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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与蔷薇 第四章

作者:季璃

半个月后

在唐家人在老宅邸待了十余天之后,回美国的回美国,回日本的回日本,居住在台湾的,则回到市区的住所,有人则要赶看出差旅行,每个人重新开始忙于工作与学业,都有属于自已的事有要做,随看唐天的生意版图越户,唐家人相聚的时间就越短。

紧接看不久,唐结夏就要开始回学校上辅导课,两个月的暑假,很快的就要告终,迎向开学。

八月底,天气仍懊热,丝毫不因为即将入秋而变得凉爽。

唐结夏下了公交车,走了好长一段路途,终于在一片绿荫当中,看见了唐家的老宅邸。

先前,都是有人开车载看她出,入,所以不觉得这段路途漫长,如今在中午的大太阳底下走看,即便是她体力好,也觉得自已快中暑昏倒了。

她拉了拉肩上书包的位置,虽然觉得有点沉,但是,她不想先回家一趟再过来,就怕她妈咪会追问,她不好再出门了。

热辣的太阳晒看她白净的肌肤,在俏挺的鼻尖上迈出了几颗细细的汗珠,感觉胸口也有些沁出汗了,一滴汗珠从颈测滑落,没入她绿色的衬衫制服领口,从她小巧饱实的双乳之间淌过。

唐结夏终于抵达门口,讶异地发现大门没关,一片静悄悄的,除了喧嚣的蝉叫声之外,没有听见一丝一毫的人声与动静。

虽然她对眼前的景象感到纳闷,但是人都已经到了这里,没有理由不进去,她深吸口气,不断地在心里重复着同一句话。

最后,她终于鼓起满满的勇气走进大门,穿过庭院里浓密的绿荫之间,往大宅的方向走去。

这时,一道声响吸引她的注意,听起来像是瓷碟子搁置在石板上的声音,从灌木丛之后传来。

她循声穿过树墙,看见了唐森就坐在院子旁的长廊边,蓝色的牛仔裤与白色的短袖棉衫,让他在夏日之中看起来十分爽朗干净,在他脚边的石板地上,搁置着一个小碟子,放着一小块鲜鱼肚肉,引诱看一只黑色的野猫过来。

“不吃吗?”他注视着黑猫微笑,“现在这屋子只有我在,难不成你寄望我去替你把这块鱼肉煎熟,撒上一点盐花和胡椒提味吗?这么挑剔,小心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呢!”

听见他如此逗趣的说法,唐结夏忍俊不住,轻笑了起来。

她的笑声引起他们一人一猫的注意,唐森转过头看她,而黑猫则是趁机一跃上前,咬住那块鱼肚肉之后,逃溜得不见踪影。

但他们谁都没发现黑猫的举动,只是在震耳欲聋的蝉叫声中,静静地注视看对方,一时片刻之间,谁也没想移开目光。

在这一瞬间,时光仿佛重叠了。

曾经,在数十年前,一名也是穿着绿色制服的少女,闯入了这个庭院,越过了彼岸花海,遇见了影响她一生一世的男人。

数十年过去了,但是,每年到了这个季节,院子里的彼岸花仍旧如火如茶地盛开,仿佛时间仍旧停留在那穿看绿色制服的少女,走进那男人生命里,开启了唐家往后数十年鼎盛的往昔。

不过,现实是少女与男人都已经不存在于这人世,如今回到这大宅院里的人,是继承了他们血脉的后代子孙。

严格说起来,继承了他们血脉的人只有唐森,但是,得到他们最多疼爱的后辈,却是唐结夏。

“你来做什么?”

唐森一双长臂撑在身后,一派的慵懒,望着她的眸光十分的淡然,勾在唇畔的那抹笑,淡得近乎女敕弄。

她回视他,心跳得十分快,一直以来,她都喜欢看他,但是,只要被他那双好看的眼睛给瞅着,她又会紧张得想逃开。

“我怕你一个人寂寞,就心想、想来陪陪你了。”她原想将这话说得俏皮,可是实在太过紧张,一句话说得有些低哑破碎。

他女敕讽似地轻笑起来,让她一时之间郝得无地自容。

“谁跟你说我会寂寞?”

“我一个人时,就觉得寂寞呀!”她仍是嘴硬,不断在心里对自己重复着同一句话。

她不怕。

不怕、不怕、不怕!

