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王爷是只猫 第十一章 唯一的解药
经过杨道长的作法,蔺子琛终于回到了他的身体里了。
从鬼门关回来,蔺子琛当然要先沐浴打理一番了,被关在狗笼里让他觉得自己浑身臭极了,沐浴完后他神清气爽,才有活过来的感觉。
一回房,他就见夏敏在等他。
“萧隆要我来你房里等你……”夏敏看到沐浴后的蔺子琛一身白衣,飘逸又俊美的样子,总觉得脸发烫到不能自已,她不禁想多说什么来掩饰自己的心情,“啊,真可惜!这么快变回来,我就不能跟你玩捡盘子游戏了……”
接着,就见蔺子琛怒眯了眼,快步朝她走来。“你这女人,本干不是狗!”
夏敏见他生气了,想往后退,蔺子琛捉住了她,却是轻轻将她揽入怀里,深情炽烈的注视她。
在经历生死后,他知道她对他有多么重要,只想抱紧她,拥有她,听到她说出他想听的那句话,“敏儿,你还没有回答本王。”
夏敏被他直勾勾的深情瞅着,她的心一片热烫,无法再掩饰心情了。
在他替她挡下一刀后,她就告诉自己,只要他能好好的醒过来,那么她就不会逃避,她会坦率的向他表明心意,而在找回他的魂魄后,这份意念更加坚定,坚定到她想和他一起破除诅咒。
她只要想到,若她当时来不及救他,害他真被宰来吃,那她该怎么办?
只要想到,要是下一次他会变成猪啊鸡啊,又面临生命危险该怎么办?
她想保护他,守着他,不让他魂魄出窍,她想成为他的解药,想为他破除诅咒,和他长相厮守当然,她知道只有爱情是不够的,爱得太卑微就不是爱情。
她要爱得理直气壮,不对不起自己。
夏敏对上他的双眸,终于回答他道:“我承认我也是喜欢王爷的,但我是不会当王爷的妾的,也绝不接受和别的女人共事一夫。”
正合他意。蔺子琛挑眉,“所以呢?”
“所以……我们谈恋爱就好。”夏敏叹了口气道。
“什么叫谈恋爱?”蔺子琛还是第一这听到这个词。
“就是不成亲,没有负担,开开心心的在一起就好。”夏敏想了个他听得懂的说法。
蔺子琛额头青筋跳动了下,不想成亲,没有负担,开开心心在一起就好,那岂不是没有名分?他真是不敢相信,这个女人居然会有这种稀奇古怪的念头。
“我们只要开开心心在一起就好,若王爷哪天变心了,对我腻了,还是你被指婚要娶别的女人了,我们就分开吧,我不会纠缠着你,我们就没有怨恨的好好散吧。”夏敏自认为说得很潇洒。
听到这番话,蔺子琛的脸瞬间风云变色,他简直是气炸了,头顶冒火,原本浓情密意的搂着她,这会儿则是握住她的肩膀,只差再往上移,就能掐住她纤细的小脖子。
“你这女人,凭什么你就这么笃定的认定本王会变心,会去娶别的女人?你怎么不想想,本王可挑得很,有那么多女人想嫁给我,偏偏只看得上你,想娶的人也只有你你说什么不想成亲,没有负担,开开心心在一起就好,别想,本王不会让你如愿的。”
夏敏从没有看过蔺子琛如此的生气,他这是在对她吼?有那么必要那么凶吗?
“发什么呆,不相信本王说的话吗?只要本王向皇上说一声,皇上便会马上为我们两人赐婚。”
夏敏终于找到反应,“皇上真有那么容易……就赐婚了?”
“是那么容易,皇上一直对我的婚事很头痛,满朝文武官员,没有人敢将女儿嫁给我,他恨不得我到民间随便捉个女人说要娶!”蔺子琛在说完后咳了咳道:“总之,这婚事就这么定了,你就放心吧。”
夏敏吃惊的望着他,这个男人远比她想象中还固执,对她死心塌地呢!
蔺子琛看她不说话,真怕她又说出奇奇怪怪气死人的话,他的心脏都快被她吓坏了,他捧起她的脸,故意凶恶的道:“你什么都别去想,只要想着,你会是我的王妃就好,以后就帮我多生几个孩子…”说完,他俯想吻她,最好吻得她打消那些奇怪的念头。
夏敏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吻,他愈是想让她闭上嘴不能说话,她就愈想逗弄他,“慢着,既然王爷你那么想娶我,那么双方坦诚是必要的,你还隐瞒我你是咪咪的事没有说呢。”
咪咪这个名字直贯入蔺子琛脑门,他瞪着她,真没想到她会知道,他咬了咬牙道:“萧隆真是太多嘴了。”
夏敏直冲着他笑问:“那王爷可否告诉我,你在当咪咪时,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呢?”
