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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倔强淑女 第十章

作者:白暮霖

第八章

老天啊!这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惠敏妤踩着往办公室的长廊走道,无法相信眼前所见,粉红、橙红、雪白……满满全是玫瑰,花香扑鼻,这种盛况让人瞠目。

“IRIS,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惠敏妤发现她会杵在门口的原因,坐在她位子上宛如真人大小的熊宝宝绝对是祸首。

“原因要问你才对!”

“问我?”

“我才刚进办公室,接着一群花店的人就轮番来让我签名收花,全指名给你。你不知道那时候多可怕,人都排到堵住电梯口,让我怀疑全台北市的花店都送一束来,这还下打紧,接着又有人送来这两尊布偶。”IRIS指着坐在自己椅子上的熊宝宝。

两尊?只看到一只啊!

“一只我放在你的办公室,你自己去看。”

这种把钱烧了的财力表现,惠敏妤认识的没几个,只是不敢猜。他从来没有这种浪漫的特质,交往时,她收的花束永远没有他的名字。现在……什么都不是,就更不可能。

只是,打开办公室,坐在沙发上的熊宝宝让她傻眼,穿着粉红色薄纱,薄纱一看就知道是人穿的,被刻意套在熊身上,不伦不类。

“这种**暗示很另类。”

“把这只熊搬出去,有人要就送人,没人要就丢掉。”

“不好吧!”IRIS走近熊宝宝,有一张纸卡绑在牠的颈上。“我希望能看见你穿上这套衣服。”

“搬出去!”

“这熊的脚掌上绣你和他的名字。”IRIS放开纸卡,转而握着小熊的手,指出金色绣线的地方。太明显,要不是她气疯,一定会发现。“他是我见过追求者当中最狡猾的,他知道单绣自己名字,一定会被你丢掉,若是将你的也绣上去,要送人很尴尬,还不见得有人敢收,丢掉也困难,你们名气太大了!”是金耳扣耶,这熊价值不小。

“该死的!”

“看样子他真的改变很多。”

“改变?对,他从以前的不在乎变成攻于心计,但没有人可以告诉我,受过的伤害会不会重演。”

“敏敏。”

“我曾经坐在那个逃生窗上,那一幕我永远也忘不了!”

IRIS骇然。是的,那幕连她都难以忘怀,如果再发生一次……她不敢想象。“我知道了。那熊?”

“我带回去给小朋友玩吧!他弄成这样,不管怎么处理都麻烦。”

“我先去准备等会儿开会的文件。”

“谢谢!”

在IRIS离开后,惠敏妤走近小熊,翻看着纸卡,苍劲有力的笔迹龙飞凤舞,属名罗仲南。很可笑!在曾为他女朋友的两年中,举凡生日、节庆,她的礼物永远是精品名店的目录。看喜欢就买,帐单寄去给他。

有时候她甚至怀疑,目录是秘书帮他找的,连生日的日期也是秘书提醒的吧!

两年前,她会因为收到熊宝宝而开心,更为他刻意表现的亲昵喜悦,现在……只觉得阴谋重重。

桌上的专线电话响起,惠敏妤顺手接起,“你好!”

“我送的花有收到吗?”

惠敏妤的嗓子一紧,差点飙出脏话,咬着牙,“你问的是哪一束?”

“这么说你全都有收到。”语气中带着轻快,心情愉悦。

“如果你想要表现变态的一面,我相信我的每位员工都知道了!”

“你说熊宝宝身上的性感内衣?你不觉得有情趣吗?”

“你是变态狂,爱把癖好向大众宣布,不代表我有义务要配合。请你别再送那种会让人误会的东西过来。我带着孩子回来,已经给足好事者嚼舌根的机会,我不想再添一笔。”

“你的语气真疏远。”

“我们本来就不熟。”

“不熟的人却差点步入礼堂?”

“我当时年少无知,可以吗?”

