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薄儿 第二章
潞胤缓步来到了凉亭,却见元琳闭着眼倚在柱旁,彷似等得很疲累一般,于是笑着走向她。“小榜格。”
元琳闻声,整个人弹坐起来,一见是他,小脸霎时起了一阵臊红。
“怎么?等我等到睡着了?”他好笑地扬起嘴角,望着她的目光带着灼热炽烫的火苗。
以往无论是哪家姑娘,只要面对他,无不展现出最美的一面,从不敢掉以轻心,可这个小榜格还真是有趣得紧,在他面前一点也不在意自己所呈现出的姿态,还真是率直的可以。
“不……不是……只是有些累。”她垂首羞愧地说。
为了今儿个来这赴宴,阿玛昨夜就对她耳提面命了一晚,一大早又在她耳旁三令五申,直叮咛她一定要拿出最魅惑的表情来吸引九阿哥注意。
可她又怎么会这些?光是见他就吓坏了!
“累?怎么了?”他肆笑地望着她。
“也不是累,可能是没什么事,坐着坐着,就觉得……”她居然觉得语拙,一句话支支吾吾个半天。
“哈……-真是可爱。”潞胤的嘴角挂了一抹狂野不羁的笑。“怎么了?为什么那么怕我?”
“不是的,我──我只是不太习惯和陌生人说话。”元琳眼底闪过一丝犹豫,不知自己到底该不该留下。
因为她发现和他站在一块儿,总是会引来许多人好奇的眼光,她不习惯成为众所瞩目的焦点。
“我们去那儿谈,这里太引人注目了。”他也有与她相同的顾虑,总觉他们身边暗藏了一堆苍蝇。
“哦!好。”元琳听话的随他走到另一边,哪知道才走到一半,他便技巧地将她迅速一拉,将她给拉进一旁密不透光的林子里。
“九阿哥!”她低呼一声。
“嘘,我们继续刚刚的话题。”他伸指抵着她的唇,“-从没参加过贵族间的活动?”
“嗯!”她窘迫地点点头。
“为什么不出去玩?据我所知,许多格格、郡主常会聚在一块儿看戏或烤肉,甚至成立书社什么的,难道这些-都没兴趣?”
“不是没兴趣,其实我也很喜欢看书,只是比较习惯独处。”她温婉的说。
“独处?”
潞胤像是听到了个天大的笑话般挑高右眉,仔细端详她脸上清丽月兑俗的绝美五官。
痹乖,难怪……难怪他记忆中不曾有过她,否则依他对美女特有的记忆,他是绝不会忽略她的。
“嗯!我喜欢一个人在房里看书、刺绣,还有养兰,或许是天生不善言辞,所以不太懂得如何与人相处。”元琳低着脑袋,娇柔地说道。
“这么说,-需要有个人好好教-了。”潞胤指尖摩挲着下巴,朝她微微扬起暧昧的笑容。
“什么?”她不解他的话中意。
“这么说吧!以后-可以常来紫禁城内,我可以拨空与-说说话,-意下如何?”潞胤用极其温柔的魅惑嗓音道。
“呃……这……”她愣住了。一双秋瞳直凝向他。
“怎么?不愿意和我多聊聊吗?”他瞅着她那张怔忡小脸。
“不是,而是……这样好吗?”在元琳单纯的想法里,男女可是授受不亲的呀!她若真是经常跑进宫内找他,是很容易让旁人误会的。
“有何顾虑?”他似乎已看出她心底的忐忑,马上向前跨进一步,用那火热的眼眸与沉重的男性气息围拥住她。
元琳吃了一惊,这辈子除了阿玛外,她从不曾与其它男人这么接近过呢!
