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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吃了你 第四章

作者:滕真

康纶校门口

汤彦衡跨骑在铁马上,双手抱胸,等得十分不耐烦,那丫头在搞什?鬼?竟敢让他等了十五分钟却不见人影?

在他们练完球后,只有一、两个迟归的学生经过。他再次看看手表,决定回学校找,但出乎意料的,在图书馆执班的同学居然说她今天并没有到图书馆看书?!

她不会出事了吧?可是,在学校能出什?事呢?

当他在校园中焦急的四处寻找时,他的手机陡地铃声大响。

“喂!”他的口气冲得呛人。

“彦,苏意文现在正在你爸的医院中,你快来!”来电的人不理会他的怒气,直接说明情况。

“圻?你怎么知道的为她怎么会在医院?出了什?事?”

“是麦撞上她的,详情等你来了再说。”

沈圻说完就挂了电话。

麦耘立撞了她?

汤彦衡拚命踩著单车在马路上狂飙,心急地想,她不能有事啊!

懊不容易冲到医院,他车一丢,就立刻冲进急诊室,只见麦耘立和沈圻站在走廊上,两人的脸色都很差。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她严不严重?”汤彦衡冲上前揪著麦耘立的领子吼道。

“还在动手术,由你父亲操刀,初步判定应该是没有内出血,不过,我确定她的左手和右脚都断了。”麦耘立冷静地答道。

“断了?”汤彦衡顿时脑中呈现一片空白。

“当时我转进那条巷子时,就发觉情况不对,已经减速打算停下来,可是实在是太突然了,不能闪掉。”虽然错不在他,麦耘立还是觉得很自责。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汤彦衡颓然地坐在椅子上,双手抱著头。

“她和你们学校的一个女生似乎有争执,后来那个女生忽然由后面将她往马路上推,结果就撞上了,我可以确信那个女生是故意的。”沈圻冷静答道。

“这我可以作证。”阿凤忽然插话进来。

“咦?你怎么来了?”沈圻有些讶异,这女生看起来像是个太妹。

“我担心她的伤。”阿凤答得理所当然,因为她已经把苏意文当朋友。

“你有看见?”汤彦衡抬头问道。

“噢!本来我已经往回走了,我正想回头警告那个贱货别再找她的麻烦,结果就看见那个贱货把她往马路上推了出去。”

阿凤老实地答道。

“你知道那个女生是谁?”汤彦衡握紧拳头,誓言要对方付出代价!

“知道啊!她叫纪亚彤,我本来是拿她的钱要替她教训她的。”指了指亮著“手术中”的开刀房,阿凤有些赧然。

“纪亚彤付钱请你教训意文?”汤彦衡森冷地问道。

“对呀!她叫意文?可是后来我很佩服她,就把钱还给那个臭婊子了。”虽然有些害怕,阿凤还是实话实说。

“我不会放过她的!到时候可以请你帮忙吗?”敢动他的女人,就要有勇气承担后果!

“当然,我留电话给他了。”阿凤指指沈圻。

“谢谢!”

“哪里!我还有事,明天再来看她。”阿凤看著手表,她晚上有重要的大事要办,不能在这耗著,既然知道苏意文的小命保住了,那她就可以走人了。

“再次谢谢你。”汤彦衡诚恳地说道。

阿凤她们潇洒的挥挥手便离去了。

汤彦衡他们又近一个钟头,苏意文才被推出来,汤宇达将她安置在独立的病房中。

大致了解情况后,他的眼中也闪烁著怒火,竟敢碰他捧在手心的宝贝,他绝不会善罢甘休的!碍于动手术的病人很多,他仔细交代儿子小心看护后,又匆匆的回到开刀房,进行下一个手术工作。

麦耘立和沈圻站在床尾,只见汤彦衡坐在床边握著苏意文的手,神情阴郁。

苏意文头上包著绷带,左手左脚都打上了石膏,还好刚刚汤宇达已确认她没有内出血,不过,有没有脑震荡还很难说。

麦耘立的眼中闪过一丝自责。“彦……”