“这不重要……”蔺子琛怎么可能会回答这个问题,还是不放弃要用吻让她闭嘴。
夏敏依然抗拒着他,“我还有话要说!”
“快说!”茧子琛没耐性了。
“杨道长说,我是你的解药,要解开诅咒需要我的帮忙,所以我想和你一起解开诅咒。”夏敏直视着他坚定的道,说出她早在心里决定好的事。
蔺子琛冷着脸拒绝。“不行,还不知道解开诅咒的法子,这其中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危险的事,这事你不能插手,不能蹚这浑水。”
“不,我一定要帮你。我不是有对你说过美女与野兽的故事吗?故事中的贝儿能用真爱解开野兽身上的诅咒,我一定也行的。”夏敏坚持的道。
她会成为他的解药,她想跟真爱无敌四个字有关吧,虽然这四个字芭乐又老套,但她深信着她对他的感情是富有强大力量的,可以助他解开缚束在身上的咒术。
这个女人……蔺子琛作势要生气,对上了她那双熠熠发亮的勇敢眸子,最后化为轻叹。
他真是怕她蹚进了这浑水会有危险,可果然他看上的女人是与众不同的,胆子奇大。
“知道了,那可以闭嘴了吧。”蔺子琛露出很不耐烦的脸色。
夏敏笑了笑,点了头,蔺子琛马上捧住她的脸吻了她。
他侵占了她所有呼吸,吻得炽热,夏敏被吻得双腿虚软,在心里忖道,强势的男人倒也不错。
赫连蓉的真实身分查到了,原来她是岐氏巫女之后,岐氏巫女在百年前可是几个巫女部落里法力最高强的,如今巫术在现今已经落没了,很少有人知道,但依旧是存在的,也因为巫术在大部分人眼里是可怕的,巫女长年来受到歧视,至今仍幸存的巫女,都得隐瞒自己的巫女身分,才得以躲在人群里平安过日子。
赫连蓉的生母赫连凤就是个躲在人群里生活的岐氏巫女,因为被发现是巫女遭驱逐,才会逃到卢洲县,进而与赫连蓉的富商生父翁哲相恋,成为翁哲的妾。可惜快乐的日子没几年,她就被揭发了巫女的身分,为了不使翁哲为难,她带着女儿连夜离开,并将女儿改成与她姓,而翁哲也迫于父母的压力,很快迎娶正妻,但因为愧疚,他仍差人偷送银两照顾着赫连凤母女,也因此赫连蓉这些年来都过着衣食不缺的生活。
多年后,赫连凤过世了,赫连蓉同样隐瞒巫女的身分来到山下讨生活,在因缘际会下成为替蔺子琛查案的线人,蔺子琛现今回想起来,有很多连他的探子都查不到的事她都查得出来,恐怕是用了巫术。
而用性命做诅咒的巫术,是世上最最恶毒的诅咒,随着施咒人已死,连法力高强的杨道长想解开咒语都非常困难。
但,也不是完全无法解,据悉巫女们虽然天生具有巫女血脉,但巫女施法术也是需要练习的,才能完全控制住力量,所以她们一代代都会传承着一本古老的书籍,那书上记载着各类法术,包括最恶毒的诅咒,只要找到那书,杨道长就可能找到解咒的法子,那现在那本古书会在哪?
蔺子琛派人寻找赫连蓉住饼的地方,发现这些年来,她们母女辗转搬过好几次家,似乎是赫连凤知道翁哲的正妻容不得她们母女的存在,不想使他家庭不睦才搬家的,但还是让翁哲找到了,赫连凤也因生活困窘,不得不用他给的钱养女儿。
目前赫连凤母女所住饼的几个地方都寻遍了,并没有古书的存在,所以到卢洲县寻找赫连蓉的生父翁哲是必要的,翁哲是赫连蓉唯一的亲人,也许知道传承给赫连蓉的那本古书藏在哪里,知道她们母女还曾经住饼其他什么地方,总之,这卢洲县是必须跑一趟的。
夏敏在将药铺交给弟弟妺妹看管后,便跟着蔺子琛和杨道长一块前往卢洲县了。蔺子琛留下了几个能干的属下和护卫给夏家,加上整个朝阳城都知道夏敏是蔺子琛的女人,不至有人敢从中作乱,因此夏敏能很放心的离开。
此时,一行车马浩浩荡荡的往卢洲县前进,这一去便要十多日,蔺子琛在当天买了丫鬟要服侍夏敏,夏敏不习惯被侍候,他依然坚持己见,因此夏敏在生他的气,出发的第一天便不想理他。
对,她不要理他,当成是空气好了。
但夏敏发现他一直在盯着她的耳朵看,盯得她浑身不自在,她实在很难忽视他的存在感。
夏敏真是后悔莫及,早知道就不戴这副耳坠子了。
她忍不住朝他发难道:“干么一直盯着我的耳朵看,不是你要我戴上的吗?现在嫌难看了吗?”
