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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钱别想来追我 第五章

作者:忻彤

丹淳和季可-共同出席过几场宴会之后,报章媒体纷纷以“季可-中了罂粟的毒!”这个耸动的标题来报导他们之间的关系。

甚至还有杂志一一列出以往跟罂粟有过牵扯的名人,做成专题报导,最后的结语竟然是--

吸血鬼终于找到最大的血库!

“这个罂粟是谁啊?”晓眉从背后凑近坐在办公室里的丹淳,俯身看着她手中的“X周刊”。

“啊!”正专心看杂志的丹淳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一回头,看到义工们都已鱼贯走进办公室,神情落寞地打了个招呼--

“-们来啦!”

纵然知道被写成坏女人是必然的结果,但每回看到这些批评她的报导,她还是觉得心里很难受。

“有心事?”晓眉关心地看着她。“脸色怎么这么凝重?”

“哎呀,看了那种女人的报导之后,心情怎么可能会多好?”淑静满脸不屑地嗤道。

“哪种女人?”晓眉问道。

“就是罂粟啊!-不知道吗?她很有名耶!”淑静继续发表高论。“可是她是一个道地的坏女人,专门骗男人的钱!”

“也许……她是有苦衷的……”丹淳小小声地替自己说话。

“有苦衷就可以骗人家钱吗?”淑静不以为然地反驳。“丹淳,我知道-的心肠好,可是那个女人不值得-同情,她是个吸血鬼,谁碰到她谁倒霉!”

“嗯……”丹淳哭笑不得地暗自哀叹,她就是“那个女人”哪!

“-?”另一名义工宜芳有了重大发现。“我觉得这个罂粟长得跟我们丹淳有点像耶!”

“耶?被-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她们俩有几分相似呢!”淑静比对眼前的丹淳和杂志上的罂粟后,认同地点着头。

“不要将丹淳跟-所说的坏女人相提并论。”晓眉想都不想,就立刻出言否定这个看法,替丹淳大抱不平起来。“我们丹淳可是绝无仅有的天使,不是那朵毒花可以比的。”

“呃……”丹淳尴尬极了。“晓眉,我没-说的那么好啦……”因为我就是那朵毒花啊……但是,这句话她是说不出来的。

“我又没说她是罂粟,我只是说她们两人长得很像而已啊!”淑静为自己的话辩驳。“况且,罂粟虽然是个坏女人,但也是个大美女耶!要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男人前仆后继中了她的美人计咧?我这样说,等于是在赞美丹淳的美貌呢。”

此时,宜芳好奇地提问。“奇怪,季先生不是跟丹淳在交往吗?为什么又跟罂粟扯在一起?难道他是劈腿族,脚踏两条船?”

“对耶!他怎么可以脚踏两条船?”淑静也为丹淳大感不平。“丹淳,-要眼他问清楚,不能任他为所欲为,要不然-婚后会很辛苦喔!”

嗄!?什么婚后?“-们误会了,我并没有跟他交往。”虽然是实话,丹淳的语气中却不免有些遗憾。

“没有!?”晓眉不敢相信地嚷着。“怎么可能!?他不是常常来找-出去玩吗?你们怎么可能没在交往?”

“我们……我们……”她吞吞吐吐,就是说不出来他们之间的“交易”,索性耍赖。“哎呀,反正我跟他,不是-们所想的那种关系就对了啦!”

上个月为了让他当养老院的赞助者,她答应扮成他的女伴。虽然从今尔后,她不用再为钱奔波,但是换来的却是一个“季可-专属”的印记。

这个交易到底是好是坏?她还不知道。只是,假扮越久,越容易当真,好几次她都差点将他人前的温柔误以为真,只能不断地提醒自己,并且控制住自己,不让心沦陷……

“-跟季先生之间发生什么问题了吗?”敏感的晓眉看出她脸上的不安。

“是不是他欺负-了?”淑静豪气干云地拍拍自己的胸脯。“没关系,我们会替-报仇!”

