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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求娶 第二十六章

作者:莫颜

第十四章

原来,楚雄加入了京城的虎旗军。

虎旗军的军营就在京城北城门外一公里处,他在军营受训了五日,今日休沐,因此昨日连夜赶回来。

也就是说,柳惠娘自己想错了,她还保留着旧有的印象,以为男人去从军会被派到很远的边防,就像在杏花村,去从军的男人至此音讯全无,很难再见到面。

却没想到,京城的兵营就在城外,当天就可以往返。

“想我了对不对?”

楚雄搂着她的腰,意犹未尽地亲吻她的肩背。

柳惠娘很想不理他,搞了半天,原来是她搞错了,她原以为自此与他难再相见,下次见面可能要隔很多年,因此昨天见到他才会情难自抑,将自己满腔情意倾泄出来。

哪知一夜云雨后,直到清晨,经过楚雄的解说,她才知道自己误解了。

楚雄也终于明白为何她昨夜会如此热情,原来是怕他走了,今生再也见不着,才会舍身相许,抵死缠绵。

这误会来得好!

他胸膛震动,闷着笑,逮着了机会,抓住想逃跑的女人,赖着她刨根问底。

“说,你是不是想我了?”

“臭美!”

“昨晚的热情可不是作梦,有人抱着我,眼泪鼻涕齐流,一副生死相许的模样。”

“滚!”

楚雄哈哈大笑,爱极了这女人脸红尴尬又耍赖的模样。

柳惠娘正懊恼呢,以为再也见不到他,害怕失去他,因此一见到他出现,来不及深想,一时冲动就……想到自己昨晚一副深怕失去他,死缠着他,还在他怀里放声哭泣,她自己都觉得丢人现眼,简直没脸见人!尤其是瞧见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神情,气就不打一处来。

“我想你走,滚开!”

“口是心非,你昨晚的表现,可没有一点都不想。”

他还敢说?她是缠着他没错,可是到后来是他需索无度,害得她现在全身酸疼得要命。

这男人胃口太大,一旦开吃,简直就是饥不择食的饿死鬼!

整晚下来,她几乎没睡多少,两人的体力实在相差太多,她现在身体酸软得一塌糊涂,下不了床。

“哼,我昨晚是失心疯,才会发神经!”

哟?恼羞成怒了?

“没关系,是失心疯也好,发神经也罢,总之你睡了我,就要对我负责。”

柳惠娘气笑了,这男人的脸皮简直跟城墙一样厚!

她说不过他,就气得咬他,咬着咬着,突然感觉不对,他某个部位又硬了,她脑中警铃大作,立即求饶。

“我不行了!我疼!”她双手推拒,不准他压过来。

她一示弱,他就只能咬牙忍着。“那你别勾引我呀。”

她瞪眼。“我哪有勾引你?”

“你咬我,我会兴奋。”

“……”

这人是受虐狂吗?被咬就会兴奋,她咬他那么多次了,难怪他不介意,搞了半天,原来他很享受,简直是禽兽。

柳惠娘独守空闺三年,没想到这一开荤,跟新婚初夜一样,一时下不了床。

最后还是楚雄亲自伺候她,而他非常愿意,笑咪咪地亲自去打热水,亲自给她擦身子。

她不肯,晚上黑灯瞎火的还行,大白天的,什么都瞧得一清二楚,她反而不习惯。

“羞什么,我能夜里视物,就算没点灯,你全身上下我都能瞧得一清二楚。”

听他说完,她觉得自己亏大了,又气得拧他的胳臂。

他一点也不介意,还怕她拧得手疼,积极地给意见。“胳臂下方的肉软,你拧这儿。”

柳惠娘服了他了,一推一拒之下,还是被他擦了身子,又吃了许多豆腐。话说也怪,他人明明粗野,但是伺候起来居然很细心,把她伺候得很舒服。

她忍不住起疑,质问他。“你这么熟练?伺候过多少女人?”

男人听到这种问题通常会回避,但楚雄却正经八百地伸出手指头数数。

“让我算算。”十根手指头被他一根一根掰算着,算到后来,居然不够用,连脚趾头也用上了。

柳惠娘瞪大眼,一副震惊的模样,把楚雄逗得哈哈大笑。

“骗你的,哪个女人像你这么凶,敢要本爷伺候,也就你有这个本事,迷得我七荤八素的,极尽所能讨好你,爷的精力都用在你身上了。”

这话她爱听,不过她也不是天真的女人了,她知道以楚雄的性子和过往,肯定有过女人,但她不想去计较。以往她不识他,他也不识她,现在两人既然在一起,她看重的就是现在、是未来。

“丑话我先说在前头,你外头若有老相好什么的,就别来招惹我。”

“放心,只有你,没别的女人。”

“还有,我绝不跟其他女人共侍一夫,若是哪天你背着我在外头找女人,我立刻带儿子走!”

