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说我哈你 第五章
童月还是不大开心,所以上了车一直都不说话。
虽然他的车子满漂亮的,她也很好奇,但是硬是克制住自己那双乱飘的眼睛。
“还在生我的气吗?”关劲有点无奈地转头看她。有时候这女人真的很固执,让他想把她摇醒,或者干脆用吻让她投降。
唉,谁教他把马子故弄玄虚,吊着人家胃口,忽远忽近,若即若离,结果过了火,把她惹毛了。
童月不比一般女人,她想什么做什么都非常的直接。对她来说,男女交往时的攻防战大约像个屁吧!
不过这样好歹可以保证她不会对他使心眼,毕竟他的心眼比较多。只是心眼多也会砸到自己的脚,眼前的情况不就是了吗?
“是我不好。”关劲赶紧改用哀兵政策。“我从来没有那么喜欢过一个女人,所以有点无措。那天吃完冰回家,我整个脑子都是妳的脸,吃下去的冰都变成火了。”
“你很噁心耶。”她骂了一句,脸却红了。
这个脸红说明了她不是无动于衷,对于这种肉麻的表白也不是真的讨厌听。
必劲继续说:“我真的满担心这一切只是我的一厢情愿,所以当我们在谈公事时,妳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我的心整个都冷了。”他皱着眉头,好像很颓丧的模样。
“哪有?!”她否认得有点太快,赶紧缩了回去,停了几秒才又低声说:“我只是不想有更多谣言而已,于娜说你在公司是个受欢迎的人,很多女孩子喜欢你,我不想下次八卦的版本变成我暗恋你。”
再说跟他谈公事压力很大的,不用凶狠的态度武装自己,她怕自己会软弱。
“妳是吗?”他几乎打断她说话地急问。
“是怎样?”她被他忽然转移话题给搞得有点头昏。
“暗恋我啊!”他转头看她,正好停了红灯,让他有更多时间可以专注地捕捉她的表情。
她脸上一阵红,嘴巴几度张了又合。“怎……怎么可能?!”
可惜她的话太没有说服力,因为他已经扯开唇角笑了。笑得那么志得意满,笑得那么开心又自大的。“呵呵,妳是,妳绝对是。”
“胡说八道,我哪有?!”她着急了,恼羞起来反而推打了他一下,硬要逼人家承认她没有。
他哈哈笑着把车停在路边,怕车内的动作片演得太剧烈而影响到交通。
“承认喜欢我有那么可耻吗?”他抓住她攻击的手,将她一双手兜拢在掌心,轻轻地问。
她被他那温柔的语气给制住了,难再撒野,难再当只母老虎。好吧,她吃软不吃硬,没用的家伙。
“我……我干么承认,然后让你的自大更是膨胀到外层空间去。”她低着头咬着唇,有点无奈自己那么在乎他。
他明明不是她喜欢的典型啊,为什么才吃了一次冰,就这样被牵引着所有心思呢?难道他在冰里面下了迷魂药?唉,那药效未免也太强了,都一个礼拜了还没退。
“童月。”他低声地唤。
“干么?”她一抬头马上撞上他等待中的唇。
惫来不及倒抽口气,他居然连同着她的呼吸侵占了她的唇舌。
一时间她只能瞪大眼睛,仿佛把全世界的意外都包进了眼中。不过随着他温柔的引导,她开始感觉到舌尖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然后她的眼睛随着那感觉的加强,缓缓地合了起来。
她的嘴里是他,手里也是他,他握着她的手的模样那般亲昵,仿佛他们认识了很久,这样吻过了千百次,而她的手被握在他掌中是那么理所当然的事情。
那个感觉迷惑了她,鼓舞了她。
懊奇的她开始回吻着,学他探索她的模样搜寻着同样的火花。她听到他在耳畔的叹息,更是心满意足地响应着那热情。
“天哪!”关劲终于松开她的嘴,深深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我做得不好吗?”她眼底还有迷蒙的激情痕迹未退,看得他又是一阵激动。
“问题就在于妳做得太好了。”关劲抹了抹脸,试图拾回自制力。“再更好一点我就惨了,肯定要绑架妳,再也不让妳离开了。”
童月红了脸,顽皮地咬了咬唇。“我发现你真是个公子。”
“为什么?”这该不会是被踢开的开场吧?他真的有点惊恐。
看着他夸张的表情,她忍不住炳哈大笑起来。“你好紧张喔。我说你是个公子是因为你说的肉麻话都很好听,并没有要排挤公子的意思,别害怕。”
炳哈,风水轮流转,他这段时间冷落她,让她受的苦,在这一刻都烟沽云散了。
靶情真是种奇妙的东西,仅是一个小小的表情、小小的眼神,居然能让人的情绪受到这样极端的影响。不知该说是神奇还是可怕。
“真是谢谢妳了。”他苦笑着。
“等一下,这是哪里?你怎么开到中山北路了,我家又不是在这个方向。”童月忽然发现车子居然往错误的方向开,她之前都忙着生气,根本没有注意到。
“因为我要绑架妳,不打算让妳回家了。”他笑着说。
“真的吗?”她问得非常认真,非常的……期待?
