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养情夫 第六章
雷迅故意晚归,但是每隔半个钟头就会拨一通电话给李嫂,询问她有关于章茴的动向,而每一次通话后,他就有想要赶回家的冲动。
第一回打电话是下午,李嫂告诉他,“章小姐从早上就没出房间,叫她吃饭也不肯出来吃。”
他要李嫂把饭送进房间,半个钟头后他又打了通电话,李嫂在电话那头叹着气说:“她把眼睛都哭肿了,就是不肯吃饭。”
他猜她为什么哭?而后自己下了结论,想必她发现自己的谎言被揭穿所以使出这样的伎俩,哭闹本就是女人天生拿手的好戏,他用这样的结论来压抑自己飞车奔回家的冲动。
第N回通话之后,他直接飞车回家,因为李嫂告诉他章茴哭得昏倒在地上,他慌乱的要李嫂叫家庭医生,自己则是踩足油门,在最短的时间内回抵家门,正巧碰上要离去的好友。
“仰天,她没事吧?”
“还好发现得快,急救措施又做得好,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骆仰天是雷迅的好友,他没见雷迅为任何人这么紧张过,所以不免好奇,“那位小姐是你未来老婆吗?没听你提起过,什么时候请我喝喜酒?”
“话那么多干么,说她的状况就够了。”雷迅闷着气不给答案,越过骆仰天走近床榻。
“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事情,但是会哭得那么激动到昏倒,可见她有多伤心,你啊,就好好跟人家说,别再刺激她了,要不然下回发现得晚怕你就要后悔莫及了。”
“你可不可以闭嘴?”雷迅转头,不忱的瞪着骆仰天。
但是,他也知道,骆仰天这么说是为他好,而且言之有理,他太过冲动了。
望着脸色仍旧死白的章茴,他忧虑的问:“她什么时候会醒过来?需不需要住院观察?”
“那倒是不必,她只是情绪过度激动,醒来的时候你别再刺激人家就好了。”骆仰天又接着说:“女人嘛!偶尔需要哄一下,说点好话逗她笑就没事了,我还有工作,得先走一步,你没问题吧?”
“你难道就不能留下?万一她……”他不是医生,不知道怎么安抚病人,如果章茴又昏倒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最重要的是,只怕她醒来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他,那若是见到他,会不会又激动得昏倒呢?
种种的猜想让他局促不安。
骆仰天走近他,仔细的审视他后笑问:“雷迅,你这回当真了是不!”
“你扯那些有的没有的干么!我是怕她又昏倒。”
“只要你不刺激她就没问题。”
“她因为激动哭到昏倒,难保看到我的脸不会又激动的昏厥过去,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你暂时留下来。”
“我没见过你这么紧张任何女人,若是你愿意跟我坦白点,告诉我怎么回事的话,我也许愿意留下来。”
“你在和我谈条件吗?”雷迅气恼的瞪着骆仰天,有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觉。
“别说的那么严重,当作打发时间也好嘛!”
“你的笑脸让人很讨厌,你知不知道?”
“既然你那么讨厌我,那我走好了。”骆仰天故意逗他。
怕他真走人,雷迅忙大喝,“你给我站住!”许久,才不情愿的向他妥协,“你留下来,我告诉你来龙去脉总可以了吧?”
“那还差不多。”
雷迅起身,对他说:“我们到外面去说,别吵她睡觉。”
“还真疼她,那干么要把人家惹到伤心欲绝呢?”
问题太多的结果是换来一记杀人眼,雷迅没有给他答案,只顾往外走去,骆仰天也只得乖乖闭嘴跟上他。
出了房间,雷迅要李嫂泡一壶龙井茶,他则领着骆仰天走进书房,但是进了书房,他却沉默了好久,似乎没打算开口,最后骆仰天只得打破沉寂问他,“你要说的故事不会是默剧吧?”
“你的耐性到哪里去了?”
“和你在一起自然就会失去那种东西。”骆仰天很坦白的告诉他。
“是吗?”
