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甜宝宝 第五章
杜女乃女乃即将八十高寿，比孙女乃女乃虚长一岁。上个月孙无怒的爸妈专程陪孙女乃女乃回来，老人家没看到曾孙日子简直过不下去，孙父、孙母无奈只好送她回来，答应等明年孙女乃女乃八十大寿时回来一起庆祝。
静水送走公婆之后，立刻邀请外婆一家人和娘家的爸妈来家里聚餐，陪女乃女乃热闹一下。
杜女乃女乃见到老朋友，开心得不得了。“几年没见，你怎么反而更年轻了？”
孙女乃女乃得意道：“因为我家有两位宝贝曾孙，我一看到他们可爱的模样，心花儿就开了，人也跟着年轻起来。”
孙无怒哼了哼。“女乃女乃，我已经吃醋吃饱了，午餐应该会吃不下。”
孙女乃女乃笑打他一下，众人哈哈大笑。
孙震亚和孙彤亚上完音乐课，跑到客厅来加入大人的聚会，抢着抱曾女乃女乃，抱完了又去抱外公外婆，逗得老人家都想把一颗心掏给他们。
“家里就是要有孩子，孩子真可爱。”孙女乃女乃精神大好，孙无怒也放心了。
静水撒娇道：“女乃女乃，如果我再生一个，我和无怒的地位会不会远远排到第四、第五去？”
孙女乃女乃保证道：“不会，女乃女乃心里的‘特别席’永远保留给我的孙媳妇。静水啊，女乃女乃说不出你带给我多大的快乐，你愿意生孩子我真高兴。”
静水反而不好意思起来。“结了婚就要生孩子嘛，反正我不适合当女强人，将生活重心放在家里，多生一个热闹点也好。”
孙无怒拍拍她的手，表达对她的感谢之意。
杜倩容询问女儿，“你又怀孕了？”
静水笑了出来。“应该还没有，只是我们决定不避孕，顺其自然，有的话就生下来，让双胞胎学习当哥哥、姊姊也不错。”
孙震亚抢着道：“妈咪，我要弟弟。”他有妹妹了。
孙彤亚不依道：“我要妹妹陪我玩洋女圭女圭，不要弟弟。”
两个小阿一个要弟弟一个要妹妹快吵起来了，孙无怒板下脸，“嗯？”了一声，天生不怒自威的长相轻易摆平双胞胎，等他们安静下来，才温声道：“如果妈咪怀孕了，生小阿非常辛苦，不管是弟弟或妹妹都好，重要的是妈咪和小贝比都平安。”
孙震亚小心的问：“生小贝比会有危险吗？”
孙无怒乘机教育道：“妈咪生你们的时候是剖月复生产，开刀将肚子打开把你们抱出来，必须很小心很小心，才不会发生危险。所以，你们两个要乖，如果惹妈咪生气，我会揍扁你们。”
双胞胎目光一致的看向静水的肚子，小心翼翼的，“把肚子打开？一定好痛好痛。”四只小手同时模上她平坦的月复部，“妈咪你还会痛吗？”
静水拥抱住心爱的孩子，好温柔好温柔的说：“妈咪不会痛，因为有爸比的照顾，还有爷爷女乃女乃和曾女乃女乃的照顾，妈咪早就不痛了。”
孙彤亚贴心道：“妈咪，不管你生弟弟或妹妹，我都会帮忙照顾。”
孙震亚抢着道：“彤亚照顾小贝比，妈咪我照顾你。”还是妈咪抱最舒服。
孙无怒笑斥道：“小子，不要抢我的工作。”还是决定生女儿好了，生儿子老是要跟他抢老婆。
尹圣杰和杜倩容看在眼里，自然充满欣慰。不是希望女儿嫁多有钱的男人，而是要嫁一个疼老婆的男人。
杜女乃女乃一家人自然也替静水开心，只不过，杜女乃女乃心里不免另有感慨，同样是她的外孙女，却说不出谷夜岚到底算幸福还是不幸福？
避家来请示可以开饭了，静水先至餐厅看一下准备的菜色与摆盘，这才请客人用餐。两个宝贝蛋跟着上桌，吃特别准备的儿童餐。
用膳时聊到杜女乃女乃的八十大寿快到了，做儿子的政商人脉极广，当然要趁这个机会热闹一下，以彰显孝道。
