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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情 第二章

作者:于澄澄

艳荆红一夜无眠,往事在她的脑海里闪烁,好象是昨天,她被捂住了嘴巴,亲眼看见父皇喝下毒药,母后被乱刀刺死,大姊跟她带着妹妹跟弟弟长大成人。这些年来是怎么过的?她们忍辱负重、苟活到现在,为的是什么?

一整个晚上她坐在床上,面对着黑暗,心里交杂着各种不同的情绪,她不能崩溃、不能退缩,她非要说动黑隶堂不可。

艳荆红紧握住拳头,她真的没有把握啊!就算现在站在内堂,等待着黑隶堂的到来,就算她把他治好了,她还是没有胜算。他真的会帮她吗?要是他拒绝呢?她该怎么办?

“妳的确很高明,如今我的身体完全康复了,说吧!你要什么?我会尽量满足妳的。”今天的黑隶堂,眉宇之间的嚣张更甚于昨天,看得出来他的病已经完全好了。

见艳荆红头低低的看着地,好半逃诩不说话,林烨也跟着开口,“艳姑娘有什么要求但说无妨,只要不过分、在我们能力所及的范围内,我们都会答应妳。”

林烨的弦外之音她怎么会听不出来呢!只怕她要说的就是过分的要求。艳荆红抬起头看着黑隶堂,眼中闪着决心,她跪了下来,“我想请黑爷助我西艳国,将北国强占我们的国土要回来。”

此话一出,语惊黑隶堂与林烨,两人诧异地将眼光投注在艳荆红身上。

“妳说什么?妳妳到底是谁?”林烨惊愕地问道。

“不瞒你们,我乃是西艳国的二公主,八年前北国攻下西艳国,杀了我父皇、母后,这八年来大公主潜伏于北国皇宫,就是在等待机会,如今时机已经成熟,宫廷内外已是西艳国的人,只差没有训练有素的军队,大多只是松散的民兵,要是有黑爷的帮助,西艳国复国就有望了。”艳荆红用乞求的眼神看着黑隶堂,神情激动地说道。

“妳太放肆了,妳在来这里时,应该已经打听好,鬼堂军绝对不涉入这种事,鬼堂军一向只负责抵御外敌入侵弱小柄家,或是帮忙平反乱贼,收取懊收的银两,如今妳竟教鬼堂军帮西艳国去攻打北国!”林烨马上大声斥责。他就知道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打第一眼见到艳荆红,他就觉得她十分诡异,如今证实他的第六感果然没错。

“西艳国的人民做了八年的亡国奴,不论去哪里皆被歧视,北国的人甚至不把西艳国的人当人看,我们并不是想要去攻打北国,只是想拿回本来就属于我们的土地,难道这也是错误吗?鬼堂军一向保护弱小柄家,被亡国的西艳国比那些弱小柄家的处境更加悲惨”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事情,北国当今君主早已不是当初攻打西艳国的那一位,也许不用战争,可以试着交涉看看”

艳荆红打断林烨的话,“没有用的!我们并非没有努力过,只是北国的朝中老臣大力反对,要不是到了山穷水尽、求救无门,我也不会来这里求助。”

“北国是个强大的国家,不论打赢、打输,对我们鬼堂军的影嫌诩很大,这违背了鬼堂军的宗旨,要是卷入了这样的事件,往后鬼堂军要如何在各国立足?说不定还会被赶尽杀绝。”林烨大加反对。

艳荆红看着一直沉默不语的黑隶堂,他是她最后的希望,她用哀求的语气说:“西艳国的人民会永远感激你们的,要我做牛做马、做什么都行,我们已经没有活路了,要不是走段无路,我也不会做这种完全没胜算的要求”

摆隶堂不发一语地站了起来,与艳荆红擦肩而过,丢下了几句冷酷的话,“我想艳姑娘是走错地方了,该付的赏金我一定会付,林烨,请她出去!”

“不别毁了我唯一的希望!”艳荆红赶紧抱住摆隶堂欲离去的大腿,“求求你要我做什么都行请看在我救了你一命的份上,求求你帮助我们好不好我求求你”

突然,艳荆红被黑隶堂抓住领口,拉离地面,与他鼻碰着鼻。他冷哼道:“妳求错人了,我一向没有同情心。”接着就不带感情地把她扔下。

被黑隶堂拋下地的艳荆红,跪在地上不停地流泪。她跟大姊受尽了耻辱,流尽了泪,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她绝不容许失败,就算是使尽世上最恶毒的手段,也绝对要复国。

张着怒红的大眼,愤恨地看着黑隶堂的背影,艳荆红咬牙道:“没有我,鬼堂军也无法存活下去,障毒传染的速度有多快,相信也用不着我多言,黑爷也明白吧!不出三个月鬼堂军就会有近一半的人死于怪病,难道这样也无所谓吗?”