败少人知道汤彦衡、林文浩、麦耘立和沈圻其实是多年死党,四个性格迥然不同的大男孩会凑在一块确实难得,再加上身份背景的差异,更教人匪夷所思。

汤彦衡是医生之子,林文浩有对考古学家的父母,沈圻则有个跨国企业总裁的单亲妈咪,而麦耘立是个黑社会混混。

可他们四个人的感情却出奇得好,有事打声招呼,有能力的人自动出列搞定它,是他们彼此间难能可贵的默契,这回纪亚彤注定踢到大铁板了。

“这不是你的错,还好是你,不然文文可能会没命。麦,这件事我自己来解决。”汤彦衡抬头坚定地说道,这个公道他要自己讨回来!

“彦,我欠你一次。”麦耘立如撒旦般的俊?上没有任何表情。

“彦,在现场我看见另一名女生在一旁鬼鬼祟祟的,而且在车撞上意文的那一?那,她露出得逞的诡笑,我想,那人才是始作俑者。”沈圻出人意料的说道。

“另一个?”汤彦衡的怒气再度聚集,那群花痴到底有完没完?

“放心,两天!我给你正确答案。”沈圻笑著答道。

“谢谢!”

“彦,有事通知一声。”麦耘立指的是有需要他效劳的时候。知道苏意文暂时没事,他准备离去,此刻他有满肚子的怒气需要发泄一下。

“当然!”

望著合上的门一眼,汤彦衡的注意力又回到病床上的人儿。他?起颤抖的双手,握住她缠满绷事的右手,闭上眼睛,消化这个钟头来强烈的情感冲击。

她竟然在他的羽翼下遭遇这种不幸,他绝对要纪亚彤和那个不知名的女子付出惨烈的代价!

饼了许久,房门突然打开,宋淳玲慌张的奔进来。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被撞了呢?对方人呢?”

汤彦衡大致将情况解说了一下,宋淳玲吃惊的坐了下来。

“还好是麦路过,他察觉有异,才放慢了车速,如果当时经过的是别人,可能就……”他说不下去了,也无法想象那种可能性。

“原来如此,你爸爸有说文文什?时候会醒吗?”宋淳玲心疼的伸手模模她的脸颊,天哪!连脸上都有擦伤瘀痕。

“再半个小时吧!等麻药退了她应该就会醒了。”

“可以吃东西吗?”

“应该可以吧!妈,我决定告诉文文实情,等她十六岁生日时,我们就订婚。”汤彦衡抬头看向宋淳玲,将他考虑后的结果说出来。

“等不及了?”宋淳玲好笑的看著儿子,他出色的外貌来自他老爸,却比他老爸更英挺迷人,难怪会有这么多疯狂的爱慕者。

“?了一劳永逸,省得应付那些鼠辈的麻烦。”

“只要文文答应,我和你爸没有意见。”宋淳玲虽然很想要文文这个媳妇,但也不能漠视她的意愿,她一直都太单纯,对男女之情恐怕还没开窍吧!

“她只能嫁给我!”偏偏汤彦衡固执得很。

“唉!真不知道你这霸道的性子是像谁?”宋淳玲叹口气,随他吧!

苏意文渐渐睁开眼,但口听的申吟一直没断,她好痛哪!