杜女乃女乃明白儿子需要交际应酬，不会矫情阻止，但不讳言道：“那些我全不管，我只要我的儿孙们全部聚集到我面前一起吃饭，我就开心了。”她的儿子媳妇突然面有难色。
纪天虹快言快语道：“女乃女乃，你也知道夜岚她老公从来不出现的，这样爸妈很为难耶！”
因为静水和孙无怒在场，大家也不好多提沈渊。
气氛一时有点凝重。
“夜岚的手机号码有改吗？我来跟她联络好了。”静水爽快道。真是的，也太小看她了，她早已抛却情变的打击，怎么别人比她还在意？
这倒出乎众人意料之外，除了孙女乃女乃搞不清楚状况。
杜倩容回家后立刻用手机告诉女儿，“你联络夜岚就好，可不要傻傻的和沈渊见面，我们女人要懂得避嫌，才不会惹得一身腥。像夜岚过去如果懂得避嫌，不要常跟着你和沈渊见面，也不会对沈渊动心，搞得大家都不愉快。”
静水幽幽地笑了。“你放心啦，妈，我再笨也不会单独和沈渊见面，换作是我，我也不高兴有其他女人单独私会我老公。”
杜倩容忙点头。“你这样想就对了。”
“妈，我学聪明了，我们女人绝对不要把姊妹淘介绍给男朋友或丈夫，尤其不能将姊妹淘带进“两人世界”。网路上许多女人都哭诉，小三原来是自己要好的姊妹淘，因为太熟了，充分了解男人的喜恶，更利于横刀夺爱。”
“没错，你有看过妈妈把姊妹淘带回家跟你爸爸哈啦吗？”杜倩容自有精明世故的一面。“你有一位表姑就是同情心泛滥，看姊妹淘死了丈夫可怜，要养两个小阿，先是收容他们在家里住了一年，又介绍她去你表姑丈的公司当秘书，心想由要好的姊妹淘去监视你表姑丈正好，况且，一个生过两个小阿的寡妇哪值得提防？偏偏就是那个俏寡妇勾引了你表姑丈，看你表姑的生活过得那么好，哪能不眼红？”
“后来呢？”
“你表姑丈跟着俏寡妇到外面同居了三年，直到小四、小五出现。”
“表姑没有离婚吗？”
“男人摆烂，离不了。”
“真可恶。”
“你表姑不是唯一的一个，我听多了，更气人的还有。不过，要紧的还是男人的心，静儿，你可要好好对待无怒。你幸福，爸妈才安心。”
静水看老公走进房里，巧巧一笑。“我当然会好好疼爱我老公啊！难道你还担心我会虐待他吗？”
杜倩容笑骂一声，很快收了线。
孙无怒的眸子锁在娇颜上，尽览她的柔丽风姿。“跟妈聊天？”
静水失笑道：“你的岳母大人特地打电话来警告我两件事。”
“哪两件？”
“第一，不可以单独和沈渊见面，我说我没发烧，脑袋也没坏掉；第二，要善待我老公，真是，难道我会虐待你吗？”聪慧如尹静水明了，有关沈渊的事，愈坦白愈好。
“那是因为妈知道，我爱你较多。”
“乱讲，我们女人只为心爱的男人生小阿，若是爱得不够深才不想被小阿绑住，直接去医院拿掉。你呢？你能生小阿给我看吗？”
“我是男人怎么生小阿？”孙无怒真是被打败了，目光炯炯地看着她，“其实我不担心你和沈渊碰面，我相信你才会跟你结婚。”也是对本身有自信。
她站了起来，两条雪臂揽住他的颈子，吐气如兰道：“老公，我爱你！我相信你的爱才会嫁给你，所以夜岚和沈渊都不是问题，我之所以答应我妈不会单独私下与沈渊碰面，是我身为女人的一点慈悲心。”
他揽住她的腰，“哦，怎么说？”
“换了是我，我也不希望有女人偷偷私会我老公，不管她的理由多么光明正大，”她眼角带媚的瞅着老公不放，甜甜柔柔的说：“我记得在美国，爸有一个女学生叫Agnes,圣诞节跟一群同学来家里参加Party,刚好你也过来一起阖家团圆，结果呢，当然我老公长得酷帅又多金，有好几位女同学两眼狂冒爱心，这我可以理解，不过，这位Agnes小姐却整晚一直想黏在你身边，好像我是透明人一样，我们不断的移动位置她也跟着黏过来，让我非常的不舒服。后来爸还说，她一直打听你的手机号码，还说愿意陪你回台湾，当你台湾的太太……呵呵，对于饱受小三威胁的切肤之痛，我有深刻的体会，所以不会去为难女人。”
