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火撒旦 第七章
一回牧场,蜜儿立刻将戈潇他们带到地下室的酒窖密室内,指着摆在里头的几口箱子说:“这些东西你们拿走,还有牧场的地契和银行的款子我也会交给你们,你们尽快带强尼离开吧。但你们要答应我,一定得好好照顾他。”
“这些都是金银珠宝啊!”
风流傅御瞪着那些箱子,眼睛都快凸出来了。
“拜托,你少摆出一副垂涎状,东西又不是给你的。”方溯数落道。
“撒旦,你的意思呢?”赫连驭展双手环胸直盯着他,似乎已料到他会做出什么样的抉择。
“你们先带这些东西回上海应急,我留下来处理牧场的事。”久久,戈潇终于做出了决定。
“你不回去了?”
蜜儿睁大眼眸,在众目睽睽之下扑进戈潇怀里,紧紧抱着他。
罢连驭展立即会意地对其他两个伙伴勾勾手指,走出了酒窖。
顿时,酒窖内静谧无声。在这时候,蜜儿又像想到什么似的猛然推开他,“你不能留下来,绝不能留下来!崔老大和那个罗永达不会放过你的。”
“我回去后,难道你不怕他们会转而找上你?”
她那护守着他的模样让戈潇的心头一震!他向来不需要被人保护,该被保护的人是她才对啊!
“到时候我便一无所有,他们不会来对付我的。”她神色凝敛,眉间藏着数不清的苦痛。
“你这是在怪我抢夺了你的一切?”
瓣潇眼尾勾出几许阴郁的皱褶,让人瞧不出他深沉的心思。
“不敢。这些本来就是你的。”她小嘴微噘。
“看你那脸色,我就知道你对我怀恨在心。”他靠近她,掬捧起她的小脸,端详她微愠的面容。
“是啊!我好恨你!”她对他嚷了声,迅速转开睑避开他的视线“所以你还是跟着你那些朋友一块儿离开,别让我再看见你。”
“我说了我不会走的,得等我摆平了姓崔的。”
“凭你一个人对付不了他的。”蜜儿真不知该怎么说他才好。她想保他的命,为拭瘁他就不知道珍惜呢?
“如果我走了,只剩下你一个人,你又如何对付他?别忘了,他要的不仅是牧场,还有你的人。”
有股难解的怒潮回荡在他胸臆间,他实在难以想像她若落入那个贼人手中,被他亵玩的模样。
“那就跟他吧!你不是要我找个人嫁了吗?”她挑衅地瞪视他。
“你——”他使出蛮劲抓住她的细腕。
别气顿时充斥着他的血管,眉头的深纹又多了几条,“你想拿他来威胁我,好让我放不下你?”
“你弄痛我了……”她努力想抽回手,他却扣得更牢。
“你告诉我,究竟是不是?”戈潇的嗓音里有着危险的气息。
“撒旦先生,你太看得起我了吧!我凭什么威胁你?你又是我威胁得了的吗?”蜜儿怒视着他,心跳却急遽狂乱。
“你……你是想激怒我?”他紧紧蹙眉,精烁的眼中有着深深的困惑。原以为自己可以用漠然来挽救日渐为俗砒迷的心,却事与愿违,强烈的感情攻得他措手不及!
“我哪敢激怒你?只要你一个小指头就能折断我的肋骨,我不会不自量力的。”蜜儿忍着泪道。
他凭什么这样对她?既然她只是他来到英国这段时间的短暂情人,就没资格要求她拿瘁多!
“蜜儿.安!”他赫然放开她,握紧拳头,头一次感受到被怒意与无措逼急的困窘。
“你走吧!你这一回中国,我们将永远不会再见面了,何苦呢?”她一甩头,步向酒窖门口。
他坑诏作地将门合上,横挡在她面前。“跟我回中国!”
“我去了中国又如何?在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眼睁睁地看着你娶妻生子吗?我不要!”
她才跨前一步,便被戈潇急促的子诼住了唇,吻得急切又狂狷。
他的舌尖狂肆地在她小嘴里索求,啜取她口中的甜蜜,蛮横地吸吮他要的香郁滋味……
“为什么要让我遇上你?”戈潇伸出手指,挑逗地拂过她的香唇。
“不要——”她才刚开口,小嘴又被他灼热的唇封住!
