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美眉 第六章
司徒乐乐已经饿得没力气喊叫了。
她软绵绵地靠着墙,仰头看着满天飞来飞去的汉堡、炸鸡、薯条、可乐,肚子又一次咕咕地抗议着。
打从被琳达关到这间道具室以后,她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吃东西了,可爱的小肚子也饿得咕咕直叫,脑袋里更是一团乱,什么事都想不起来。此刻她只想好好地大吃一顿、大睡一觉,然后搭飞机回台湾,再也不要留在这个恐怖的地方,拍什么鬼电影。
是啊!为了这部鬼电影,她遭受了各种苦难,先是坠机,再来是被人打了琥珀水,然后又被枪击,现在竟被关在这不见天日、阴阴暗暗的道具间,难道他们准备把她活活饿死?
天啊!她到底是招谁惹谁,到底还要受多少苦,她才可以重见天日、重新回去过她穷归穷却无忧无虑的大学生活呢?
想到这儿,司徒乐乐忍不住又把所有形容过琳达那只大恐龙的形容词全部拿出来骂过一次,然后把送给云其学的祖先十八代,外加他本人的问候语,全部讲过两遍。谁教那只大恐龙把她关在这里,而那个大又一直不来救她。
司徒乐乐生气地踹了一旁的道具一脚,气呼呼地嚷着:“死云其学、臭云其学,你再不来救我的话,我就不让你拍电影了,我要把你的钱全部扣光、花光光,看你怎么拍电影?云其学,你快来救我、快来救我啊!”
可是阴阴暗暗的道具间里,除了她的声音外,没有任何一点声响。
想到这儿,司徒乐乐简直快哭出来了。
她还不想死啊!她还有好多事没做,甚至连大学都还没念毕业,也还没过交男朋友,没做过爱做的事,如果她就这么死翘翘的话,绝对绝对是云其学那只超级大害的!
谁教他既不理自己,也不教自己,甚至还一天到晚跟那只大恐龙黏在一起,更可恶的是,他居然让她一个人守着他那间被枪击过的公寓!
虽然云其瑞离开前已经叫人把被打破的玻璃修理好了,房子也都恢复原状,可只要一想到有人会在不知名的大楼顶端对着她开枪,她就吓得连觉都睡不好。想到那个臭男人竟让她这么可爱的美女一个人待在那里,自己却跑去跟大恐龙亲热过夜,她就气得想狠狠地捶他一千下、一万下!
斑!这种臭男人迟早有一天会得马上风死翘翘!
一想到云其学全身光溜溜地得马上风死翘翘,司徒乐乐笑得小腿乱踢,连肚子都笑痛了。
而她已经好几餐没吃东西,这么又哭又笑又闹让她的肚子更饿了。天啊!如果现在有一个汉堡,她愿意用任何条件跟这个人换汉堡,就算要她学兔子跳、要她跳康康舞、肚皮舞、革裙舞,甚至要她别当助理制片,她都答应。
可是此刻没有人拿汉堡来跟她换,这间道具室里仍旧只有她一个人。
她忍不住又吼叫起来,拿起道具室里头的东西胡乱地往门上砸,“云其学,你在哪里?你快点给我滚出来、快点来救我出去!如果你再不来救我的话,我连一毛钱都不给你了,我还会要云先生把你换掉,让你拍不成电影,你听见没?快点来救我、快点来救我啊!”
司徒乐乐砸得手都酸了,小小的道具室里也被她弄得灰尘飞扬,呛得她直打喷嚏、咳嗽,可就是没有人来救她,甚至连一只小老鼠也没有出现,倒是跑出不少蟑螂。
看到蟑螂,司徒乐乐尖叫了一声,也不管手上拿的是什么东西,全都往婶螂身上丢,“打死你、打死你,臭蟑螂、死蟑螂、坏蟑螂,居然敢出来吓我?我打死你!”
这时,门上传来一阵敲打声,“乐乐,你在里面吗?”