“显而易见。”病历就在另一间房内的床榻上。
“你真令人讨厌!”
“你说过很多次了。”
即使如此,他们还是彼此欣赏,明明就是不同学校,却可以一直保持联系,他们的情谊过了这么些年,始终没变过,雷迅的讨厌也只是口上说说。他顺手拿了本书,然后拿出夹在内页中的一张照片,递上前给骆仰天看。
“这个?”看到照片中的章茴和金发男子,骆仰天约略可以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你以为她和里面的金发帅哥有关系,所以骂了人家?”
“没有骂。”
“那肯定比骂还令她难受了。”
“是她欺骗我。”想到章茴和照片中的男人私会,雷迅胸中仍有着愤怒。
“你求证过?”
“需要求证什么?事实摆在眼前。”
“你的智慧被蒙蔽了,看不清楚事实。”
“什么意思!”雷迅挑起眉,狐疑的等着骆仰天的高见。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会有这种照片!又是谁送了这张照片过来!那个人的用意何在?你想都没想过吗?”
的确是没有,看到照片,他气疯了,哪还能想那么多,现在被骆仰天点醒,倒觉得其中有些蹊跷,“你是说有人从中搞鬼?”
“似乎有那种可能。”
“那她和照片中的金发男人有说有笑怎么说?她为什么要隐瞒我,不让我知道她去见了这个男人?”
“那你就要好好的问她了,毕竟她才是当事人,我无法随意的给你答案,那是很缺德的。”
雷迅听出骆仰天的语意,不悦的瞪着他说:“你不用拐着弯骂我。”
“是,我知道你是‘爱之深恨之切’。”
“少运用你的想象力,我和她不是那种关系!”
“那是什么关系?”骆仰天好笑的说,“若不是那种关系,那你凭什么吃醋?她又为什么哭得肝肠寸断?”
不提感情,雷迅转移话题,“就算我问她,她若是存心不良,还是会欺瞒我,问了未必有用。”
“不问就随便下断言是很缺德的。”这回骆仰天直截了当的批评他。
“也只有你敢那样对我说话。”
“是啊,要不然你会更目中无人。”骆仰天回以一个嬉笑。
“好了,故事的来龙去脉你也听了,我去看看她醒了没有。”
“喂,雷迅,你们两个怎么认识的?”
“巧遇。”他当然不会告诉骆仰天自己让章茴给包了,那个把柄已经落在他老弟手上,愚蠢的笨事他不会做上第二回,死都不会。
骆仰天知道得不到答案,只好再度对他叮咛,“如果她醒了,好好和她谈,别再刺激人家了。”
“你不会走吧?”
“故事听了当然要付点代价,今晚我会待在这里,不过最好是派不上用场。”
“我也那么想。”雷迅笑着转头,轻轻带上书房的门。
???
必到房间,雷迅看见章茴正在收拾自己的行李,听到他开门的声响,她连头也没回一下。
“你做什么?”他不解的问。
“我想,我该离开了。”
这个宣布如同炸弹,炸得雷迅思绪全无,他激动的询问:“离开?去哪?”
“我今天先去住饭店,明天我会问问航空公司有无班机,我要回台湾。”
“你要回台湾?”他上前扯住章茴的手,硬把她扯过来与他面对面。
章茴倒是冷静,哭过的眼依旧红肿,但是一醒来,她瞪着天花板想了许久,觉得一切闹剧该要结束了,趁着自己还没有后悔莫及的时候,该煞车了。
所以,她决定要离开这里回自己的窝,那儿虽然小,但是还足以遮风避雨,不会有这么多的伤害与荆棘。
“你不能够走,我们的交易还没有结束。”他霸气的说。
“结束了,我自动结束它,不会追回那笔钱的。”
曾经,她异想天开的以为自己可能找到了真爱,也确实陷入爱人的感觉里,她甚至还想要怀一个他的孩子,那样一来,就算一切结束了,也不会毫无所获,但是今天所发生的一切让她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被爱,他的温柔体贴只不过是因为交易使然,所以,她的梦醒了,她不想让心更痛。
“谢谢你卖力的帮我,你做的也够多了,所以你大可以安心的留下那笔钱,至于来美国所花掉的费用,我会赚还给你。”
“我不需要你还,我也不让一切结束。”
“我是雇主!”她只好提醒他。
“你是,但是我说过还没有完成交易之前我不会放开你的手。”
他的说法让她受不了,她从未这样生气过,激动万分的问他,“难道你一定要把我伤害得体无完肤才要放过我吗?”
