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行长心花开 第二十章
稍晚,餐厅的包厢里,一张大圆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美食,由于李沛青临时有事要先走,所以到这儿吃饭的只有欧阳家与夏家两家人。
睽违了半年,一家人终于再次聚首,气氛热闹开心得宛若除夕夜围炉。
用餐之前欧阳岳已经先向廖淑娟奉茶,正式认她当干妈。
“竞平。”
听见呼唤,夏竞平快快放下正要放进口中的大鸡腿,恭敬的回道:“是,董事长。”
“今天是一月一日了。”
夏竞平直觉反应,“董车长新年快乐。”
这个二愣子!欧阳昶受不了的笑睨他一眠,“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奇岳的代言人了。”
“啊?”
“啊什么啊?”欧阳昶好气又好笑,“下个星期一就来我办公室正式签约。”
他会这么说,是因为欧阳岳刚刚对他说他希望下个礼拜再复职,夏竞平自当比照办理,而今天是星期一。
夏竞平苦着一张脸,很勇敢的为自己争取劳工权益,“执行长已经好了,为什么还要我……董事长,我继续做执行长的司机不行吗?”
“可以啊,反正代言人的工作也很闲。”
“啊?”
在场的人都快笑翻了。
“竞平,领两份薪水不错啊。”欧阳隽调侃道,又夹了一块鱼肉放到夏颐安的盘子里。
“哪里不错了?”一回台湾就中枪,夏竞平不为自己抗议一下不行了,“在美国执行长天天叫我读书,我读到头都快爆炸了,我不要再读书了。”
是的,现在在夏竞平的字典里,欧阳岳是一个没有人性的大魔王,海以霏是一个没更没人性的女魔头,她简直是个疯狂治疗师,他光在旁边看就快痛死了、累死了,偏偏欧阳岳又不认输,然后他就倒大霉了,他觉得欧阳岳根本是见不得他好,故意用读书虐待他。
“所以你想跳糟到爱丽儿?”欧阳岳说着风凉话。
“才不要。”海小姐对执行长都那么凶残了,对他就更不用说了,他随随便便就能举个被荼毒的例子,“海小姐天天叫我做运动,我又不是要去参加健美先生的比赛,做那么多运动做什么?”
欧阳岳凉凉的再道:“所以呢?”
所以他得赶快找靠山!夏竞平转向母亲,“妈,你不是说不会念书不要紧,品性最重要吗?”
听到这儿,廖淑娟终于明白儿子为什么会那么反对她认干儿子了,“是啊,不会念书是不要紧,但多念一点也不惜啊。”
“妈。”夏竞平跳脚,“你怎么可以临阵倒戈!”
“妈,倒得好,我支持您。”欧阳隽又不甘寂寞的跳出来赞声。
夏竞平奇怪的看向欧阳隽,问道:“总经理,您怎么叫我妈『妈』?”
“我代替你照顾你妈妈和你妹妹,不叫你妈『妈』,要叫什么?”
也是……但夏竞平想想又觉得不对,“但是我现在回来了。”
“叫习惯了,改不了。”欧阳隽微笑着看廖淑娟,问道:“妈,没关系吧?”
“没关系,你开心就好。”
一听,夏竞平又跳脚了,“妈,怎么会没关系,这样我很吃亏耶!”他本来是最吃香的独子。
这孩子真的是……太宝了!张雅淳笑到肚子都痛了。
见状,夏竞平委屈的抗议道:“董事长夫人,我被您的侄子和儿子欺负得这么惨,您还笑成这样,我很丢脸耶!”
以为夏竞平会说她对不起他之类的话,没想到他竟然只是担心自己的面子会挂不住,张雅淳笑得更大声了,胃都快要抽筋了,这个傻大个儿,喝了洋墨水还是这么纯真、这么可爱,真是太讨人喜欢了,可惜她没女儿,不然她一定把他招来当女婿。
看见妹妹桌前满是食物,夏竞平又丢出一句会令人喷饭的话,“总经理,您在喂猪吗?”
