唬弄老公是错的 第七章
安北源一夜无眠,怀抱着李曼温暖柔软的身体,他没有丝毫欲念,有的只是疼惜,他发誓他再也不会让李曼如此哭泣。
安蓓蓓和申屠未一大早送小雨回安北源家,小家伙虽然好带,可是睡觉前就开始一直要妈咪、要叔叔,弄得她和申屠未很头大,即使安北源不交代让她一大早送小雨回来,她也撑不住了。
安蓓蓓拿出钥匙开门,申屠未抱着小雨,提着买好的早餐,小家伙一脸兴奋和期待,一个晚上的分离让她好想好想妈咪和叔叔
“妈咪妈咪,我回来了,妈咪!”小雨一进门就急切地呼唤李曼,但是室内安安静静的,没有人回答。
“姊姊,妈咪去哪儿了?”小雨的小脸垮了下来,今天是周六,她不用上幼稚园,妈咪也不用上班,妈咪为什么不在家。
“嘘,小雨,姊姊带你去抓奸。”安蓓蓓抱过小雨,指挥申屠未去把早餐放好,昨晚没送小雨回来,她就有了预感,她早就看出自家大哥对小雨的妈妈有想法,而她对自己的哥哥有信心,虽然黏妹妹了点,但英俊的外表和无尽的财富还是有一定吸引力的,说不定李曼一时犯傻就被大哥迷惑,小电灯泡不在,还不干柴烈火烧起来啊。
“什么是抓奸?”小雨被新奇的词语吸引了注意力,好奇地睁大眼睛问。
“跟着姊姊看就知道了。”安蓓蓓好兴奋好兴奋,准备好手机拍照存证。
“蓓蓓,别教坏小孩子。”申屠未实在听不下去了,不得不出声提醒。
“安啦安啦,难得一见嘛!”安蓓蓓抱着小雨,月兑掉了鞋子吸手限脚地走向安北源的房间,轻轻将房门推开一条缝,果然,大哥把人家妈咪带上床了。
安北源半靠在床头坐着,眼睛紧闭,怀里抱着熟睡的李曼。
“妈咪!”小雨一看到心爱的妈咪,立即叫出声,安蓓蓓还没反应过来,小雨已经从她怀里跳下去,冲了进去跳上床,用力抱着李曼亲起来,“妈咪妈咪,我好想你哦,你为什么不来接我?”
李曼被女儿甜蜜稚女敕的呼唤吵醒,一看到女儿女敕女敕的脸颊,眼泪落了下来,她是如此的爱小雨,绝不能冒任何失去小雨的风险。
“宝贝,我的宝贝!”
“妈咪,你为什么哭哭?哪里痛痛吗?有人欺负你?”小雨一看到李曼哭了,她也跟着张大了嘴巴哭起来,“妈咪……妈咪不哭……妈咪、妈咪……”
刚刚睡着的安北源被吵醒了,头疼得不知道是先哄大的还是先哄小的,再看到站在门边,满脸兴奋拿着手机不停拍照的妹妹,安北源的头快爆炸了。
好不容易安抚了一大一小两个女人,安北源匆匆梳洗,看到妹妹和妹婿正坐在他的餐厅里吃早餐,自在得像是待在自己家里。
“安蓓蓓,送小雨回来后你就可以走了,不要赖在这里。”安北源承认他有了新欢就要抛弃旧爱了,反正妹妹也没良心,有了老公不要哥哥。
“不要,早餐是我老公买的,我们当然要吃完再走了。”安蓓蓓挑眉看向安北源,觉得哥哥真是不得了啊,不出手则已,一出手老婆女儿一次收获。
“蓓蓓,不要去跟爸爸妈妈乱说。”安北源瞪了妹妹一眼,妹妹根本就是唯恐天下不乱,以捉弄他为乐,王妍丽的事她就是推波助澜者。
“你怕我说什么?还是你根本打算跟李曼玩玩,没打算带她见爸爸妈妈?”安蓓蓓从来不怕纸老虎哥哥。
“蓓蓓!”申屠未塞了一根油条堵住安蓓蓓的嘴,她一直试图激怒安北源,他这个做老公的只能做居中调解的人。
蓓蓓挑衅地瞪了安北源一眼,决定做个好妻子听老公的话。
安北源去厨房为小雨热了牛女乃,帮李曼倒了葆蓓带来的豆桨,刚坐下来,李曼抱着蓓搭出了房间,两个人的眼睛都红红肿肿的,李曼根本不取看安北源。
“叔叔!”小雨对安北源伸出手臂,小孩子毕竟恢复的快,已经又可以开开心心地耍安北源抱了。
安北源接过小雨,让她坐在膝上喂她吃早餐。
李曼垂着头坐下,有一口没一口地吃早餐。
“小雨,以后要叫我姑姑知道吗?”安蓓蓓将吃了一半的油条寒进老公的嘴巴,开始逗弄对面的小女孩。
“为什么?”小雨的脸颊上沾了一圈牛女乃,疑惑的表情好萌,“姊姊为什么变姑姑?”
