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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来就是你 第六章

作者:曼绿

@蓝可若瞪他一眼,觉得他真是不可理喻。“我们又没有感情,为什么要因为一个小阿而把我们硬绑在一起?将来你我各自有家庭了,这个孩子怎么办?”

“我可以未婚生子,把他带大,不在意别人异样的眼光,可是你呢?会不会有天忽然觉得他根本是来破坏你的家庭?他的出生又不是他的错……”

“只要我们在一起,你的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他认真的说。

蓝可若听了,觉得他方才频频点头根本是点假的。“你说得真轻松,为什么要勉强自己和我在一起?”

“傻瓜。”应靖宸羌尔一笑,怜爱的抚模她的头,“我何时说过我觉得勉强?”

他忽然明白她在想什么了,难怪之前一直觉得她似乎触不到他的想法。

扒,他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迟钝的女孩呢?

蓝可若心里猛地打了个突,“什么?”

“我现在开始要叫你傻瓜若若。”应靖宸脸上扬起宠溺的笑,拉起她一给滑顺的发丝,放在鼻端轻闻。想起两人缠绵的那一晚,他不知有多少次埋在她的发间用力的嗅闻属于她清新迷人的气息。

蓝可若因为他亲昵的口吻及举动,浑身微微悸颤。

他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另一手摩挲她嫣红的脸,深退的黑眸带着令人炫日的光彩,灼灼逼人,让她就像中了魔法,深陷其中,无法移开凝视的眸光。

“若若,你听好,我喜欢上你了,你知道吗?”

“你、你……知道你刚刚说了什么吗?”蓝可若挣离他的怀饱,说得结结巴巴,惊愕之情全写在脸上。

“我知道。”应靖宸爽朗的声音无比坚定,“我可以再重复一次。”

“不!”蓝可着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惊呼道:“怎么可能?”

“别说是你,就连我也觉得不可思议。”应靖宸苦笑了声。

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这个小妮子,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他只知道自己很爱捉弄她,爱看她气呼呼、语无伦次的样子,总觉得不这样逗她,她似乎不会记住他。

知道她把他想成喜欢流连在女人堆中的公子后,虽然他表面上装得着无其事,其实心里在意得要命。

包不用说,每每见到她,他就像蜜蜂见到花蜜一样,忍不住想亲近她,和她说上一次话,就算是必须挨白眼也让他甘之如怡,心情愉快。

他恋爱经验丰富,却笨得从不知道自己己经喜欢上人家。

他不爱女人黏他,可是他却想要黏住蓝可若,和她谈一场甜蜜的恋爱。

蓝可若被他类似告白的话震得脑筋有些转不过来。

应靖宸喜欢她?这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可是,他清澈的黑眸真诚无伪,坦然的表没设有一丝造假,仿佛他所吐露的情意是不变的真理,她是第一次看到这么认真的他。

“不可能,你在开我玩笑。”久久,蓝可若才想出这么一个理由。

“绝不是,我想和你在一起,千真万确。”应靖宸大声地反驳,只差没有对天发誓。

蓝可若神情恍惚,语气显得有些飘忽,“我知道你一定很喜欢小阿,可是不必为了让我生答应下小阿,说出言不由衷的话,你实在不必把你的感情拿来作交易……这样牺牲太大了。”

“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我的话?”应靖宸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俊脸上涌现出强烈的护意,“因为你喜欢的是应鑫威,所以拒绝我……”

一听到他提起应鑫威,蓝可若神色一凛,宛若被踩中尾巴的猫,全身的寒毛几乎竖起。

“不,我不喜欢他!我讨厌那个人,他是人面兽心的禽兽,我不想再听到那个名字!”她情绪激昂的否认。

第一次见到蓝可若用如此激烈的言词辱骂一个人,仿佛他们两人间有什么深仇大限,应靖宸十分惊讶。

应鑫威一直是她暗恋的人,即使暗恋多年后没有结果,她也不至于如此愤恨,除非……应鑫威做出对不起她的事。

“那晚对你下药的人是他?”应靖宸沉声问道。

必想起应鑫威的所作所为,蓝可若不仅心寒,更恨之入骨,她愤慨的点头,第一次向人说出应鑫威在送给她的鸡尾酒里下迷药的事。

听完,应靖宸目光凶狠,声音无比刺骨,“我去找他,顺便报警处理。”