“报什么仇?”刚踏进办公室的季可-,正好听到最后几个字,好奇地开口问道。

“季先生,你有没有跟丹淳交往?”淑静回头,一看到他,立刻开门见山地问道。

“嗯?”他顿了一下,看不出情绪地反问道:“为什么这么问?”莫非丹淳跟她们说了些什么?难道她也是碎嘴一族?

“你既然跟丹淳在一起,为什么又要跟罂粟纠缠不清?”淑静拿着“X周刊”递了上来。

季可-接过周刊一看。“喔,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他转过头看向丹淳,暧昧地挑挑眉。“-没跟她们说吗?”

“说什么?”众人好奇地来回看着打哑谜的两人,但只敢把“逼问”的箭头朝向丹淳。“丹淳,快说嘛,到底是什么事啊?”

“是……呃……”她左右为难,不知道该不该说出事实?只好睁着一双大眼,无助地望着季可-,希望他能帮她解围。

谁知他竟然坏坏地瞅着她,道:“我无法替-回答。”摆明就是想看好戏嘛。

“呃……”她沉吟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说出事实。“其实……我就是罂粟。”

众人立刻纷纷发出不可置信的惊嚷--

“嗄!?什么!?”

“不会吧!”

“怎么可能?”

“罂粟浓妆艳抹,妖里妖气的耶!”

“可是,丹淳的长相的确跟罂粟有几分相似。”

“嗯……”

“对不起,”丹淳羞愧难当地垂下头道歉。“我当初是为了筹院里所需的费用,所以……”虽说出发点情有可原,但毕竟做法不当。

“丹淳,别说了。”晓眉环住她颤抖的肩,体谅地安慰道:“这段时间辛苦-了……”原来她先前的募款都是靠“罂粟”的名义募来的,真是难为她了。

“说得也是,若不是有了罂粟,养老院早就支撑不下去了。”震惊过后,淑静也能够体谅丹淳的苦衷。

“不过我们现在有季先生赞助,丹淳就不必再扮成罂粟了,不是吗?”宜芳不解地问。“那-为什么最近仍以罂粟的身分出席宴会呢?”

丹淳手指着可。“是他要我这么做的。”

“为什么?”众人异口同声,转头好奇地看向季可。

“当然是为了好玩。”他给了一个让人傻眼的答案。

“好玩?”这下连丹淳都不懂了,要她继续扮“罂粟”有什么好玩的?

“要不然就听不到那些说我是“血库”的评语了。”对于媒体的负面报导,他非但不生气,还颇为雀跃。““神”当久了,总会想试试凡人的滋味。”

季可-在商界的表现一向无可非议之处,他的私生活又极为严谨,所以一直以来,关于他的评论都是正面的,不曾有过批评,简直将他当成神-般地崇拜。这种一面倒的报导,已经让他觉得无聊透顶,如今总算有些不一样的声音,自然让他觉得有趣极了。

他真的很恶劣耶!谤本就是把丹淳当成“寻欢作乐”的道具嘛!

众人不可思议地瞪着自得其乐的季可-,彷佛可以隐约看到他的头上长了两只恶魔的椅角,接着,他们又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向不知世间险恶的丹淳,纷纷露出同情的眼神。

他们两个,分明就是“小办帽与大野狼”的真人实事版嘛!每个人的心里都这样想着,却没人有胆说出来,只能在心里寄予最深的祝福。

“-自求多福吧!”晓眉还算够义气,拍拍她的肩,说完这句寓意深长的话后,也赶紧转身跟着其它人“落跑”,深怕因为“泄漏天机”而成为季可-下一个“迫害”的对象。

“-?她们是怎么啦?怎么全都走光了?”丹淳纳闷地看着义工们避之唯恐不及的“逃难”举动。

“她们还真认真呢,全都自动自发地上工。”他故意模糊焦点。

“嗯,她们是最好的工作伙伴。”她果然马上被带移话题,骄傲地以所有的义工为荣。

每回跟她相处,季可-的神情总是不自觉地放柔。

单纯的她宛如一道清泉,可以洗涤他镇日厮杀商场的暴戾之气。在她面前,他不需作任何伪装,只要做自己就够了。

除了家人以外,她是唯一一个可以让他卸除防备的人。

“你今天来……有事吗?”每回看到他“美丽”的面容,都让她忍不住想入非非,好想“非礼”他喔!虽知他是个大忙人,无事不登三宝殿,但她仍有一丝丝的奢想,希望他是为地面来。