“怎么不说话了?有何顾虑?”他带着笑容又问了一遍。
“因为你是男的,而我……是女的。”元琳被他逼得不断往后退,花盆底鞋突然踢到一旁尖石,让她差点儿摔下。
“小心……”眼明手快的潞胤大手一撩,立刻将她的身子拉了起来,猖狂的将她顺势拉进怀中,紧锢于胸前。
“啊──”她吓得紧紧抱着他。
“怎么了?-抱得我好紧呀!”他恶作剧地谑笑着,热实的掌心模索着她腰间的曲线。
“别这样!”她慌了,直想推开他。
可他硬是不肯放手,大手更是放肆的揉捏着她的身子,让元琳吓红了眼,忍不住流出委屈的泪水。
“好撩人的身子啊!”潞胤对着她惨白的脸蛋肆笑,眼神带着抹恣意悠然。
元琳心头一震,小手抵在他的胸前,却推不开他强势的欺近,“九阿哥──求你放开我好吗?”
“别哭呀!瞧-流那么多眼泪,让我更放不开-了。”他-起一对犀利双眸,形之于外的狂放气质让她惊骇不已,却无以为济。
“好,我不哭,你放开我。”
元琳慌张的四处张望,就怕被人撞见这一幕。倘若是那样,她就算说破喉咙也没人相信她是清白的。
她虽然很少出门,可以前就常听阿玛谈论他。他女人缘佳,个性风流博爱,却从没用过真心,不知让多少女人为他伤心断肠。
既是如此,为何阿玛还要她来引诱他?这岂不断送了她的幸福吗?
元琳不敢说话,她相信只要自己别去招惹他,他自然不会看上她,可没想到她什么都没做,他却开始对她上下其手了?
“快放了我,否则我要叫人了!”她不停地挣扎,原本的怯懦顿时化作一股强悍的气势。
“哇……刚刚那个胆怯的小榜格呢?现在怎么变得那么悍了?”
潞胤咧开嘴,长年在战场磨练出的气力,怎是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可以抗衡的?
“别──唔……”
蓦地,她张大了眼,这男人居然吻了她!
天,不可以呀!-
那间,泪水从她眼里不断地狂泄出来,可他硬不松口,仍强势地揽住她的腰,舌头在她的檀口里放肆地吮吸着。就这样过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元琳几乎用罄气力,他才撤开自己的唇。
元琳赶紧后退数步,似乎已掌个当魑魅魍魉了,那惊悚的模样还真是令潞胤感到好笑。
“怎么了?干嘛那么激动?”
一扬睫,透过泪雾,她迎上的竟是一对肆无忌惮的眼神,以及似笑非笑、充满揶揄的表情!
“不要过来,走开──”她吓得直发抖,早忘了这里是在紫禁城内,他的地盘上。
“要我走开?呵!这倒新鲜。”潞胤扯开嘴角,傲慢不羁的脸上刻划出一丝不轨的笑痕,“元琳格格,-或许不知道,皇上有意立我为东宫,到时候不单单这个北京城,甚至整个大清帝国都是我的。”他-起眸,霸气地对住她惊慑的眼,“也就是说,该走的人不知是谁呢?聪明如-,想想清楚吧!”
元琳倒吸了口气,在言语上她无法与他对峙,那么她可以逃吧!
“那……那我走。”说着,她就要旋身离开他身边,那惊慌失措的模样还真是让潞胤啼笑皆非。
他倏地快步来到元琳前头,等着她朝他“飞奔”而来。
“啊──”当她一头栽在他怀里,又是一声惊心动魄的惨叫声。
“-老爱对我投怀送抱喔!”他嘶哑地一笑,将她抓到林内深处,俯首再度攫住她的檀口。
由于方才元琳奔跑过急,以至于气喘吁吁、双-无力,身子更是控制不住的贴在他身上,她微启着小嘴,只想多吸一丝空气,哪知他却将舌头钻进她的口中,那剿悍的狠劲儿让她吓得全身虚软,尤其他眼底闲着兽性的光芒,加上那狂暴的吻,让她全身侈晓得非常厉害。
“嗯──”呼吸被他夺了去,她只好用力推着他。可她才张开眸,看到的便是个眼底闪烁的可恶星芒,让她的泪水流得更加汹涌。
午宴已散多时,许多人在这四处散着步,如果被人撞见这不堪的一幕,那她要怎么办呀?
巧的是,正当她无助的掉着泪时,突闻远方传来的叫喊声。
“九爷──九爷──您在哪儿呀?”