垂着头的李曼脸红了,她求救地看向安蓓蓓,不过安蓓蓓光顾着和小雨聊天,根本没接收到李曼的求救信号,“因为叔叔要变爸比了,姊姊就变姑姑了。”
“叔叔,你要做我的爸比了吗?”小雨的眼晴一转思考了几秒,立即意会过来。
“小雨想叔叔做爸比吗?”
“安北源!”李曼又羞又怒地说,她还在懊恼昨晚的痛哭和睡在安北源怀里,结果一大早又要面对这种窘迫的场面。
“我在和小雨说话。”安北源嬉皮笑脸的,没被李曼的态度吓退,经过昨晚的事,他决定不再给这个胆小的女人退缩的机会。
“小雨,真的想要叔叔做爸比吗?”
小雨兴奋的小脸涨红,嘴巴都张开了却没有立即回答,转头看着妈咪,用哀求的眼光看着她。
妈咪说了,不许再说让叔叔做爸比,可是她好想要叔叔做爸比,又好怕妈咪生气。
“小雨,看着叔叔。”安北源转过小雨的小女敕脸,不让那个胆小的女人影响小雨。
“小雨,你不想叔叔做爸比吗?叔叔会照顾你和妈咪,一辈子都对你们好!”
“我想、我想、我想!”小雨毕竟是小孩子,立即被诱惑的用力点头,“我好想叔叔做我的爸比。”
“小雨,记得以后耍叫爸比了!”蓓蓓窃笑着看着哥哥耍阴招,不过她很开心能多一个嫂嫂和活泼可爱的小侄女。
“爸比、爸比、爸比!”小雨好开心地抱住安北源的脖子,叫个不停。
接下来的两天,小雨嘴里叫出最多的就是“爸比”两个字,想起来就要叫一叫,笑一笑,开心得像是得到全世界的天使。
“爸比爸比,你能不能送我去幼稚园,让小朋友们都知道我有爸比了!”小雨攀在安北源的背上,开心又期待地说。
“好,没问题,爸比会让小朋友们都知道,小雨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小公主!”安北源将小雨从背上拉过来抱住,他真的很爱很爱小雨,即使小雨不是他的孩子也不是李曼的孩子,他都会像爱亲生女儿一样爱小雨。
“爸比,我不耍做公主,我耍做你和妈咪的女儿!”小雨抱着安北源亲了又亲,这个爸比对她来说,就像是上天送给她的礼物。
李曼开始时一直气安北源让小雨叫他爸爸,但是听到小雨的话,看到小雨开心的样子,李曼沉默了,她一直都知道,她根本无法取代小雨需要的父爱,可是,这个父亲安北源可以做好吗?她们根本配不上安北源啊!
“妈咪妈咪,明天你和爸比一起送我去上幼稚园,好不好?”小雨太开心了,一手抓着安北源一手抓着李曼,“让小朋友都看看,我不只有妈咪也有爸比哦!”小孩子的心思分外敏感,即使在幼稚园受到了嘲笑,却知道说出来会让李曼难过,小雨从来没有跟李曼提过在幼稚园受到的委屈。
李曼俯身抱起了小雨,用力地亲她的脸庞,这是她的女儿啊,虽然和她没有血缘关系,却是这个世界上跟她最亲最亲的人。
“以后有我保护你们。”安北源伸出手臂,将李曼和小雨一起搂进怀里,紧紧依偎在一起的三个人,是世界上最亲最近的一家人。
第二天,安北源送小雨去幼稚园,被小雨到处牵着去炫报,小雨走路脚下有风,小脸仰着下巴对人,见人就说:“我爸比送我上幼稚园哦,我爸比好帅!”安北源为了配合女儿的得意和骄傲,笑得分外英俊,惹得幼稚园的老师们纷纷脸红,幼稚园的小朋友也对小雨有又帅又高的爸比好羡慕。
李曼看着安北源和小雨,像对真正的父女一样互动,说不感动是假的,她多想象小雨一样单纯天真,以为答应了就可以约定一辈子的父女关系。
安北源和李曼送完小雨回安氏上班,李曼还没想到要怎么处理这件事,何万里登门拜访了。
“带何总去接待室,我马上就到。”安北源看向坐在门边脸色惨白的李曼,透过电话告诉秘书,他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李曼真的太爱太在乎小雨了,仅仅是听到何万里的名字都吓成这样,“曼曼,放心,一切有我,现在小雨是我的女儿,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的。”
“可是……”
“没有可是,你只需要相信我!在这里等我回来。”安北源俯身亲吻李曼的唇,然后转身出了总裁办公室。
李曼还没反应过来,安北源温暖的唇已经离开他的,李曼呆呆地看着安北源离开办公室,去应付何万里。李曼无法安心,她很想相信安北源,一切都交给他处理,但是她二十六年的人生经历告诉她,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她只能依靠自己信任自己。
没多久,安北源回来了,表情一如既往地轻松。
“他说什么了?他说什么了?”李曼抓住安北源,担心地问。
“轻松点,有我在,不用担心。”手指轻抚过李曼的眉心,这个女人太容易紧张了,安北源的手臂环上了李曼的腰,嗯,感觉不错,就是有点太瘦了,如果能再丰胶一点就更完美了,“何万里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被我敷衍过去了。”
“他不会这样放弃的。”那个男人根本就是恶魔,竟然听从余丽丽的唆使欺骗萍萍,小雨也是他的亲生孩子啊!