她的问话让他很是不爽,忍不住有些上火地白了她一眼--

“没事就不能来吗?”彷佛他除了当个“送财童子”外,就没有其它用处似的。

“我又没有这么说……”她好委屈地嘟囔。

“-昨天下是打电话跟我说有额外支出吗?”他相信没有一个“送财童子”像他这么主动积极的,他这个月已经“捐”了近三十万,若不是小有家产,还真是不堪负荷呢。

“谢谢。”她再一次诚心地鞠躬向他致谢。这阵子多亏有他的慷慨解囊,才能让院里的事务顺利运转,也替她度过许多难关。

“别谢了,这是我答应-的。”不喜欢看她随便跟人低头,他拿出支票本,问道:“这次需要多少?”

“等等,让我看看……”她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一份资料夹翻阅。“这次杨女乃女乃住院费用要十四万八千三百元,我们还有两万四千八百五十三,所以还需要……”她拿起桌上的计算器猛按。“十二万三千……”

“这一本空白支票本给-吧。”季可-递出手上的支票本,上头大约还有十几张空白支票,全都已经签名盖章。“以后-就自己填上需要的金额,直接到银行提领,不用经过我同意。”

丹淳受宠若惊地接过支票本,瞠大眼。“可以吗?”

她的个性虽然单纯,但并不愚蠢,当然知道自己得到的是怎么样的殊荣。

他的身家是以百千亿计,任何一张空白支票,若让有心人士冒用,随便填上一个金额,都可以一夜致富,更何况是这么一叠!

“我相信。”跟她相处的这一段日子,他完全感受到她的纯真,对于她的人格,他完全信赖。

其实就算是最信任的左右手侯新民,他都不曾如此充分授权;唯独她,在极短的时间里,竟已赢得他全然的信任,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惊讶。

“谢谢。”对她来说,这就是最好的赞美。

“先别道谢。”丑话说在前头,他正色道:“如果我发现-公器私用或是中饱私囊的话,我会全数收回,而且不再赞助。”

“你放心,我只花该花的钱。”她绝不会辜负他的信任。

他并不怀疑她的保证,随便点个头表示听到,就又突然丢出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会煮饭吗?”

她纳闷地点点头。“会呀。”问这做什么?

“今天晚上我要吃-煮的菜。”

“好啊!”能为他做点事让她觉得很兴奋,但继之一想:“咦,你家不是有请厨子吗?为什么要我煮?”

“他今天休假。”其实是他强迫厨子休假,为的就是能有理由品尝她亲手煮的饭菜。“-不是常说要煮一顿饭菜答谢我?”

“喔,那你想吃什么?”她事先声明。“-,先说好,我只会炒几样家常菜,别想要我做出豪华的料理喔,我可不会。”

“我就是想吃家常菜。”像她一样可口而不腻人的菜色,才是他的最爱。

她忍不住漾开满脸的笑。“好啊,那我们先去买菜吧。”她将支票本放在桌上,率先走出办公室,脑里已开始拟菜单。“你想吃牛肉、猪肉还是鸡肉?”

“都好。”他跟着走出,将门带上。

“那炒个牛肉,墩排骨汤,再炒两盘青菜……”两人的声音渐行渐远。

这时,一个人影偷偷模模地溜进办公室,伸手拿起桌上的支票本。百般挣扎之后,还是抗拒不了诱惑,小心翼翼地撕下一张空白支票,再悄悄地走出办公室……

***

丹淳和季可-两人来到东区一家高级百货的超市选焙今晚的食材,这里的货色来自世界各地,应有尽有,品质优良新鲜自是不在话下,但是价格也贵得让人咋舌。

丹淳随手拿起架上一盒两百公克的牛肉片,一看之下,差点没把眼珠子给瞪出来。“天哪!这一盒肉片竟然要九百八十块钱!?”抢人啊?

