暧昧的捉弄 第七章
从那日起,培龄更积极于减肥,她甚至早餐都不吃,中餐还是一个三明治,晚上吃得虽然正常些,但八点过后也绝不进食。
也由于汽车驾照已顺利考上不用再去上课,她就把上课的时间拿来晨跑。
三个月下来,她明显的瘦了……这些日子里她没再站上磅秤,今天将是答案揭晓的时刻。
慢慢站上磅秤,她战战兢兢地张开眼……四十八!
天,自从上回的五公斤后,她足足又瘦了十七公斤。
“啊!”她开心地狂跳起来,然后奔下楼,“艾嫂……艾嫂……”
“怎么了?”艾嫂赶紧从餐厅快步走出来。
“我瘦了!我瘦了……”她开心地握住艾嫂的手。
“你不是早瘦了吗?我已经帮你改了好几回衣服了。”艾嫂摇摇头,“但是会不会太瘦了?”
“不会啦!我刚刚鼓起勇气踩上磅秤,这样的体重刚好。”她抿唇一笑。
“之前你都不敢秤体重呀?”
“嗯!”她开心一笑,“对了,我该上班去了。”
“等一下,小姐,你的早餐还没吃呢!”艾嫂赶紧走进厨房将她的丰盛早餐给端出来。
培龄瞧这上头有蛋糕、烧饼油条、蒸蛋……牛女乃、豆浆、咖啡应有尽有。“你是想又把我养成胖子呀?”
“又没要你全吃,就挑自己爱吃的吧!”艾嫂于是说。
“那……那我挑这个好了,这样就够了。”她拿起一个蛋堡,而后摆摆手,“时间来不及了,帮我跟伯父说一声喔!”
开着车前往公司途中,她就感到脑子有些晕眩,可她不在意,想的净是过两天她就可以结束关劲东的密集训练,回家探望母亲了,也因此带出来的早餐根本忘了吃。
到了公司,在经过接待室时,她突然听见里头传来关劲东的声音。“你担心什么?迟早她会离开的。”
“我当然担心了,她已经跟在你身边快五个月了,近水楼台耶!若她还是以前那副笨拙样,我就不管了,可她现在——”何嘉嘉欲言又止。
他眯起眸,知道她会继续说下去。
“她现在瘦了一大圈,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不但会打扮,也会穿衣服了,你不知道外头的传言吗?”她一副不甘心的语气说。
“外头什么传言?”
“有许多黄金单身汉争相追求她。”说起这事她就恨,“那些男人是怎么了?她一变他们也跟着改了性,他们以往可都是我的裙下败将。”
他无所谓地撇撇嘴,“她不会理会他们的。”
“你怎么会这么以为?”她蹙眉。
“因为我知道她在想什么。”
“那你就错了。”她勾唇一笑。
“错了?”
“她经常和不同的男人出去吃饭、约会、逛街,现在她可是恣意、快乐得很喔!”何嘉嘉一副护意横生的模样。
“哦?”关劲东眸子一紧。
她忽地狂笑,“哈……”
他观察着她的神情,这才明白她笑中的含义,“你的意思是,我也会变成她的裙下败将?”
“这不是不可能的。”她水媚地对仙施以微笑。
“现在告诉你,不管她是天仙美女或是粉红猪,我感觉从来没变过。”他站起身,“上班了,我得回办公室了。”
“劲东。”她喊住他。
站在门边的关劲东回头望着她,“嗯?”
何嘉嘉不顾一切地奔向他,用力搂住他的颈子,红唇热切的贴在他唇上,极尽挑逗之能事。
必劲东回以她一记热吻,透着门板看见一切的培龄一颗心瞬间像被掏空般,痛得她立刻奔向办公室,不敢再看下去。
他推开何嘉嘉,“够了嘉嘉,这个吻……算吻别吧!”