楚雄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叹气道:“原以为你是个机灵聪明的,对土匪够狠,怎么对付自己男人就这么笨?若是我背叛你,你就该拿刀腌了我才对,还应该趁着受宠时,想办法把我名下的产业弄到你名下,如此我若是找女人,便会有所顾忌。你还得培养自己的人马帮你盯着我,把人安插到我身边,这样万一哪天我对不起你时,你才不会人财两失,还能教训我这个负心汉。进可攻,退可守,才不会吃大亏呀。”

柳惠娘听了瞪大眼,本来是她威胁他、警告他,怎么这男人不气,反倒怪她没出息了?又听他说得欢,教她如何对付男人的手段,如何吹枕头风,让她听了都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你是嫌命长还是活得不耐烦?受威胁的是你呢,高兴个什么劲儿?”

“我当然高兴了,媳妇第一次吃我的醋呢,表示你在乎我。”

这男人简直厚颜无耻,别的男人听到了,只会口头上发誓自己绝无二心,他却反其道而行,教她更狠一点,像是怕她吃亏似的,见她吃自己的醋跟过年似的开心,兴致勃勃地教她怎么对付男人。

别的男人要女人三从四德,要女人隐忍,要女人牺牲,唯独他教她不要吃亏,教她如何占他的便宜。

这男人呀,教会了她什么是对她好,让她享受到一个男人疼爱女人时,是如何为女人着想一切,舍不得她受丁点委屈。

她不禁细想和吴子清的种种过往,都是她极力去为他着想,极力去配合他。若她做得好,他便口头赞美;她若做得不合他意,他便是长篇大道理,说得她心头愧疚。

偶尔两人冷战时,最后先低头的总是她,而他只需笑一笑,说几句温柔的话,她就高兴得跟什么似的。

吴子清对她的好,不过就是口头上的温柔,而她只因为他的温柔、他的笑容,就认为他对自己很好。

说穿了,不过是跟姊姊们嫁的男人们相比,吴子清不会打人骂人,她就觉得感激涕零,其实,她不过是迷恋他的外表以及他的温文儒雅罢了。

难怪楚雄说她不懂男人,他对她的好不只是嘴上说说,他用实际行动来证明对她的好。

想到此,她心头一热,在他脸上亲了一记。

楚雄说得正欢,突然被她主动亲吻,话语顿了下,见她眼中欢喜,依恋的美眸里,清清楚楚地映照出他的影子。

他眼神转为幽深,唇角勾起笑,声音低哑了几分。

“我这一生只会有你一个女人,你得想清楚了,跟着我,你什么都不必担心,只要做好一件事,便是我胃口大,你得想办法喂饱我。”说着便去吻她。

可怜她这个小身板,挣扎不过,连哄带骗地又被他折腾了。

她终于明白,这男人贪她如狼,胃口大如牛,一夜酣战,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与她枕间耳鬓厮磨,不过是暂时休兵而已,随时可以出刀再战。

她不过是一时情热亲他脸颊,就能惹得他兴奋,这男人真是逗不得。

柳惠娘又被他吃了一次,累得呼呼大睡,直睡到下午才醒来。

她可不敢再让楚雄伺候她起身,免得这男人一点就燃。

楚雄知道再吃下去,她就要翻脸了,为了以后着想,他放过她,让阿襄打水进来伺候媳妇。

柳惠娘是乡下女人,平日也没让人伺候的习惯,还叫阿襄把水搁着,让她出去了,而且阿襄那笑嘻嘻又暧昧的眼神,让她实在不好意思。

她漱洗净身了下,刚换好衣服,楚雄便端了碗补汤进屋。

“你身子太弱了,该补一补。”

她瞪他。不是她太弱,是他太强好吗?

况且他吃了整夜,有哪个女人受得了,铁打的身子也禁不起他的纵欲无度!

楚雄被瞪也无所谓,笑嘻嘻地抱起她,坐在桌前亲自喂她喝汤吃肉。这一碗用中药炖的鸡汤,还是他亲自去抓补药回来熬煮的。

两人成事了,柳惠娘也不像以往那样拘束,反而很享受他的呵护。

她像个孩子似的被他抱在怀里,由他亲自喂食。

她从未被男人如此呵疼宠爱,跟楚雄在一起,她不用假装,他也毋须她装,她越泼辣,他越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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