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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猛的同居先生 第十三章

作者:金晶

第八章

钱宝珠今天在下午六点之前就处理完了所有的事情,有易冷杰在,她的压力也减轻了不少。

她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准备下班。她刚走出办公室,就发现少了某人,再看看某人的办公桌上干干净净的。她皱眉了,易冷杰逃跑了?她问了小竹,“易冷杰呢?”

小竹回道:“易助理去何氏谈企划案的事情了。”

一旁的陈秘书接续道:“总裁,今天何氏举办了一场慈善晚宴,易助理收到邀请了。”

钱宝珠的脑海里浮现了何珍珠那个的模样以及易冷杰小白兔的形象。她神色不明地问,“我没有收到邀请吗?”

“呃……”陈秘书惊讶地看她,“当然有,大概一个星期前收到的,我当时问过你,你说不去,让公关部的去就成了。”

钱宝珠沉思了几分钟,看向了陈秘书,“晚点你跟我一起去宴会。”

陈秘书连忙点头,心里却想,怎么这么突然?

钱宝珠心中想的是,为什么她要去?但是她放心不下易冷杰这只小白兔跟何珍珠那只大灰狼在一起,她真的很担心易冷杰会被吃掉。

当钱宝珠到了宴会,第一眼就看到了身姿曼妙的何珍珠以及何珍珠身边的易冷杰,她的心沉下来了。易冷杰是什么身分,何珍珠一定知道,但何珍珠知道了,还敢在她的人身上打主意。

钱宝珠心里的怒火蹭地冒上来,也不管身后的陈秘书,大步就朝何珍珠走去,“何小姐。”

何珍珠转过头看向了钱宝珠,挑了一下眉,“哟,这不是我风华绝代的宝珠妹妹吗?”

钱宝珠觉得自己昨天吃的饭都要吐出来了,“不要这样说话。”

“那要怎么说话?”何珍珠长得很妖艳,眼睛无辜地眨了眨,长长的羽睫勾出一种勾心动魄的娇媚,引得身边的男人看直了眼。

何珍珠这副媚样看得钱宝珠一阵牙疼。她偷偷观察了一眼易冷杰,发现他神色不变,看来还没有被何珍珠这个女人给勾走,她暂时松了一口气。

但钱宝珠这口气松得太快了,因为易冷杰的手臂上很快多了一只“蛇女”的手。何珍珠娇笑地说:“你家的阿杰真不错,不仅长得好看,品性还特别端正。”一副她非常喜欢的模样。

钱宝珠扯了一下唇,“你知道他是我家的,很好。”

“当然知道,谁不知道你养了一个弟弟。”何珍珠朝她暧味地眨眼,迅速地凑在她的耳边说:“不过你我心知肚明,这种弟弟在床上可有劲了,你年纪大,能受得了吗?要不要分我几个晚上,我帮你分担。”

钱宝珠冷飔飔地看着她,“你想死吗,何珍珠。”眼睛却落在易冷杰的手臂上,他怎么还不将何珍珠的手臂甩开?当树给何珍珠挂,他真的很有胆子。

“哎哟,什么弟弟,我们心知肚明,别不好意思。他不仅长得好看,身材也不错……”何珍珠状似色色地看向易冷杰。

钱宝珠几乎要上前撕咬何珍珠了。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居然话中有话地说易冷杰是她包养的伴。虽然易冷杰很想爬她的床,可从来没成功。但现在有一个女人要爬易冷杰的床,钱宝珠发誓,她很想将何珍珠揍得连妈都认不出来。

“啧啧,好吧,等你玩厌了,跟我说一声。”何珍珠风情万种地朝她笑。

如果钱宝珠是男人,她的半边身子都要酸掉了,但她是女人,而且很讨厌这种满是风尘味,并意图勾引易冷杰的女人。她说了一句:“你去作梦比较快。”

何珍珠非常不要脸地说:“做过啦。”她语气可怜地说:“就是做过了才特别地想。”

钱宝珠被何珍珠的黄腔给震慑到无法说话了,什么叫做过了?在梦里做过了?因为是在作梦,所以更饥渴了?她很想给何珍珠找一打的牛郎。易冷杰是她的,她绝对不会让何珍珠玷污了她的易冷杰。

她的易冷杰?钱宝珠刚想完这句话,脑袋里就出现一个大大的问号,易冷杰是她的谁?她早就不把他当家人了,那么他是她的?易冷杰肯定不是她的啊,那么她怎么可以理所当然地将他视为她的呢?

钱宝珠的神色青白交错,非常难看,她甚至有一种冲动想上去扒了何珍珠挂在易冷杰手臂上的手,顺道甩何珍珠几个巴掌。但这样的想法是对的吗?