“你……什么意思?”她很讶异地张大眼。
“咱们不过逢场作戏,你的男人不只我一个,我的女人也不是只有你,所以别把我当成你填补寂寞的工具。”打开门,他走出会客室。
“关劲东!”她冲出来喊住他,“我很好奇,你这一生可有爱过任何一个女人?”
他撇撇嘴淡淡一笑,却什么也没说地转过长廊,步进自己的办公室。
可当他打开门的那一刹那,他着实震呆了,因为培龄就倒在门边,一动也不动地躺在那儿。
“培龄?!”他伸手拍拍她的脸,但她依然没反应。
火速抱起她,他立刻冲出办公大楼,拦了辆计程车便朝医院扬长而去。
这一幕正好被何嘉嘉看见——她看见他急促的身影、焦急的眼神、慌乱的神情……眯起眸,她心想:关劲东,你这个向来没心没肺的男人,也会栽在那个女人手上?!
不甘心呀!她真是不甘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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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吃。”关劲东指着餐盘上的丰盛餐点。
“我不吃。”培龄虽然很饿,可说什么也不想听他的。
“你已经饿昏了,居然还不肯吃。”他简直快被她给气昏了,“你知不知道女人若是只剩下一把骨头,可是一点儿韵味都没有。”
“谢谢你的提醒,但是很抱歉,我减肥不是为了你,就有男人喜欢现在的我。”她眼一眯。
“你别以为我可以继续容忍你这样。”
现在他已经把她接到他住处,这里没外人,他可以不用再保持风度。
“反正我就要离开了,我们不再有任何关系,你自然不用容忍我了。”她脸色一沉,“谢谢你送我去医院,我要回去了。”
“别以为打了营养针就行了,难道以后你都要靠打针维持生命?把东西吃了才能走。”他这次绝不再退让了。
“你……”她没办法,只好拿起餐盘一口一口地吃着。
“对,这才乖。”他弯起唇一笑。
可她依旧瞪着他,吃得心不甘情不愿,但关劲东却一点儿也不以为意,他的目的不过是要她“吃”而已。
“可以了,我太久没吃这么多,会反胃。”才吃一半她就搁下餐盘。
“好,不勉强你了。”他拿过餐盘,放在一旁桌上。
“那我可以走了吧?”她站起身打算离开。
“你还不能走。”他坐上床畔,笑望着她。
“你到底想做什么?”培龄有些紧张地问道。
“我只想回应你的爱。”笑眯起眸子,但眸底的光影却带着危险神采。
“回应?不用了。”急着跳下床的她却被他反手一勾落进他怀里。
“嗯……瘦了唯一的好处是要抱你更轻松了。”他撇嘴嗤笑。
培龄小脸一阵泛红,不知是羞愧,还是气愤,想推又推不开他,“你不要净说些让人讨厌的话。”
“要不然你觉得什么样的话你才乐意听见?”他眼光变得深沉,“或是……你想要听那句女人最爱听,但也最低俗的三个字?”
“低俗?你认为那三个字低俗?它是很神圣的!”她激烈的争辩。
“啧啧!你干嘛这么激动?你又知道我所说的是哪三个字了?”他沉着声,但嘴角却挂着一抹揶揄的笑容。
“你在要我。”她挣扎着想离开他。
“别动。”他紧紧抓住她的腰,才发觉那儿过分的纤细,“你真的一口气瘦得太过了,难怪会昏倒。”
“你……”
“我只想再听听那三个字。”这句话是从他嘶哑的嗓音中流出。
说着,他便将她往床上用力一压,大腿箝紧她妄动的下半身,性戚的眼神直凝在她愕然的眼瞳深处。
在她还来不及说话的瞬间,他深深吮住她柔女敕的唇,平淡的吻渐渐转微狂炽,火爆……
“嗯……”培龄抓住他的双臂,矛盾地不知道该不该推开他,只好道:“我还得进公司。”
“你大概忘了自己已经昏睡多久了,现在已经下班了。”他粗嗄地笑出声。
“什么?那我要——”
“我已告诉艾嫂你得留在公司加班。”他压住她的身子,贴在她耳畔,“放心,有我在,该想到的我全替你想到了。”
他的长指慢慢解开她身上那间水洗丝衬衫的颈扣,握住她的娇软,“你的皮肤比这丝质布料还柔软。”
培龄全身一紧,“别……别乱来。”
“这叫乱来吗?”内衣里头那鼓胀的柔软,刺激着男人的亢奋。
忍不住,他紧握那浑圆,大口叼啄起那片女乃香滑脂与上头的那点殷红……
“还好这儿没有因为你的乱来而缩得太小。”一股沉醉的声音从她胸前逸出。
“乱来?”
