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欠调教 第十三章
第七章
何珍珠一连好多天都是由陌生的轿车送到何氏楼下,这个消息不胫而走,不少人都开始揣测何珍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一位元老级的员工开玩笑地打趣何珍珠问是不是真的,何珍珠坦然地颔首称是。
于是,不少人知道何珍珠谈恋爱了,至于男方是谁,何珍珠没有说,不过能开得起Bentley的人身家如何都不会差。更何况何珍珠自己本身就很出色,找一个优秀的男朋友也很正常。
不过他们还是很好奇何珍珠的男朋友是谁,后来也不知道哪一位眼尖的员工认出了那车主是谁,韦智文。他的名声不是很大,一开始听到只当作是什么名不经传的百货小开之类的,再到后来,一些在这个圈子混了很久的人突然想到韦智文和韦氏的关系。
瞬间,不少人沸腾了。何珍珠真是厉害,找了一个这么厉害的男朋友,人家男朋友韦智文很低调,可韦氏集团不低调啊。
这个消息也传到了李恩星的耳里,李恩星却是不信的,之前她去韦氏挽救项目的时候,韦智文对待何氏的态度实在是很无所谓,如果他真的是何珍珠的男朋友,多少会顾忌何氏吧?完全没有!想到被请出来的场景,李恩星恨得不得了,但偏偏又不能忘记韦智文的身分,这样的男人如果能拿到手里,能替她增加不少筹码。
没有人在何珍珠面前问韦智文是不是她男朋友,而韦氏的人则是这件事情看得格外认真,因为他们的总裁韦智文可是从来没有跟任何人传过绯闻的,连一丝丝暧昧也没有,都要让人怀疑他是不是GAY。
阿乐敲了敲门,走进了办公室,将档交给了韦智文之后,他没有立刻离开,犹豫了一下,才郑重地开口,“总裁,最近有些关于你的不好流言在传,是不是要清理?”
韦智文的头从档里抬起,鼻粱上的眼镜有些重,他拿掉了眼锾,揉了揉鼻翼。他的度数不高,不过戴眼镜看文件更清晰,办公的时候他习惯戴眼镜,“什么流言?”
阿乐斟酌了一下用词,“最近外面都在说你和何珍珠,就是何氏那一位副总裁在交往。”在阿乐的眼中,总裁除了冷酷一点,铁面无私一点,没什么感情之外,其实其它条件都很好,长得帅,学历高,钱又多,私生活干净,没有沾花捻草的不良习惯,真的是一位优秀的继承人。
至于那位何小姐,呃,风评不是很好,还是忽略不计吧,总之天南地北之差的两个人应该是没什么关系,阿乐觉得为了总裁的名声,多少得做出一些事来,免得污了总裁的好名声。至于何小姐,嗯,她没什么好名声了。
阿乐等了半天,竟发现一向在工作时冷酷到底的总裁居然发呆了!
走神好一会的韦智文缓缓地回过神,“为什么要清理?”
阿乐张大了嘴巴,吃惊过后,支支吾吾地解释,“你跟那位何小姐没有关系,这影响你的名声,主要是何小姐的风评不是很好,总裁还是不要跟何小姐扯上关系……”
“哦?”韦智文挑了挑眉,“谁说我跟她没有关系?”
阿乐傻乎乎地看着韦智文,“总裁,这是什么意思?”精明的脑袋有些转不过来,他不明白总裁的意思呀。
韦智文的唇角勾起一抹迷人的笑容,“我没有跟你说过,何珍珠是是我的女朋友,以后是我的老婆,是韦氏集团的总裁夫人吗?”
阿乐想一头撞死在豆腐上,哎哟,他刚刚做了什么?他居然在总裁面前说未来总裁夫人的坏话,他会不会被打死?
韦智文一派温柔地说:“还有事情吗?”
阿乐跟僵尸一样摇了摇头,“没、没事了 。”
“嗯,出去吧。”
“是。”
阿乐转身走到门口的时候,背后响起韦智文没什么温度的声音,“这是最后一次。”
这是警告。阿乐的背后出了一身冷汗,明白地回道:“是。”
等出了办公室,阿乐模了模额上的汗水。天呐,吓死他了,如果不是他跟在总裁身边出生入死这么多年,今天是不是就会被发派到非洲去了?以后绝对不能说何小姐的任何坏话,否则的话,他就要被炒鱿鱼了。
呜呜,恋爱中的男人好可怕,不是说谈恋爱的男人应该变得温柔吗?他们家的总裁有没有温柔他是不知道,但绝对变得很护短啊。
朱老先生的眉跳了几下,看她这熟练的手势,便知道她气他是多么家常便饭的事情了,“迟到?你只有这件事情要交代?”
何珍珠郁闷了。除了迟到,她有做什么吗?
朱老先生孩子气地朝她伸出手掌,“红包拿来。”
“外公,还没过年的。再说了,你是长辈,该是你给我红包才是吧?”何珍珠顽劣地说。
“媒人红包。”朱老先生意味深长地看她,“我给你介绍了人,你们事情成了,就不用感谢我?”
何珍珠一下子明白了,“哦,你知道了?”