她并不想哭的,但是泪水却还是不争气的滑落双颊。
她的泪水果真是特别的,总是那么轻易的撼动他心底的每根神经,骆仰天的话就在此际跳上他的脑袋。
想到她还很虚弱,他缓和语气安抚她,“也许我们可以好好的谈谈,我为我早上的态度道歉,但是我需要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不需要道歉,是我太笨。”笨的以为他们之间有了不同的转变,笨的以为他的温柔体贴是出自真心,“你做的够多了,而我已经不需要任何医疗。”
男人,往后她再也不想要了;恋爱,那种伤人的游戏她也从此不想沾惹。
但是雷迅不给她逃离的机会,他一把抱她入怀,自动承认,“我吃醋!”
他吃醋?“什么意思?”
她一转头,正好贴上了雷迅的颈项,他的唇滑过她的脸颊,来到她的耳际,轻柔却夹杂着痛苦的申诉,“我无法忍受你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更无法忍受你欺骗我。”
“男人?什么男人?我根本没有……”但,突然间她想起昨天的短暂友谊,“你跟踪我?”
“不是我,今天早上有人把你们在一起的照片放在外面的信箱里。”雷迅把照片递给她看,又说:“你怎么认识这个男人的?又为什么欺骗我导游的是妮娜?”
“我根本不认识他,是妮娜拜托他来代替她的,因为妮娜摔伤了脚,可是怕你取消她导游的工作,所以拜托我无论如何不可以把这件事情告诉你……”说完,她才发现自己太急说溜了嘴,她急忙强调,“是我答应的,你不可以去追回人家的导游费用,那笔钱我会赚还给你。”
“你当我是那么难以沟通的人吗?你对我就那么不信任?”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是汉杰和妮娜千万地拜托我,所以我才会瞒着你,我根本就没有要欺骗你的意思。”“是吗?我可以求证吗?”
“不可以。”章茴斩钉截铁地摇头。
“理由呢?”
“汉杰说妮娜的个性很倔,她若是知道汉杰的工作只有昨天,她肯定会把钱退还,可是她需要那笔钱,所以我答应不告诉任何人,包括妮娜。”
“你说工作只有昨天?”
“本来就只有昨天,我是拗不过汉杰的要求,所以才勉为其难的答应让他当导游,虽然他导游工作做得很好,但是我不想你误会。”她都要离开了,干么解释这么多,她开始觉得多余,“你可不可以放开我?”
雷迅不理会她的挣扎,继续问着,“你说你怕我误会?为什么?”
“不为什么。”她红了脸蛋,因为他的接近。
“你和那个男人若只是昨天才认识,怎么可以在他面前笑得那么灿烂如花?”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会吃醋,女人之于他向来只是附属,可有可无的,但是章茴却让他抓狂。
“你那是什么说词?我什么时候笑得灿烂如花?就算我笑,那又怎样?难道你要我一路哭着观光吗?也只有你……”能够让她如此痛不欲生,她怕极了再来一回,她肯定会不想醒来的。
“只有我如何?”他的唇不住的逗弄她的耳垂,偶尔轻咬一下。
在他挑逗她的时候,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轻逸出声,身体却因为他的碰触而绷紧,“别这样……”
“不要怎样?”雷迅非但没放过她,反而变本加厉的发动攻势,“你知道我有多生气吗?当我看到你在别的男人面前笑得那么美丽,我快要抓狂了!”