“为什么妳看起来很兴奋的模样?”他皱起眉头问。
“啊,因为我没被绑架过啊!你要不要我家电话,跟我家人勃赎?”她眼睛闪闪发亮,仿佛只要说到做坏事就兴奋得很,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被害者。
必劲真是败给她了。
“不必了,因为我不打算放回肉票。”他拒绝了她的提议。
“好可惜,我想听听我爸妈会怎么说呢!”童月露出惋惜的脸。
必劲瞪了她一眼。“玩够了吧?妳小时候肯定是但让父母头疼的小阿,对吧?”
“嗯哼。”童月挺起胸膛骄傲地说:“顶多是打伤几个男同学,或是犯了几条小校规,让我老妈常去找训导主任联络感情罢了,我哪有什么问题呢?再正常也不过了。”
她小学时还曾为了对方一封写得太差的情书,差点打爆了那个男同学的头。事后老妈还到学校道歉,她还一直想阻止老妈,结果回家自然吃了顿好打。
“我怎么替妳父母觉得头痛起来了呢?”关劲摇了摇头说。
“哪会?如果全天下的小阿都像童年那么乖,那有什么乐趣?”童月说了一下又停住。“童年是我老姊啦!”
“妳姊叫做童年?真别致的名字。妳该不会还有个妹妹叫做童日生吧?”关劲忽然想到就问。
“是弟弟。”童月翻了个白眼。
“什么?真的还有一个?”关劲讶异地说。毕竟他只是开开玩笑,没想到真的有父母这样取名字。
“你敢笑我会打爆你的牙喔,上次惹我发火的男生被我打到哭爹喊娘的。”童月阴霾着脸警告着。
必劲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妳老爸老妈真绝,这样也不错,很特别啊!澳天一定要介绍我认识一下伯父伯母。”
“谁要让你认识我爸妈啦!”这样不就等同于带男朋友回家给老爸老妈看吗?这样好尴尬,好令人给他困窘喔!
“妳总不能阻止吧?”说不定最后她真成了他老婆,想要不认识她老爸老妈也不可能。
“好啦,你还不告诉我要把车开去哪里吗?”童月看他熟练地开着车,好奇地问。
“反正台北就这么大,还能去哪里,妳就安心坐,到了我会叫妳的。”他知道要她按捺住懊奇的心是比较困难的。
“说一下会怎样?”童月不甘心地问。
“不行就是不行。”他关某人也是有原则的。
童月嘟起了嘴。“好吧,那我要睡觉了,到了再叫我。”
她故意闭上眼睛装睡。
必劲也不阻止她,就任由她像个孩子似地微嘟着嘴。没想到眼睛闭着闭着,她竟然真的睡着了。
再醒来时,童月眼前是一阵雨雾。
车子已经停了下来,但外面显然正下着丝丝细雨,雨并不大,但雾茫茫的,将整个视线笼罩在一种神秘的氛围中。
“这是哪里?”童月觉得有些凉,模了模光果的手臂问。
必劲从后座找出一件运动外套递给她。“穿上吧,天气有点凉,等一下下车才不会着凉。准备好了吗?我们只有一把伞,要一起撑到门口。”
“准备什么?”童月傻傻地穿好衣服,关劲已经下车撑起伞,到她这边来接她了。
童月下了车,立刻被拢进他怀中,他一手环着她,一手撑着伞,外面迷蒙的雨雾将两人笼罩在一个奇妙的空间中。
她被他这样环住,居然有种小鸟依人的感觉。
真是见鬼了,有这么大只的鸟吗?长到一百七十公分高的“小”鸟?!
不过这感觉真的是太棒了。在他不松不紧的拥抱中,她居然感觉到温柔,连自己都情不自禁变得温柔起来。
两人在雨雾中走了一段路,婉蜒了几个弯道,走在仅能容两人的山径上,别有一番风味。
没多久,两个人终于到了入口,她才抬头看。“这里是北投?”
“是新北投,天气冷,泡个汤,然后吃点热汤热菜,妳觉得呢?”他收起伞来,带着她走进店里头。
“好啊,这种天气刚刚好。”童月有点诧异,但是很高兴地接受了这样的安排。毕竟谁能抗拒在这种凉凉的天气中来泡一下汤浴,然后心满意足地喝碗热汤呢?
必劲走到柜台买汤券,一边回头问:“要泡小木屋还是大众汤?”
