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爱我很难吗 第十章
自从知道穆允充可能知晓她的白马王子是谁之后,关静几乎每天晚上都巴在穆允允的后面跟东跟西。
像现在,平常她是最最讨厌看恐怖片的,为了亦步亦趋的跟着穆允充,在半夜十二点时刻,她还必需硬撑着想睡的身子,进到电影院里去容闷个钟头极度惊悚的画面。
老人!她头好痛,好想吐。
必静一出电影院就往外冲,去呼吸新鲜的空气。穆允充踱步过来。“很不舒服啊!?”
必静猛点头。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要勉强自己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
“因为我想知道‘他’是谁?”所以她要死巴着穆允允,直到小扮肯开口说出她的白马王子是何方神圣之后,她才肯善罢甘休。
“你当真那么喜欢他?喜欢到,连他不敢坦承说爱的懦弱,你也不在乎?喜欢到,他心里可能觅的有他在乎的人也没关系!”穆允充几乎是在嘶吼,因为他怎么也没办法接受关静是那么、那么的在乎一个陌生男子。
必静摇头。“在乎,我当然在乎他并不如我预想中的好。”
“那为什么还要去见他。”
“想确定心中的感觉是不是真的;想认清楚他是不是我那天见到的那个人。”她之所以紧迫不放,不是为了要那个男的爱她,而是,“我只想弄个明白,想让心有个方向,而不是随时随地都在猜测,哪个人可能足他?而那个我认定的他,又有没有可能足我今生命定的伴侣?”关静抬眼看穆允充!我只是想过的踏实点,不想让自己的心整天随着他飘忽;所以,不管他是好是坏,我都必须见他一面。”
“小扮,告诉我他是谁!”
穆允充被关静认真的脸给折服了。他们家的小鲍主果真是长大了,就连面对爱情的态度,他这个做哥哥的都比不上。
耙爱、敢恨。他最爱的小必静。穆允充宠溺的答应。“明天,我带你去找他。
“真的!你要陪我去!”关静又惊又喜。她简直是不敢相信穆允充会对她这么好!必静一时感动给了穆允充一个大大的拥抱;这真的只是一时兴起,一时感动,但——在他们之间流窜而过的感觉是什么?
为什么她抱穆允充的时候,她的身体会突然变得酥麻,心口仿佛梗了什么东西似的,紧紧的缩在一块?
那样的感觉,穆允充也感觉到了,只是他清楚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他查觉到关静在抱了他之后,身体尴尬的变得僵直。穆允充故作轻松地也回抱了关静一下,然后揉揉她的头发,叫了声“傻丫头”之后,他率先昂首阔步的往停车场的方向走去。
必静跟在穆允充的后头,用修长的手指顺顺头发,嘟哝着回嘴。“又叫人家傻丫头。”
可,为什么这一次听到穆允充叫她傻丫头的感觉却不同以往呢?
到底,此时此刻心里泛着的甜蜜因何而来?
必静陷入了深思阶段之际,脚步慢了下来;而穆允充早已到了停车场去取车,就在他拿出钥匙准备要开车门的时候,他突然听见有敲破玻璃的声音。他循声找了过去,竟然发现偷车贼在偷车。
那个偷车贼也看到了穆允充,他拿起他的枪瞄准穆允充——
同时,穆允充听见比他慢到的关静在叫他:“小扮。”
穆允充开口要关静别过来的同时,一记枪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穆允充看着关静的身子斜斜的摊了下去——
穆允充将关静的身子接在怀里,看着因枪声而聚拢的民众。看着那个偷车贼因群众聚集而仓皇离去。看着人家灵而纷纷说着“这是怎么一回事”。看着——他的怀里静静躺着他的小妹!
他——,仿佛还听到关静用她开朗明亮的声音,叫他一声:“小扮!”
老天!怎么会这样?前一刻,关静还生龙活虎的在地面前蹦蹦跳跳,而此刻,她却面无血色的躺在他怀里!
穆允充紧紧的抱住必静,手不停的在发抖。这是生平第一次,穆允充尝到害怕是什么滋味。
唉怕的滋味究竟是怎么样?关静体会到了,就在她倒下的那一刻,就在她眼睁睁看着穆允充因为她中枪而对空悲鸣的那一刻,她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害怕”。
她害怕她就那么倒了,以后再也见不到她小扮的面,听不到他的数落声,听不到他唤她一声“傻丫头”。
傻丫头。
她好想再亲耳听一次。
必静张开了眼,落入眼帘的是护士小姐的笑。“你醒了?”
必静虚弱的牵着嘴角笑,点头,然后开口:“对不起,请问一下,我的亲人?
“你是说穆先生!”