“毫不节制的减肥。”解释之后,他的牙齿立即衔住那乳蕾,舌间在上头绕起圈圈。
“嗯……”她轻轻的低喘,狂乱地刺激他的感官。
想想,他似乎有好一阵子没女人了,即便是何嘉嘉卖力的挑逗也无法勾起他的,能做的也不过是逢场作戏的敷衍。还以为自己在这方面的反应迟钝了,可遇上这个小女人之后,他居然发现满腔沉寂的火热又突然冒出了头,渐渐变得狂热且驱之不去。
培龄望着他,懊恼自己不该这么禁不起他的挑逗。
她是爱他没错,从他第一天找她麻烦……不,应该是她找他麻烦起,就情不自禁地对他有了好感。
一开始两人毫不可能有牵扯的关系竟会有了这么奇妙的联系,可他对她若即若离,让她心碎神伤,现在……这样的亲密更是她始料未及的。
他爱她吗?她真想知道他爱她吗?
他火辣的挑逗让她没办法细想,只剩下浅促的娇喘、细哑的申吟,以及如花般艳红的美……
必劲东的眸光变得腥红,褪下她仅剩的遮蔽物,凝睇那片幽泽,热唇立即吻上她的香唇,心底已燃上一团火焰。
他柔沁的,一次次挑勾她,看见她的情绪已被他勾引而激昂,他再也控制不住地俯身冲刺——
“啊!”她身子一弓,吸收他的给予,在他狂炽的素爱之下,娇喘声更是如醉地扬起。
“爱我吗?”低子,他吮着她的耳垂,轻声问。
“我……我爱你。”培龄娇声喊道。
望着她迷醉的眼,他满意一笑,“记着你的这句话。”
又一次卖力的挺进,看着她汗湿的身子弥漫上粉色光泽,他眼底燎上星火,再次飘扬,他控制不住的加速——
火热的情焰环绕着她脆弱的身子,培龄的低吟声如天籁般响遍整间卧房,其中夹杂着一声声诉不尽的“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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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培龄窝在关劲东的肩窝,在交付所有之后,她竟会有股寒冽的感觉。
“你在发抖,怎么了?”他轻声问。
“我怕。”她闭上眼,“我从没想过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怎么说?”他撇撇嘴。
“因为你周遭全是比我美的女人,我根本不相信你有时间回头看我。”培龄眼眶温热地说。
“你对自己真没信心。”他揉着她的发丝。
“从小到大我从未有自信过,尤其对自己的长相。”抬起小脸,她很认真地对他说。
“你大概没有好好地照过镜子。”他朝床头按下一个钮,突然床的正前方一座隐藏式镜面缓缓被打开。执起她的下巴,让她的脸对上它,“看见没?你那张脸有多美……这不是因为瘦下才有的美。”
她瞪着镜中的自己,接着撒下一串笑声。
“你还笑!”
“我笑你很会安慰人,把我说得太好了。”她翻身坐起,套上外套,“如果我还是数月前那个胖妹,你会这么说吗?”
“我会看情形。”他想了想。
“看情形?怎么说?”转过身,她直瞅着他眼中的答案。
“那得看你对我的态度积不积极了。”炯似火的眼神直凝在她可爱的小脸上。
“什么叫积极?”
