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破鞋来抢亲 第八章
他的嘴是如此的湿润、他的舌尖是如此的灵活、他的气息是如此的炽热、他的……
裴清感觉被他吸吮过的出奇的饱胀,在他的逗弄下,那顶端的红蕊整个挺立起来,而他炽热的呼吸所吹拂到的地方,更是冒起一片鸡皮疙瘩……
她的体内充斥一种奇特又陌生的感觉,她恐慌的想要压制它,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裴清挫败得几乎想啜泣了。
“清儿,放松些,我不会伤害你的。”察觉到她的紧绷,阿那炅的目光温柔似水。
“唔……”无助的盯着他的眼,裴清发觉自己快要溺死在他眼中那片湛蓝的海里了。
“别怕,我只想爱你而已!”他的呢喃消失在他们紧密贴合的双唇间。
他的灵舌探向她的双唇,深入那片逃陟绒般的湿热里,就像回到思慕已久的天堂。
“呀……”她的双腿失去支撑身体的力量,软软的向后倒去,正好倒在身后的床上。
“清儿,我想要你。”阿那炅灼热的呼吸吹拂在她敏感的耳后。
“我……”裴清的脑子早已无法运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扯开彼此最后的遮蔽。
他的体格壮硕、身形健美,胸膛密布比发色稍浅的鬈毛,延捎邙下……
裴清仿佛受到蛊惑似的,全然忘了矜持,目光一直追着那毛发往下……
他的小肮处呈现出形状美好的六块肌,而他的肌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就连最隐私的地方也晒成了好看的麦色……
隐私?!
天哪,裴清这才意识到自己竟如此不知羞,当下窘得面河邡赤。
“呵呵呵呵……”看见她如此娇羞可人的模样,阿那炅不禁爆出愉快的笑声。
他干嘛一副要吞了她的模样啊?!
裴清有些不解,等她低头一看──天哪!什么时候她也浑身赤果了?她本能的想遮住自己,可抬起纤细的双臂,却不知该遮上面还是遮下面,顿时显得有些狼狈,小脸也涨得比大红灯笼还要红!
“清儿,你知不知道你好美?”抓住那两只想要遮掩自己的小手,阿那炅情不自禁的月兑口而出。
“美?”裴清的小脸显得迷惘。
她从不知道她也可以是美的,毕竟从没人像他这样看过她,也从没人像他这样将她放在心上,小心翼翼的呵护着、爱着……
“嗯,你在我心里是最美的女人。”阿那炅微笑着,用目光膜拜她的每一分每一寸。
也许正应了汉人那句“情人眼里出西施”吧!在他眼里,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和他的清儿相提并论。
真的吗?
在他炽热的目光里,裴清又一次迷醉了,当他低头再次品尝她的甜美时,她不再遮掩自己。
察觉到她的软化,阿那炅知道他的追妻计画已经向前迈进一大步。
阿那炅再也克制不住的将灼热抵在她柔蜜的穴口,“可以吗?”他俯身在她耳畔轻声问道。
“嗯。”裴清的声音有些颤抖。
唉怕会弄伤她,阿那炅的动作再温柔不过,进入她的过程漫长得就像一世纪那么久。好不容易,她渐渐习惯他的存在,全然接纳他时,阿那炅不禁满足的轻叹,开始了原始的律动……
在一阵冲锋陷阵之后,他终于闷吼一声,释放出积压已久的,脸上的表情满足而畅快。
“我……弄痛你了吗?”他伏在她身边轻问,伸出粗糙的手指拭去她额上晶莹的汗珠。
“没。”裴清的心跳渐渐归于乎缓,脸上激情的红潮未退。
虽然这种气息相交、身体纠缠的亲密姿势仍让她有些不适应,可他真的没有弄痛她,一点也没有。
“真的?”阿那炅仍有些不放心,深怕她会对此产生排斥感。
“比以前好多了,真的。”注意到他怀疑的眼神,裴清羞怯的补充了一句。
“对不起,如果不是我……”想起当年自己自私的行为给她带来的灾难,阿那炅仍自责不已。
“不,别说抱歉!”裴清伸手掩住了他的嘴。
已发生的事无法挽回,就像时光无法倒流一样,他也无法让她爹和他们的孩子重新活过来啊!
可是裴清知道,很快就会有另一个生命来填补她生命中的空白,她的生命将再次出现曙光。
双手轻柔的按在月复部,她的脸上浮现向往的微笑,经过这一次,说不定她肚子又有了女圭女圭呢!
阿那炅心知她会笑得如此幸福,定是因为他们未来的孩子,心里不禁有些不爽。
懊死!他阿那炅何时需要借助孩子来增加自己的魅力了?!
幸好他早有算计!看着她的双腿间,阿那炅脸上浮现一抹高深莫测的微笑。
“你在笑什么?”裴清无意间看见他古怪的表情,忍不住问。
“没、没什么。”他扯过被单,擦去自己留在她体外的“罪证”,搂着她一起躺下,“天色还早,再睡一会儿吧!”