司徒乐乐打蟑螂正打得脸红脖子粗,整张小脸涨得通红,完全没听见门外的叫唤,只是不住地嚷嚷:“臭蟑螂,我打死你,你来一只我打一只,来两只就打一双,来啊,谁怕谁?叫你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叔叔伯伯阿姨婶婶爷爷女乃女乃全部都过来,我会把你们全部都打死。”
“乐乐,你在不在里面?在的话回我一声。”
她很凶地吼回去:“吵死了,没看见我在打蟑螂……”
司徒乐乐突然愣住,张大眼睛看着门,“大,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来救我了?”
云其学在门外回道:“乐乐,如果你在里面的话,就敲两下门让我知道,好吗?”
司徒乐乐兴奋地扑上前,对着门一阵猛敲,还大叫着:“你快点救我出去,这里好脏、好闷、好黑又好可怕,你快救我出去、快救我出去!”
“乐乐,你退后点,我要把门撞开,因为门锁锈蚀了,我打不开。”
“好。”司徒乐乐开心地点头,连忙后退。
不一会儿,门上传来阵阵撞击的声音,跟着是门板破裂声,门被撞开了,云其学那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她眼前,“乐乐,你没事吧?”
他的话都没说完,司徒乐乐娇小的身躯已扑上前,整个人投进他怀中、紧紧地抱住他,“你怎么现在才来?我等了你好久你知不知道?如果你再不来的话,我即使没有被活活饿死,也会被那些臭蟑螂臭死。”
彼不得司徒乐乐身上满是灰尘,又脏又臭又狼狈,云其学用力环住她,额头抵在她的小脸上,“我这不就来了?真是一个爱哭鬼。”
“可是人家好怕嘛!人家还一直叫一直叫,叫到声音都哑了,你还是没来救我,害我以为自己真的就要死翘翘了。”说着说着,司徒乐乐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不会的,有我在,你怎么会死翘翘呢?”他一把抱起她,大步往外走,“肚子饿不饿?想吃什么?”
司徒乐乐满脸鼻涕眼泪地搂着他,小声地问:“你请客吗?”
“看在你这个小可怜被关了两天的份上,我请客,你想吃什么我都请你。”他大方地道。
司徒乐乐开心地叫嚷出声:“耶!我要吃牛排,要那种双人份的大牛排喔!惫要吃一客双人份的香蕉船、一杯双人份的蛋蜜乳,外加双人份的华尔道夫沙拉。”
云其学毫不在意地点头,“可以,还有吗?”
“有,我觉得自己好脏,想先洗个澡,可以吗?”司徒乐乐指着自己一身脏兮兮的衣服问。
云其学眼中露出一抹温柔,“当然可以,走,我们先回家洗澡,然后去吃双人份的牛排和香蕉船,喝蛋蜜乳配沙拉,嗯?”
“嗯!”司徒乐乐用力地点了一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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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乐乐舒舒服服地躺在浴白里,一面啃着云其学买来让她垫肚子的甜甜圈、喝着咖啡,一面享受着按摩浴白的按摩效果。
人家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大概就是像这样吧!世界上有几个人在被关了两天两夜后,可以这么享受地窝在浴白里泡澡,吃甜甜圈、喝咖啡呢?而且一会儿之后,她就要去吃双人份的牛排和香蕉船,最棒的是这些全部都是别人付账。
她老早老早就想吃美国牛排了,她听好多人说过,也在报章杂志上看过很多文章介绍,都说美国牛排又大又新鲜又好吃,所以她一直很想吃呢!
可惜她以前没机会来美国,就算来到了美国,她还是舍不得自己花钱去吃牛排,现在可好,有人要请吃牛排,她怎么能不去?她当然要去,而且准备好一堆塑胶袋,到时吃不完可以打包带回家。
想到这儿,司徒乐乐就忍不住笑出声、开开心心地端起咖啡又喝了一口。
这咖啡还真好喝,甘爽顺口,即使不加糖,她还是觉得很好喝,她喝咖啡一向要加很多很多糖的,最高纪录是六包砂糖、三颗女乃油球,想不到有不加糖和女乃油球也很好喝的咖啡。
她得问问那只大,这是什么咖啡,为什么会这么好喝?