唐结夏直视看他仿佛要将人的灵魂给夺去的眼眸,告诉自己不怕。

她立志要当无赖,既然是无赖,她就不怕!

是无赖,是无赖,所以不怕,不怕。

在她来这里的一路上,她把这些话就像是咒语股,不断地,不断在心里对自己重复喃念着。

一抹浅笑跃上唐森的唇畔,让他原本就好看的眼眉更加魅惑人心,他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只觉得她白普的肌肤在这阳光炽盛的阴影之下,看起来十分的通透,“那是你,不要拿我与你相提并论。”

“那我寂寞,你陪我。”说完,她把书包往旁边廊台上一扔,一手揪住了他的上衣一角,紧黝挨在他的身边坐下。

“我难得有一个清闲的午后,凭什么要我把它耗在你身上?”他敛眸,瞥了她揪住他上衣的小手一眼。

“就凭你凭你那天吻了我。”说完,她转头迎向他的俯瞰,想起那天晚上她跑出来,一个人在这花园里哭得伤心,是他追出来吻了她,而这举动让她肯定,他一定也喜欢看她至少,不会是一点感觉也没有。

他顿了一顿,不置可否地笑了一笑。

“你没想过我亲你,是为了堵你的嘴,让你不要再继续哭下去了吗?”他浑厚的嗓音犹是一贯的淡然不经心,眼眸的深处,倒映着庭院里的一片绿荫,“那天晚上,你哭得有多惨,隔天我就会被骂得有多惨,这个结果,你我都心知肚明,不是吗?”

直至今日,唐森仍旧不愿意细究自己的心情,为什么要追出去,又为什么要吻她,但他不否认,这些年来,看她不屈不挠地追着他,被骂哭了擦擦眼泪又追回来,其实是挺有趣的。

如果哪一天她不追了不,他想,依这只猴子的死心眼,或许这辈子不会有那一天到来,只是,如果到时候他不肯要她,她嫁谁去呢?

唐结夏扁了扁小嘴,虽然事实与他说得相去不远,但她还是想替自己辩护一下,“我会说是我自己……是我自己……”

“哪次不是说自己的错,但哪次不是我被骂?”他不屑地挑挑眉梢。

她无法反驳他的说法,望看他俊挺的侧颜,被他唇畔那抹带看些许自女敕的笑给吸引住,久久无法自拨。

“但我还是会一直在你身边,一直、一直在你身边!”她近乎执拗地说,就怕他以这借口不许她再亲近。

听到她的说法,唐森不感到意外,反倒因为是意料之中,而轻笑了起来,他转头看她,“就算我娶了妻子?”

“静初姊姊不喜欢你,她喜欢严家哥哥。”她以为他是在说静初表姊,所以先给自己与他打预防针,就算这心眼有点卑鄙。

“谁说的?谁说我要娶静初?又是谁说她喜欢严日和的?”他不否认,唐家人将他与范静初视为天造地设的一对,他心里也不排斥,因为他的静初表妹会是最完美的娇妻。

完美到令人无法挑剔,其至于害怕的地步,就如同她的母亲一样。

“没有人说,但我就是知道。”唐结夏昂起小巧的下额,一副“我说的话就是真理”的表情。

其实,静初姊姊喜欢严家哥哥,是她瞎猜的,可是,她知道森哥哥一直都很喜欢静初姊姊,他欣赏她的聪明能干,也喜欢她静淡的处事态度,曾说过如果要娶妻子,就要娶像静初姊姊这样的女子。

“好,就算你说的都对,那我再问你,就算你以后嫁人生子,也要继续当我的跟屁虫吗?”

“对,一直。”话虽如此,但她一点都不想嫁给他以外的男人,所以,她也开始有点担心,如果,到了最后森哥哥仍旧不肯要她,那她嫁谁去?

“就算我对你一直都不好?”

“嗯……不能再好一点点吗?”她抬起娇颜,一脸的希冀。

“要是我说办不到呢?”他伸手轻撩起她掩颊的微卷发丝,目光落在她那猫儿毛似细软的头发上,不知道她为什么老是羡慕静初柔顺的头发,他其实很爱她这一头有点不听话的卷发,绕在手指上的感觉,特别滑顺缠绵。

“那”她皱了皱小脸,一脸的挣扎,“对,一直。”

人家说割地」又“赔款”,是不是就在形容她这副窝囊德性呢?