钱宝珠的心里产生一股浓烈的危机感,但下一刻,她想得更多的是,易冷杰这个混蛋在她来了之后一声不吭,一句话也没有跟她说过。他整天勾搭她,想让她当他女人的他,现在明目张胆地让别的女人贴着他,他是什么意思?

心里烧着一股无名的火,钱宝珠不知道这火是怎么来的,可如果不管,这火一定会将她烧成灰烬。哦,不对,这火已经在燃烧了。此时,她看到何珍珠端了两杯香槟,一杯是何珍珠自己要喝,另一杯则是给易冷杰……这是想灌酒,好行不轨之事?

易冷杰正要接过番槟的时候,一只白女敕的小手接了过去,而他的手停在了半空。他挑眉看向钱宝

珠,钱宝珠朝他笑着,明亮的水眸因为怒火而更加的明亮。

“何珍珠,这么久没见了,我们得好好喝一杯。”

何珍珠微微不满,勉强地说:“好啊,不过等等我要跟阿杰一起喝。”

阿杰吗?钱宝珠捏紧了高脚杯,扬起下巴,“我们家的易助理不陪酒、不陪睡。”

何珍珠诧异。

易冷杰木着脸,看不出有什么表情。

钱宝珠一口气喝了酒,随手将空杯放在一边,看向易冷杰,“不走吗?易助理。”

总裁发话,岂有不走的道理?易冷杰勾了勾唇。

可钱宝珠到底还是小看了何珍珠,何珍珠硬是将她灌得八分醉之后才让她回去,最后的结果是她带走了易冷杰,而陈秘书沦为司机先生,开车送他们回去。

回去的路上,陈秘书的眼睛不敢多往后面看一眼,但他的耳朵还是控制不住。于是他的耳边听了以下的对话。

钱宝珠问:“你觉得何珍珠怎么样?”

易冷杰说:“漂亮。”

“你从来没有说我漂亮过。”

“何小姐比不上你。”

“你叫她何小姐。”

“嗯,因为关系很一般。”

“很一般你还站在她身边?”

“我要跟她说企划案的事情。”

“不要拿企划案当借口!”

陈秘书的额上冒出一颗颗硕大的汗珠,他不知道原来公司里的谣言是真的,这一对伪姐弟之间果然暗潮汹涌啊。

他尽力做到眼观鼻、鼻观心地认真开车,至于耳朵能听到的……哎,他也不想知道太多啊,知道太多是会被杀掉的。

车子一路畅通地开到了钱宝珠所住的公寓楼下,易冷杰强劲的手臂挽起她的腰,跟陈秘书点了点头,便搂着钱宝珠的腰肢离开了。

钱宝珠异常乖巧地缩在易冷杰的怀里,跟着他上了楼。他先开了她家的门,让她坐在了沙发上,他则是先去浴室清洗一上散发着的浓郁的酒精味道。

想到这里,他不禁暗笑,因为钱宝珠到了最后,连拿香槟的手都不稳了,直接将香槟倒在了他的身上,这才找到了他们离开的借口。

易冷杰快速地冲洗了一体,便围着浴巾去了客厅,客厅里的钱宝珠已经倒得七零八落了。他走过去,她忽然坐了起来,怪异地笑着,“嘿嘿……”

听她这笑声有几分变态的感觉,他忍着揉额的冲动,“又傻笑什么?”

“我是故意的。”钱宝珠扬起下巴,一脸的骄傲,“我就是故意将香槟泼在你身上。我很生气,我看你站在她身边,我很不开心。”

易冷杰笑着的黑眸弯成了弯月,“哦,不开心?”

“对。”钱宝珠突然想到什么,瘪了瘪嘴,“你怎么都没拦着我喝酒?你不是最讨厌我喝酒,不是不让我喝酒吗?你怎么都不管我了?”她边说边哭了,大大的泪珠垂挂在眼角,手指指向他,“你不管我!”

没错,他就是不管她了,但偏偏她犯贱想让他管。以前不让他管,他要管,现在她想他管,他又不管了。

易冷杰笑着颔首,“是我不对,以后我一定会管你。”他默默地开启手里的手机,无声地开启某个录音软件,“你想我怎么管你?”