必静微微点头。
堡士小姐一边帮关静换点滴,一边开口说:“穆先生累了好几天,刚刚才被他的朋友拖出去吃饭。”小堡士笑了一脸的羡慕,又说:“关小姐真幸福,找到这么好的男朋友;穆光牟一连在你身旁守了三天三夜,连眼皮都没闭上过一回呢。”
必静笑了笑;是笑小堡士说话太夸张,就连穆允充眼皮没闭过一回,她都知道:也在笑穆允充果然魅力无穷,才三天的时间,又收服了一个女人心,他真是好能耐。
“关小姐。”小堡士又叫她。
必静轻轻的回应,“什么事?”
“你肚子饿不饿?”
必静摇摇头。她全身痛的不想吃东西。
“那你想要什么,我去帮你拿?”小堡士既勤快又殷勤,让人觉得心情好愉快。
必静不由的想,他要什么?
她既不渴也不饿,所以她不需要饭菜茶水,而她若真的有东西要找,要看的话——那么,她现在只想见穆允充一面。
必静转脸问小堡士:“你可不可以帮我找回穆先生?”
小堡士手指交叉一弹。“简单。”因为穆先生在临出门前,还特地告诉她,他人就在Bl用餐,如果关小姐有事,或者是醒来的话,请务必立刻通知他。
“我现在就去。”小堡士快乐的转身离去,独独留下关静一个人静静的坐躺在床上。她的思绪飘到好久好久以前,回到了她和穆允充都还小的时候。
她记得那时候,她才刚被领养,是个五岁的小女生;她的个性既孤僻又内向,不愿与人多亲近,看到了爸爸妈妈,每一次都紧闭着嘴巴不说话。
有一天,有个刚从夏令营回来的小男孩,全身玩得脏兮兮的直盯着她瞧,然后发出长长的惊叹,叫她一声:“芭比女圭女圭!”
芭比女圭女圭!
在关静还是个孤儿的时候,她根本就认为自己是个又破又烂的布女圭女圭,是既自卑又白闭;但,那个小男孩的一声“芭比”,却换回了她的自信。那时,她才知道原来自己也可以很可爱又很惹人喜爱的。
绑来,她慢慢敞开了心房。
绑来,她慢慢的才知道那个小男孩是她的小扮哥,名叫穆允充;只是就不知道现在那个小男孩心中的芭比有没有易主?
被纪仲凯强拉出去的穆允充根本就没心情吃饭;他在随便叫了一客烩饭之后,草草的扒了两口,便说他吃饱了,请纪仲凯快快同去,别在这里烦他。
纪仲凯当然不肯,硬要穆允充吃光了烩饭之后。他才要离开。
穆允充为了打发这个讨厌鬼,共用了五分钟吃光他所有的饭菜与汤汁;让纪仲凯由衷佩服爱情的伟大,为了早点回去守着关静,这家伙吃饭的速度竟然比平常快了三倍。
他服了!而且也相信,如果他再刁难,穆允充会找他打架。
纪仲凯才刚走,穆允充便抢搭电梯上七楼,恰巧与兴冲冲下楼来找他的小堡士擦身而过。
穆允充打开门,一眼就望见关静坐在床上;她缓缓的转过头,轻轻的对着他笑。
穆允充就愣在门边,将视线固定在关静的脸上,眨也不眨。有那么一瞬间,穆允充以为自己是在作梦,梦见关静好好的,梦见她在对他笑。
他根本连动都不敢动,怕自己一动,梦便会幻灭;直到,他听到轻柔的声音在唤他:“小扮。”他才惊觉,这不是梦,而是关静真的醒来了。
他走了过去,自顾自的说,“你醒来了?”
必静点头。
穆允充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说些什么,只是愣在一旁,默默的着着关静,然后又突然蹦出一句:“或者,你想吃点什么?”
必静摇头。“我不饿。”
“那喝些什么?”
“我不渴。”
“不然,吃点水果,好不好?”他尽量的找话讲,以平复心中的激动。
必静终于点头。
穆允充拿了颗水梨,握在手中削。
必静看着穆允充的脸,只觉得这一刻,自己是幸福的,因为她侥幸的活了过来,而且她在乎的人一直守在她身边。
必静扯着嘴角,泛着笑意;她的视线眷恋地往下移,瞧着穆允充的鼻、他的唇、他温暖而厚实的胸膛、他强而有力的手臂,以及他……在发抖的双手。
“小扮,你别削!”他的双手在发抖,他会弄伤自己的!必静急急的用手去握住穆允充拿刀的手掌,这会儿,她才发现穆允充的手比她所见到的颤得更厉害,而且他的手冰冰凉凉的,毫无暖度。
老天!“你是在害怕吗?”她那个一向无惧于天地的小扮哥竟然在害怕?他——是为了她吗?
必静将那大掌紧紧的握住,告诉穆允充,“我没事了,你别这样呀。”他这个模样会让她想哭的,他知不知道?