“很贵吗?”一盒牛肉卖九百八十元算贵吗?季可-一点概念都没有。

他正是标准的“吃米不知米价”,柴米油盐酱醋茶,开门七件事,他没有一样懂。但是要他评估一件动辄数亿元企划案的可行性,他却可以完全不费吹灰之力,就做出最好的决策。

“非常贵。”她正色强调,甚至举例说明。“我们院里平常买一斤牛肉还不到两百元呢!这简直是坑人!”

“品质不同吧?”生意做久了,他绝对相信一分钱一分货。

“是没错啦,但是价格实在差太多了。”她同意这个说法,但还是觉得贵。“这附近有没有黄昏市场?那里的价钱便宜多了。”她拉着他,转身就想离开这个“销金窟”,这里商品的价格让她浑身不自在。

“等等……”他拉回她。“我们在这里买就行了。”他可没兴趣到市场里跟人挤来挤去,捡便宜货。

“可是这里好贵……”

他无奈地出声提醒她。“这点钱我还负担得起。”身为台湾首富的他,还会去在乎这几千元的支出吗?

“呃……说得也是喔……”她尴尬地红了脸。以前每逃诩要跟钱打仗,让她变得对数字太过敏感,忘了考量他的身分不同。

季可-拿了一个购物篮,放进四盒松阪牛肉片后,又询问着身旁的“采购队长”丹淳。“还要买什么?”

“还要山药、西红柿、香菇……”两人边走边挑,陆续找齐她所需要的食材,虽然他们轻声细语,没有刻意引起注意,但是他们出色的相貌,还是惹来众人关注的眼光--

“那男的长得好帅喔!”

“嗯,他女朋友也长得很漂亮呢!”

“他们两个很搭耶!”

“对呀,两人都是超美形的!”

一群小女生兴奋地隔着一小段距离观察他们,口中不断逸出惊叹的赞美,但这仍旧不影响他们采购的兴致,两人继续轻松地逛着。直到一道闪光灯乍闪而过,一个人突然冲出--

“季先生,这位是你的新欢吗?”是一名无所不在的八卦记者,手拿照相机,眼睛露出见猎心喜的光芒。

原来季可煮交了新的女友,“罂粟”这朵毒花已成为过去式!这可是一条大新闻哪!

这名记者是初进报社的菜鸟,一心只想建功,浑然不知自己面对的是一个他惹不起的大人物。

季可-立即将丹淳挡在身后,冷声道:“我不接受采访。”话一说完,他牵着丹淳,旋身就走,对她极为保护。

对他而言,罂粟是个虚拟的人物,是他的一颗棋子。但丹淳却是个真实的存在,是他回归自我的明灯。

她们虽然是同一个人,但是对他来说所代表的意义却是天差地远,他绝不容许丹淳受到任何伤害!

这名菜鸟记者有如血蛭再世,哪肯轻易放过这条大新闻,他紧紧地追着他们后头不放,闪光灯继续喀嚓喀嚓闪个不停,也惹来更多民众的侧目及窃窃私语。

“别拍了。”他恼怒地转身一把夺过相机,声音更冷了。“你是哪一家杂志社的?”