蔺子琛看起来有些别扭,缓慢的说出一句话,“伤口会疼吗?”
夏敏一愣,他看了那么久,只是想说这个?
是他要她戴上这耳坠子,她穿了耳洞戴上了又怕她疼,这男人真的是……她想说他好笑,却也说不出来。
“早不疼了,我也不是为了你才穿耳洞的,是我突然觉得戴上也不错……”她戛然止住声,全身僵住了。
蔺子琛倾身亲了她的耳垂,放松一笑,“不疼就好。”
夏敏满脸通红,没想到他撩妹的功力这么高,太可恶了!
而这趟旅程里,蔺子琛为了让夏敏感到舒适,除了买丫鬟侍候她,马车里的软垫毯毯糕点应有尽有,都是用最好的。
当然,蔺子琛也很适时的想表现对夏敏的珍爱,想宠着他的女人。
他回想起他变身为动物的这期间,曾附身过几次被人们饲养的宠物,见过不少男男女女的爱怨纠缠,他看过不少天翻地覆,拿着菜刀互相追砍的男女,也见过感情恩爱的男女,只需送个花就可以哄得自己的女人投怀送抱,他也想哄夏敏开开心心的,投入他怀里。
旅途中,蔺子琛看到夏敏看向路上的花,夸赞着一句很美,他心想女人果然是天生爱花的,悄悄吩咐萧隆一遇到花店就停下来买花。
当夏敏午睡起来,简直见到了奇观。
马车内,塞得的都是万紫千红的花朵,看得她眼花撩乱,花香味也四溢,害得她鼻头一痒……
“敏儿,你喜欢……”
“蔺子琛,你疯了,你买那么多花做什么,我鼻子过敏……”夏敏陷入了狂打喷嚏中。
最后,蔺子琛也只能让萧隆将这些花搬下马车扔了。
他不气馁,再接再励的哄她开心。
看她爱吃路边小贩卖的驴打滚,心想女人果然是嗜吃甜食的,他就让她吃个心满意足吧。
当夏敏看到送到她面前,有二、三十袋以上足以堆成小山的点心油纸包时,她发火了,“蔺子琛,你把我当猪养吗?我一个人怎么吃得完,你实在太浪费食物了!”
他浪费食物?蔺子琛生来就有用不完的金山银山,哪能理解什么叫做浪费,后来他想到她毕竟是庶民出身,从小就过着苦日子,他必须体谅她,也就不在意了。
到了晚上,有时赶不上客栈得露宿野外时,两人就是待在马车上过夜,一开始夏敏还不自在,怕孤男寡女独处会惹来暧昧的眼光,但护卫和丫鬟的态度并没有什么不同,有着奇怪心态的人只有她,夜里睡觉时她总会胡思乱想会和他发生什么事,意外的是,蔺子琛顶多抱着她睡,不曾不规矩过。
她并不知道,蔺子琛可是极力克制想当个君子的,因为想证明他是个负责任的男人,绝对不只是想和她谈恋爱,所以他一直都不敢放肆妄为,对她是很珍惜的。
翌日,是晴空万里的一天,蔺子琛想到昨天想讨得夏敏欢心,连连失败两次,今天他想大力雪耻,他想起在他变成九官鸟的期间,看过一个男人对女人示爱,说得含情脉脉,满口誓言,那个女人马上朝男人露出死心塌地、非他不嫁的眼神,扑入他怀里,他真希望夏敏也能对他露出同样死心塌地的眼神。他在脑海里想象着,不禁得意失笑。
蔺子琛也行动了,“敏儿,嫁给本王当王妃后,这辈子我会宠你爱你,让你享尽荣华富贵,绝不会让你受到一点委屈,天塌下来也有我顶,一切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
夏敏用着怪异眼光看向蔺子琛,只有一个念头,他是被什么附身了吗?
她的反应怎么不一样?他想象中对他死心塌地的恋慕眼光呢?