“迫我、爱我,死打烂缠,让我不能没有你。”他抿唇轻笑。
“啊!”她摇摇头,“这种事我做不出来。”
“所以你宁可让别的男人追求你?”他伸出修长的指尖轻抚上她的小脸。
“我没有。”培龄摇头,眼眶却凝出泪雾,“你是说自己吧!你身边不是有一堆女人吗?尤其是那个何嘉嘉。”
他勾唇一笑,“还真是小家子气。”
“小家子气?!”她瞠大眼。
“没错,男人逢场作戏是难免的。”瞧他那副理所当然样,更加深她心中的恼怒。
“好……那你去逢场作戏吧!”站起来,她紧裹着外套,拿着昨晚被褪的衣衫就要奔进浴室着装。
“回来。”用力将她给拉回怀里,烁利地笑望着她一脸怒颜,“怎么?不开心了?是不是心底突然好酸好酸哪?”
瞧他眼底那抹带着抹暧昧,她无奈地说:“你……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的表情真让人生气,我不喜欢被人捉弄的感觉。”
“我哪时候捉弄你了?”他肆笑着。
“你故意要让我吃醋。”
“哦……原来你早就为我吃醋了!”俊魅无匹的脸上扬起一丝诧异。
“我……我没说。”她赶紧否认。
“可我却听见了。”
他嘴角挂着一抹促狭笑意,让她恼得赶紧解释,“刚刚是我神志不清,所以才会胡言乱语。”
“哦!那我宁可你一直神志不清下去。”轻啄着她的小嘴,这样被紧抱的感觉让她不自在地挪了子。
这么一动,身上的外套无意间敞开一个缝,正好露出她迷人的。他眯眼瞧着,眼底泛起丝丝红火。
“你这个女人!”他突然低啐了声,懊恼的想:她一定不知道他为她费尽了多少心思。
即便为了报恩,他也不需要整天陪着她,甚至在她初来乍到,无助旁徨时让她来这儿与他同住。
而且,她还是第一个进来他这间房子的女人。
“劲东,你怎么了?”发现他眼底的神色有点儿不一样,她感到些许诧异。
“以后别再答应其他男人的邀约。”着火的眼神直勾勾地望着她。
“我不过是跟他们出去吃顿饭而已。”她被他说得有点委屈。
“不行,一顿也不行。”霸气的言语掺杂着他所不知的情愫。
“你是怕什么?”她漾着笑问。
“我怕……”他蜷起嘴角,轻笑,“我怕你笨,容易被人骗了。”
“我已经被人骗了。”眼底泛出泪光,她扬起下巴轻啄他的唇,“你曾说过善良只是被骗的借口……那是不是因为我太善良才被骗?”
“你善良?”他嗤笑,“我看你是固执才对。”
“即便是固执,同样是被骗了。”她柔媚的眸光直凝住他那过分突出的脸庞。
“谁?”他明知故问。
“你知道的。”她甜甜一笑,附在他耳边说:“你也一样,以后不能再跟其他女人约会。”
“啊!这样太严格了吧?”关劲东挑眉,“有时候生意需要,不得不出去约会……但仅限于公事。”
“那我也要和男人淡公事。”她噘起小嘴。
“你是故意的。”他用力咬了一下她的唇。
“那你也是……”她说着,情不自禁伸手触碰他那张五官深邃的脸孔,“劲东,好不可思议!”
“什么意思?”
“我从没想过你会在乎我……你是真的在乎我吗?”即便他说她美,但对自己,她还是一样没有自信。
他抿唇一笑,“笨哦!外太空来的笨女人。”
“为什么是外太空来的?”培龄憨傻地问。
“因为你的思想与众不同。”他窃笑着。
“你好过分。”她嗔恼地皱起双眉。
“你皱眉的样子真的好丑。”他开着玩笑。
“有比小胖妹的时候丑吗?”