“不管他放不放弃,我都不会让他伤害小雨,现在小雨是我的女儿,不是他的!”安北源的大掌在李曼的腰间和背部游走,难得这个女人没有进他如蛇蝎。
“可是……”何家是台南的地主,拥有大片的土地和雄厚复杂的背景,她跟何万里争小雨简直是以卯击石,先不说安北源是不是可以和何万里抗衡,他根木不需要加入战局,拿安氏的墓业开玩笑啊!
安北源不想再听到李曼说“可是”,这个女人实在太固执了,怎么都听不进他的话,他干脆用唇堵住了她的唇,也堵住了她的怀疑和不安。
李曼被突然堵过来的唇吓到了,她下意识地想要推开安北源,但是他的手臂抱得她好紧,她根本没有丝毫反抗的畲地。
他的唇如狂风骤雨般掠夺她的唇,舌尖舌忝过她的上下唇,坚定有力又耐心十足地撬开了她紧闭的牙关,探了进去,用热辣的技巧挑逗着李曼的感官。
李曼的抵抗力渐渐弱下来,推开安北源的手搭上了他的肩,她这辈子只谈过一次恋爱,那次恋爱更像是遇到了志同道合的伙伴,他们一起读书温书,连手都不曾牵过就因为小雨的出现而分手了,在上,她根本不是经验丰富的安北源的对手。
感觉到李曼的软化,安北源松开了对李曼的禁锢,一掌握着她的腰,一掌抚着她的后背,火力全开。
天知道他渴望李曼渴望多久了,也许从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也许从她一次次视他若瘟疫想要逃的远远的,也许是她的温柔与坚强侵蚀了他的心,从他见醒的那一划,他就无法再放手了。
安北源凶猛地吻着李曼的唇,有力的舌头扫过她的牙齿和上颇,卷住她羞涩躲避的小舌,带着它一起起舞,他是身子不断向她压去。
李曼根本无法承受这样凶猛的激情,她的大脑一片混沌,身上所有的力量都被抽走了,只是被动地感受着他加诸在她身上的激情,她的身体一点点往后仰去,然后两人一起跌到地板上。
大理石地板的冰凉让李曼的思维稍稍清醒,她睁大了一双含水的眸子,看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她知道该推开他,该打他一巴掌,该彻底结束这仿佛梦境的一切,可是她做不到。
她听到自己内心最深处的呼唤,她听到了身体的揭望。
安北源低吼了一声,再次吻住李曼的唇。
他给了她机会犹豫和拒绝的,但是她什么都没做,就用那双眸子看着他,眼神里又胆怯也有揭望,她也渴望他!
……
所有的坚持理智都飞远了,安北源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得到李曼,立即马上得到她!
“总裁,我听说……”吕特助急切的声音伴随着推门声传来,接着就是死一般的静默,“抱歉!”丢下这两个字,吕特助像被追一样阖上房门闪人了。
在门被打开那一刻,安北源整个人僵住了,下意识地用身体挡住李曼的春光,李曼整张脸爆红,脸颊害羞得快红到炸开了,吕特助阖上门一消失,李曼立即用力将安北源从身上推开。
她慌乱地拉上已经被安北源拉开的裤子拉链,手指颤抖的扣了好几次,才成功地扣上裤扣。
如果现在有一条地缝,李曼会立即毫不犹豫地钻进去,她害羞地转身,背对着平躺在地板上冷静的安北源,羞涩地拉着衬衫。
大理石地板的冰凉温度让安北源拂腾的稍稍降温,大掌用力搓着脸颊让自己冷静,但是他在指尖闻到了李曼的味道,一种女性动情的芬芳费洛蒙的味道,这种味道让他的再次拂腾起来。
他发誓一定要将吕特助发配到非洲去工作,这个家伙不是要连休几年的年假吗?还说死也不在年假结束前进公司,他又为什么来公司?为什么用天塌下来一样的语气,门也不敲地冲进他的办公室?