潞胤皱起双眉,猛地放开她。回身一瞧,透过竹缝,他瞧见了刘公公缓缓朝这儿走了来。
他-起狭眸,对着元琳说:“把眼泪擦擦,我想,-也不希望被人『误会』吧?”
一听他这么说,元琳赶紧拭去脸上的泪水,而后被动的被他带出竹林外。
两人一出竹林,刘公公立刻瞧见了潞胤,于是他快步上前请安。
“九爷吉祥。”
“什么事?”他慢慢踱回凉亭,坐进石椅中,神情自得的看着因为找他而急出一头汗水的刘公公。
“狩猎大赛已经开始,皇上正在前面等着您呢!”他必恭必敬他说。
“这么快?”还真麻烦,他还没玩够她呢!
刘公公愣住了,“九爷的意思是……”
“既然皇阿玛已经决定了时间,我还是去吧!”潞胤站起身,往前走了两步后又顿住脚步,突然走向元琳,猛力抓住她的小手,笑睨着她。
她吓得双眼圆膛,害怕的看着他,“什么事?”
“如果我赢了,-要怎么奖励我?”对住她惊愕的眼,他笑得万分邪佞。
“我不知道……九阿哥的意思是……什么……”元琳心惊胆战地说。
“嗯……我想要。”魔魅的眼一-,对着她勾唇一笑后,这才迥身随着刘公公而去。
元琳愣在当下,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身子抖得愈来愈厉害,因为她根本猜不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怎么办?她该在这儿等着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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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猎比赛开始,元琳和一大群围观者都站在高处远远地望着。
这时她才发觉参赛者还真不少,这些阿哥、贝勒们她只认识几位,其它人她始终猜不出他们是谁……唉!没想到她的人际关系还真差,对于同为旗人的后裔,她居然没认识几个。
“哎呀!他就是九阿哥,好俊呀!”一名女子一开始便对着潞胤指指点点。
元琳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她不得不承认,潞胤还真是众多参赛男人中最俊、最出色的一位。
“是啊!我终于看见他了,刚刚直找着他的身影,真不知躲哪儿去了?”另一位姑娘也在那儿娇嗔道。
元琳顿时双腮酡红,想着自己刚刚与他躲在密实的竹林内……天,他吻了她,她该怎么办呢?
才抬起头,却瞧见俄牙国的悦儿公主正注视着她,虽然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可元琳却感到浑身刺痛。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觉得悦儿公主好象非常憎恨她呢?
“哇──开始了、开始了……潞胤真帅呀!加油──多射几只白鹭回来……”众女子纷纷叫嚷起来,元琳听在耳里还真是羞得脸都红了,可她们都还是在那儿大潞大叫着。
他还真是红呢!居然可以让那么多女人为他如痴如狂,就连来自外邦的不公主也不例外。
“糟糕!他们全冲进森林里,这下完全看不到了。”有人扼腕不已地叹息道。
“我们这就过去看看吧!”才一个人提议,一窝蜂的人便全冲了过去。
元琳不想和她们一块儿疯,只想先回府去。于是她便趁大伙儿在前面吆喝时,回身打算离开,没想到才刚走出狩猎围场,却突见一名男子朝她走来。
“元琳格格请留步。”
元琳错愕地扬眉望着对方,“请问你是?”
“我是潞胤阿哥的随身护卫姜衍。”他客气有礼地说。
“有……有事吗?”
一股不好的预感赫然由她心底泛起,该不会……该不会他是九阿哥派来监视她行动的吧?
“我是依照九阿哥的指示,特地来保护格格的。”他轻轻笑说。
“我……我不需要别人保护。”
老天!还真的被她给猜中了,这男人是为了潞胤来监控她的!
难道他知道她会逃回府,所以早就派人暗中跟着了?
可是,他有那么多仰慕者,为什么独独监控她一人?
“对不起,元琳格格,我可能把您吓坏了。”姜衍一脸歉意的拱手道,直望着她那紧张的容颜。
“不……不是的。”
她往回看了看,那些女人还在那儿兴奋地大喊着。于是她又问:“请问九阿哥他……他只要你保护我一人吗?那些姑娘呢?”