“笨!这是几根?”汤彦衡一开口就先骂人,但仍伸出两根手指头在她眼前,想确认她的脑袋有没有被撞坏。

早告诉她下课只准等他,其他事情一律不准做,她偏笨笨的去赴人家的“鸿门宴”。

“我跟你有仇啊?”麻药过后,苏意文觉得整个身体都在痛,她还没搞清楚发生什?事,只见汤彦衡在朝她开炮。

“几根?”他执意要答案。

“两根啦!”她噘著嘴,心不甘、情不愿地给他一个安心的答案。

“文文,你觉得怎样?”宋淳玲凑过去抚著她的脸颊,心疼不已。

“妈咪!”一声呼唤,唤得宋淳玲更心疼了。

“很痛吗?”宋淳玲怪不得能替她躺在病床上。

“还好啦!也不是很痛,妈咪,你不要担心。我是不是被车撞了?”虽然她真的很痛,但见宋淳玲担忧不已,她反而出声安慰。

“想起来啦?”汤彦衡冷冷的声音又响起。

“你吃了炸药呀?”苏意文实在不懂他在一旁气什?。

宋淳玲在一旁看了直发笑,她这酷儿子表现感情的方式可真独特,只是这样文文会了解吗?只怕会躲得更远吧!不过,这是他们年轻人的事,目前她还不打算插手。

“文文,妈咪回去弄些东西过来给你吃,你好好的休息。”宋淳玲温柔的交代著。

“好!”苏意文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容看著她走出去。

顷刻间,整个病房的气氛忽然冷得仿佛可以冻死人,苏意文的眼神飘来飘去,就是不敢看他。

这样冻人的气氛僵持了三分钟,终于,苏意文受不了了,她是病人耶!受了伤还要看他的脸色呀?

“你究竟……呜!”她瞪大眼睛,看著他对住她的嘴,他吻得既重又猛,如狂风般侵袭著她。

苏意文呆愣地承受他莫名的愤怒,这是担心吗为他在害怕什?呢为她头一回没有挣扎的任由他吻著……他真的好怕!怕她就这样消失了,直到此刻亲吻著她的双唇,他甚至感受不到她应有的抗拒。

她要陪他一生一世的,怎么可以在她尚未明了他的心之前就陨落呢?

渐渐地,他的吻转?轻柔,不再狂放,整个人半躺在她身侧。

“你的脑袋缝了十三针,左手、左脚骨折,全身瘀青,至少要住院半个月,这下子你满意了吧?”汤彦衡恢复“本性”,冷言指责她。

“你那是什?口气?你以?我爱被撞吗?”她想?起右手揍人,却扯到伤口,痛得哀嚎出声。

“你如果听话,就不会出这种事了。”骂归骂,他还是握住她的右手举到嘴边轻啄了两下,再用手指轻轻抚弄著。

“被堵的人又不是你!”苏意文没好气地答道。

“早告诉你我会解决,你就是笨,才会去硬碰硬。”

苏意文气冲冲的瞪他,若不是他太过招摇,惹来太多桃花,又莫明其妙的拖她下水,她怎么会发生这种不幸呢?

“不服气?”见她敢怒不敢言的委屈模样,汤彦衡还故意逗她。

苏意文在心中骂了一堆○○○××,忽然想到一个重要问题,“糟了!这下子校庆的画怎么办?”

“在这节骨眼上你还在想这个?”他不可置信的直翻白眼。

“这很重要,我答应校长了。”

“回家再说吧!”

“可是……”

“文文,你对当时被撞到的事有没有印象?”他需要她的证词。

“我好像被推了一下……是她吗?”苏意文恍然大悟,?了他,她居然差点被另一个女人给“灭口”!真是太可怕了,是谁说红?祸水的?帅男生惹起祸来才真是要人命呢!

“就是她,而且有人证。”汤彦衡阴郁地说道。

苏意文抬头看著他,他想报复吗为他的个性十分极端,不是全力反击,就是全然的漠视,可当他反扑时,绝不是纪亚彤可以承受的。

“彦,你别太为难她。”苏意文真的替纪亚彤担心。

“你还在替她说情?文文,当她推你时,可是一点情分都不留的!”

“其实都该怪你。”她嘟著嘴喃喃抱怨。

“是吗?”汤彦衡眼中闪动著危险的讯号,可惜忙著打呵欠的她没瞧见。

“本来嘛!被嫉妒冲昏头的人,行为举止和‘无行为能力”的人没两样,所以,怪来怪去是该怪你。”

“怪我?嗯?”汤彦衡浅浅一笑,却十足邪恶的笑容。

哦喔!她是不是说错话了?