安北源转头,看向背对着他坐在地板上,慌乱地整理衣衫的李曼,他笑了,这个女人是他的,他会用以后的时间慢慢开发她的万种风情
李曼好不容易双腿有了力气,她撑起身子起身冲进休息室,这次不忘锁门,得想办法把衬衫弄好,她今天来上班没穿外套,如果这个样子出去,全公司的人都会知道她和安北源做了什么。
安北源在地板上躺了好久好久,等体内的渐渐降温熄灭,他不敢去回想李曼在他身下红了双颊和脖颈的样子。
安北源决定将这笔帐连本带利都记到吕特助头上,他想他正好可以带着李曼、小雨去度个假,至于公司就交给吕特助好了,最好让他忙到没空回家,女儿都忘记他的样子。
终于,安北源绕开李曼胡思乱想了一通,终于冷静下来,他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直接去找吕特助。
吕特助正躲在电脑后忏悔,完了完了,他想在他家老板还没发现之前,他就已经看出老板对特助李小姐有意思了,常常趁人家不注意的时候偷看,明明想给李小姐机会,却总是伪装成阴险地像是要为难她的样子……原来不管成熟还是财富的男人,动起心来都跟国小男生的行为没区别!
他真的太不长眼了,明知道现在李小姐也在总裁办公室办公,以他家老板没人性的程度,随时都可能扑倒她,他怎么还能直接闯进去呢、?他这次真的死定了!
吕特助正胡思乱想着,安北源臭着脸进了他的办公室,脸上写着四个大字“欲求不满”,安北源用超级阴森的声音说,
“吕特助,你为什么回来了?”
瞬间吕特助感觉办公室内阴气乱窜,怪不得人家说做什么都别破坏男人的好事,怨念实在太重了,“老板,我不想回来的,我接到了何总的电话,担心安氏和何氏的合作计划出问题,连夜从夏威夷飞回来的,我可都是为了安氏。”
“放弃和何氏的合作计划。”安北源在沙发上坐下来,他没笨到何万里在跟他说了那一些半试探半威胁的话后,还以为他们可以合作。
“为什么?”吕特助激动地站起来,瞪着他家任性的老板,“和何氏的合作计划谈了好久了,现在的合约内容非常有利于安氏,如果合作,对安氏事业的进一步发展有着巨大的推动作用。”和何氏的合作是老板授命他主导的,经历了很多轮艰难的谈判,刚刚拨开云雾见月明就要放弃,实在太可惜了。
“没有为什么,和何氏的计划宣告失败放弃。”安北源的眼神异常的坚定,
“我知道现在放弃辜负了你之前的努力,但是以后会有更好的机会。”
“总裁千万别这么说,我能有今天都是总裁的提拔。”如果没有安北源的赏识和提拔,他就不会有大好的机会挥洒智慧和才华,虽然很累但也收获颇多,“我想总裁不想和何氏合作,一定有充分的理由,但是何氏这两年的发展非常迅猛,我们想进驻白南没有比何氏更好的合作伙伴,如果这次不能合作,恐怕以后的关系会有一些隔阂。”
“安氏离开何氏的合作计划难道还会垮了不成?”安北源反问,他才没傻到到处开拓疆土累死自己,如果不是和何氏的合作的确大有可为,他一开始根本懒得去谈。
“当然不会!”吕特助赶紧回答,他想何万里一定哪里得罪了他家老板,否则以老板虽乖张但在商场上阴险狡猾的行事作风,不会拒绝地毫无畲地。
“oK,那没问题了,我记得你还有半个月的年假?”安北源扯动嘴唇笑了,看得吕特助背心发凉。
“吕特助,你的假期取消了,从今天开始销假工作。”安北源恶质地说。
“总裁……”
安北源打开房门走出去,丝毫不理会吕特助的哀嚎,吕特助会破坏他的好事,他怎么能让他舒心地在夏威夷晒太阳度假呢?
接下来一整天,李曼都在忙也在装忙,衬衫明明已经弄干了,但是濡湿炙热的感觉,一直停留在她胸前、她的脑海里,他的大掌在她身上施展的魔法,一直停留在她的思绪里,让她的注意力无法集中浑身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