原来那家伙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不要走一一”蓝可若见他转身就要去替她讨公道,急忙留住他。“我没有证据证明是他对我下药,就算报警,也会因为证据不足,无法将他起诉。”

应靖宸算是全世界最了解应鑫威的人,他知道她说得对,就算有证据,应鑫威也会想法子销毁,不让人捉住任何把柄。

“我绝对饶不了那家伙,我会想法子对付他。”应靖宸咬牙道。

“谢谢你。”蓝可若知道他说到做到,不禁露出感激之色。

“这个……你还喜欢他吗?”应靖宸不无担忧的看了她一眼。

蓝可若满涨红了脸,要不是两人的身高有一段差距,还真想往应靖宸头上一敲。“算是我瞻了眼才会识人不清,我恨他,如果可以,我希望他能吃到苦头,得到应有的报应。”

饼去只能说她的脑子不清楚,一旦认清应鑫威自私、阴驽及恶劣的本质,她心里只有厌恶,哪可能喜欢那样的男人。

听见她这番发自内心的坦白,应靖宸即使有再多疑虑,也全都像浮尘一吹而散,顿时笑逐颜开。

“我就说过男人不能看外表。”他自得的说。

蓝可若复杂的觑他一眼。难道他就长得丑吗?

“若若,既然你不再喜欢应鑫威,为什么不能接受我丫应靖震说得无比哀怨,“你是担心我有女朋友吗?我发誓,我现在没有跟任何女人交往……”

蓝可若绞尽脑汁,不知该如何回答,“不是,我、我……”

应靖宸脸色骤变,“莫非你就是不喜欢我?”

“我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喜欢你?”蓝可若婉转的解释,垂下双眸,“要不是失身于你,我、我们根本八竿子打不着。你愿意负责,己经算是解决了我的问题,但是不代表我们就要在一起啊。”

“可是我想和你在一起,难道你不愿意给我一个机会?”

“我、我……”

“我人好的,不但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还有正当的职业,名下有房子、有车子,银行存款数千万,不仅如此,我为人光明正大,真诚实在,懂得照顾弱小,临危不乱,表里如一……”他拉着她的小手,把自己说得天上人间绝无仅有。

“你干嘛说这些?我们又不是在相亲。”蓝可若噗嗤一笑,不忘“好心”的提醒他,“你都忘了提起你的风流事

迹。”

“我还以为我们说好不提的。”应靖宸闷闷的说,但旋即松开眉头,沉稳的口吻听起来极为真诚,“不管你以前对我有什么看法,我都不会否认,但是,只要我们在一起,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没有动听但虚假的花言巧语,没有甜死人但禁不起考验的允诺,蓝可若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不一样的应靖宸。

她以前很讨厌他,讨厌他的自大,讨厌他的轻浮,可是,他对她实在好得设话说;她摆臭脸,他仍对她笑嘻嘻,她说话不客气,他也不跟她计较,甚至不计前嫌的帮她解决难题。

为什么不给他一个机会证明他所说的话?

不仅是因为他对她不惜,也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为什么不给自己一个机会喜欢上这个男人?

“如果我答应你……”蓝可若迟疑的开口。

应靖宸惊喜交加,大掌用力的握住她的小手,“你真的答应和我交往?”

“等等,我是说,我可以答应你的追求,试着交往看看,可是……如果真的不行,你也不必强求一定要在一起。”她连忙抽回手,嗫嚅着解释。

“好,我答应你。”不管她说什么,他都满口应允,只要她不再拒他于千里之外,他胸有成竹,会向她证实他是她唯一的天命真子。

应靖宸忽地想起另一件重要的事,忙不迭的提出要求。

“可是你得答应我,不管我们最后是不是在一起,你都不会拿掉小阿。”

“你真的想要小阿?”