从来没人敢忽视他的话,因为他们都知道惹毛他的下场--他的“回礼”会非常地“贵重”,让他们没胆敢再犯。

震慑于季可-的威严,白目记者总算发现到不对劲了,他讷讷地回答:“……我是……芭乐日报……”他从不知道,竟有人可以不用脸红脖子粗地提高音量破口大骂,就能让人吓到皮皮判,全身鸡皮疙瘩直冒。

“你如果不想让芭乐日报成为历史,就立刻从我面前消失!”看在等会儿要吃丹淳亲手煮的料理,心情还不错的分上,他难得善心大发地网开一面。若在以前,他根本不会事先提出警告,绝对是“先斩后奏”。

“是!是!”菜鸟记者没有任何犹豫,拔腿就跑,连相机都忘了要讨回来。

就算再白目,他也懂得看人脸色。一看就知道,季可-绝不是随口说说,况且以他的能耐,也绝对可以轻易毁掉他们“芭乐日报”!

“你吓到他了。”看到那名记者落荒而逃的惨状,丹淳有些不忍,怕他回去得去收惊才行。

“我并不是吓他。”此刻季可-的表情里看不出有任何开玩笑的成分。那名记者若是还执迷不悟,他是真会要人“收”了那间报社以兹惩罚。

“这个惩罚太重了吧?”只为这点小事就让一家报社关门,未免太小题大作了。

“对于扰人的蚊子,最好的应付方式就是拿出电蚊拍,让它再也无法吵人。”他从不姑息养奸,更讨厌麻烦。

他无情而狠绝的言语让她的心一颤……

懊久没看到他这一面,丹淳差点忘了他是季可-,一个睥睨商场的君王,绝不容许任何人冒犯。

这是她鲜少见识到的一面。虽然之前他曾因为怀疑她扮成“罂粟”的动机而大摆脸色给她看,但是误会冰释之后,他对待她一直都很客气;纵使他们在外人的面前是一对情人,但不论是人前或是人后,他都不曾乘机对她毛手毛脚,始终是个谦恭有礼的绅士。

“我们去结帐吧。”无视于因刚才那场骚动而聚集的人群,他轻搭她的肩,安全地将她护在自己怀里,缓缓地走过众人自动让开的走道。

丹淳下意识地倚偎着他,脑子被翻涌的思绪搅得一团乱,全然发现自己正被他拥着,而且他此刻温柔的神情,已经令周遭的众女人羡煞,莫不希望此刻在他怀中的是自己。

“……总共是7803元。”收银小姐拿出他们篮里的各种食材,一一扫过扫描仪后,说出屏幕上的总金额。

“啊?”收银小姐所报出的金额,终于让她回神,惊道:“好贵喔!”

他笑而不答,只掏出信用卡结帐,龙飞凤舞地签下帐单,收回卡片,再拎起两大袋食物,这才轻碰仍处于呆愣状态的丹淳,说道:“走吧!”

慢慢地跟着他走到停车场,她充满罪恶感地叨念着:“今天这一餐,比我们院里一个星期的伙食费还贵呢!”

由于院里的经济拮据,他们大都自给自足,行动方便的老人家会帮忙种菜养鸡,院内一个星期的伙食费全都控制在五千元以下,虽然有些克难,但起码足以温饱。

他停下脚步。“要多买一些带回去吗?”

“不用了,阿水伯的手艺很好,虽然食材有限,但他都能变化出各种不同的菜色,每逃诩让我们吃得很开心。”既然营养足够,她就不想养刁众人,包括自己的胃口,就算最近院里的经济状况因为有他的赞助而好转,但她仍希望能让养老院维持现状。

“也好,那么就多煮一点,带一些回院里去加菜吧。”他轻易就懂得她朴实的心思,赞赏地配合她说道。

“嗯。”她开心地应了一声。

虽然跟他单独出来许多次,但今天是她最开心的一天,也是最贴近他的一天。

前几次他们都是为了参加宴会而出门,所以她的身分是“罂粟”而非“丹淳”,那并不是真正的她。

她一直希望能以本来面目跟他“约会”,但她也很清楚,那是遥不可及的梦想,因为他们两个是生活在不同世界的人。只是她万万没想到,今天这突如其来的机会,竟然会让她美梦成真。

也许过了今天,他们的关系又将回归到“季总裁”和“罂粟”;但是今天,他们只是单纯的“季可-”和“贺丹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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