瓣潇根本舍不得离开她,滑舌恣意探索着她的小舌齿间。她的甜腻与美味不断刺激着他的感官,一次又一次迷乱他的神智,让他丝毫不想放开她!
天哪!这该如何是好?
“走开!不要再这么对我……”她困难地推开他,然他强烈的气息仍弥漫在四周,令她心神微漾。
“为什么不可以?难道你抗拒得了我?”
他冷笑了声,唇仍流连在她颈间,嚼咬着她滑腻的肌肤,在她白皙的肤色上印上他的齿印。
“不……”她四肢酥软,再也拿不出推抵的力量,只能消极排斥。
“我好想你,别动——”
瓣潇缓慢地解开她的衣扣,探进她的衣内,她浑圆柔软的双峰。他的唇顺着往下移,挑蹲砒她的。
这种酥麻的颤悸猛地惊醒了蜜儿,她霍然推开他,“不可以!你不能再这么对我,我不想再出卖自己的感情。”
“和我就是出卖感情?”戈潇恍若也从火热的中清醒!“那么你告诉我,究竟要我怎么做?要带你走你又不肯,像我欠了你什么似的!”
“你没欠我,算我活该把身子交给你!这样说你满意了没?”她掩嘴哭泣,将敞开的衣襟紧紧揪住。
瓣潇眸一冷,突地狂笑。
“照你的意思,我戈潇玩过你的身子,就得负一辈子的责任,也定要娶你进门了?”他以近乎冷血的语调说道。
“我、我没有这个意思。”她先是一窒,继而否认。
“没有吗?那你何苦要用眼泪和那张委屈的面孔纠缠我?”他墨黑的眼里呈现深奥难测的冷酷。
“我……我没有……”她跟跄了下,盈盈带水的眼波藏着无尽的茫然。
“还说没有!那你脸颊上滴落的是什么?”戈潇少见的愤怒脸色教人一凛。
“没错,那是我的眼泪。你会因为它而留下,但会因为它而背叛你的婚约,接受我吗?”
她推开他的身子,“你不用留下,我不需要你的怜悯,更不用你负那短暂的责任。你快点离开英国,否则等我后悔了,我会把这里所有的东西都转送给崔老大,也让你一无所有!”
对他咆哮完毕,蜜儿立刻疯狂地往外直奔,伪装的坚强也逐渐崩溃,转化成一丝丝痛心的泪水。
瓣潇猛地一拳击向墙面,凄淡的眸光倏地变浓转合。他告诉自己非把她带走不可,他是不容许她抗拒的!
“撒旦,你真的要我们先走?”傅御怀疑地问。毕竟罗永达那贼子还没走,他们怎能先走?难道他不怕姓罗的又找上门吗?
“我认为我们没有离开的必要。”赫连驭展也持和傅御相同的看法。
“牧场有危机,我得留下,这一留不知要到几时,我不想连累你们。”戈潇叹了口气又说“何况你们带着这些价值不菲的珠宝离开,多少可转移罗永达的注意力,对我来说并不一定没有好处,只是你们的安全得多小心。”
“这你放心,我们是搭红庆的船,船上早安排了几个武馆内的精英,赫连和傅御不会有事的。不过干一架的机会还是有的。”原来方溯早有安排。
“方溯,听你的口气,好像你不走。”傅御眉一拢。
“刚才戈潇已决定暂时不让强尼搭这班船,所以我必须留下注意他的气喘病。”方溯理所当然道。
“呵!懊像全世界只有你一个医生,那小子没你不行似的。”傅御冷嗤。
方溯不怒反笑,“最重要的是我得去山上瞧瞧那株特别的药草究竟是什么,居然可抑制气喘。我可是好奇得不得了呢。”
“原来你是有企图的。”傅御睨了他一眼。
“方溯既要留下,我们也较为放心。戈潇,你觉得我们什么时候走比较好?”赫连驭展问。
“愈快愈好。不过得过了今天的烤鱼晚会再走。”戈潇浓眉轻蹙了下。
“烤鱼晚会?我说帮主,你还挺有兴致的嘛。莫非你对于自身的危险一点儿也不在意,从头到尾就我们三个在穷紧张?”傅御挑起居,好奇地看着戈潇。
最近他老是觉得戈潇很奇怪,做起事也没以前这般有条有理,难道谈恋爱的男人都是这副样子?