她看到他笑得别有所指的模样,马上翻白眼。“你想有可能吗?那你觉得一人泡一间小汤屋如何?”
必劲耸了耸肩。“两人泡一间就可以了,这样可以省水。”
“省水回家泡浴白最快。”童月翻翻白眼。“我要去泡女汤,你随便要泡男汤还是小木屋的汤。”她家里的人还满爱泡汤的,有时候会跟妈妈、姊姊去泡,已经习惯大众女汤的泡法。
“好吧,如果妳坚持的话。”关劲一副无限惋惜的模样。
童月踢了他一脚。“你克制一点,柜台小姐都听到了啦!”真丢脸。
必劲反而转过头去问柜台的小姐说:“真的吗?妳都听见了吗?妳有什么建议?”
结果问得人家小姐整个脸都红了,支支吾吾地说:“我们的大众汤跟小汤屋都很干净,小汤……小汤屋隐密性比较高,大众汤空气比较好,视野也很棒,你们可以自由选择。”
说了等于没说,关劲原本想要人家帮忙,显然没什么用。
最后还是买了两张大众汤券,两人约了泡好后在凉亭集合。
这家汤屋业者规划得满好,除了泡汤外还可以吃饭喝茶,座位就是一个个凉亭,散落在山坡间,彼此间都有段距离,所以可以保有某种程度的隐私感。但由于是凉亭建筑,所以通风又好,给人舒畅的感觉。
丙然不到一小时,关劲跟童月前后抵达店家为他们安排的凉亭。
“你很早就出来了吗?”童月擦了擦头发,还有点湿气。经过了这一泡,整天的紧绷感都不见了,放松的结果就是显得有点昏昏欲睡。
雨已经停了,但山间的水气还没消散,随着天色变黑,每个凉亭都点起了一盏盏昏黄的灯光。
“来,喝杯姜茶。”关劲倒了杯茶给她。“比妳早一点出来,毕竟没人陪我太无聊了。”
“当然不能一次泡太久,你有没有起来冲冷水?要冲过冷水喝杯水再泡,这样才不会虚月兑。”童月接过姜茶喝了起来,整张脸红红的,煞是可爱。
必劲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她,看她喝着茶,看她每个小动作,看得津津有味,乐此不疲。
“原来如此,下次妳要教教我。”他笑着说。
童月停下来看他一下,然后捏住他下巴瞪着他。“你看你又油嘴滑舌了,刚刚连柜台小姐都被你逗得面河邡赤。”
“有吗?她又没尝过,只有妳知道我油嘴滑舌。”他说着低头吻了她指尖一下,惹得她惊叫一声。
“你这人真是不正经。”她又瞪他。
“哈哈,成天在公司已经那么正经了,跟妳在一起何必要那么拘束呢?”关劲笑着说,开始动手泡茶。
“我看你这个人是扮猪吃老虎。”童月偏着头说。
“怎么说?”他很熟练地泡着茶,很快帮两人倒了两杯茶。“我刚点了一些茶点,妳若想吃其它的再点。”
“好啊。”她毫不客气地点头。“因为很多公司的同事都说你什么斯文啦,优雅啦,其实我觉得你这人再野蛮不过了。”
“喔,怎么说呢?我哪里野蛮?”他的笑意更深了,没想到看似粗神经的她观察力倒是不差。
“不是外表的那种野蛮,而是怎么说呢……”她喝了口茶,又吃了几口茶点,这才慢慢继续说:“就是其实满霸道的,事情要顺着自己的意思走,然后不愿意人家受的苦比你少。你这次这样整我,不就是最好的例证吗?”
必劲倒是不否认,耸了耸肩。“妳以后别让我难受,我就不会整妳了。”
“拜托,感情的事情很难控制的,哪有事事如意的。所以我说你这人野蛮就是这样,明明不可能的还硬要这样搞,看样子跟你扯上关系真不是件好事。”她开始一脸后悔莫及的模样。
必劲用力地瞪她。“来不及了,除非妳能让我不喜欢妳,否则妳注定跟我牵扯不清了。”
“嗯,听起来果然满恐怖的。”童月评论道。
她的话换得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饼度爱玩的结果就是隔天精神不济。
“天哪,我不敢相信这么忙,我还能猛打呵欠。”童月送走了一个客人,忙拧一拧自己的脸。
今天科技展的人潮涌现,原本排班的几个人根本应付不来,所以人在公司写企划案的童月就被求救电话给召来了。
昨天晚上她回到家都已经一点了,幸好没被老妈逮到,不然肯定被念一堆。今天早上她爬起床时简直痛苦得不得了,真希望可以倒回去继续睡。
“童经理,妳要不要休息一下?”值班的属下好心地问。“我去帮妳倒杯咖啡好了。”
“不用了,我喝过了,没什么用。”童月拒绝了同事的好意,眼角就瞄到一群认识的人朝她走来。
“小月啊,妳这什么姿势,还猛打呵欠,能看吗?”蔡秀情看着自己女儿的脸摆满了不赞同。
“妈,你们怎么来了?”童月看着老妈身旁的老爸,就是没看到老姊童年。“姊呢?”