“你真的在吃醋?”多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啊!她实在不敢相信。
“怎么?不成吗?因为我只是个被你包养的男人,所以没有这项权力?”他故意挖苦她。
她难过的迎视他,“你明知道我不是那种意思,为什么总是要……”
“别伤心,我道歉。”
“我不要你道歉,只要你不要伤害我,放开我。”
“很抱歉我做不到你最后一项要求。”他的唇滑过她的脸颊,轻咬一下她的红唇,在她轻呼之时舌趁势滑入她的口中,强取袄夺地吸吮着她口中芬芳汁液。
他要她,不管她是怎样的一个女人,他都要定了,“我要你!”
“不……”她想要拒绝,但是身体却被他狠狠的吸引,如燎原的火,已经无法收拾,在他的强烈攻势下,她的挣扎抗拒变成了欲拒还迎。
“说你也要我。”
“我不知道……”烈火容易焚身,但是却有许多女人总是喜欢飞蛾扑火,她知道若是他不放手,她也绝对不会抗拒他的,就像那些喜欢飞蛾扑火的女人一样,在火炬之下燃烧殆尽也无怨无悔。
“我要你!”他再度宣告,而她任凭他将她的衣物褪尽,由着他在她的身体各处烙印,离去的念头早已经远离,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确实要他。
在他进入她的那刻,她看到火光余烬的那头出现了天堂。
???
为了消除心头的疑虑,雷迅还是找了妮娜,来到妮娜给的地址,进屋后,他求证了章茴所作的解释,妮娜确实双脚挂彩,走起路来一拐一拐的,而在一旁扶着她的就是照片中的金发男子,但他却不知晓自己所见到的其实不过是个假象。
在他离去之后,妮娜的双脚自动痊愈,玛琳达从另一个角落走了出来,汉杰主动的走向她,变成一副小鸟伊人的样子。
“汉杰,你做的很好。”玛琳达笑着给汉杰一吻,算是给他的奖赏。
昂杰谄媚地说:“只要是玛琳达女王交代的事情,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辞。”
“妮娜,这些是约定的酬劳,拿去吧!”
妮娜接过玛琳达递给她的支票,笑容逐渐在脸上扩散,这是她这辈子看过最多的钱,只要轻松的说几句谎,演一出戏就可以得到高额报酬,这种好差事若是常常遇上,她肯定就发了。
“谢谢玛琳达小姐,往后若是有需要请告诉我。”
“你可以走了。”汉杰一扫演戏时的温柔体贴,冷淡的对妮娜下起命令。
妮娜约略明白自己该消失了,所以笑着对玛琳达说:“那就不打扰两位的好事,我先走一步了。”
待妮娜离去,汉杰马上拥住玛琳达,急切的亲吻起来,一手不住的隔着衣物揉捏起她的胸部,另一只手不安分的由她的大腿往上,越过了吊带袜缓缓接近她女性的柔软中心。
“别那么猴急!”玛琳达低斥。
“我想死你了。”汉杰不依的说道。
但就玛琳达而言,汉杰只是她包养的一个小白脸,她从来不相信他会真心爱上她这个年纪比他大的女人,他要的不过就是她的钱,而她也从来不会对他付出真心,只是借他的身体来满足生理的,他们这是各取所需,没有爱情成份可言。
“我要雷迅成为我的囊中物。”在汉杰的手揉捏她的胸部时,她发出了野兽般的尖叫,但是她的脑子所想的仍是雷迅。
“我知道。”汉杰的头一个劲往下,舌终于落在她的双腿之间。
“你一定要帮我。”玛琳达猛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更用力的推向自己,在喘息当头,仍忘不了雷迅给她的耻辱,“我一定要雷迅后悔他那样对待我……”
“我会帮你的,你放心好了。”
“你不会像雷迅那样对待我吧?”