“你呀，吃这种没理由的醋干什么？”孙无怒给她一记热吻。他很年轻便当上总裁，对于主动贴上来的女人一向轻蔑，那位Agnes长什么模样他根本没记在脑海里。“你自己不也是？爸妈学校里的男同学还以为你是爸妈的女儿，一直想追求你。”
“我有戴戒指去上学喔！”
“你以为他们在乎吗？后来我直接和爸妈沟通，我不在的时候不要将男学生带回家里。”他的爱更霸道。
“呵，原来是这样，难怪……”
孙无怒以吻封缄，不让她继续吃醋、抗议，在她耳边低语安慰，“静儿，你晓得我工作有多忙，休假时只想和你腻在一起，还有我们的小宝贝和女乃女乃需要照顾，即使我是超人，一天也只有二十四小时。”他忙得要命，就算有花痴女想扑到他身上，也会被保镳立刻架走。
“好嘛，人家吃点飞醋也不行？”她的十指自他宽阔的肩膀缓缓插入他浓密的黑发之中，美妙的身段紧贴着他缓缓摩挲，挑逗着，勾引着，朝他绽放一朵迷人的笑花，“那我们先说好罗！如果被我察觉有花痴女想当小三，那女人随我处置喔！”像猫咪呢喃完了，仰头承接他绵密的吻。
“你高兴就好。”他的声音饱含激情，炽烈的慾望让他全身的细胞都叫嚣着要满足，不管老婆说什么全答应，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将她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紧盯着她眼底的妩媚秋波、饱满娇女敕的红唇，低下头，让每一道炽热的呼息都吻在她胸前、月复间……
偌大的卧室，也只容得下两个人欢爱的热度。
不管亲爱的老公宣称他的工作有多忙，反正公司是自己家的，亲爱的老婆还是可以三不五时的到公司溜溜，让老公的部属们全熟悉她的存在，最好的理由是陪亲爱的老公吃中饭。
尹静水不是没有声音的总裁夫人。
申特助、李特助、梁秘书及一群跟在孙无怒身边的工作团队，还有公司的高层干部们，都晓得这位娇滴滴的总裁夫人是总裁的最爱，为了抱得美人归，总裁可是费尽苦心，连公司的大客户都可以抛到一边去。
大家都很高兴总裁夫人终于带着孩子回台定居，总裁可以专心工作了，重振“冰虎”的威名与手腕。
今天下午她约了朋友见面，早上把家里的事情交代好，孙女乃女乃很乐意陪伴双胞胎，盯着保母有无失职，静水十一点多来到“喜德集团”总公司。
孙无怒正在开会，她当然不会去打扰，坐在总裁室的沙发上看新闻，一位助理秘书端茶进来，她原本不在意，只是那位助理秘书看她看得太久了。
静水抬眸看着这位颇为眼生的助理秘书，“我没见过你，你之前在哪个单位？”巴结或欣羡的眼神她看多了，一位小小的助理秘书居然用不驯的、挑衅的眸光看着她，这倒怪了。
“我叫朱绚美，之前在秘书课工作半年，因为表现好被调上来。”
“你说话有点外国口音。”静水愈仔细看她愈纳闷，有种好熟悉的怪异感，对于那张脸，可是又说不出哪里怪。
“我是留美的。”朱绚美骄傲的挺起胸膛。
“留美的当助理秘书会不会太大材小用？哪一所名校的硕士或博士？”
“不是，我高中、大学在美国念的，父母送我们姊妹去留学，所以我的英文非常流利，职场目标是成为总裁的特助。”朱绚美侃侃而谈。
尹静水更确定这女人在向她炫耀，感觉真不舒服。
“英文流利很了不起吗？我家双胞胎也说得呱呱叫。”静水改用优雅的英文冷淡的说：“至于总裁的身边已经有申特助和李特助，一般不会采用女性当特助，因为太辛苦了，结了婚的女性不适合，尚未结婚的又太年轻。”