“呃……也不是啦!只能怪你桃花太多,呃……”

无可避免的,她的抱怨又惹来他一阵狼吻。汤彦衡重重地惩罚她一番,好好地安抚了他担心受怕大半天的受损心灵后,才满意地放开她。

“放心吧!我会解决这件事的,你只要负责尽快好起来,还我一个健康完整的苏意文就够了。”是的,他会解决这件事──用他的方式!

康纶高中校长室,三方人马聚集在里面,气氛十分沉重。

校方代表个个都显得震惊、不解又难过,蓄意杀人未遂?!

这罪名太骇人,却又证据十足,校长不禁要问是他们的教育方式错了吗?

由于汤家坚持必须对纪亚彤做最严重的处罚,也就是诉诸法律,而且已备齐所有的证据,只待知会校方就会付诸行动,令纪父惊惶不已,一来,他不要女儿留下污名;二来,这事一旦曝光,他的事业恐怕会大受影响。

纪父不断哀求汤家的原谅。“小女是一时被嫉妒蒙蔽了双眼才会犯错,两位能不能看在她只有十六岁,还是个孩子的份上,就放过她吧!”

“十六岁就想置人于死地,若再放任不管,难保她往后不会变成杀人凶手!”汤彦衡对于父母坚持出面有些不爽,他本来是打算私了的。

“这……不然可以用其他方式,不必上法庭啊!否则她这一生就毁了。”纪母也流著泪哀求。

“只毁了她一生算客气的,她难道没想过那一撞可能会毁了意文为她可能会瘫痪、可能会残废,甚至可能会死!你女儿根本是故意的,这样的人绝对不能轻易饶恕。”汤彦衡生气的质问纪家父母。

沈圻走过来按住他的肩膀,他太激动了。

“我可以证明她是故意的!”阿凤站出来指控,他们的女儿先是聚?殴打同学,又蓄意推人,令纪家父母更是难堪。

“所以,绝不善了!”汤彦衡决绝地说道。

纪匀看了默默坐在一旁的女儿,她眼中的确毫无悔意,这样的人也的确该受法律的制裁,但她毕竟是他的女儿呀!

一咬牙,纪父跪了下来。“算我这老头子求你,放过亚彤吧!”

纪母一见,也跟著跪了下来直落泪。

汤宇达和妻子对看了一眼叹道:“衡衡,咱们让一步吧!”

“爸!”汤彦衡十分不满,虽然他也不愿意见老人家下跪,但最该死的人却一点悔意也没有,令他实在咽不下心中的怒气。

“纪先生、纪太太,你们起来吧!”汤宇达将两人拉起,才转向校长。

“我要求校方将纪亚彤勒令退学,并且依法申请限制令,今后她不得再接近意文,而且我方保留追诉权,直到纪亚彤没有再犯的可能为止。”

“我不要被退学,人又不是我撞的!”纪亚彤没料到自己竟然会被退学,一心以为她爸爸会帮她摆平这件事。

“啪!”纪父反手甩了女儿一巴掌,激动的责?道:“你这个不肖女!做错事还不承认为人家已经好心放过你了,你还不知死话,难不成真想去坐牢?真是气死我了!”

纪亚彤捂著脸颊,眼中依然流露著“我没有错”的倔强神情。

汤宇达夫妇看了直摇头,无奈的转向校长。“校长,你意下如何?”

“出了这种事,纪同学的确不适合再留在学校,这样的处置方式很好,校方会立即公布这项处置。”校长长叹了一口

气。

“那么我们告辞了。”汤家一行人鱼贯地走了出去,麦耘立经过纪亚彤身边时,森冷地瞧了她一眼,吓得她全身发颤。

汤彦衡则一脸漠然地离去,从头到尾没瞧过她一眼。

纪亚彤不相信自己就这样被踢出学校,不甘心的追了出去。

“汤彦衡,你给我站住!”她站在走廊上大喊。

汤彦衡又往前走了两步才停下来,侧眼瞟了她一眼。

“我到底哪一点比不上她?你要这样对我?”

“有一点苏意文倒是比不上你,就是你那颗黑色的心,歹毒喔!”沈圻出言讽刺,言下之意,就是指她这种蛇蝎美人谁敢要呀!