“这么说很伤我的心。”

“那痛死吧!”满不在乎,她真不明白他究竟是吃错什么药,他们不曾有过这种闲聊,毫无目的的瞎扯。

电话另一头的罗仲南笑到不能自己。“我坦白说,从没见过你这么张牙舞爪、恰北北的感觉。

“罗仲南,你够了吗?”她没好气的问。

“不过我很喜欢、很喜欢。”

“你……你有病啦!”

“卡”一声,她将电话挂上,彷佛扔了烫手山芋,心擂鼓似的,她可以听见,脸烫烫的,她知道一定很红。

该死的,她不该让他影响心情。

这只是他一时兴起的行为,惠敏妤。想到这里,心跳慢慢舒缓。IRIS有提到,她一赴美后,婚礼取消,他和她分道扬镳,这是愧疚使然,否则没道理他爱得深,还藉此找她谈分手,却在最后可以双宿双飞时,各奔东西。

“唉!这一点都不符合小说剧情,故事情节都走偏了。”惠敏妤嗤笑一声,“我从头到尾都不可能是主角才对啊!”

她翻出笔记本,拿起电话,拨了国码1的电话。现在当地时间是深夜,电话应该不会有人接吧!

果然,电话响了几声,就转进语音信箱。

确定自己没有拨错电话,“你认识罗仲南吗?他为了某位女孩迄今仍是单身,如果你对他仍有一点爱恋,来趟台湾吧!或许你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短短几句,她挂上电话。想知道他究竟玩什么把戏、要测试他的真心给谁,这是最好的方法!

五年过去,她的骄傲不曾褪化,只是在行为上不再固执好强。对的事不见得做到最后仍是对。五年前,她的离去可能造成他们分离,如果真是如此,现在她回来了,心情的调适也更开朗,他大可和真心相爱的人在一起。

她另外又拨了一通电话到夏威夷,“NICK,你的野生物种研究进行得如何?”

“很顺利,今天的报告完成就可以休息一阵子,你呢?”

“我想邀你来台湾玩,你觉得呢?”

“太棒了!我正想造访你的国家,对于能培育出你这么美丽的东方蔷薇,我一直抱持着高度探索兴趣。”

“我以为你对植物才有狂热。”

“我是啊!所以你是美丽的东方蔷薇,不过,打这通电话真只是纯粹邀我去玩?”

惠敏妤只好将事情的前后缘由都告诉他。“怎样?你愿意帮我吗?”

“我可以要求弄假成真吗?”

“我可以找别人,或者直接放弃这方法。”

“唉!”他戏剧化的叹气,“我这辈子真的没有机会吗?”

“你值得更好的。”

“好吧!那我有这荣幸暂时假扮成你的白马王子吗?”

惠敏妤微笑,“什么时候到台湾记得通知我,我会亲自去接你。”

“小宝贝也一起来吗?”

“当然,没有你陪在他们身边一起疯,他们显得落寞很多。”

电话另一头传来他爽朗的大笑,两人寒暄后才挂上电话。

明天是周末,惠敏妤答应小宝贝今天要带他们吃顿晚餐,饭后节目是他们好奇已久的KTV。年纪小的他们在经过学校同侪间的交流后,明白KTV是时下最HOT的地方,便开始吵着要一探究竟。

呵!她不曾去过!这次是搭上他们的福去开眼界。当她央求IRIS帮忙订位,并说自己对KTV完全没概念时,还被笑了一顿。

在IRIS的解释下,她知道KTV就是卡啦OK,有萤幕的MV,让人捉着麦克风唱歌,享受成为歌手的短暂欢乐。她没有当歌手的幻想,只是对那个地方很好奇。

开车到了他们就读的小学,小宝贝是跳级资优生,虽然还未满五岁,却获准念特殊教育班的小学一年级。

惠敏妤走到他们班级外,刚好碰上级任导师。

“王老师,我来接宝宝和贝贝,他们--”

“他们正跟他们叔叔到操场去踢球呢!”