应靖宸肯定的颔首,“你不必担心小阿生下来没人抚养,我说过,我一定负责到底。”

蓝可若凝眸看着他,他勇于负责的神情打动了她,油然升起一股对他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打乱了心跳的节奏。

“我不会的。”她垂眸掩去心中的情绪,“谢谢你。”

应靖宸伸出手指点住她微启的菱唇,“傻若若,为什么要谢我?我对你本来就有一份渴望。”

仿佛被应靖宸灼烫的眼神攫住,蓝可若浑身笼罩在一片沉重而紧张的欢偷中。

为什么他要这样看她?

她的脑海不由得浮起两人缠绵的零星片断,为了平息体内的风暴,两人是如何的四肢紧紧交缠,如何的意乱情迷、神魂颠倒。

“若若,你在想什么?”应靖宸见她心神比惚,不由得贴近她的耳畔好奇的问道。

倏地,蓝可若心坪坪地跳,蓦地,一张酡颜便被他的双手急急捧住。

惫来不及意识他的企图,只见他那张英俊的脸带着急切猛地在眼前放大,低下头来,径自含住她半启的菱唇。

应靖宸早知道她是如此的迷人及甜美,贪婪的嘴一触及她绵软的唇办,便热烈的辗转舌忝舐,灵活的舌尖以极熟练的技巧桃弄,汲取她可口的香津。

他的热吻宛着激烈燃烧的大火,点燃蓝可若心中极大的渴望,她躺在他强壮的臂弯中,被迫迎合他唇舌的引诱及勾弄。

这样热情如火的唇齿交缠,是从没交过男友的她第一次体验,嘴角不断逸出虚弱且破碎的吟哦。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她以为会在狂吻之下昏过去,应靖宸忽然停止掠夺。

“若若,我似乎水远也尝不够你。”应靖宸痴迷的说道,伸出舌尖缠上她圆润的耳垂,轻轻的弹弄,细细的吮咬。

蓝可若全身扬起一阵战栗,本来己模糊的意识更加昏昏沉沉。

鼻间充满她女性芳香的气息,应靖宸愈来愈无法抵抗体内不断勃发的欲念,紧紧饱住她的娇躯,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

“若若,我等不及了,我想要你。”他的声音变得粗哑。

下一瞬间,蓝可若感觉自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腾空抱起,不由得赶紧圈住他的颈子。

应靖宸抱着她,以火烧眉毛的速度冲进房间。当她清醒些时,人己经被放在一张舒适的大床上。

他俯在她身上,欺近她略带迷茫的小脸。

她的女敕躯柔着无骨,任由他的轻吻点点落在她的眉、鼻子及秀颊,最后停驻在她皎美的唇办上。

两人狂野的深吻,教她不能自拔的沉溺于被他撩起的激情中。

“我好想要你,我知道这样太快了,你才刚答应我的追求。若若,你肯给我吗?”应靖宸额头和眉毛上聚集着滚烫的汗珠。

他原本只是想回味她芳唇的滋味是杏如记忆中一样美妙,孰料她美好得超出他的想像,原本的一亲芳泽像草原上的星星之火,一发不可收抬,迅速转为惊人的欲火。

“我、我不知道。”蓝可若吃力的挤出声音。理智告诉她,应该断然拒绝他的乞求,可是体内的激情不断翻升,似有一股大火等着他亲自扑灭。

虽然她并没有确切的答应,但是他仍听出她声音中饱含的苦恼,自作主张的为她作决定。大手飞快地解开她衣上的扣子,富有弹性的半个浑圆在薄薄的布料包裹下若隐若现,吊人胃口。