“不会的。”
玛琳达把他往上拉,像碰触宠物似的抚着汉杰的脸颊,“我喜欢你的听话。”
“那你可要好好疼人家喔!”
昂杰要的是玛琳达的钱,她爱着谁或者是和多少男人上床,他一点都不感兴趣,他还是会努力的讨好玛琳达,以巩固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
“那要看你一买不卖力喽!”玛琳达笑着拱起臀部贴上他的昂藏,明白的示意,“快点来啊!”
她闭上眼想象与她如此紧密碰触的是雷迅,可是却在汉杰进入她身体时感觉到两人截然不同处,承受不了失败的打击,在汉杰快速冲刺的当头,玛琳达恨恨的抓住他的头发,在痛与快感的交错中嘶喊着雷迅的名字。
???
忙碌了一个上午,雷迅正要放下手边工作准备回家,电话却在此时响起。
“总裁,您家里出事了!”才拿起电话,那头就传来急促的报告。
“章茴怎么了?”第一个跳进雷迅脑际的就是章茴的身影,他抓住卑筒,全身肌肉紧绷得像随时会断裂的琴弦,刚刚的冷静都不翼而飞了,取而代之的是紧张无措。
“刚刚管家来电话,说她去买菜回来之后,发现您家里被翻得一团乱,连章小姐都不见踪影,只有……”
“说话不要分段落,快点说!”他的心脏快要蹦跳出来了,秘书再继续慢吞吞,他相信自己肯定会心脏麻痹而死。
“地上有一些血迹,管家担心那是章小姐受伤流的血……”
随着秘书传来的消息,雷迅电话眶地跌落在地,在电话依旧晃动不止的当头,他已经抓起钥匙冲出办公室。
秘书见他出现,忙奔上前询问:“要不要报警?或者通知您家人?”
“赶快报警,但是千万不要让记者知道这件事情。”丢下话,雷迅火速下了楼,跳上车子踩足油门,让车子疯狂上路,戴着耳机大哥大,他拨通了骆仰天的电话。
“怎么这时间你有空打电话和我闲哈拉?”电话那头骆仰天半开起他的玩笑。
“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雷迅问着声调说,“麻烦你马上到我家来一趟。”
“怎么?听你的语气好像事情不太妙?”骆仰天收拾起玩笑的语气正经询问。
“章茴失踪了。”
“失踪!?”
那头传来一阵碰撞,雷迅猜想骆仰天和他刚听到消息时一样吃惊,电话没掉的话,少说也撞翻了几瓶药罐子。
“雷迅,你不要乱吓我好不好?”骆仰天边收拾着残局,边没好气的低骂,“什么都好开玩笑,这种玩笑不好笑!”
雷迅没和他叫骂,只是以较稳定的语气解说着整个状况,“李嫂打电话来说,她买菜回家之后,章茴就不见了。”
闻言,骆仰天哈哈一笑,取笑他,“人家搞不好厌恶了你,所以自己飞回台湾去了,你现在该做的不是打电话给我,而是快点搭下班飞机追回去。”
“屋子里头被翻得一团乱……”
“嗯?”骆仰天再度收敛,这回他再也笑不出来了,“遭小偷了吗?”
“实际情况我不清楚,李嫂说地上有血迹,所以我希望你来一趟。”
骆仰天正经八百的替他接下文,“最好是把验血的器具一起带着对不对?”
雷迅扯扯唇角,带着杀人的冷笑回答,“你真是了解我。”
“若是我够了解你,我会很担心你现在想要杀人了。”
“你说的一点都不错。”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那就是跟自己过不去。
“我祈祷那些家伙没有动章茴一根寒毛。”
即使那样,他还是不会轻易放过那些社会败类!“多久时间可以到我家?”
“总要给我搬东西的时间。”
“请尽快!”
“谢谢你的体贴入微。”骆仰天知道那家伙的耐性已经丧失殆尽,他最好能多快就多快,免得被台风尾扫到可就太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