司徒乐乐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又喝了一口咖啡,趴在浴白边缘迷迷糊糊地想着,对,她得问他这是什么咖啡,回台湾前,得向他要一些才是……
当云其学进到浴室时,看到的景象就是司徒乐乐全身光溜溜地趴在浴白边缘睡着了,而且睡得好甜好熟。
云其学不可思议地看着睡在浴白里的司徒乐乐,想不到她就这样睡着了,更想不到的是,她喝了咖啡居然还可以睡得着,看样子这丫头说的是真的,她一喝咖啡就可以睡着。
他微笑地看着泡在水里面那玲珑有致、娇小诱人的赤果身躯。
她真美!虽然她常常都是蹦蹦跳跳、横冲直撞、说起话来没大没小、个性刁蛮又好笑,一副长不大的模样,但从她火辣辣的身材看来,这丫头可是个十足十的女人。
他忍不住地将手伸进水里,指尖轻触着那因水变凉而有些瑟缩的花蕾,徐徐地搓揉逗弄起来。
司徒乐乐嘤咛一声,拨开他不安分的大手,换了个方向继续睡,可这么一来,她反而完全在他面前。
云其学蹲子,轻轻覆住她的小嘴,伸在水里的手毫不客气地揉捏挑逗着她的圆润,直到她的花蕾在他手底绽放后,才转而攻击另外一边。
司徒乐乐再次拨开云其学的手,“不要吵,人家想睡觉。”
云其学低笑着,动手将湿淋淋的司徒乐乐抱了起来,“好,我带你去睡觉,但不能在这儿睡,在这儿睡你会着凉的。”
司徒乐乐睡得迷迷糊糊,不清不楚地应了一声便伸手揽住云其学,让他抱自己回房间。
将光溜溜又湿答答的司徒乐乐放在自己床上后,云其学取饼一条毛巾,小心翼翼地为她擦拭着身上的水珠,又细心地为她梳理了头发,这才缓缓将她搂进怀中,再次覆上她的小嘴。
这次他毫不犹豫地发动攻击,汲取她的甜美,这让半睡半醒的司徒乐乐明白那不是梦,因为梦不会这么真实,因为梦不会有温度、有感觉,而她不仅有感觉,甚至还可以嗅到一股浓烈的男子气息。
她猛地张开眼睛,对上云其学漂亮又迷人的双眸,“你……”
云其学冲着她一笑,“醒了?我还以为你要过一会儿才会醒过来。”
司徒乐乐尖叫了一声,跳得老高,“你在做什么?这是我的房间,你在我的房间里做什么?”
云其学懒懒地一笑,“吻你、想跟你,你愿意吗?”
“你果然是宇宙无敌超级大,满脑子想的都是女人,满脑子都只有和女人上床的念头,难道你只会这种事吗?”司徒乐乐顿时涨红脸,又气又急地大骂。她伸出双手,很自然地想捉些东西来保护自己不受他侵犯,可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竟然是光溜溜的!不但是光溜溜的,她身上还没有半点遮掩,连棉被或毯子都没有!
这让司徒乐乐再度发出一声尖叫,双手乱遮,不知该先遮哪里。
“!你干嘛月兑我衣服,你这个臭男人居然月兑我衣服,我要告你性骚扰、告你诱拐未成年少女、告你性侵害!”
云其学抓住她的双手,将她往自己怀里带,同时低下头轻声威胁道:“如果你敢再叫第三次的话,信不信我马上月兑光衣服、和你到天亮?”
“你敢?”司徒乐乐气得浑身发抖,脸上的红云却很不听话地开始往下蔓延,连她的肩膀都开始泛红了。
云其学将她的反应看在眼底,眼中再次闪过一丝异样的光采,“试试看就知道我敢不敢,你也要我,不是吗?”