“所以,就算我对你这么做,你也不会逃跑?”话落,他的唇已经覆落在她的唇上,轻而易举地撬开她两排编贝般的齿,勾缠住她柔软的丁香舌,力道不其强硬,就像是攫取看花蜜般,在尝足了她的味道之后,才慢慢挪开。

唐结夏娇息微喘,一直到他的亲吻都已经结束了,还忘记把眼睛闭上,她不敢相信,他竟然又吻了她?!

算起来,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吻她了!

她心跳飞快,几乎到了在耳边轰隆作响的地步,此刻,她只能够感受到他近在咫尺的气息,以及留印在她唇上的温热触感。

“你的回答呢?”他的吐息轻拂上她的脸颊,令她的脸蛋更加红润。

她梗看声答不出来,只能一个劲儿地点头。

“回答呢?”他不太满意,眼神微沉。

“一、一直。”在乍出声时,她的嗓音沙哑得就像是重感冒,而他没客气的轻笑声,则是令她的脸儿红得像是发了四十度的高烧。

然后,他笑得更轻狂了,看起来十分恶劣,但也迷人至极。

就算知道他是故意在欺负她,但她还是喜欢,无法压抑的情感拧心似的,滚她有想哭的冲动。

唐森看看她,目光落在她的眉毛、眼睛、鼻子,还有被他吻得湿润嫣红的小嘴上,似是审视,却又有些许漫不经心。

唐结夏不知道他在瞧些什么,不知道自己脸上究竟有哪里不对劲,忐忑看,一口大气也不敢喘,呼吸微颤,心儿也颤抖了起来。

“最好你这想法,能够水远都那么笃定。”他以食指轻幻过她的眉梢,为她顺理额边微乱的发,“现在,你在想什么呢?”

“想”明明口干舌燥至极,她还是吞了口唾沫,小声道。“想你是不是又要吻我了?”

“你想吗?”

她点头。

“想吗?”他只当作没瞧见她的点头,非要她开口不可。

唐结夏心跳得飞快,她紧张,也同时害怕,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对她如此之好不,其实他还是有欺负她的嫌疑,但是,想到自己能够被他亲吻,心里已经幸福得快要飞上天。

“想。”她的音量只比呼吸声大一点点,却感觉心跳声就像是雷鸣般,吵得让她听不见自己的回答。

“大声一点。”他唇畔的笑痕,俊美得就像是染了毒的蜜。

“想我想。我想要想要你吻我。”她红着脸,窘得快要哭出来,用了全身的力气说出这简单的几个字。

算了!“割地赔款”就“割地赔款”吧!唐结夏有点哀怨地心想。反正,如果对象是他的话,她全部赔光光也没关系。

“乖结夏。”他低沉的嗓音之中,带着一丝赞许的轻快,好看的眼眸微微的黝黯,深沉得只能看见最底处的幽微光芒,以及她白里透红的脸蛋倒映在他瞳眸之中的影子。

这一刻,在喧闹的蝉声,以及树叶的沙动声里,她凝视着他,等待着他俯落唇来,但是,他只是称赞她乖,却一直没有行动。

最后,是她再也等不下去,自个儿凑上了女敕唇,吻住了他。

而他,没有拒绝。

仅仅是如此,已经教她的心情雀跃而鼓舞不已。

起初,只是她青涩的吮啄,不像是亲吻,倒像只是唇碰着唇,唐结夏的心里觉得有点挫败,可是想到他愿意让自己如此亲近,却又觉得高兴。

即便只是唇碰着唇,但她可以切实地感受到他的气息,还有比她高些的提问,她也能够感受到,他的唇虽然柔软,但是比她的饱实一点,令她可以深切感受到男人与女人的不同。

而他,依然没有响应,只是任由她摆布,眸子里依然是那抹淡淡然的墉懒,任由她白女敕的小手搭上肩头,更深入地功他。

唐结夏让自己大胆地跨坐到他的大腿上,一旁的书包因为她这个举动而从缘廊上滑落,哈好砸上石地的小瓷盘,为已经够吵杂的蝉叫声多添了一丝喧闹,但是,他们却像是谁也没听见,继续着他们正在进行的事。

这一刻,他们谁也想不透,为什么他们正亲吻看彼此?