“她跟着何德去买东西了,晚一点可能会过来找妳吧!我们两老要先回家了。”
拔德是她们家隔壁的邻居,跟童年、童月,甚至童日升都很熟。蔡秀情很少出来逛这么久,确实有点累了。
“你们来很久了吗?”童月瞪着老妈捶腿的手看。居然要回家了才来打招呼,真不知道自己这个女儿当得有没有价值。
“是呀!”当老妈的回答得一点罪恶感也没有。
“怎么这样啦,妳好歹来关心一下自己的女儿吧,只忙着逛街。”童月嘟起嘴抗议。
“妳这死丫头还真敢说,昨天是谁混到三更半夜才回来的?”蔡秀情马上逮到她的小辫子。
童月脸上一僵,赶忙摆上笑脸。“老妈,今天很累了吧,跟老爸去吃顿饭吧。我今天要值班,就不去彩衣娱亲了。”可不能再让老妈数落下去,否则她在同事面前限本就没地位了。
蔡秀情翻了翻白眼。“妳别气死妳老妈就不错了,哪敢奢望妳彩衣娱亲?从小妳哪次不是……”
“啊,爸妈,你们慢走,有话晚上回家再说,掰掰掰掰掰。”童月赶紧打断老妈的唠叨,边推着老妈,送两位大人离开。
蔡秀情只好放弃,跟着老公离开世贸。
送走了老爸老妈,童月回头要回摊位,就接到关劲的电话。
“是我。”关劲的声音跟平日一样,但却教她颤了一下。
“你是谁啊?”她故意呛他一句。
“妳怎么了?心情不好吗?”关劲不相信她听不出来他是谁。
“对啊,忙了一早上,到现在都还没吃饭,还一直拚命想睡觉,你说我心情会好吗?”童月真希望自己是在公司,至少中午可以偷偷跟关劲跑出去吃饭。
“唉呀,听起来确实有点惨。”
童月嘟起嘴巴。“你才知道。那你在干么?中午休息时间都快过了,你回办公室了吗?”
“我今天还没进办公室耶。”关劲的声音听起来真是该死的轻快啊!
“真好命,我下要跟你讲话了,你令我嫉妒。”童月嚷嚷着。
“嘴巴别翘那么高嘛,如果我提供妳午餐,又帮妳工作,妳要怎么报答我?”关劲问。
“这么好呀?那就随便你喽,如果你马上出现在我面前,我就……”她想了半天,不知道该用什么条件交换。
“就吻我五次,妳看怎么样?”关劲的声音忽然变得真实了起来。
童月马上察觉到不对劲,他刚刚怎么知道她嘟嘴?猛地一转头,差点撞进关劲的怀中。
“你真的在这里?”她讶异地眨了眨眼。
必劲手里提着一袋午餐,一手插着口袋,惬意地说:“来吧,吻我五次。”
童月绽开一抹笑容,往前奔去抱住他。
“为什么我才几个小时没见到你,却有种好想好想你的感觉呢?”
必劲用力地抱紧她,接受她那毫不保留的热情。“我也是啊,好想好想。”
童月听到他承认自己的思念,激动地紧紧抱着他。一整天的疲累跟委屈,让她像个孩子似地想找他撒娇。
“妳抱得我这么紧,我怎么吻妳?”他的脸颊贴着她的,低声在她耳边说。
“我干么让你吻?”她的脸蛋微微泛红,却不肯松开手,眷恋着他怀里的温度。
“嗯,是妳要吻我才对,五次,记得吗?”他的声音开始带着笑。
“哪有?我根本没有答应。”她开始黄牛,打死不认帐。每次他吻她,都让她有种奇怪的感觉,仿佛四肢百骸都被勾动着,这种情形让她很陌生,有点喜欢又有点害怕。
“既然如此,那我走了,反正出现给妳惊喜也没什么好处。”他说着当真推开她转头就走。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居然真的这样走开,五步、六步……九步!
这该死的家伙还真的不回头?!
她气得想找东西丢他,却发现乎上根本什么都没有。于是一个弯腰,她月兑下鞋子朝他丢了过去。
必劲被K中时还不敢置信地瞪着地上的凉鞋,他拿起鞋子转身看她。“妳居然用这个丢我?”
被看得心虚,童月一跳一跳地往后退。“谁……谁叫你要走?”
看着关劲一脸煞气地朝她走来,她尖叫一声,一蹦一跳地逃命,可惜没了一只鞋的人怎样都逃不过那一双长腿的,自然,她也逃下开被索讨五个吻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