“嗯。”她也觉得困呢!当下依言闭上了眼。
不一会,她沉沉的睡着了,呼吸也变得轻细,只留下阿那炅仍支着脑袋,微笑的看着她熟睡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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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原订的计画,他们大批人马该在卯时起程,在申时之前回到柔然王庭。
可一直等到巳时,却还不见他们的国主有出帐的意思。
耽误行程还不打紧,可从王帐里传出的阵阵暧昧声响,差点要了他们这些孤家寡人的命。每个人面对这情况都坐立难安,只有一早就回王庭通风报信的阿那淡侥幸逃过一劫。
懊不容易盼到阿那炅带着裴清走出王帐,太阳已经西斜了。
虽然阿那炅还是一副面不改色的镇静样,可是裴清那副脸红唇肿的样子,只消一眼就知道她是被彻底的“爱”过了。
这两人在帐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大家自然是心领神会啦!
“恭喜国主、贺喜国主!”众人齐声呼喊。
“这……”贺的是哪门子喜呀?裴清先是一怔,随即明白过来,霎时羞得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同喜同喜……”阿那炅毫不害臊的向大家回道。
“你……”裴清又羞又气,转身将这厚脸皮的浪荡蛮子-在身后。
她扳住马鞍就要上马,不料才上了一半,就觉得腰腿无力,虚软的双手更是抖得撑不住身子。
“呀……”她惊叫了声,一个倒栽葱跌了下来。
“小心!”阿那炅大步一迈将佳人接了个满怀,“也不想想自己的状况,居然还逞强。”
他抱着她轻松的跃上马背,将她安置在自己的身前。
“儿郎们,上马哪!”阿那炅意气风发的下令。
“是!”身后群众轰然应道。
哒达的马蹄声四起,草原上的儿郎朝家园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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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国主一行人比预定的时间晚了足足四个时辰才到,可是柔然的人们仍高举火把,守在外面恭迎他们的国主、他们眼中的大英雄。
“国主万岁!”
“国主万岁!”
一看见那匹抢眼的大黑马,以及上面那伟岸的身影,人群中立即爆起一阵轰雷般的欢呼,数不清的火把照亮那一张张热切的脸庞。
“大伙儿辛苦了。”看着一张张朴实的脸庞,阿那炅有种真正回家的感觉。
“我们不辛苦。”又是一阵轰雷般的响应。为了迎接他们的大英雄,就算要他们一整夜不睡觉都行。
裴清早在路途中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睡梦中的她被阵阵的欢呼声所惊醒。她试图挣月兑出斗篷,探出头来看个究竟。
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呀?距离较近的几个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国主的斗篷,斗篷下好象有什么类似巨型毛毛虫的东西正蠕动着要出来呢!
“让开,全都让开……”人群中起了一阵骚动,一行人正努力的朝这头挤过来。
“唔……出什么事了?”裴清终于探出一颗小脑袋。
“炅哥哥,你终于回来了!”一个花蝴蝶般的身影来到阿那炅的马前,正好和裴清打了个照面。
一种过于浓郁的花香味刺激得大黑马打了喷嚏。
“呀……”裴清一时重心不稳,赶紧抓住阿那炅,衣袖滑落的地方露出几个暧昧的红痕。
“炅哥哥,她是谁呀?”女人又妒又恨的指着裴清。
“炅哥哥?”裴清怀疑的望着阿那炅。
多年前发生在李家牧场的屈辱一幕,又一次重现在她的脑海里。莫非往事又重演了?裴清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绷紧,一张俏脸都刷白了。
“清儿,这是……”阿那炅想解释,可--
“炅哥,你回来啦!”他还没来得及解释,另一个柔得能掐出水的声音又响起。
“国主,这些日子也不见您捎个信回来,人家好替您担心呢!”又是一个莺莺燕燕的声音。
现在演的是哪一出戏啊?
阿那炅打量着这一字排开的女人们,心中起了疑窦。
裴清可生气了。该死!他和她们究竟是什么关系,瞧他看得都入迷了。
她气不过的在他的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
“呃,清儿,你做什么呀?”阿那炅不禁失声痛呼。
“你还知道我的存在啊?”委屈的话溜出她的双唇,她的双眼甚至有些湿润了。
“---莫非-在吃醋?”阿那炅欣喜若狂,嘴角的弧度愈弯愈大。
太棒了,他的清儿会为他吃醋呢!这表示她应该有些在乎他了吧……
阿那炅愈想愈得意,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咦?他怎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裴清有些纳闷,仔细一看,不得了了,他居然还露出那副色迷迷的表情!