“是啊,我是最后才知道的人。”朱老先生极为不悦地说。
何珍珠算是明白了,于是倒茶的动作一顿,将茶壶放在一边,“说不定我随时要分手呢。”
“做媒人的可不保证会一直到你们结婚生子啊。”朱老先生可不接这个重担。
何珍珠两手一摊,“那就是啰,你还好意思向我要红包。”她一脸的不想给。
“那你的意思是你打算跟我分手?”一道冷声插了进来。
何珍珠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颤,对面的朱老先生乐呵呵地看好戏,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方笑着转头面对黑阎罗般的韦智文,“没有啊,怎么会?我的意思是这个红包向你要比较对。”
“阿文比你大方多了,人家早就将红包汇到我的账户里了,哪像你哦。”朱老先生嫌戏不够戏剧化,认真地补刀。
何珍珠暗暗磨牙。这一定不是她的亲外公,分明是一个假外公!靶觉到身上的目光更加的冰冷了,何珍珠转移了话题,“好饿、好饿,吃饭了。”
韦智文缓缓地收回了目光,慢条斯理地喝起了茶。何珍珠笑咪咪地不当一回事,反正他又不能拿她怎么样,她就是这么大胆,哈哈。
吃完饭,朱老先生照样丢下了他们两人先走了,韦智文则是开车送何珍珠回家。开车开到一半,韦智文下了车去了一趟7-11,接着又回来。何珍珠的视线从手机上移了一下,瞄他一眼,见他没说什么,又快速地收回了目光,继续玩手机。
十分钟之后,他们坐电梯上楼,叮咚,电梯门打开,何珍珠先伸出脚跨出了电梯门,刚想往自己的公寓走去,手腕被韦智文抓住了。
“干什么?”
韦智文朝她挑挑眉,“你不觉得你该给我一个解释?”
“解释?”何珍珠笑着收起手机,扔进了包包里,巧笑倩兮,“为什么要解释呀?”
“我得不到你的解释?”韦智文幽深地筌着她,那双黑幽幽的眼,说不出的魅惑。
何珍珠的心跳快了一步,在他这样的目光之下,她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缓了缓,她深吸一口气,“我不给怎么样?还是你现在就想跟我分手?”
她有待无恐的神情实在令人不爽。韦智文一把将她拉进了自己的公寓里,啪地将火气发泄在关门上,力道极大的作用之下使门板发出夸张的声响。
何珍珠知道他生气了,但她面无表情,彷怫他生气也好,不生气也好,什么都跟她没有关系,但下一刻,这个想法就被推翻了,她被他狠狠地甩到了柔软的沙发上,还未反应过来,他已经压了上来。
“解释,或者**。”韦智文同样给出一道选择题。
何珍珠正要反驳,却感受到小肮被某一硬物顶住,她安静了。都被“枪”逼住了,她该说什么呢?自然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她不甘地舌忝了一下唇,倏地,感觉到小肮上的某物更为沉重,这种沉重感瞬间压在了她的心头上。她立刻顶着压力,快速解释道:“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
“说人话。”他的耐心并不是很多,特别是在这种情况下。
何珍珠在他没看她的时候地白了他一眼,嘴巴不慢地说:“分手不一定是我提出来的,也许是你呢,也许你受不了我……”
“我不会受不了你,你的性格一直是这样,我虽然不喜欢,但是不会受不了。”韦智文诚实地说。
何珍珠瞠目结舌,“你在表白?”她又有一种被吓到的感觉。
“你的性格很好?”他反问。
“不好。”她很有自知之明。
“所以你该感动,你性格不好,我却能受得了。”
何珍珠竟无言以对,默默地看着他一会,颇为冷淡地说:“哦,那真是谢谢你。”一顿,“麻烦你把你的武器移开一下下。”
韦智文挑了一下眉,忽而笑了,笑得彷佛冬日绽放的春花,稀罕、珍贵,他抓起她的手,修长的手指一根一根地磨着她的手指,她被他的动作挠得有些痒痒的,下意识地想收回手,他倏然一紧,将她的手指抓得紧紧的,把她的手放入自己的裤子口袋里。
沙哑、性感的嗓音在她的头顶上响起,“我等了很久了。”
何珍珠的手被迫放在他的褪子口袋里,她繁繁地握成拳头,尽避如此,她仍然能感受到一股热浪从薄薄的布料处晕开,几乎烫到了她的手,令她有些不适,更加用力地握紧拳头。
“把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韦智文的嗓音迷人、独特,在她的耳边诱哄。
终于找到机会可以将手拿出来了。何珍珠的指尖很快捞到了一个方方正正的物体,她没有多想,直接拿了出来,然而在看清她手里抓的是什么东西之后,她的脸刷地一下爆红,她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尴尬过。保险|tao!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买的,啊,她想起来了,“你下车就是为了买这个?”
“嗯。”
原来他早有计割,居心叵测!她瞪他,“韦智文,你真不要脸。”
“我也不是很喜欢用套。”韦智文似乎有些这慽,突然限晴一闪,“可以不用套?”
“当然不可以!”她还没有作好怀Baby的准备。等等,话偏了。
他突然俯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娇女敕的肌虏上,令她的脑袋时空白,忘记想说什么话,“珍珠……”
“干、干什么?”何珍珠不由得结巴。
韦智文朝她笑了笑,低头含住她的唇,柔软的唇瓣在他的唇里辗转,他温柔地吻着,时不时地伸着舌尖顶开她的唇,探入进去,找到她的小舌,如蛇一般纠缠而上。
她闷哼一声,被他用力地压在沙发上,胸口的氧氯被逼了出来,她几乎无法呼吸,张着小嘴,任由他在她的唇里嚣张地游动,搅弄一浪又一浪的浪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