“只要能成为总裁的左右手，陪总裁到国外出差，随时待在总裁身边，结不结婚无所谓。”朱绚美闪着固执光芒的眼眸眨动着。
如果她是一个男人，静水会以为她乘机在表达对孙无怒的忠诚，问题她是一位长得还不错的年轻女人，嗯？
“你这些话对总裁说过吗？”静水站起身，走向朱绚美，居然敢直勾勾的看着她，她笑了笑，绕着朱绚美走了一圈，然后盯住她脖子上的一颗痣。“你还没回答我呢，朱小姐。”
“还没有机会向总裁说。”朱绚美忍气吞声的表情太明显了，表示她一直没办法越过梁秘书直接向总裁说话。
“我想也是。”走回沙发上雍容华贵的坐着，静水故意托着香腮打量她，“在工作上有野心是好的，但做人最好不要痴心妄想一些有的没有的。”
朱绚美心头微凛，“你自己不也是麻雀变凤凰吗？”忍不住月兑口而出。
“什么？你说谁是麻雀？你好大的胆子，居然对我信口雌黄，我们以前见过面吗？我确定你是针对我。”
“没有。”朱绚美突然模模自己的脸，“你不可能见过我！我先出去了。”
静水由着她落荒而逃，樱唇微抿，冷笑了一下。
麻雀变凤凰？朱绚美是从哪里听来的故事剧情，以为会被总裁追求的女孩子都是平凡的小麻雀？别开玩笑了，那是电影剧情，现实生活中出身豪门又必须努力奋斗的男人，才看不上小麻雀。
必须先把自己变成凤凰，才能吸引豪门男子。
朱绚美是何方神圣，敢向她挑战？
“我一定见过她，否则她不敢这么无礼。”
静水打电话给申特助，要他向人事部调出朱绚美详尽的履历，包括她在美国念书的资料，寄至她的e—mail.
“是的，夫人，我会亲自办好。请问，朱绚美做了什么吗？”
“她让我非常不高兴。”
“是，要不要……”
“你先别动她，我会自己处理。”
“是的，夫人，我很快将资料给你。”
“谢谢。”
静水站在这二十八楼高的窗边，伸出纤纤玉指，在玻璃上游走，无意识的画着小三、小三、小三……
她笑了，笑得好美好美，噙着彷佛只有她才懂的秘密。
听说现代的小三很厉害、很嚣张，堂而皇之的说抢就抢，一点愧疚感也没有。还有人为了勾引上司，处心积虑的和上司的太太变成好姊妹，然后在背后捅上一刀，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拜网路发达之赐，小三们之间还互通消息，互相学习勾引男人的招数，以及打败正宫的策略，互相加油打气。
真是了不起哪！把这分心思、这些谋略用在事业上，还怕不能成功？一旦成为人上人、美凤凰，多的是好条件的男人想追求，何必当小三？
是不相信自己有得到幸福的权利，才去当小三吗？
惫是太相信光凭自己的美貌便可以不劳而获，当小三比当女工轻松多了？
“一个人如果不尊重自己，别人也没有义务要尊重你。”慵懒的瞄了眼窗外，对于还不确定的事她不会大惊小敝，即使发生了，她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惊惶失措、痛苦流泪。
她已经有了自己的家，更是两个孩子的妈。
有人敲门。
“请进。”
梁秘书有礼的请安，“夫人，总裁很快会过来，请再稍等一下。”就在隔壁的专属会议室里开会，还是担心静水会等得不耐烦。
“没关系。”静水颔首，一贯沉静的笑。
梁秘书瞄一眼没动过的茶杯，“这茶不合夫人的口味吗？”必须记住。
“不是，是送茶进来的朱小姐有点怪。”静水点到为止，一样的清雅浅笑。
“梁秘书，你和申特助他们跟在总裁身边许多年，是值得信任的左右手，有关于总裁的出差行程，不会泄漏给助理秘书等非核心人员知道吧？”有一种小三，会追踪到上司的出差地点去埋伏，制造巧遇、邂逅的机会。