竞敢说她是猪?夏颐安不客气的狠狠踩向哥哥的脚背。
“哎哟。”夏竞平痛得大叫,“夏颐安,你要死啦,踩这么用力?”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弱势,明明他就不是这间包厢里最小的。
“是猫。”欧阳隽很好心的告诉他。
“哦。”夏竞平点点头,“原来是猫哦。”好凶的猫。
猫?下一秒,张雅淳的脑海里响起叮咚、叮咚答对了的声音,她毫不留情的踩住儿子的狐狸尾巴,“阿隽,你什么时候变成爱猫一族了?”就说儿子怎么会那么乖,不用她揪着耳朵,就自动自发的跑去替夏竞平尽孝,还亲热的喊廖淑娟妈,原来如此。
当做没听见,欧阳隽对着夏颐安说道:“你不是说今天剧团也要彩排吗,走喽。”
“哦,好。”夏颐安快快站起来,再快快拿起自己的皮包,“那我先走了,大家再见。”
夏竞平还在状况外,“哇,有三个哥哥疼,这下子颐安爽了。”
早啊,有三个这么可靠的哥哥给女儿靠,女儿以后有福了,廖淑娟开心的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走过中年,她的人生终也拨云见日了。
接风宴开开心心的结束后,欧阳岳说他要去找朋友叙旧,他先送三位长辈上车,夏竞平很自动的帮他把放在后车厢的行李箱盒出来,接着认分的去当司机了。
等两辆车陆续驶离后,欧阳岳提着行李箱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海以霏的香闺。
接到警卫有客人来访的通知,海以霏打开大门,站在大门口等着来访的欧阳岳。她和父亲一起去吃了午餐,才刚回到家不久,行李箱都还没打开呢。
看着欧阳隽提着行李箱从电梯里走出来,海以霏纳闷的问道:“你干么提着行李来我家?”
欧阳岳没回答,他走进门,一手放下行李箱,一手关上门,视线一秒钟没都没离开过她。
“你……唔!”海以霏想说的话语被欧阳岳用唇堵住,她张大了眼,不明白现在是怎么回事,她被他吻得有些晕眩,但她总要搞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她稍微用力的推开他,“等一下、等一下。”
“我没有女朋友了,出国之前,我已经跟她分手了。”说完,他再次封住她的唇,火热的吻着她。
她再一次推开他,“不是,我……”
“不是就好,我已经忍很久了,不能再忍了。”欧阳岳抢白,拉着她快步走向房间。
就如同他的双手一般,他的双腿在能动之后就复原神速,她不再是遥不可及,但他告诉自己必领忍耐,因为她值得他付出全部的自己,所以他决定给两人一个全新且完美的开始,而今天就是他选择与她携手共创未来的日子。
海以霏不明就理的被他拖着走,忽然察觉自己的秘密就要被他看见了,她顿时心慌的大叫,“不可以,不可以开那间……”
来不及了,欧阳岳已打开房门,他瞬间惊呆了,“这……”
回过神,他拉着她走进房间,怕自己看错,他特地打开灯,他简直不敢相自己的眼睛,房里除了一张贵妃椅与一件他忘记带走的西装外套,四面墙上都是他的照片,有登在报纸上的、有刊在杂志上的、有他为奇岳拍的宣传照、有……天啊,她收集他的照片多久了?
虽然被他人赃俱获,但海以霏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本来有一半是你堂弟的,后来……不知不觉就变成这样了。”
“所以这间房间是你的私人战情室?”
“可以这样说。”
欧阳岳喜不自胜的拉她入怀,“你爱上我多久了?”
海以霏的心用力跳了一下,忍不住口吃,“我我我我我没有!”
“你的房间在哪里?”
“干么去我的房间?”
“快一点回答我。”
海以霏下意识猛揺头,“不可以,无论你想做什么都不可以。”
她不肯说,欧阳岳索性自己找,他拉着她往外走,才打开第一间房间,就是她的房间。
她急忙抬手捂住他的眼睛,“不可以看。”
“放开。”
海以霏快哭了,“你不要看啦!”很丢脸。
欧阳岳拉下她的手,走进房间四处张望,一时间还没发现什么异状,直到他抬起头……那是什么?
他拉着她躺上她的床,答案揭晓,是他的巨幅海报,不过他记得他没有拍过这么清凉的。
好丢脸哦!一只手被他拉着没办法动,海以霏用另外一只手捂着脸,“什么都不要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欧阳岳好笑的故意问道:“不是我想的哪样?”
她紧闭着唇,拒绝回答。
他翻身欺上她,原本拉着她的那只手与她十指紧扣,“你幻想过……”
“没有!”她急急抢白,“我没有!”
“没有吗?”欧阳岳空着的大手抚上她,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他命令道:“把手拿开,看着我。”
“不要!”
“你这样放空城……”他不客气的解着她上衣的钮扣,她吓得赶紧抓住他的手,“我并没有睡着。”
“啊?”
不让她有喘息的空间,也不让她有思考的余地,欧阳岳低下头狠狠吻着她,不打算放过她第三次——
如果海以霏还有能力抵抗,她会的,可惜她完全没有,她不知道自己的衣物是何时被他月兑去的,不知道他是何时进入自己,她只知道自己快要爆炸了,希望他能给她更多。
她的本能反应,让欧阳岳更加确定这是她的第一次,他想缓一点,不想弄痛她,但她是那样的渴求、那样的配合,让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一心只想要填满她、满足她。
这辈子,他只要她这一个女人,他也只会做她的男人,他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