蔺子琛靶到非常困惑,只好加把劲说起他自认为对她温柔体贴的话,“敏儿,当上本王的王妃后,以后你不用那么辛苦当大夫了,药铺找个人来掌管就好,本王会带着你到处游山玩水,对了,那五百两不必还了,我们都是夫妻了,何须计较……”
“不行,我一定要还你钱,五百两我定会连本带利还你的!”夏敏毫不客气的立马反驳,笃定的对他说道:“而且你别以为我嫁给你当王妃,就得听你的,我是不会放弃当大夫的,如果你坚持的话,那么我们谈恋爱就好。”
谈恋爱三个字已成为蔺子琛最厌恶听到的话。
“你非得如此吗?”他瞪着她,哪有女人这么反骨不听话的,他可是她未来的丈夫,当妻子的不都是要以夫为天吗?
“无论如何,我是不会放弃当大夫的。”夏敏坚定地道。
蔺子琛和她大眼瞪小眼的,最后甩开脸,长长一哼,“真不讨人喜欢。”
“没要你喜欢。”夏敏也撇过头哼道。
蔺子琛一脸咬牙切齿,最后却是揽过她的肩,好吧,他怕她成了吧,“好了,不当大夫的你,摆着就像尊花瓶,倒也无趣得很。本王就让你当大夫吧,不过,你只能看女病患,不能看男病患。”
夏敏听出他的醋意,笑道:“大部分来求诊的男病患,都是足以当我爹的年纪,你在担心什么?”
“只要是男人都不行。”蔺子琛一副没得商量。
“啊,那我不就不能卖壮阳药了?卖壮阳药可是很好赚的。”夏敏惋惜的道。
蔺子琛听得倒抽了口气,眯着眼瞪她,“你想卖壮阳药?你到底在想什么,那些男人一定会色迷迷的盯着你,你绝不能卖那种药!”
夏敏看着蔺子琛大发雷霆,都笑倒在他怀里了。
她的笑里也多了分黯然,她对他说不会放弃当大夫,却说不出口,她其实是想留在朝阳城里当大夫的。
在和蔺子琛两情相悦后,夏敏面临到一个现实上的问题,如果她真的嫁给蔺子琛为王妃,那么她势必得跟着他一起回京城,届时,她要如何守着她一手撑起的广济堂?在广济堂里,有她这半年来的心血,她奋斗的回忆在,她是那么信誓旦旦的说要让它恢复以往的荣光,她真的可以那么轻易的扔下吗?
夏敏不知道,如今她只盼望这趟卢洲县之行,能顺利解开蔺子琛身上的诅咒,其他的便暂时不去想了。
经过了十多天的旅程,终于来到卢洲县,翁哲是本地有名的富商,家业可说是纵横整个卢洲县,这一来到卢洲县马上能打探到他的住处。
蔺子琛这次前来,虽然没挂着皇家的旗子,昭告他是皇家人,但华贵的马车和重重护卫的护送,还是透露出他的身分不凡,一路上大摇大摆的来到翁府。
一到翁府,大门前有两名看门的护卫守着,蔺子琛拿出证明身分的皇家令牌出来,护卫眼珠子都快掉了,膝盖一软跪下,再急急忙忙去喊人,接着没多久,翁哲前来迎接,翁哲的爹娘以及妻儿也都一块前来。
“王爷千岁千千岁。”
夏敏站在蔺子琛身侧一起受着跪礼,只见蔺子琛习以为常,她可不习惯,想躲到后面去。
蔺子琛见她想躲,立马将她拉到身边来,朝众人宣布道:“这是本王的未婚妻。”当下所有人的眼珠子都齐齐望向夏敏,对她跪喊道:“王妃千岁千千岁。”
在闹什么!夏敏瞪着他。
蔺子琛得意一笑,这才抬手一挥,“都起来吧。”
“是。”翁哲马上起身,他内敛的没显什么,但翁家人脸上都流露出些许不安。当今凛王带着他的未婚妻远道而来会是为了什么事?凛王有着邪星之称,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蔺子琛看出这群人的心思,朝翁哲开门见山的道:“翁当家大概心生疑惑,本王会远道而来拜访是为了什么,本王确实是有事找你,据悉,你有个叫赫连蓉的女儿。”
此话一出,别说翁哲脸色难看,他的爹娘以及正室的脸色都不大好,最后翁哲承认道:“草民确实有个叫赫连蓉的女儿,她是我的妾室所生,早在三个月前死了,不知王爷找她是为了何事。”
蔺子琛阴鸷一笑,“本王想知道的事可多了,你最好从实招来。”
接着,除了翁哲,翁家人全都退下了,厅里只留下蔺子琛、夏敏和萧隆,当杨道长被护卫护送进来时,翁哲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很快低下头。
“你知道,她具有岐山巫女的血统吧?”