他的嗓音听起来很温润,让钱宝珠很陶醉,不禁看迷了眼,这才发现这个男人衣衫不整。哦,不对,是根本没穿衣服,只围着腰间的浴巾。她调皮地笑,“拿开浴巾。”

听了她的话,易冷杰笑得更加无害了,“好。”手指一勾,扯下了浴巾。

易冷杰的身材很好,钱宝珠知道他有健身的习惯,他不是那种肌肉很夸张凸起的猛男,而是肌肉恰到好处,看得她眼睛如狗看到骨头般发亮。

钱宝珠看着他。

易冷杰继续说:“例如我看到你,我就想将你拉到床上。”

钱宝珠的视线落在他的笑容上,瞬间她全身发烫,找不到方向了。她嘴硬地说:“骗人。”

“你可以试试看我有没有骗你。”

“怎么试?”她好奇地问。

易冷杰看向她的卧室,“无论什么事情都要付出代价,你付得出,却未必承受得起。”

钱宝珠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猛地站起来,手往他的胸膛上用力一挥,“你这个骗子,分明是要拐我上床。”

易冷杰笑而不语。

钱宝珠脑袋发晕,却觉得她眼前的男人很迷人,那luo|露的肌肤如月光般晶莹,黑色发丝下的俊脸更是英俊,难怪何珍珠会看上他。她心里就像是装满发酵了的酒,酸得她自己心里直冒泡。

何珍珠看上了他的皮囊,但他的皮囊是她的,他的人是她的。她没头没尾地冒了一句,“你整个人都是我的。”这一刻,钱宝珠气场全开,霸道、任性。

但易冷杰笑得更欢了,见她走到卧室门口,打开门,朝他眨眨眼,无限风情在她的脸上流转。她朝他伸手,“做就做,谁怕谁。”

她钱宝珠从小到大没怕过什么,他易冷杰是她的,她想染指就染指,用这种跟霸王抢民女似的手段她也不在乎,反正她就是这样的人。

易冷杰走到她的身边,大手圈住她的腰肢,灼热的气息将她整个人都包围了。

这一刻,钱宝珠觉得她要融化在他的怀中,太过天真的她不知道,这种程度的火热还只是煽风点火,更有一种热,必须要靠易冷杰做解药才能压下。

“希望你明天醒来不会后悔。”易冷杰涅润的舌吮吻着她的耳郭。

钱宝珠半眯着眼,神情娇媚,任由他吻着,鼻尖的呼吸逐渐变得热呼呼,“谁会后悔啊?”

易冷杰揽着她的腰逬了卧室,门静静地关上,却关不住满室的春色。

隔日,钱宝珠看着熟悉的天花板,好一会才回神,她慢吞吞的如七八十的老太太般坐了起来。

她头一低,顺着被子下滑的那一刹,她看清了身上的痕迹,她脑袋空白地看着那点点青红。

啪地一下,钱宝珠两手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搞什么鬼,她作了春梦,作了一个跟易冷杰在一起的春梦。这个春梦不可怕,可怕的是春梦应该是过后了无痕,但此刻,她的身体告诉她可怕的事实。她有可能,百分之九十九点九,可能性非常之高地跟易冷杰上床了。

钱宝珠忍着放声尖叫的冲动,颤着小手掀开了被子,她神情呆滞,她真的跟易冷杰上床了!

易冷杰推门逬来的时候,身上穿着休闲服,一张白面俊脸浅笑地看她,“你醒了?正好可以吃早……嗯,是中餐。”

很好,不仅发生了不正当的男女关系,还纠缠到中午她还爬不起来,“易冷杰,我不是在作梦吧?”

“不是,现在外面天正亮着,有可能是白日梦吧。”他淡淡地说,她期望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那真的是白日梦了。他又说:“你买来的保险|tao不是我的尺寸,我来不及出去买……”

“什么?”钱宝珠见鬼似的瞪他,却发现他的目光一直在她的颈下徘徊,回过神后立刻抱住了被子,“色|狼!”

“我真的来不及,你缠着我,说我不立刻上了你,不是男人,为了证明我是一个男人……”

“闭嘴!”钱宝珠听不下去了,他说得出口,她也听不进去啊。他怎么能这么过分,就算她纠缠他,他也该拒绝啊,他一个大男人还能被她给强上了?

易冷杰彷佛看穿她在想什么,神色有些害羞,“我爱你,你又对我这么渴望,我忍不住。”

“谁渴望你!”钱宝珠生气地吼道,却莫名地牵扯了身体,她好像被过度开发了。

易冷杰拿出药膏,一边往她走来,一边解释,“昨天我太激动了,好像有些伤到你,我帮你擦药。”

钱宝珠觉得心灰意冷,他们之间发生了关系就是发生了关系,没办法去改变了。她神色冷然地伸手,“给我,我自己擦。”

易冷杰乖巧如绵羊地将药膏奉上,“那你擦不到的地方记得喊我帮忙。”

钱宝珠整张脸黑了,她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吃了她还不断提醒她,他吃得太狠了,没控制牙齿,弄得她很狼狈,便假装好心地送上了药膏。他怎么不负荆请罪,以死谢罪啊?