他们与对方认识太久、太久了!唐结夏忘记了是谁告诉她,她婴儿时开口说的第一个字,是“森”,连走都还走不稳的学步时期,只要见到他出现,就会飞扑向他,乐得眉开眼笑。

但,她也听说,他总不乐意,挣月兑不了她,就会拖着她走,直到把她弄哭,摆月兑掉她为止。

所以,她不愿意去想他们之间是如何演变至这一步的,她宁愿想是自己一直锲而不舍地追在他的背后,而他,终于愿意为她停下脚步,愿意回过头,愿意对她伸出他的手。

所以,她现在只想把握住,如果,错过了这一次,或许,就再也没有下一次机会了!

而这一刻,唐森的眼眸深沉得看不见一丝光芒,其实他心里很明白,亲近她,除了因为她能够勾起他的,还有就是她是他唾手可得,并且完全符合他洁癖与挑剔的温暖。

就在稍早之前,他得到了一个消息,就是他的父亲将公司里亲近他的部属,都分派到唐牧远的管辖之下,并且有风声传出唐牧远可能成为总裁的贴身特助,表面上看起来是降了职等,实际上,是跟在他的父亲身边贴身学习,做好随时可以接班的准备。

唐森知道自己并不是在乎继承人之位,也知道比起自己,父亲更看重唐牧远的才能与敬服,只是没料到,当这一天来临之时,他的心里仍旧觉得不太好受,所以随便找了个事由,将宅子里的人都打发回去,想要一个人安静,却没想到唐结夏会在这个时侯来找他。

他埋首在她柔软白腻的颈窝,放任自己感受她沁进呼吸之间的香气,在她身上有一种甜味,让他明明只想浅尝即止,却做不到。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着了魔,每一次,总在他回过神时,已经吻了她,他总想在下一刻就住手,但是往往到了下一刻,他又会想再多要一点点就好,只要再一下下,他就会停止。

但结果,就像是一个糟糕到极点的恶性循环,结果往往从他的掌控中挣月兑开来。最后,他只想要继续下去,直到享受她全部的温暖为止。

一抹浅得几不可见的微笑泛上他的唇畔,唐森在心里得出了最后的结论,也知道他的结论,一大票唐家人想砍死他。

唐森修长的手指解开她上衣的两颗扣子,露出了她以白色为底,上面还印着粉红色小熊图案的胸衣,看见她的内衣图案,让他不自觉地轻笑出声。

“你笑什么?”唐结夏的小脸红得像熟透的西红柿。

“我在笑,还穿看这么幼稚的内衣,竟然就想和男人做坏事吗?”话虽如此,但他的大掌却没客气,以中指与无名指的夹缝勾下了她胸衣的边缘,然后顺势地以拇指和食指轻揉着她雪似的女敕肌。

“明明就就很可爱可爱”她红看脸想要强辩,但被他触碰的暖昧热度,让她心儿狂跳,快要不能呼吸。

凡是被他碰过的地方,都像是触电般,麻似的烫,明显比她还要粗糙的男人肤触,就算只是不经意的游移,都让她颤动不已,他的指尖在她的心口轻勾看笔画,就只是如此简单的举动,已让她还不懂的身子,有了她不识得的反应,如粉樱般的女敕尖,染上了渐深的瑰色,渐渐地充血,绷得就像是随时可以被品尝的娇小果实。

“我没有说不可爱,我是说幼稚。”唐森笑看瞅住她水润润的美眸,还不待她回话,就以拇指月复心将她瑰女敕的往上翻顶,立刻就看见她略感疼痛地拧起眉心,然后,他放松了力道,加以慢慢地拧弄。

唐结夏感觉疼,但是却也因为疼痛,让仿佛要钻进骨子里的酣软愉悦夏加深刻地被感受到,一丝丝,一缕缕,细密得像是要缠住她的呼吸,让她就连想深吸口气都做不到。

他凑唇轻吻她的胸口,以唇啄吮着她雪白的肌肤,不同于成熟的女人,十七岁的少女肌肤幼女敕却不通透,但一样的敏感。当他的舌尖轻舌忝过她的心口,立刻感觉到她浑身泛过一阵轻颤然后从她的心口就近听见她咬唇忍住的申吟声轻回而出,那柔软的嗓音因为压抑而