她的话奏效了,黑隶堂恼怒地转身,速度极快地再度把艳荆红用力抓起,瞇着眼睛用着危险的语气道:“妳这是在威胁我?”

艳荆红张大了无惧的大眼,眼里闪着决心,不畏惧地与他对视,“我怎么敢威胁,我只是在索取应有的报酬!”

摆隶堂大笑了两声,手指来到她滑女敕的颈子,“我可以现在就杀了妳,像杀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听了黑隶堂的话,艳荆红脸上没有任何波动,只是张大了眼,嘴角含笑地看着他,“我有什么好怕的?反正有鬼堂军做我的陪葬!”

“妳”黑隶堂收紧了手劲,而艳荆红却只是张大眼笑看着他。

“黑爷冷静啊!”林烨赶紧上前阻止黑隶堂。这个女人真是不知死活,黑爷生平最恨想跟他比狠的人,要是他发起狠来,就算有十个观世音也无法救她。

摆隶堂松开了艳荆红,眼里带着凶狠,“有意思!真有意思!妳真的是活得太腻了,来人啊”

“黑爷!您要冷静,不如先关个她两、三天,我们再商量商量对策,她只是姑娘家,若是用刑,不用三鞭就会要了她的命,我们找了那么多大夫,好不容易找到能医怪病的人”林烨在一旁试着阻止道。

虽说黑隶堂想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给宰了,但林烨的话也没错,如今能治怪病的人也只有她,不如再另想法子。

见黑隶堂没有说话,林烨赶紧教人把艳荆红带出去,以防黑隶堂在一怒之下杀了她。

“爷!昨天又有两个弟兄因怪病死去,再这样下去,恐怕”林烨一脸担忧地说道。

坐在上位的黑隶堂皱起眉头,烦躁地扒了扒头发。该死的病,该死的女人,所有的一切都该死透了!

“爷”林烨欲言又止。

未等林烨说下去,黑隶堂马上不悦的低吼,“你到底要说什么?”

“爷!拔不把艳姑娘放出来,只有她才能救得了大家,爷不也被她医好了吗?”如今就算是他这个军师也想不出其它的办法了,除非找到能治病的人,但这谈何容易呢?

摆隶堂瞇起了危险的眼睛,“你的意思是要我接受她的要胁,去干同样会令弟兄们送命的事?跟北国对立,跟那个有“影子魔鬼”之称的煌拓作对?就算我们的军队再优良,跟他打也不一定有胜算;就算得胜,我也不想卷进国与国之间的争端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讨厌这种事情了。”

“属下已经打听过了,煌拓早就不是北国的统治者了,因为银焰公主的关系,他已经离开了北国。北国因为发生剧变,如今的兵力跟煌拓在位时相差甚远,尤其如今的皇帝煌睿是个仁慈和平的君主,我们要攻下北国,并非不可能。”

身为黑隶堂的军师,各国之间的关系,林烨时时刻刻都要掌握得一清二楚,对于他们这种靠打仗吃饭的佣兵团,最忌被人当作下棋的工具,要在其中而不被利用和牵怒,着实是一门大学问。

“是吗?既然北国君主如此仁慈爱民,我更没理由去攻打。”黑隶堂冷冷的说道。

“对于西艳国的事,我也略知一二,八年前西艳国被北国几乎灭尽,当时传言西艳皇朝近十位公主、皇子全被屠杀,照艳姑娘所说,想来他们是死里逃生。如今艳无双掌控了整个北国宫廷,八年来他们累积了不少的实力,现下时机也够成熟,除了兵力不足外,他们几乎什么都具备了。”林烨分析道。

“你说来说去,就是要我点头。”该死的女人,从来没有一个人让他陷入这样的两难。

“我不是想逼黑爷,但是艳荆红说得一针见血,我们如今根本没得选择,只能依艳姑娘所说的,帮助他们,得到尊敬与感谢。若不帮助他们,我们的弟兄马上会因怪病全部病死。”林烨叹了一口气道。看来艳荆红早就算好了,她知道到最后他们只能顺了她的意。

摆隶堂握紧了拳头,气闷地往桌子搥去。他最恨被人威胁了,想不到今天他却要被一个女人威胁。“把那个女人从牢里给我带出来!”

林烨一脸欣喜,大松了一口气,看来黑爷终于想通了!“是!属下马上办!”