姜衍摇摇头,轻笑了笑,“没有,他只要我保护您一人。”
“嗄?”她倒抽了口气,轻声探问:“为什么?”
“呃……难道格格不知道九阿哥的意思?”他倒是觉得奇怪,这位小榜格未免太单纯了些。
“什么意思?”
元琳正想开口问个清楚,不意前方突然响起阵阵尖锐的叫嚷。
“啊──九阿哥,是九阿哥先回来了,瞧他手上拿着是什么?”
这一声立刻吸引了元琳的注意力,让她不知不觉地往前走去,果然看见潞胤手提着一对雪雁,和一只看来可怕的狐狸!
雪雁是种飞得又高又快的鸟儿,除了现在这飘雪的冬季,-很少会从这儿飞过,没想到九阿哥竟然能将-给射了回来,一次还两只呢!
私底下甚至有人打赌,在这种季节,能带只白鹭回来就已经很不错了,没想到他竟能易如反掌地带回比白鹭还珍贵数倍的东西!
不久,其它人陆陆续续的回来,所带回的成果都不起眼,况且回程时间都比潞胤还长,也因此一整场狩猎赛下来,就只有潞胤一人独领风骚!
皇上直捻须大笑。果然不负众人所望,大伙儿心目中的东宫太子人选搏了个好彩头,自然是件值得欢喜的事。而其它败北者输给了潞胤,也都是输得心服口服呀!
于是潞胤赶紧上前领魁首奖,与来道贺的几名大官寒暄数句后,便佯称有事要先离开。
他这一走,不知让多少女人心碎,众女子就这么远远地遥望着他坐上白驹,往紫禁城前直驰而去。
一到了他的寝宫,姜衍已守在门外。潞胤对他使个眼色,“怎么样?她有要逃吗?”
“九爷英明,她当真想趁您出赛时溜走。”
“哼!她以为逃得了我的手掌心吗?”他的目光倏地紧束,散发出一道逼人的狭光,是这般幽邃深浓。
说完,他便扯着抹邪笑推门而入。一走进内室,便瞧见被迫带进他房里的元琳!
她惊魂未定的直望着他,表情中全是骇意。
罢刚……刚刚她突然被人给敲昏,等她迷迷糊糊的醒来时,已躺在这张暖炕上,可屋内却空无一人。她正想离开,哪知道九阿哥却闯了进来。
“九……九阿哥吉祥。”元琳赶紧爬起身子,可脑后仍疼得发沉,一个晕眩又坐上了床榻。
“哎呀!-何必如此多礼呢?别那么紧张呀!”他上前扶住她的身子,并顺势坐在她的身侧。
“我……我想,我应该回去了。”不管脑子的沉痛,元琳又赶紧爬起来,颠颠簸簸地直往前走。
“小心呀!”就在她险些撞上桌角之际,他及时扶住她。“别这么不小心,要是撞上了哪儿,我可是会心疼的。”他低哑的嗓音醇浓如酒,紧扣着她的心扉。
“谢谢。”
“干嘛那么客气?来,这边坐。”潞胤淡淡地撇撇嘴,勾出一道柔而无害的讽笑,目光深沉难懂。
“不,时间真的不早了,我真的得走。”
她想站起,可他却动作更快地将她的纤腰一束,回头对她腻笑着,“我想问-,-可知道刚刚狩猎赛是谁赢了?”
元琳傻气地摇摇头。记得她才想往前探看结果,就被人给击昏了,所以她根本不知道。
“-猜。”他肆笑着,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瞧。
“呃──我猜……一定是九阿哥获胜了。”
在他如此狂野的注视下,元琳的身子不禁直发热起来。她知道自己是不能再留下一了,一间房里就只他们两人待着,岂不引人猜疑吗?
“我真不知该说-聪明,还是狡黠。”他突地这么说。
“呃……什么意思?”她几时狡黠了?他指的是他自己吧?
“-根本就不关心我,只是随口猜个最有可能的结果,-以为我不知道?唉!还真是令我难过。”他装模作样地吁叹了声。
“我是关心你的──”此话一出,她便看见他脸上的可恶笑脸,这才知道自己上了当。“你……你是故意的!”