司徒乐乐这下连胸脯也红了,她急得直嚷嚷:“你胡说,我才不要你呢!我宁可要一只真的狼,也不要你这只宇宙无敌超级大!”
云其学托起她的小脸,强迫她面对自己,“你当然要我,不然你不会看到我和琳达在一起时就大吃飞醋,还让自己变成忙碌的小童工。还有,你说你被关在道具室里面时,一直喊着我的名字、一直要我去救你。我问你,为什么在那种危急的情况下,你会想到我,而不是想到别人?”
司徒乐乐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半晌,她才讪讪地道:“我……我只认识你啊,又不认识其他人,所以遇到危险当然是叫你来救我,不然我要叫谁?”
“是吗?那……这个呢?”云其学吻住她,给了她一个火辣辣又让人喘不过气的吻。“如果你不要我的话,为什么会那么在意我的存在?又为什么会回应我的吻?甚至放心地跟我住在一起?你不知道孤男寡女住在一起是很危险的吗?”
“我……”司徒乐乐再次说不出话来。
难道她真的在乎这个男人、真的喜欢这个男人,可是却喜欢到连自己都不知道?所以她才会在危急的时候只想到他,所以她才会那么在意琳达那只大恐龙,所以她才会任由他亲她、抱她,还找尽镑种理由,留在他身边,亲近他、接近他,甚至还住在他的房子里?
她……真的喜欢他?
云其学低声笑着,“傻乐乐,别想了,你不知道这种事想了等于白想吗?有时候,我们的身体比我们的脑子还要清楚自己的感情,现在别说话了,让我爱你,嗯?”
“我……”
不待司徒乐乐回答,云其学又吻住她,透过彼此的唇齿相接,教导她最原始的男女欢愉。
接着他的唇往下移,将那暴露在空气中的蓓蕾含进嘴里,熟练地舌忝舐、啃咬、吸吮着,直到她的蓓蕾在他嘴里绽放。
这样的折磨挑逗让司徒乐乐忍不住全身颤抖地叫了出来:“不要,求求你不要……”
云其学一扯嘴,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不要?乐乐,你不要什么?是不要停,还是不要我?”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没关系,一会儿我会让你知道的。”
他低声呢喃着,滚烫的唇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落下烙印,而他修长的手则沿着腰际而下,着她的腰、她的腿,最后停留在她的神秘谷地上,熟练地挑逗着她。
触电般的快感教司徒乐乐几乎昏厥过去,她娇小玲珑的身躯不住地扭动摇摆,整个人无意识地弓起身子,仿佛在向他要求更多。
云其学知道她的答案很清楚了,她要他!纵使她的心里仍不清楚自己的感情,可她的身子却完完全全地表示她要他。
想到这儿,云其学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开始急促起来。
他分开司徒乐乐的双腿,以双唇代替双手,让司徒乐乐体内那无法熄灭的火焰更炽烈地燃烧。
她无法承受这样的极度欢愉而叫嚷出声,身子不住地抽搐着,“云大哥,求求你……”
云其学见状,哑着嗓子问:“求我什么?”
司徒乐乐浑身欲火难耐,她觉得自己快被烧死了,如果云其学再不爱她的话,她就真的要被活活地烧死了。
她反被动为主动,仲出双臂环住他,“云大哥,求你爱我,好不好?”
云其学没有说话,可他的目光却和司徒乐乐一样,透露出欲火焚身的难受。
他起身月兑下衣裤,然后将床上那颤抖不已小小人儿压在身下,将自己一举埋入那早为他敞开的温暖中,他温柔小心地领着司徒乐乐去体会这种极致的快乐,既狂放又热情地带她到一个她完全没到达过的境地。
在那里,只有他与她,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一对彼此相属的男女,他们一同感受欢愉,领受彼此都没有过的快乐,呐喊、申吟、喘息,最后瘫在彼此怀中,满足地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