“这是当然的，夫人请不用担心。”梁秘书忙保证。
“现在的女孩子真大胆，也不想想自己才出社会多久，野心勃勃的毛遂自荐说要取代上级站在总裁身边当左右手，专任秘书或特助是这么好当的吗？”
梁秘书的脸色微变，静水不再往下说，孙无怒已推门进来。
“老公。”灿烂的笑了。
“静儿，等很久了吗？”
“不会，只要能和你一起吃饭，等再久都没关系。”她勾住他的臂弯，明白了爱人与被爱的喜悦。
孙无怒听了微微牵唇，享受被妻子需要的满足。
夫妻俩恩爱的外出用餐，三位助理秘书起身恭送，羡慕之余，也好想快点找到自己的白马王子，只有朱绚美除外。
不过，梁秘书已盯上她了。
像珠宝盒一样美丽的法式甜点，散发诱人的光芒，不管男性女性都会被吸引，搭一杯咖啡或红茶，享受最幸福的午后时光。
“我们上一次聚会是什么时候？天哪，有没有五年？”卓立萍大惊小敝的念着，“我们四个人居然好久没办法聚在一起，其中以静水最狠心，一离开台湾就超过四年全无讯息，然后就听说你结婚生小阿了。”
苞沁柔艳眸一瞟，“唯一没变的是你又迟到十五分钟。”
“不好意思喔！”尹静水点了一块柠檬塔，顺便询问服务生这家的马卡龙有几种口味，听到八色一盒，便表明外带两盒马卡龙和十个玛德莲，以及八寸的经典黑巧克力蛋糕。“我家里老老少少都爱吃，每个都嘴刁，还是住台北方便，采买非常轻松。”
卓立萍好笑，“我觉得玛德莲太平凡了点，像个贝壳。”她点了卖相华丽的水果塔，光看便满足。
“老人家很爱它略微湿润的口感，还有浓浓的蜂蜜香。”静水不以为意。
“你简直变成家庭主妇了嘛！”见面至今，谷夜岚终于打开金口，却是略带嘲讽的口气，连自己都吓了一跳。她的本意不是如此，连爸妈都希望她与尹静水重修旧好，恢复亲戚情谊。
卓立萍帮腔道：“对啦，就属你最厉害，愈来愈有女强人的架式。”真是的，“大嫂”中途换人当，别说长辈一肚子火，连她都不爽好几年，过去只要和静水在一起，大哥沈渊都会帮她付帐，因为静水会帮腔“她是你妹妹哟”，现在，沈渊根本不陪女人去逛街了。
静水息事宁人道：“我是全职的家庭主妇没错，我天生适合当贤妻良母嘛！夜岚没说错什么，立萍，你还是一样心直口快，你跟赵磊还在一起吗？”
“当然，我们快要结婚了。”卓立萍心花怒放，一脸喜气。“他向我求婚了十次，我才终于点头下嫁。”
静水诚心诚意的恭喜她。
苞沁柔扯出一抹讽笑，“我看赵磊是因为发现你爸爸是‘正泰保险’的董事长，将来你也有权利分遗产，才终于对你死心塌地。”
卓立萍眯起了眼，“喂，胡沁柔，看你也算是颇有名气的模特儿，桃花一朵一朵的开，跟你扯在一起的不是男明星也是某小开，怎么就没听说有人向你求婚？你是嫉妒我们都要嫁人了，还是嫉妒我虽是私生女，男人却抢着要？”
苞沁柔呵呵娇笑。“你不要自己往脸上贴金好不好？我们才二十七岁耶，正是女人一生最美的时刻，而我的事业运正火红，此时不扬名立万更待何时？我去大陆拍一支服装广告，人民币五十万耶！我疯了才现在结婚，你有看过哪个名模在三十岁前结婚吗？我跟你们不一样，我是有名气的名女人，过了三十岁照样有富二代迷恋不已。”
卓立萍气不过，冷笑道：“你最好说到做到，等到三十好几才去嫁大陆的富二代，原谅我们没办法跑那么远去喝喜酒。”
苞沁柔笑得神采飞扬。“你不知道名模女星流行海外婚礼吗？到时候我会请富老公包机请你们共赴盛会。怎么样啊，卓立萍，你要不要叫赵磊跟流行一下，办一场埃外婚礼让你风光一下？”