装什么装。

易冷杰走出门前,突然侧过头,邪恶地笑着,“忘了说,其实昨天啊,我过得很舒畅,你真是令我欲仙欲死。”

啪,是易冷杰关门的声音。咚,是钱宝珠把药膏扔在门上的声音。喀啦,是她节操掉了一地的声音。她为什么不听劝,他早就跟她说过了,女生喝酒不好,她为什么明知故犯,甚至喝醉酒了还来了一出酒后乱性的戏码?她抱着头,痛定思痛,她一定不能再喝酒,还要远离易冷杰。

钱宝珠想着要逃,易冷杰可不会这么简单地放过她,今日正好是周末,他便顺理成章地在她的家里住下了。

“你可以走了。”吃完了来迟的早餐,钱宝珠便打发他。

易冷杰挑了一下眉,“一醒来就把做了一晚上爱的男人赶走,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钱宝珠的智商、情商都很高,“我对你不满意。”

“你是对我这个人不满意,还是对昨天晚上的事情不满意?”他认真地问。

有区别吗?她阴郁地看他,“易冷杰,你别以为爬上了我的床,我就会跟你在一起。”

“嗯,知道了。”他点头。

他的态度这么好,反倒显得她是一个下了床就不认帐的坏女人。她的太阳穴抽了抽,深吸一口气,“昨天的事情是一个意外。”

易冷杰、惊讶地看她,“你不记得了?”

钱宝珠抿了一下唇,心里有些不安,他这话似乎暗示他们之间有隐情。她小心翼翼地问:“我该记得什么?”

易冷杰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拿出手机,点开录音档案,一段昨日的对话完整地披露在她面前。钱宝珠想过昨天是酒精的作用,她跟他滚了床单。但是……

有些事情你付得出,却未必承受得起……

你整个人都是我的。

这样的对话在钱宝珍的耳边响起,此刻她才知道,号称天才的她其实很蠢,明明他在暗示她了,可酒精麻痹了她的神经,于是她吃了他,他又甘愿被她吃,这件事情就这么正常地发生了。

不正常,哪里都不正常!不久前,易冷杰跟她说,他不是她弟,不想当她弟,只想当她的情人,以后还想跟她结婚。

现在她已经不把他当作弟弟看了,视他为一个男人。这个念头刚在脑子里转了一圈,还没根深蒂固,就被她又给打破了,很好,现在他们的关系彻底地成为了男女之间的非正当关系。

什么是非正当关系?钱宝珠想着昨天女流氓似的何珍珠,有一种想戳瞎眼睛的冲动。

何珍珠问:“你跟易冷杰之间是不是非正当男女关系?”

钱宝珠问道:“什么叫非正当男女关系?”

何珍珠给了一个妖艳的笑容,“男的想睡女的,或者女的想睡男的。”

钱宝珠心里哀怨,很好,今天之前她以为是易冷杰想睡她,刚听了录音之后她才发现,原来她也想睡他,所以他们是互相想睡对方,非正当的男女关系成立,没有任何借口可以假装事情没发生。

看钱宝珠一副生不如死的样子,易冷杰一点也不想好好劝劝她。他犹如暂时吃饱的狮子,正舌忝着爪子,蓄势待发,随时准备再饱顿一餐。

钱宝珠终于从录音中缓过来,神色幽幽地看他,“你开心了吧?”

他笑了笑,“初级目标迖成了。”

她问:“那么下一个目标是什么?”

“我在考虑……”他的目光落在了她的小肮上。

钱宝珠整个人如炸毛的猫一样,紧张兮兮地看他,又想到他说昨晚太急了,来不及做安全措施,恨得咬牙切齿。她心里偷偷算了一下,放心了,凉凉地说:“昨天是我的安全期。”

易冷杰的脸上说不出是失望还是不开心,只淡淡瞥了她一眼,“嗯,我今天会去买。”

买什么?等想到他要买什么的时候,她纠结地看他,“我们只是一夜。”

“一切从第一夜开始。”他笑得如偷腥的大猫。

钱宝珠的脸色变了变,“易冷杰,你不要脸,你别想再爬我的床。”

易冷杰额首道:“好。”刚失身的女人脾气不是很好,而他最大的优点就是包容钱宝珠的任何缺点,无论她怎么样,他都会体谅她。

钱宝珠不知道,她沾沾自喜自己的眼光好,检了一个好弟弟回来,哪里知道他是登堂入室,养精蓄锐,只待有天将她吃得干干净净。

但这一切最令钱宝珠无奈的是,她竟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明明她没有喜欢他。好吧,也许是她有点喜欢,可她的喜欢难道已经可以接受他成为自己的男人吗?她心乱如麻,什么事情都想不通了。

有时候做人真的不能太铁齿。钱宝珠想道,人本身就是一个很会自我反悔的人,为何要为难自己,说出那样坚定的话之后又反悔呢?根本是多此一举。有些事情,有了一就会有二,非常的自然。

当钱宝珠再被易冷杰压上床的时候,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在驱使她,而一切的罪恶来源皆是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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