难怪他当初和希蓝在一块儿的时候,老让变色龙看不顺眼!
“你们就要离开了,下回要再碰面少说也得数月之久,算是给你们饯行吧!再说昨天我在镇上买了不少钓具,总得找机会用用它们。”戈潇倒是对他的疑问不以为意。
“这样啊!”傅御狐疑道。
“无妨,乘机热闹热闹也不错。”赫连驭展应和着“本想找机会去镇上喝喝酒,却凑不出时间;若举办个钓鱼晚会,倒可弥补一下这缺憾。”!
“方溯,你的意思呢?”戈潇转向他。
“都可以。”好久没钓鱼了,练练耐性也不错。
但是……他更想知道戈潇脑子里真正的盘算。凭他变色龙对撒旦的了解,这次的“钓鱼晚会”必不单纯。
“既然你们都同意,那我就请温蒂帮我准备烤具了!顺便找来牧场所有的人,咱们可以边钓边烤,欢畅一夜。”
瓣潇状似欢悦,其实梗在心底的却是重重纠葛难解的迷思……
位于“亚森牧场”不远处的湖畔,今晚营火沸扬、热闹非常。
似乎除了蜜儿外,所有人都沉浸在这欢乐的气氛中,有人拿着乐器弹奏乡村小调,温蒂与其他女仆则跳舞助兴。
嗓子特别棒的十二少傅御除了会唱京曲外,对西洋音乐也颇多涉猎,随着乐音悠扬荡漾耳际,他也哼出了几首熟悉的曲子。
“风流,你觉得以现在这种情境还少了什么?”戈潇喝了杯小酒,突然一问。
“少了什么?”傅御不懂,“我觉得挺好的啊!”
“婚姻真是害人啊,没想到你结婚后风流的个性都没了。以后你风流的外号改一改,就叫“专情”吧!”戈潇隐隐一笑,又倒了杯酒入喉。
“啥?你开什么玩笑?”傅御撇撇嘴。
蜜儿为戈潇斟上酒,表情漠然。自从昨儿个他们不欢而散后,至今都不曾交谈,这种尴尬的处境让她难挨极了!
“待会儿将有更棒的节日,你看了就知道。”戈潇眼一扫,仿似电眼,可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进去。
“哦?”赫连驭展搓了搓下巴,对撒旦所说的节目挺感兴趣。
“听你这么说,我是不是也该拭目以待了?”方溯也露出大大的笑容,与赫连驭展、傅御眨了下眼,颇觉兴味。
“不用等待了。你们看,不就来了吗?”戈潇用下颚往远处点了点。
丙真那儿传来了马车声,众人好奇的眼光都瞥向声音来处,只见一辆马车直往这儿驶来。
待车子停止后,竟由马车内走下三名美女,她们个个风骚带劲儿,穿着暴露地走向戈潇四人。
蜜儿霎时变了脸色,见大伙全都兴致勃勃,她也不好提出反驳,只能默默忍受这种挑情的画面。
“帮主,你所说的节目就是这个?”傅御躲开直扑他身上的美女,显然是敬谢不敏。
妈啊!帮主怎么会突然变得拿瘁开通了?
“我不能对不起小优。她们,我承受不起。”赫连驭展也拒绝了。
“话蝶倘若知道了,肯定会出去外面找男人报复我,我还是不要好了。”方溯顺势将美女推向戈潇。
“对,我们这儿只有你有坐拥美女的资格,我看全都送给你吧!”赫连驭屐摇摇头,实在弄不懂戈潇是做何思量。
“既然你们不要,那我就全部接收了。”
瓣潇瞬间将三位美女搅于身边,轻啄她们的小嘴,并转向其中一位棕发女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玛莉。”名叫玛莉的女子巧笑倩兮,净往他怀里钻。
“好名字。那你呢?”他又转向另一名黑发女子。
“我是安妮。”她轻撩了下如缎黑发,对着他媚惑一笑,还拿了桌上的甜果喂他。
“嗯,好吃……”
瓣潇哈哈大笑,邪肆的眼光却看向直杵在一旁满脸窘色的蜜儿。
“红发美女,你的芳名?”他拿出高超的调情手腕,一个个哄骗。
“菲仙。”她大胆地咬了下戈潇的鼻尖!“保证今晚在我们三个的伺候下让你飞上天,快乐似神仙……”
“当真?那我可真的迫不及待了。”他邪魅一笑,大手直接采向她仅着薄缕的胸部。
蜜儿红着眼眶,再也待不下去了,只好鹤砒正玩得开心的强尼,“强尼,这里不适合你,妈咪带你回家睡觉。”
“不要。我喜欢看罗勃烤鱼,我要吃鱼,不想回去。”强尼直嚷嚷。小阿子哪可能牺牲好玩的事,回去睡觉!