“花心大萝卜,你去死吧!”她气得狠狠推他一把。
“哎呀!”阿那炅猝不及防的栽下马,在众人的惊呼声中重重跌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懊死!从他开始学会骑马的那一刻起,还不曾有摔马的经验呢!阿那炅顿觉没面子极了。
“哼!”裴清从鼻子里哼声,撇下他自顾自的走了。
让阿那炅更气的是,那匹没义气的大黑马,不但撇下他追随他心爱的女人而去,还留下一个很臭很臭的屁,在空气中久久不散。
“喂……”阿那炅追在她后面想解释,可当务之急是先解决眼前这一团混乱。
“你、你,还有你,跟着去照顾夫人。”他随手点了几个忠诚可靠的人,要他们去伺候裴清。
哦~~原来这就是他们的国主夫人呀!好象很有个性呢!
人群里爆起一阵阵惊叹。
有些人还捂着嘴偷笑,他们从没想过有如天神般的国主,也有如此狼狈的一天呢!
“阿那淡,你来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阿那炅眼尖的揪出企图混在人群中的阿那淡。
“嘿嘿嘿……”阿那淡干笑几声,故意道:“大哥,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消失好久的幽默感好象又回来了呢!”
“不、要、转、-,话、题!”阿那炅一字一顿的道,怒火隐隐酝酿着。
“这、这都是几位长老的意思啦!”阿那淡尴尬的解释道。
“长老的意思?”阿那炅眯着眼,仔细辨认眼前这些莺莺燕燕,这才发现她们好象都和几个长老沾亲带故呢!
“奚长老、孙长老,能不能请你们说说,这究竟是什么意思?”他冷着声音点名道。
“这……”眼见阿那炅脸色不对,奚长老推推孙长老,孙长老也推推奚长老,谁也不肯当那个先开口的人。
“长老们的意思是,让大哥先和这几位姑娘熟悉熟悉,看中意哪个就将哪个收了房。”阿那淡实在看不下去他们互相推来推去,嘴快的解释。
“收房?!”阿那炅的目光凌厉如箭,射向长老们。
几个长老吓得噤声不语,只有阿那淡不知死活的点头道:“是啊!”
“这就是你提前回来的成果吗?”阿那炅的声音极度危险。
“呃?!”就算阿那淡再迟钝也听出了不对劲,想撤退时已来不及了。
“听说翰海那边最近好象有动静,不如你就去打探一下军情吧!”阿那炅轻描淡写的说,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呜呜呜……那里可是有名的苦寒之地呀!别说人烟了,就连老鼠都未必有,大哥这下是摆明要整他嘛!呜呜呜呜~~
“怎么,难道我命令不了你了?”阿那炅虎目一瞪,让人不寒而栗。
“是。”阿那淡含泪道。
“快去收拾收拾,明天就上路吧!军情可是不等人的。”阿那炅又是那副云淡风轻的口吻。
可怜的阿那淡连炕都没坐热呢!就又被打发出去了。
阿那炅的矛头一转,对上几个长老。
“你们呢?还有什么好建议要给我的?”
“没、没有了。”长老们有志一同的陪着笑脸。
“嗯,我看几位长老年纪也都大了,有些事就让年轻人去忙吧!”阿那炅话中有话的暗示,“听说奚家的老三很不错呀!奚长老该放些权力给年轻人才是。至于孙长老嘛……那些畜生的事也不要和别人争来争去了……”
阿那炅在谈笑间削去了他们的权力。
“这……”几位长老相顾骇然。
他们本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才会送上自己的女儿和孙女来“孝敬”阿那炅,没想到不但没有帮助,反而还被削弱权力。
事出突然,就算他们再老奸巨猾,一时也想不出对策。
“哎呀!我突然想起族中还有些事要办,先告退了。”奚长老故作惊觉状。
“哎哟~~我的肚子好痛,请国主允许我先走一步。”孙长老硬是装出一脸痛苦的样子。
“……”
不一会儿,几个长老都带着女儿孙女逃走了。
人群静默了一会儿,然后爆发出轰雷般的欢呼声。
他们早就看不惯这些刻薄现实的长老们,但碍于他们位高权重,大伙都敢怒不敢言,而今阿那炅这么做,大家都举双手双脚赞成。
“大伙都散了吧!”阿那炅挥挥手。
“是。”人群三三两两散去,草原再次恢复沉寂。
其实,削弱长老的权力之事,早就在阿那炅的计画中,只是许多事尚未安排妥当,实在不宜先行动。冷静下来后,阿那炅就意识到自己太急躁了些。
虽然很想立刻去找裴清,向她解释这整件事的误会,可削权之事会引发连锁效应,他必须尽快安排好一切才行。
嗯,他得先将翰尔那招回来,瓦-那边也得派人去刺探一番,以防有人和他们勾结;还有,南方的事也得尽快摆平才行……
阿那炅一边走向处理政务的金帐,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补救之道。
族中因多年的战乱而百事俱废,他才刚掌握大权,仍有人在暗处蠢蠢欲动,要真正重兴柔然族,仍需一段漫长的时间。
阿那炅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公事积压了一大堆,待他好不容易理出个头绪,已是过了大半夜。
漫漫长夜即将过去,黎明悄悄的来临。
阿那炅站起身,舒展一下酸痛的身躯,习惯性的打算到河边梳洗一番,谁知他还没走到河边,就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