从来没有哪个人敢威胁他,尤其是一个女人,如果她以为他是那么好打发的人,那她就错了!要他破了规矩,可以!她也得付出相同的代价才行。

艳荆红来到了黑隶堂的房里,这并不是她第一次进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这间房子里的气氛令她感到特别恐惧。

摆隶堂坐在满桌菜前,一只腿高高地跷在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的揪着她瞧,松散的长发遮去了半边的脸颊。“坐啊!”

艳荆红一脸戒备地看着黑隶堂,昨天的他还一脸暴戾,抓住她时一脸的坚决;今天的他态度却是一百八十度改变,听林烨说他已经软化了,短短的一个晚上就软化了吗?这似乎不像是会出现在这样狂傲的男人身上。

“吃点东西!妳在牢里也饿了一天。”他云淡风清的指着满桌好菜说道。

艳荆红坐了下来,面有戒色地看着他,此时此刻面对着他,她哪有食欲?“你答应了吗?”

摆隶堂看着一脸期待的艳荆缸,嘴角缓缓勾起,露出了一抹莫测高深的笑容,“不急!先吃点东西,我们再来慢慢谈。”

艳荆红虽还想再说,但在黑隶堂那不可违抗的眼神下,她硬是吞下了嘴边的话,动手夹起碗里的菜,食不知味的咀嚼。

摆隶堂发出了冷冷的笑声,贴近了她的耳朵,“这才乖!”他这个动作,令她身体升起无比的战栗。

不对!艳荆红的直觉告诉她,今天的黑隶堂似乎很不对,这个像猛虎一样霸气的男人,不可能这么轻易就低头妥协,他到底在要什么花样!

“西艳国的成败似乎就在这一战了,所以妳的任务是一定要说服我,是吧?”黑隶堂仰头将手上的酒一饮而尽,瞇着眼睛看她。

“对!所以我在来之前,早就不抱任何回去的希望了,若是你能答应,当然是最好的情况;若你要迁怒于我,我也断不可能有活命的机会。”

摆隶堂点点头,“看来妳倒是很明白自己的处境,我一向喜欢有自知之明的人,这样接下去大家比较好谈。”

艳荆红张大了兴奋的眼睛。她真有那么好运吗?他真的答应她了吗?他真的愿意帮助西艳国?要是大姊知道,一定很高兴

看着艳荆红欣喜的脸色,黑隶堂也笑得无限开心,“先别高兴得太早,我并没有答应妳什么。”

艳荆红的脸色瞬间由喜转忧,“那你”

“鬼堂军一向不做吃力不讨好的事,妳愿意出多少价钱?”黑隶堂冷冷说道。

他果然还是谈到了钱的问题。“坦白说,我现在没法子筹到那么多银两,但是事成之后,我会给的”

“怎么!妳当我是三岁小阿吗?妳知道鬼堂军的价码吗?”黑隶堂摇了摇手上的酒杯。

艳荆红深吸了一口气,“这个在来之前我都打听清楚了,白银三箱是初订,事成之后,再把三箱黄金付清。”

摆隶堂满意的点点头,“不错!妳倒是很清楚,我想妳也知道,这个数目不多不少,也绝不讨价还价,少一个子,我都不会答应。”

“这个我很清楚,但是黑爷你也别忘了,鬼堂军里的怪病,要完全治好,别说大夫不好请,就算请到了,也未必有能力医治,白银三箱用来买这么多人的命,难道还不足够吗?”她哪来这么多银两?如今只能用这个来赌赌看了,这是她仅存的筹码。

艳荆红话还没说完,黑隶堂就摇摇头,“妳太天真了!北国是个大国,他的同盟国很多,我如果要帮妳们,就必须冒着得罪其它国的险,得罪了其它的国家,我们还能混下去吗?妳以为白银三箱,够我们所付出的代价吗?”

“你这是在狮子大开口?”难不成他还要加价?她连最基本的价码都付不起了,更别说还要加价的事。

“如果我没记错,狮子大开口的人,应该是妳吧!妳若真是大夫,就该明白,用白银三箱来请大夫这种事,是不可能的。”黑隶堂直指艳荆红的要害说道。

艳荆红站了起来,“既然黑爷觉得人命是有价的,何不请黑爷另请更高明的大夫,小女子先行告退。”

摆隶堂并没有阻止艳荆红,反而环胸笑看着她正要离去的身影,悠悠说道:“妳不会想要走的,尽避妳口口声声说走,但妳心里清楚,出了鬼堂军的大门,西艳国就没路可走了,我的弟兄可以得怪病死,妳的大姊可是等着妳搬救兵给她呢!妳舍得走吗?走出了这道门,妳就再也没有活路了。”

艳荆红闻言顿住了脚步。想到西艳国,想到弟弟妹妹们,想到死去的父皇、母后,想到在宫里等候好消息的大姊还有妹妹们她往前走的脚步突然变得无比的沉重。

大家都在指望她,她背负着大家的希望,她没有忘记自己前来驼山城时,曾经斩钉截铁地对大姊说道:“等着吧!我们会回去的,我们一定能重新踏上西艳国的土地,回到属于我们的西艳宫,一定会的!”