“你这是干嘛?强尼不想回去就让他留下,有什么不适合他的?”戈潇的眼眸瞬转冰封,声音中已聚有愠意。
“你还好意思说:你要玩女人不会自己去镇上玩,为什么要把她们带来这儿?你要强尼从小就学你做些猥亵的动作吗?”蜜儿也发怒了。他非得在这里卖弄他的男人气概吗?
“你!方溯,为免我又做出什么不堪入目的动作,请你把他们全都带到另一边去玩。”
瓣潇阴鸷如鹰的眼盯住蜜儿,下颚微微发颤。
“好,你们好好处理私事,我就带他们过去。”方溯对其他人使个眼色,每个人都噤若寒蝉地离开了。
正当那三个美女也打算从他身上撤离时,戈潇却赫然命令道:“你们一个也不准离开。”
蜜儿白了脸,细眉致成一团,“她们不走,那我走好了。”
“你也给我站住!”他沉声一吼,口气冷到极点。
“你到底要做什么?”她浑身僵直,背脊挺直得彷佛一触就要绷断!看见他双手紧搂着别的女人,她的心就好痛。
他是故意的吗?故意要断了她对他所有的爱恋?
“我要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猥亵”,别再胡乱套词儿。”他的黑眸带着一丝残暴睨首砒她。
“不要,我不看”
蜜儿正想逃开,却听见他更恶劣的话语。“你不看也行,待会儿我会带着她们进入你房里,由你和我来做给她们看。”
“你……你简直不是人!”她当场报容失色。
瓣潇暧昧的话语令她黯然神伤,更有股苦涩的滋味弥漫胸臆……
“对,我不是人,所以以后别再用这种楚楚可怜的模样勾引我,用你那双蓄满泪的大眼让我感到内疚!”
他冷哼了声,随手抓住身旁的菲仙,亲吻她娇柔的红唇,蛮横又狂野。
他的双手在她的细腰一捏,缓缓往上爬,隔着纤薄的衣料握住她浑圆的酥胸,放肆地把玩。
“大爷……”菲仙柔语丝丝,嘎柔的嘤咛随口逸出。
“菲仙,你告诉我,你会永远这么依顺我,这么听话吗?”戈潇轻笑,瞬间吮住她红滟滟的小嘴,舌忝舐着她柔蜜的唇角。
“大爷要菲仙做什么,我定是照办。”她的手也开始不规矩地模索上他的胸膛,而戈潇的衬衫正好只扣上两个钮扣,更方便她施展挑逗。
蜜儿看得小脸臊红,却泪眼汪汪,眉宇蹙得好紧,身子轻轻战栗。
“大爷,我也要。”
玛莉不甘被冷落,俯趴着身子爬向戈潇,让她的乳波若隐若现、低垂荡漾,刻意勾易砒他。
“玛莉,你真丰满……”他一双魅眼不怀好意地瞄向玛莉,手掌更是悠意揉搓她的两团热乳。
安妮见状也故意卸下自己的紧身上衣,惹火地靠向他。
瓣潇模索着她光滑的背脊,猿臂突然一收,将安妮定在大腿上,撩抛砒她细腻的大腿内侧,熟稔的挑情技巧直让她逸出浅促的喘息!
他看向蜜儿,俊逸的五官微凝,勾出一抹冷然的兴味。“吃味了是吗?想不想也来参一脚?”
蜜儿按住心口,企图咽下胸口那股梗塞的感受。她不懂他为何要一再用这种方法来镌伤她的心,莫非这就是痴情的代价?!
“别摆出那副样子,我只是要你知道,我戈潇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我没有办法对每个女人都负责。”他狂佞地说,沉俊的容貌夹杂了抹诡异的冷酷。
蜜儿闻言先是一窒,而后猛摇头,不愿再听他说一些令她无地自容的残戾话语。
“我并不需要你负责!你净可以和她们三个人疯狂整夜,告诉你,我连一滴泪都不会流!”