“逗逗-有何不可?”
“不要,我想回……”
“嘘──”他将食指抵在她的唇间,冷冷佞笑,“别这样嘛!我夺了魁,-怎么没有一点表示呢?”
“我要表示什么?”元琳愕然地看着他。
“-真健忘,前往狩猎围场之前我跟-说了什么,还记得吗?”-起一双幽冷眸子,他谑笑了声。
“啊!”元琳倒抽了口冷气,“我……我忘了。”
她不禁开始颤抖,其实她什么都没忘,就是他那句话让她急着想逃。
“忘了?”他撇撇嘴,“忘了也没关系,我可以做给-看。”
“不要!”元琳大呼出声,急着想月兑逃,“你走开,让我走!”
一阵叫嚷之后,她竟大哭出声,眼底除了泪水外,还有一丝害怕的惊颤。
“别哭。来,让我吻掉-的泪吧!”看到她害怕的表情,他伸出大手端起她的小脸,伸舌轻划过她脸上湿濡的泪痕。
元琳的小手直抓着他的胳臂,企图推开他;而潞胤则扣抓住她的身子,紧锢着她的纤腰,不让她逃离。
“不要……”她好害怕,尤其是他的热舌直在她的颊上舌忝舐,那湿滑的感觉让她的心都快碎了。
“别再哭了,要不我会心疼的。”潞胤大胆地往她身上压,大手也开始在她身上游移、模索着。
元琳张大眸子,瞪着他不安分的手,“别──放手……”
“别放手是吗?好,我就不放。”他咧嘴肆笑,魔手直将她的裙-往上撩,每撩一寸,她白-的小-就露得愈多。
“不可以这样”她慌了,眼底满是惊悚。
“好柔女敕的大-呀!”潞胤眸底像是着了火,一手箝住她妄动的娇躯,另一只魔掌则探向她的-窝。
“呃……”她的呼吸不禁急喘起来。
“好热的地方,-这儿曾让男人玩过吗?”潞胤的眼眸轻闪着狭光,热烫的指尖抵着她的亵裤底端直捻弄着。
“啊……”元琳嘶哑地轻喊出声。
“是不是很刺激?”-喳的嗓音吐露出煽情的话语。
不,不可以!她绝不能任他这么对自己!
虽是这么想,她的身子却因为受了刺激而不断颤抖着,最后仍虚软无力的倒在他身上。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元琳反射性地抓着裙-掩住双腿。
“不要遮,让我好好欣赏-的身子。”潞胤边柔声诱哄,边俯首亲吻她的粉颈。
“嗯……”她几乎要迷失了心,连前襟何时被解开都不知道。
他深深嗅闻着她的体香,紧握住那如羊脂般诱人的滑腻双乳。他这一触,让她的身子震撼的重重一弹,吓得泪盈于睫。
天哪!他怎可以如此放肆的侵犯自己?
“住手!你再这样,我可要叫了──”她惊慌失措的开始强力挣扎,一推开他便急着往前爬,想月兑离他的桎桔。
潞胤笑看着她那副惊愕的模样,恶作剧地从她身后抓着她一双小脚。
元琳没料到他会这么做,一个不稳之下,整个身子就这么重重地栽下炕!
“啊──拉我……”她的一双小脚被他抓着,根本无力撑起上身。
“哈──真好玩!”潞胤大笑几声,正想说话时,门外突然响起姜衍的嗓音。
“九爷,悦儿公主现在在门外,我告诉她您不在,她却硬想闯入。”他急促地说。
“找喳!去告诉她,叫她到我的书斋等我。”潞胤-起眸,语气深沉地说。
“是。”
当姜衍一走,潞胤猛地将元琳勾起,对住她的眼腻笑,“小榜格,今天就饶了-,但-的身体我可是要定了,懂吗?”
丢下话,他便整整衣衫,大步地跨出内室;而元琳则拉紧衣衫,浑身哆嗦地看着他离去的方向,泪水不断狂流……
她揪着心,不停地问着自己──怎么办?她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