她也没有忘记,妹妹们用着期盼的眼神看她,要是她也没法子,就这样回去,恐怕她们西艳国错失这次的良机,就再也没有复国的希望了。闭上眼睛,她彷佛可以看见亲人们失望又不忍苛责的眼神

艳荆红转过身子,低着头双膝缓缓的跪下地,用着恳求的语气向黑隶堂说道:“求求你要我答应什么条件都行,只要你能帮助西艳国,甚至要我的命都行。”

摆隶堂大笑出声,起身踱步到艳荆红身边,一手抬高她的下巴,满意地看着她,“这样才对,既然要求人,那就该楚楚可怜,女人就该是这样,瞧瞧妳这个样子,多迷人!”

艳荆红再也忍不住地流出屈辱的眼泪,“要我做什么都行只要能救西艳国”

“妳若是一开始就这么求我,那我们之间不知可以省去多少时间呢!”他抚模着手下细腻的肌肤,看着她楚楚动人的模样,下月复不禁一阵骚动。

“如果这是你要的,要我一直跪着都行,只要你肯帮西艳国。”艳荆红痛苦地闭上了眼。

“妳当真什么都愿意做吗?”

“荆红愿意为奴、为婢”

“是吗?这可是妳自己说的,既然是这样,我没理由到口的美食而不吃。”黑隶堂说出了心里的邪恶意念。

艳荆红倒抽了一口气,张大了不敢置信的眼,“你的意思是”

“说白一点,就是当我温床暖被的女奴,我要妳的时侯,妳随时都要伺候我。不过我想这样实在太委屈西艳国的二公主了,妳大概不会答应吧!虽是落难公主,但身分还是高贵的。”说完他便转身欲走。

艳荆河诙着身体,抱住了他的大腿,“只要黑爷愿意帮助西艳国荆红愿意一辈子伺候黑爷。”

摆隶堂蹲下了身子与艳荆红平视,“此话当真?”

艳荆红咬住了唇,艰难的点点头。哪怕出卖她的身体和灵魂也无妨,只要能报得了父母之仇,完成复国大计,她个人的生死又算得了什么?

“我怎么知道妳的诚意有多少?”黑肆堂环胸看着她,见她如此,他竟有一丝报复的快感。他会让她明白,他不是个随便任人摆布的男人。

艳荆红站起身,抖着手将上衣的扣子一颗颗慢慢解下,衣服一件件的掉落,直到全身一丝不挂地呈现在黑隶堂眼前。

水蛇般的细腰,随着发抖的动作,如风吹柳枝般轻轻摇动着,雪白的双腿中,隐藏着女性神秘禁地。

艳荆扛羞愧地闭上眼睛,不敢去看黑隶堂。现在的她只觉得丢脸,丢艳家的脸,但为了西艳国她只能委曲求全,别说是她的身体,哪怕要了她的命,她也得给啊

全身如雪般的肌肤,隐隐散发出如玉般的温润光泽,毫不保留地完全展现在黑隶堂眼前。

“妳果然有卖弄自己美色的本钱!”他握住了她一只椒乳,满意地看见她紧皱起眉头。

他像是故意要折磨她似的,使劲地在她的上紧捏。她紧闭着眼睛,不让眼泪从眼角流出;紧闭着嘴巴,不让自己跟他求饶。

接着他含住了她一边的,在上头吮咬,如电流般的快感,从传进她全身上下的神经。

“嗯”她虽紧抿着唇,却难阻止声音从紧闭的唇逸出。

他邪佞地看着她与拔河,“喜欢就叫出来啊!没有女人在我床上不叫的。”

他将她放平在床上,伸手探进了她的,她惊愕地张大眼睛,看着他的大手在她搓揉,她试图阻止他,却感到松软无力……

艳荆红无力地趴倒在黑隶堂身上,他抱住了她,手在她滑女敕的背上游走。在她身体里的感觉是这么美好,就算结束了,他还舍不得退出。这个女人比他过去的女人都来得迷人销魂,看来这场交易对他来说,似乎还不坏。

艳荆红紧闭双眼,假装疲累的倒在黑隶堂的怀中,待他发出平稳的呼吸声时,她才从他身上起身。她看着他,眼泪淌了出来,对着熟睡的他低语道:“我不会后悔给了你,你一定要帮助大姊,帮助西艳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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