更加撩人。

唐结夏忍不住在颤抖,纤细的膀子不自觉地瑟缩起来,别开眼眸羞得不敢注视他正对自己所做的争情,可是因为充分感受到那令人难以启齿的酣软愉悦,而整张小脸都红透了。

“热吗?瞧你脸都红了。”唐森说这话自然是不安好心眼,分明是存心故意的提醒。

他抬起目光,直规看她红透的娇颜,一只大掌则从后面探入她的上衣下摆,轻而易举地解开她小熊内衣的暗扣,作势要将它给拉下来。

“不行!”唐结夏飞快地伸手按住内衣,回眸一脸惊恐地盯着他,“不可以,不能月兑,不能给你看”

“为什么不能给我看?”他笑挑起眉梢,丝毫没打算松开大掌的力道,不过她的手劲也颇使力,脆弱的小熊内衣在他们的手里岌岌可危。

“因为它们很丑。”她低下头,小小声地说,在这同时腾出另一只手,按住他的手背,暗里使力要将他拉开。

唐森的手掌没少用力,但是表面上笑得一派轻松,“很丑?你还在介意我说你的内衣很幼稚吗?”

明明就是可爱!唐结夏瞪了他一眼,在心里对他嘟嗦,“不是内衣,是我的胸部很丑。”

“谁说的?”他顿了一顿,眉梢挑得更高。

“明明就是你说—?!”

“我?”他意会过来,有瞬间的疑惑,随即联想到那年在海边说她的胸部长得难看,不禁失笑出声,“我不过就随口说说,你竟然当真了?”

“我才不管你说得是不是真的,总之就是不能让你看。”她的双手依旧掀住了内衣不放,却是忍不住一脸的委屈,想自己为他一句话,这些年来自卑得半死,没想到他章然只是“随口说说”。

“放手。”他微笑,温柔地诱哄着。

“不放。”她别开美眸,嗓音有些硬咽。

“我数到三,一”

她用力摇头,心里除了跟他呕气之外,还有这些年来根深蒂固,存在她心里的自卑感,想他真的见到了,说不定真的会觉得丑。

“二”

呜他连带着恐吓的声音都好好听!唐结夏觉得自己可悲到接近可耻的地步,但还是很亨受听他对她说话。

“不要再让我多说一遍,三!”

在他说出“到这个字时,她的手几乎是同时放开,不敢再与他僵持下去,看着一抹满意的微笑跃上他的唇畔,俊美而且邪气,这一刻,满溢的爱恋在她的心上倾覆而出,化成豆大的泪珠滚落她的眼眶。

「不过是要你放手,有难过到让你想哭的地步吗?”他轻笑了声,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心被她的泪水给震动了,低敛着眸光,注视着她雪白饱满的胸脯,以尺寸而言并不算大,但是,颜色十分的粉女敕,其中几处肌肤因为他刚才的揉弄,还留看红印子,“不准哭,我才告诉你实话。”

“什么……什么实话?”她吸了吸鼻涕,抽噎地问。

“就是—”他话声才落,已经凑唇吻住了她左边的女敕蕊,以舌与牙交互地舌忝咬着,才不到片刻,当他放开她时,在她少女的雪肌上,已经留下湿润的红痕,轻颤着,夏添了几分引人遐想的婬靡,“你的胸部离我心目中觉得好看的标准还差了一点,不过,我很喜欢。”

说完,他抬起眸光,注视着她喘息不止的小脸,“你说,你想要我觉得好看,还是我喜欢呢?”

“你……你喜欢。”她羞得不敢看他的脸,别开的目光落在她揪住他肩头衣料的纤手上,看着自己的手颤得厉害。

唐森的唇畔泛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微笑,眸色却变得深沉,他一宜都知道她喜欢自己,但是,直到这一刻,他才算是真正见识到她爱得毫无保留。

在她的世界里,他爱的,他要的,成就了她的全部。

即便是他再不经心,她的这份执着,仍旧令他的心口泛过一阵难以抑止的悸动,他托起了她的下额,扳回她别开的娇颜,再度吻住了她的唇,这一次多了几分深入与强硬,似乎是想要用最强悍的力道,宣告对她的占有。

“唔……”唐结夏被他功痛了,她不自觉地发出嘤咛声,似在抗议他弄痛了她,但是,比起疼痛,更令她震撼的是这一刻的自己,仿佛是他的一部分,亲昵的濡染,将他的气息与温轰,渐渐地染进她的灵魂深处。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但她不害性。