等蓝可若发觉他的意图,己慢了一步,露出毫无遮掩的雪白肌肤及撩人的曲线。

应靖宸两眼闪闪发亮,迫不及待的攫取她诱人的娇躯,大掌轻拨她欲遮挡的小手,覆上她随着急促呼吸而起伏晃荡的两团软丘。

顿时,犹如一道电流从沉甸甸的胸脯窜过,蓝可若忍不住嘤咛出声。

即使她心里还有半分拒绝亲热的意思,也因为应靖宸不断带来令人陶醉的感觉而荡然无存。

蓝可若彻底的配合,让应靖宸无比雀跃,肆意的舌忝弄她漾着光泽的雪肤,大手流连在她微微曦动的腰上,然后不疾不徐的褪去她身上的短裙。

他灼热的视线落在她那双线条匀称的玉腿上,心痒难耐的以手掌心摩挲。

蓝可若敏锐的感觉他粗长的手指沿着她大腿内侧往上攀爬,直到钻进底裤下缘,试图闯入女性最私密的地方,不禁抬起乏力的小手阻止他。

“不要这样,我怕!”她慌乱无措的挥开他的手。

唯一一次的欢爱经验是在神智不情之下发生,她其实仍十分青涩,对即将来到的云雨之欢有着畏惧。

应靖宸满头大汗的停下来,知道她经验有限,于是无奈的收回手指。

“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他来到她的耳畔轻柔的安抚,捧住她的小脸,火热的舌随即灵巧的桃开她微颤的樱唇,霸道地勾住她柔软的小舌逗弄。

纯真的蓝可若无法应付他老练的吻技,再度被他的吻攫住,浑然不觉他一边猛烈的攻占她的小嘴,大手一边沿着她光滑的肌肤四处游移,所到之处轻易地桃起炽烈的欲火。

体内不断扩散的火热,让她禁不住轻扭腰肢。

应靖宸的嘴往下滑,抚过她白玉般的颈项,落在她丰满上,在上面烙下一道道吻痕,同时大手也趁她意识迷乱之际,灵巧的攻下她最后的防线。

“不要!”当感觉两腿之间有明显的异物闯入,她心悚的惊叫。

应靖宸不理会她夹紧双腿试图挤出他准备探险的大手,不放弃的往最坚头挺进。

蓝可若不由得倒抽一口气,全身一阵骚动。

应靖宸一边压着她不安的娇躯,手指仍在轻撩慢拨,让她体内渴望的感觉逐渐加深。

她不再僵着身子抗拒,布满绯色的小脸显得迷蒙又艳丽。

她忘却羞耻的嘤咛出声,忍不住抬起臀部迎合他手指的动作。

几乎喷火的欲眸深深映着她沉溺在激情中的媚态,应靖宸血脉贫张,胯下的男性激烈的抗议着要发泄。

他火速褪去身上的衣物爬到她身边,翻过她虚软无力的身子,要她趴在床上,让他可以饱览她线条优美平滑的纤背。

他曲膝跪在她身后,一手抬起她的俏臀,另一手压低她的背。尽避他己欲火焚身,为她而昏头转向,仍没忘记她怀有身孕。

蓝可若转头向后望,露出紧张的神情。

应靖宸轻声细语的抚平她心里的不安,“若若,你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和我们的孩子。”

“你没骗我?”

“当然,我不会骗你,只会好好爱你。”

卑落,他一手捧住她的臀,另一手握住那期待己久的火热贯穿她,将如烙铁般火热的男性挤进她空虚的体内。

两人完美的结合令蓝可若全身一僵,小手扭绞着身下的床单,嘴里逸出分不出是痛苦或是偷月兑的嘤咛。

应靖宸比如置身在天堂,所剩无几的自制力开始崩解。

虽然应靖宸极力的压抑猛烈驰骋的念头,但是生涩的蓝可若还是不能马上适应他腰臀的撞击,娇柔的身子犹如狂风暴雨下的一叶扁舟,不断颤抖。

“慢一点。”她将小脸埋在凌乱不堪的床早中,微弱的叫道。

应靖宸不是不肯慢下来,实在是强烈的快意让他力不从心。

“若若,我的若若,我的宝贝。”应靖宸热情的呢喃,愈来愈凶猛,愈来愈令她无法招架。

她垂下无力的肩膀,几乎语无伦次的吟哦。

败快的,不断涌来的欢偷多得让她不堪负荷,无法再配合他有力的抽动。

同时,应靖宸也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压力逼近,但是在餍足之前,他仍不想放弃她美妙的滋味,不停地索求着令人沉沦的快意,一回又一回。