必劲东明白这小女人又再钻牛角尖了,气得拧了拧她的鼻尖,“好话不说第二递,这个我不再回答。”
“你……唔——”他的热唇堵住她的话,再一次让热流笼罩,不让她有胡思乱想的时间。
不管了,她现在只想拥有他……这个她爱的男人,其他的,以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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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劲东在培龄的要求下,带她回南部看她母亲。
站在远处,她却发现母亲居然没做生意,心底突生一股骇意。
“是不是我妈她?”想着,她便快步跑了过去。
他赶紧拉住她,“别慌,你不是早上才跟她通过电话?”
“对呀!我早上才跟妈通过电话。”培龄深吸了口气,慢慢安抚着自己的情绪后才拿出钥匙开了门……
“妈……妈……”
当看见母亲倒在卧室的地上,可吓了她一大跳,“妈,您怎么了?”
必劲东赶紧抱起翁美龄,轻轻的放在床上,“伯母,醒醒呀!”
“我没事的。”还好她的神志还清晰,可张开眼看见自己的女儿时,还真差点儿认不出她来了,“是培龄吗?你……你真的瘦了一大圈,这样身子受得了吗?”
身为母亲的她还不及忧心自己,倒烦恼起女儿,不过她也瞧出培龄在气质上已有着明显的改变,看来让她去台北的决定是对的了。
“我……我没事啦!倒是您真的吓坏了我。”培龄担心得直掉泪。
翁母摇头一笑,“年纪大了,突然一阵头晕就倒了下来。”
“还好我回来了,否则您怎么办?”培龄抹去泪水。
“伯母,我看还是送您去医院检查一下。”关:为东提议。
“不用、不用,我自己知道自己的病,还不就是贫血嘛!”翁母拒绝去医院。
“那就是营养不良罗?”培龄皱起眉,立刻做出决定,“那我不回台北了,我要留下照顾您。”
“这怎么可以,那你之前的努力不就前功尽弃了吗?”她怎么也不肯让培龄留下。
“可我……我不能假装放心的离开您。”从小她就和母亲相依为命,她不能没有母亲。
“我看这样吧!”关劲东提议:“让伯母跟我们回台北,这样培龄也可就近照顾您。”
“不,我不去。”翁母一听他这么说,连忙摇头。
“妈!”培龄蹙起眉说:“您不去我就不去。”
“你这孩子不要固执。”
“我这是择善固执。不管了,我先去帮你煮点稀饭。”培龄生气的冲出房间。
心忖:明明固执的人是妈,为何她就不能为她照顾自己的身体昵!
看着她走出去后,翁母却喊住劲东,“关先生,谢谢你带培龄回来,更感谢你这阵子的照顾。”
“哪儿的话。”他忒谦。
“趁培龄不在,有几句话我想跟你说。”她指着旁边的椅子,“请坐。”
“谢谢伯母。”关劲东坐下后,她这才说:“我不回去是有理由的,因为……因为她是柳培村的亲生女儿。”
“啊?!”关劲东很意外。
而在厨房边煮着粥边掉泪的培龄,正要回房向她老人家道歉时,也毫不设防的听见这句话,她错愕地站在门外,听着母亲继续说。
“为什么培龄是他的亲生女儿我就不多作说明,我只希望你能替我劝劝她,因为在这情况下,我不能面对柳培村,更不想告诉他实情,可是要天天见面,要我如何隐瞒?”翁母很痛苦地说。
“妈,我替您隐瞒,您若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不会说,我想劲东也不会说的。”没想到培龄很坚强地走了进去,“等妈……等妈愿意告诉我为何我是他的女儿时再告诉我……没关系……”虽然她很想知道,但却不希望为难母亲。
“培龄!”翁母脸露悲伤……实情不能说呀!因为这样只会加深她对自己父亲的恨。
“跟我回去,妈。”培龄再次请求。
眼看自己不能再逃避了,翁母只好点点头:“好……好吧!”
“谢谢妈!”她开心地喜极而泣,“我……我很不孝,刚刚不该用那种态度与您说话。”
“培龄……”翁母伸出双手紧紧抱住她,劲东见状微微一笑,知趣地退出了房间外。
像这么一个感人的画面里,不该有他。
当真,不该有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