“你想知道我现在看著你是什?感觉吗?我只想吐!”汤彦衡冷酷地说。

“你好残忍!我……我这么爱你,你却……”纪亚彤心碎的喃喃道。

麦耘立撇头冷哼一声,她居然有脸说别人残忍?这真是大笑话!

“你是真的喜欢我吗?不!你只是拒绝承认自己是个失败者罢了!事实上,你连失败者都称不上,因?我和苏意文从来没有你存在的余地,在这种情况下,你算什??纪同学,你的舞台不在这里,你自己想想吧!”文文说的没错,他是该负点责任,如果他拒绝的更彻底,也许就没有这些麻烦了。

望著汤彦衡远去的身影,纪亚彤黯然的挥别短暂的三个月的康纶生涯。

香港黄家豪宅书房中“这是怎么回事?”黄仁俊盯著手中的传真,烦躁来回踱步。

这已经是两个月来第三次被退货了,他付违约金付得快破?

了,再来一次,他铁定要宣告倒闭。

“怎么了?”王贞谊端茶进来,就见他口中喃喃骂著三字经。

“哼!你丈夫快破?了,看你以后还买什?名牌!”他冷言讽刺道。

逼仁俊当年对她的痴迷早成过去式,对她奢华的生活态度原本没啥意见,但生意出了问题,又见妻子满身名牌饰品就有些不爽了。

“破??怎么会?生意不是做得好好的吗?”王贞谊吓了一跳。

当年她选择嫁给追她追得最紧的黄仁俊,也著实享受了一段美好的时光。但当时她已二十七岁,过了几年,渐渐比不上外头的年轻诱惑,黄仁俊便开始在外头养情妇,可念在她替他生了一儿一女的份上,黄仁俊对她倒也不薄,供给她无穷的金钱挥霍。

她依附男人惯了,在步入中年后,更离不开丈夫,突然听闻这个噩耗,她当然害怕了。

“我们的东西又被退货了,要赶在日期前交货是不可能了,这笔违约金是天价,我大概……”黄仁俊早年做生意倒也规矩,但近年来老是偷工减料,若再不改进,倒闭是迟早的事。

“那……调得到头寸吗?”这一倒闭,那他们一家子怎么办?

“能调我还会在这里烦恼吗?”黄仁俊白了她一眼。

“那怎么办?”

“贞谊,我记得你前夫的女儿现在寄养在汤家对不对?”黄仁俊蚌然改用温和的语调问道,眼中闪烁著算计的精光。

“是啊!”奇怪为他怎么会突然提起意义?

当年苏凡去世,汤宇达曾通知过她,但她连丧视都没去参加,并放弃对女儿的监护权与探视权,所以,至今她没有见过苏意文。

“汤宇达虽然是个医生,但他父亲的汤氏集团却是个跨国大企业,谊,你去和他们套套交情,应该捞得到一些好处吧?”

“怎么可能?当年我们拒绝把意文带回来,汤家对我非常不谅解,还骂我是个绝情的女人,交情?哪来的交情呀!”王贞谊可不敢做白日梦。

“我说的是苏意文!她毕竟是你女儿,母亲有困难,她这做女儿的有能力,本来就该帮你的嘛!”黄仁俊斥喝一声,这女人还真笨耶!

“可是,我没养过她,也许,她根本不认我。”她可不敢奢想。

“认不认是一回事,你终究是她母亲,这是事实!”

“仁俊,你再想想别的办法吧!这事儿成功的机率太低了。”

逼仁俊生气的摔掉桌上的茶杯,指著她怒?道:“你这个没用的废物,成天只知道挥霍老子的钱,要你办点事就推三阻四的,我还留你干什??”

望著黄仁俊的背影,王贞谊瘫坐在椅子上,不懂她的日子怎么会在一夕间全变了样?好日子她才过了十几年,难道又要回到当初贫穷的苦日子吗?

苏意文,她十五年没见面的女儿,真能帮她渡过困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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