直到她体内强烈的痉挛让他抵挡不住,推挤着他冲上的高峰,他忍不住斑声呼喊,战栗着释放出男性精华,最后抱着她瘫软的身子倒在床上。

优闲的早晨,只要不上班或者没有约会,应鑫威习惯一边享用丰盛的早餐,一边看报。

报纸商业版斗大醒日的标题及大篇幅的报导引起他的注意,他专注的看着内容,连父亲应万城走到他身边都没有发觉。

“鑫威,是什么让你看得这么入迷?”应万城问道,在儿子的对面落坐。

不若儿子高大修长,应万城体型矮胖粗壮,虽然年逾六旬,但仍生龙活虎,精力充饰,半白的短发粗硬如刺,一张严厉、有两道深刻法令纹的国字脸不仅充满威严,也让他看起来像是惯常发号施令的人。

大半辈子在商界打滚的他,不到二十岁便从父亲手中继承家业,凭着强悍的作风及卓越的经营手腕,让他不仅挽救了快倒闭的家族企业,更称霸传统产业,屹立不摇二、三十年。

虽然现今社会是高科技等新兴产业挂帅,传统产业渐趋式微,他不再像昔日那般纵横商界无往不利,但是以他丰富的人脉及累积的威望,仍具有一定的实力和影响力。

一见是父亲,应鑫威不慌不忙的合上报纸,摺叠起来放在桌上,“没什么,一篇有关上市公司掏空案的报导。”他微敛眼眸,若无其事的说。

没听出儿子有所保留的口吻,应万城一边吃起早爷,一边盯着墙上的欧式古典大钟,“今天是假日,你二哥有没有说要回家一趟?”

听父亲问起异母的兄长应靖宸,应鑫威不自觉的沉下脸,抿唇不语。

应万城是个传统的大男人,一向以权威的方式管教子女,这让生好自由的应靖宸从小就不服父亲严格的管教,所以到美国念书学成归国之后,便搬出富丽堂皇的家,独自住在外头。

这时,长子应嘉恺从外面走进来。他一身休闲服,在自家健身房运动完后准备来吃早餐。

应万城三个老婆总共为他生下四男两女,长子应嘉恺及长女是无元配所生,其他的儿女则是庶出。

因为应万城对子女要求颇高,加上几个孩子的母亲们长期争宠,勾心斗角,所以应家的兄弟姐妹虽然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但是从小并不亲近,甚至相互敌视,长大后更为了傅取案亲的器重,彼此间各使心机,互别苗头。

“爸,早。”应嘉恺向父亲问候后,坐在父亲的左手边,“爸在问二弟吗?我走进来的时候,他刚好在停车。”

应万城正要开口,应靖宸己经像一阵狂风般卷进来。

应鑫威一见到应靖宸,尽避父兄在场,也不避讳两人不对盘的事实,起身便准备离去。

然而,应靖宸一个箭步冲到他面前,猝不及防的举起拳头朝他挥过去。

应靖宸力道骇人,再加上风驰电掣的速度,应鑫威根本不及防范,就这样硬生生的吃了他一记拳头,人更是弹了出去,撞上后方的桌椅。

众人都没料到应靖宸会有此月兑序的行为,一时日瞪口呆。

等到他们想起该阻止时,他又继续朝狠狈地爬起来的应鑫威狠狠地攻击。

“住手!靖宸,你这是干什么?”应万城大喝,但是应靖宸就像发疯一样,恍若未闻,拳头纷纷落在应鑫威身上,连试图拉住应靖宸的应嘉恺也差点遭池鱼之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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