蜜儿再也无法站在这儿忍受他的奚落与嘲讽,顾不得他的威胁,愤而奔回了牧场。
瓣潇眯起眼,漆黑的眼底突然翻起炽焰波涛,丢下那三个女人,立刻追上她。
“你竟敢跑!我不是说过不准你走?”他攫住她的双腕,一把将她拉进怀哀,疾言厉色。
“你的目的只是要我别再心存梦想,如今我的美梦已破碎,绝不会再对你痴心妄想……”她含水秋瞳对住他。
她不过是贪图一个正式的名分,既然他给不起,她也不强求,只希望能一个人平静的过日子,为什么他就非得彰瘁刺激她呢?
“你想开了,不再跟我要名分了?只要你乖乖随我回中国,我一样会好好待你,这样你还不满足吗?”
“对不起,我不稀氨。”她痴迷地看着他,声音却轻如幽魂。
“我这么做已经算是对你很纵容了,你不要不识好歹!”戈潇目露寒芒。本来他没有带她走的念头,若不是她老拿那一双媚眼勾他,他也不可能带她回去自找麻烦。
“你一回去就要结婚了,就算对我再好又如何?”她微微一笑,笑中竟是悲苦。
他眸光倏冷。“反正你就是不肯了?不愿意学刚才那三个女人,对我百般献媚?”
“她们对你百般献媚,是因为要你的身体、要你的钱。”蜜儿双眸陷入空澄,冷冷地说。
“你一样可以得到我的身体、我的钱。我甚至可以给你更多”他勾起笑,对住她含怨的眸。
她那双染着轻郁的眼瞳凝出了泪,“你贬低了我的爱,甚至把它贬得一文不值。”
瓣潇含笑看着眼前郁愁不解的佳人,“你的意思是你心里就只有“爱”这个字,光有爱你就能活一辈子,我戈潇在不在你身边都无所谓了?”
蜜儿抿紧唇,不愿意回答。
“不敢回答了?”他挑一局眉,低笑出声,“那我替你回答好了。如果你真不在意,刚才也不会因为我跟那三个女人打情骂俏就气得满脸通红、咬牙切齿。”
“我没有……”
她觉得窘迫极了,急着想逃开,却被他一手攫住,瞬也不瞬地看着她。“是我说错了吗?那么咱们就来试试,是我会错了意,还是你太虚伪了?”
他噙着邪笑,挑眉玩赏她满脸惊愕的憨容。
“你……你不要过来……”她急退数步,声音细如蚊蚋。
“看样子你好像知道我想对你做什么。”戈潇敛去笑,深沉地望着她那混宰砒脆弱和倔强的小脸,突然伸手抓住她,狎近她的小脸,吸取她脸上的幽香。
“放过我吧!你……你就快有妻子了……”她试着转开惨白的脸。
“我说过,妻子只是个名分。”
他乘机吻住她的嘴,舌头窜入她口中翻搅,唇舌的强势攻击让她隐隐颤抖,却无力抵抗。
这个吻孟浪狂野,直到她快窒息了他才撤开,舌尖狡猾地流连在她的唇角、眼睑,瞬间又转攻她敏感的耳根。
“你瞧,我不过只是小试身手,你已经频频战栗、按捺不住了。”
他的唇又回到她微启的樱口,彻底地占有她的嫣红,宛如炽烈的地狱之火几乎将她吞噬……
他仍不想罢手,舌头不断旋转着她湿润的内壁,大拇指也加入挑逗的行列,拨抛砒她那蕊紧实的蜜果,吮尽她因亢奋所泌出的甜水。
“啊……”
她好难过,那疾速窜升的欲火焚得她好热……
他终于放开她,邪肆地看着她,“现在换我了。”
正当戈潇打算解开裤头时,强尼的喊叫声却突地响起。
“妈咪,你在哪里?我好困哦,你带我去睡觉好不好?”
他俩猛然转身,看着站在远处直茸砒双眼的强尼,缓缓向他们走来。
瓣潇立刻放开她,愤恨地抚了抚自己的脸庞,深吸了几口气后转身离开。
蜜儿拉好衣服,迅速跑向强尼紧紧抱着他。“强尼乖,妈咪在这儿,妈咪在这儿……”
此刻,她委屈的泪水再也只挡不住地泉涌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