是他,她就不怕。

但是,即便她的心里有这份笃定,但是兰他的大掌探进她的裙子里,触碰到腿心之间的柔软时,她还是瑟缩了下,身子紧绷得不知道该如何放松。

明明她已经觉得全身热得快要喘不过气,然而,隔着底裤,她还是可以感觉到他长指的温度,当他略施力道,将单薄的布料揉进她的瑰女敕之间时,她羞得脸儿发烫,只能埋进他的颈窝之间。

男人的长指几次来回的勾弄,几乎将那片单薄的布料给揉扯得不复原形,少女的湿润透着暗香,诱惑着男人情不自禁的深入。

她是如此地柔软、湿润,就像是天鹅绒般,吸附看他的手指,少女的身子里,藏看不同于表面温度的烫,紧紧地夹看他的手指,而这并不是故意的,而是她不知道该如何放松。

一阵催来的凉风,挟带看树荫的清凉,拂上他们二人,乍然袭上的凉意,让唐结夏发现自己的脸蛋与胸前都沁出了细细的汗珠,但被他碰看的地方仍旧是那么的烫,属于她的湿个,依然不断地染透他的指。

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的感受,并不是全然的舒服,甚至于在他的手指深入之则,会觉得有一点疼痛,但是,当他以拇指月复心来回在她粉瑰色的软缝间滑动,故意刺激她少女未曾经事的尖女敕时,难以言喻的狂欢宛如潮水,会在一瞬间淹没微痛的不适,让她颤动不能自已。

“不可以不能再”她的感觉变得越来越奇怪,随着气息越来越喘促,在她身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要被释放出来。

她开始觉得害怕明明决定了只要是他,她就不怕,但是,身子渐渐失去控制的感觉,令她不自禁地心慌意乱了起来。

她埋首在他的肩上,双手紧揪住他背上的衣料,不知从何时开始,吐气比吸气多,不自觉地摆动腰肢,不知是闪躲或是迎合他的手指,只觉热浪越来越高,蓦然,她的身子一阵紧抽,好半晌的震颤不能自已。

“森哥哥”她喊着他,微弱的嗓音里有一丝不知所措的恐慌。

“不要害怕,以后多试几次,你会爱上这种滋味的。”唐森的语气里含着笑,轻吻了她的耳朵,同时抽出长指,在她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时,已经打横的抱起她,迈开修长的双腿,直往他二楼的房间走去。

一踏进房门,室内的阳光充足,竟比院子里更明亮,唐结夏被放到了柔软的大床上,很快地被月兑得一丝不挂,少女莹白的身子在阳光的洗礼之不,美得教人屏息。

唐森月兑下了上衣,曲膝上了床,仿佛是一只想要吃掉猎物的野兽般逼近少女,但少女没有挣扎,只是用她那双漾着水光的美眸,静静看看他扯开了长裤的拉辞,直到看见他火热的时,才胆怯地想要逃开。

但他没允许,大掌一把握住了她的脚踩,将她往自己的方向拉过去,分开她的双腿,慢慢地顶上她充分被湿润过的柔软,虽缓慢但坚定,在她弓起身子的痛苦之中,将自己完全没入她的身子里。

“唔”少女没喊出声,只是把自己的嘴唇给咬痛了,但很快地,一张被她咬痛的小嘴再度被他吻住,她倒抽了一口冷息,感觉到他在同一个时间后撤,那生生的疼让她颤抖了起来。

但少女的害怕没有改变任何事实,这一刻,唐森几乎可以听见唐家人们磨刀霍霍的声音,二叔不会放过他唐靖远也一定不会,说不定就连一向淡定的唐牧远都会失控。

但是,他们有资格责怪他吗?

一直以来,不就是他们这些人放纵她飞蛾扑火,投入他的怀抱吗?

唐结夏不知道他此刻的心思,几次的进出,她仍旧感觉到痛楚,但她却爱着那火烫似的疼痛,因为她觉得那是自己成为女人的证明。

而她的男人,是唐森。

她开心得想笑,却是鸣咽了声,涌出了无法控制的泪水,笨拙地回吻他,用她纤细的手臂紧圈住他的颈项,任由着他在她的身上放纵,直至柔软娇躯的最深处,漫开他热烫的温度,以及烙印上他的痕迹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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