听到蔺子琛一问,翁哲坦诚的道:“是的,草民知道。”
蔺子琛也不跟他废话,直接说道:“那你知道吗?你那女儿好大的胆子,竟用性命对本王下了诅咒。”
翁哲听了脸色发白,啪的一声跪下,“蓉儿竟对王爷下了诅咒的巫术……那孩子到底在想什么,这么害王爷,真是死不足惜,草民也真是罪该万死,居然有这种女儿,真该在她一出生就掐死她……”
夏敏听到这番话真为赫连蓉感到可怜,因为有着巫女的血统,从小就历经坎坷,活得不能见光,就连死后,亲爹也说她死不足惜,一出生就该掐死她。
子琛冷冷笑了,“废话少说,本王只想知道,要如何解开这诅咒。”
“这个……草民不知。”翁哲一脸惊惶害怕的道。
“不知吗?本王解不开诅咒,就要你们全家陪葬,你最好现在马上想出来。”蔺子琛说起令人发起寒颤的话道。
翁哲吓得噤声,脸色发白,完全不知所措。
夏敏虽然觉得威胁人不太好,但她并没有阻止想知道蔺子琛身上的诅咒如何解开,心想翁哲或许会想出什么。
杨道长看翁哲吓得不轻,一句话都说不出,提点的道:“请问令嫒平常有收藏什么古书吗?”
“古书……”翁哲摇了头,“这倒没什么印象……”他见蔺子琛一副没耐性了,马上回道:“她小时候住的房间还保留着,草民马上带王爷王妃和杨道长到小女房间找!”
赫连蓉的房间位于最偏远简朴的院子里,那是她和母亲住饼的落院,可看得出她们母女有多么受到冷落,夏敏心想大概是赫连凤身分不好,不受公婆喜爱,加上翁哲没有没有维护她,才会住在这个冷清的小院里。
夏敏踏进赫连蓉的房间里,发现房间内的家县摆设少得可怜,可说是简陋了,只比丫鬟的房间好一点,但保持得很干净,指尖往桌上一抹竟没有灰尘,床铺的布料也是上等的,不知怎地,看在她心里有股违和感在。
“这院子虽然没住人了,但还是有在打扫的,总不能任其荒废吧。”翁哲看到她抹桌面的动作,干笑着道。
夏敏没说什么,在房内逛了逛,没找到一本书,瞥向窗外,倒意外见到大片芙蓉花。“外面这片芙蓉花是……”
翁哲脸色略有尴尬道:“这片芙蓉花当年是我的妾室栽种的,我的妻子对此颇有意见,想铲了这一片芙蓉花,但因为实在太漂亮了,有常来的亲戚十分喜欢,才勉强留下来的。”
只有这样吗?夏敏还以为,这片芙蓉花是为怀念女儿不在身边所留下来的,看来,翁哲真的不是个好父亲。
“这房里连一本书都没有,你最好确定下一个地方,能找到什么。”蔺子琛哪管什么芙蓉花,只知这房里什么都没有,心情不大好。
还真没耐心。夏敏把萧隆唤来,拿来一本册子,朝翁哲问道:“翁当家,这些都是赫连凤母女曾经住饼的地方,但都找不到书,你看看是不是有你知道但没有写上的地方,请添上去。”
翁哲看着册子,想了下喊道:“有一个地方没写上,我曾安排她们母女住在山上,那地方清静,她们母女还挺喜欢的……”他望向蔺子琛,恭敬的道:金哲不瞒王爷,草民就将她们母女的遗体葬在那儿,兴许在那里的屋子里,能找到您想找的古书。”
总算说些有用的话了,蔺子琛问:“离这里有多远?”
“不远,明天一早就能安排王爷上山了。”
“那就明天吧。”蔺子琛满意的道。
“那草民马上派人整理王爷王妃今晩住下的房间,再派人服侍您们。”说完后,翁哲一副谢天谢地的逃走,那模样真令人感到窝囊。
在被这府里的总管领着往客房走去时,经过那片芙蓉花林时,夏敏喃喃自言道:“到了那座山上,真的找得到古书吗?”
“怎么了?”蔺子琛问道,显然因为事情有了进展,心情很好。
夏敏朝他一笑,“没事,真希望一切顺利,明天能找到古书。”
她心里隐约有股不安,希望只是她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