“叔叔?』

“就是罗先生啊!我听贝贝喊他叔叔,连宝宝都跟着到篮球场说要玩球。”

罗仲南?该死的!惠敏妤顾不得礼貌,往操场方向冲,连再见都来不及说一声。

罗仲南到底想彷什么?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操场,非常容易就发现他,因为他突兀的穿着太过醒目。

颈上的领带不晓得丢到哪去,扣子也拔掉几颗,卷起来的衣袖沾上黄色泥土,连头发都散乱,落了几绺在额前,全让汗水浸湿,他连西装裤都出现污痕,看样子玩了有一段时间。再瞧绕着他转的小宝贝,不得了,全身都沾着黄色沙土还有绿草汁液,像是在地上打滚过。

“你们在做什么?”

“妈咪。”贝贝率先冲过来,气喘吁吁,早上出门绑的可爱发髻已经散乱不成型。

“你怎么玩成这样?”

“我在跟叔叔玩足球,叔叔好厉害,他会把球放在膝盖,左脚、右脚顶着顶着,都不会掉下来。”

惠敏妤只知道他爱玩冲浪,却不晓得他对足球也有一套。

“我念中学时曾是足球校队。”罗仲南也来到她身边,对着她解释。

惠敏妤故意不理会他,蹲着身子,拉着宝宝和贝贝的小手,“瞧你们玩成这副德行,我们要去餐厅吃饭,还要去唱KTV,这样子怎么去呢?”

“啊!”两个小家伙一惊,糟糕!衣服脏成这样,当然不能去餐厅用餐,可是他们对KTV期待很久。

“妈咪,我们不去吃饭和唱歌吗?”小脸难掩失落。

“如果要去唱KTV,不妨就顺便在KTV吃晚餐,包厢里可以叫餐点,这样不也能唱久一点?”

包厢内可以点餐?惠敏妤没有问IRIS,可是她又不想理罗仲南。

“妈咪,那我们去KTV吃饭也可以啊!”宝宝兴奋的说。

“好吧!我们就到KTV吃饭和唱歌。”

“叔叔也一起去。”

“叔叔可以去吗?”罗仲南看着惠敏妤。

贝贝则哀求的看着她,“妈咪,我们也找叔叔一起去好不好?”

“随便他。”故意不注视他,惠敏妤转身牵着宝宝要离开。

“叔叔,那我们走吧!”

“这样好吗?妈咪好像不是很开心耶!”他抱起贝贝在怀里。

“妈咪说随便就是看你的意思,这是妈咪的口头禅,像她对NICK叔叔也是这样啊!”

罗仲南抱着贝贝往校门口走,“NICK叔叔是谁?”

“他是植物学家啊!那瓶让人发痒的药水,就是我们按照NICK叔叔教的去调配。”

“他也是--”妈咪的追求者之一吗?话来不及问出口,惠敏好已经在打开的车门旁等候。

她蹙着柳眉,“你跟贝贝聊什么?”

“亲我一下就告诉你。”他摀住贝贝的嘴,侧着脸。

从没见过他孩子气的这一面,惠敏妤无法反应,只能瞠大眼瞪着他,“你……无赖。”不理会他,迳自抱过贝贝,让她坐进后座。

罗仲南倒是无所谓,自动自发的坐进驾驶座旁的位子。

“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是说我可以一起去吗?”

“你没有开车来?”

罗仲南摇摇头,“我已经请司机先回去了。”

算了!再跟他扯下去,八成连KTV都唱不下去。惠敏妤坐回驾驶座,流畅的转动方向盘,让车子滑出车位。

她一路上的时速都不超过五十,平稳的技术完全适应台北溷乱的交通。只是双手中规中矩的平放在方向盘上,看得出极度专注及小心。他没有耍白目的跟她聊天,只是盯着她的侧脸,若有所思。

其实在外貌上,她变的地方很细微。五年前,她的嘴角上扬得十分放肆,眉眼间总有一股睥睨,以及显而易见的骄傲及自信;没人说不好,只是过于迫人,也产生一种无形的距离感。现在不是,她的嘴角仍然上扬,但懂得收敛起眼中的傲然,添了亲切的感觉,这应该是孩子的影响吧!

有时候,他很想问她这五年的生活细节,每个环节都想知道,却必须压抑下这股冲动。他不想知道她和前爱人的幸福。而这一瞬间,他才明白她当年的痛……原来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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