卓立萍一脸气闷。“在台北办婚礼就不风光吗？你有脸消遣我，我就看你何时实现梦想，拍拍等着坐你的富老公的包机。”
“没问题！”胡沁柔昂首。
静水觉得胡沁柔变得比过去加倍张扬，是因为名气愈来愈响亮的缘故？能红到大陆去，应该不简单。
比夜岚不疾不徐的说：“沁柔，你怎么敢为未来的事挂保证？除非你目前正与大陆的富二代偷偷交往。”
苞沁柔故作神秘，不回答，但嘴角已在偷笑。
比夜岚倍感无趣的翻个白眼，她也很久没跟胡沁柔联络了，很想灭灭她的威风，瞥了尹静水一眼。“静水结婚也没在台北宴客，听说她老公就是包机把亲友团请到关岛去，应该花了不少钱。沁柔，你要不要问问看需要准备多少钱？”她妈妈杜倩吟听其他亲戚炫耀了不只十次，说有多不是滋味就有多不是滋味。
苞沁柔皮笑肉不笑。“我不担心钱的事，那是男人该烦恼的事。”
卓立萍反而很好奇。“静水，我可以理解你不想在台北办婚礼的原因，但你老公也太酷了，这么大手笔，到底花了多少钱？你娘家要帮忙负担吗？”
静水语焉不详的轻道：“花多少钱重要吗？我老公负担得起，大家也玩得开心就够了。我爸妈支付我旅行的费用，还要给我嫁妆，真是不好意思。”其实旅行到后来，她只有刷卡买机票，其他旅费几乎由孙无怒买单。
即将结婚的卓立萍更好奇其他细节，“那聘金多少？钻戒有三克拉吗？我可是抢先告诉赵磊，说我大嫂的娘家要求一百万元的聘金，我最起码要一百二十万元的聘金，还有钻戒要二克拉以上，但是他也不用为难，我带过去的嫁妆肯定不只这些。”
比夜岚眯了眯眼，消化小泵投掷而来的爆炸性发言。
不等静水回答，胡沁柔笑出来，“什么啊，沈家有正泰金控、正泰保险，应该还有其他我不知道的事业，娶个媳妇就给一百万元聘金？也太廉价了吧！夜岚，你千方百计把沈渊抢过去，就只敢开口要一百万啊？”
大家不论有意或无意，都不提“沈渊”两个字，胡沁柔不但提了，还冷嘲热讽，她等这个机会等很久了，从以前就看出谷夜岚对尹静水不怀好意，嫉妒得不得了，偏又惺惺作态。
比夜岚早有心理准备，不卑不亢的直视她。“关你什么事？聘金多少很重要吗？以后不都是我老公的，先拿、晚拿有什么关系？至少我嫁了，是堂堂大老婆，又生了儿子，婚姻基础稳固。你呢，胡吹了半天，也没人见过你和富二代的合影，以你的个性，应该早贴在部落格上晒恩爱才对。”
苞沁柔也不是省油的灯，面不改色的说：“对方家大业大，希望低调一点，毕竟我是名人，须防狗仔偷拍，我很怕恋情见光死呢！”
比夜岚冷笑，“可以私底下让大家看看嘛！”
苞沁柔故作无辜状，“我才不会把男朋友介绍给姊妹淘，万一被抢走了，我呕都呕死了。”
“你……”谷夜岚不免老羞成怒。
“我还有工作，先走了。”胡沁柔笑咪咪的掏出自己那一份点心费用放在桌上，甩甩秀发，风情万种的走了。
比夜岚气不打一处来。“静水，你开心吧！有人替你打抱不平。”
静水慵懒一笑，“我不需要别人替我打抱不平，不领这个情。夜岚，你还是那么在乎吗？”
“什么？”
“可怜的夜岚，原来你很在乎。”
“我在乎什么？我才不在乎！”谷夜岚火大道：“我只是刚好也爱上沈渊而已，沈渊最后选择了我，这能怪我吗？”
因为她焦躁的语气，尹静水先是一怔，然后不客气的爆出笑声。“我出国旅行不到两个月，就把你和沈渊的事全抛之脑后了，因为每个国家都好好玩喔，实在没空忧伤。怎么你反而还陷在‘小三情结’中？”
比夜岚僵住了。
静水端起茶杯，一派闲适的啜饮着。
卓立萍赫然发现，雪肤花貌、巧笑倩兮的尹静水，才真的是狠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