穆允充再也藏不住心里的感觉,他丢下梨与刀子,猛然抱住必静,像是怕她跑了似的。
“你知道吗?,我这辈子从来没像那天那么恨过自己好管闲事的性子,”这三天来,他不断的自责自己;不断的想,那一天,他要不是那么好管闲事,那么他就不会发现有人在偷车;若那个偷车贼不曾让人瞧见了他的真面目,那么关静一定不会被射那一枪——
“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害怕你会因此而长眠不起,害怕你就要离我远去,害怕自己若是没了你,又该怎么继续生活下去?”
穆允充抱着关静诉说他这三天来的心情,关静懂得他的害怕,因为到现在,穆允充抱着她的双手还在发抖。
这个一向无惧于任何事的大男人如此喋喋不休的,竟最为了担心她的危险!
必静发现她的心在融化,发现自己知道小扮可能很在乎她时,她的心竟然泛着窃喜的感觉!
突然的,关静发现了自己的心事。她深吸了一口气,坦白的告诉穆允充。“你知不知道,我好喜欢、好喜欢那个好管闲事的小扮哥;就算是当年,我还讨厌着你的时候,当我听到你在超商抓拿劫匪时。我都还是觉得好骄傲。”
只是那时候,她的硬脾气不允许她去承认小扮他的好。“所以,这次的枪杀,我根本就没有怪你的意思,相反的,我庆幸发生事故时,我在场。”不然今天受这一枪的,极有可能是穆允充。
“小扮,你知道吗?当我中枪的那一刻,我也害怕;害怕自己若就这么走了,那么我将再也听不到你戏称我为‘傻丫头’。”她的心是那么、那么的在乎穆允充,甚至远远的超过了她对死亡的恐惧。
必静的害怕里有着对穆允充的爱意,穆允充听见了。他推开了关静的身子,眸光定在她泛着笑意的面庞,轻轻的叫她一声,“傻丫头。”
必静又想哭了。
必静没想到自己从鬼门关走一这回来后,她竟然爱上了恐怖片,每个周末非租影碟回来,将惊声尖叫系列看到烂为止。
穆允充是最受不了关静看恐怖片的人了,因为他怎么也想不到有人会看恐怖片看到流眼泪的!
穆允充抽了两张面纸给关静擦泪水、醒鼻涕,然后看着电视上演的,问她,“真的有这么恐怖吗?”
必静晃了两下头,“没有。”
“那你为什么哭成这个模样?”
必静撸了撸鼻之后,用略带沙哑的嗓音回答:“你知道吗?这世上就有一种很奇怪的人,是那种看到别人哭,她就会跟着哭的人;就连那种很无聊、很洒狗血的连续剧出现,那种奇怪的人都还可以…边骂‘好无聊’,又一边猛掉眼泪。”而那种很奇怪的人就是属于她关静这一类人。
穆允听到关静之所以掉眼泪的答案之后,嘴角又泛起笑意,这就是关静,永远有那么多的小缺点让人觉得她好可爱。
穆允充的手指不自觉的圈绕玩弄关静的长发。
透过发丝的纠缠,关静的胃紧张的缩在一块。自从她受枪伤住院,他们俩彼此坦承了心意之后,这些日子以来,他们两个都尽量的在维持欢乐的气氛,不谈起那天在医院里所说的话;但,不谈起并不代表不想起,在夜深入静时,关静总爱把穆允充讲的话拿来重新温习一遍,将甜甜的滋味带入梦里。
他们都在避免对方在自己心中滋长得太快,但——,天知道,她有多想抱抱穆允充。
必静抬起了头,双眸盯住穆允充。
穆允充托起关静的下巴,缓缓低下头,吻住必静的唇。
必静承受不住穆允充突如其来的重量,身子往后倒,穆允充的身子顺势倒下;他的手轻轻的搁置在关静的胸前,隔着衣物触模她的浑圆,就在穆允充意乱情迷的时候,关静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穆允充放开了手,松开了吻,瞪大眼珠子瞧关静,只见关静很不淑女的一直笑。
穆允充叹了口气。“跟我接吻有这么好笑吗?”为什么关静就不能安静-下下!?
必静敛去了笑声,一直点头,一直道着歉。“对不起啦,因为你的手就放在我的胸部上,你也知道这种感觉好奇怪的嘛,”她还是一直在点头,一直在说对不起,“别生气嘛,我发誓,这一次我绝对不会笑。”她眯起眼睛,自动把唇送上。
穆允充又吻了关静。
必静禁不住的又笑了。
穆允充气死了。“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必静笑得直摇头,“只是,你知道吗?每次当你的手碰到我的胸部的时候,我的脑子就会自动的浮现:‘哇,我小扮在模我的胸部耶。’、‘哇,我小扮在吻我耶!’老天,这种感觉真的好变态。”
必静说的好乐,完全没注意到穆允充一脸的铁青色,等她喋喋不休说完她之所以笑的原因后,她才知道她的话彻底伤了一个男人的自尊心。毕竟,当一个男人在吻他的女人时,他的女人却只顾着笑是件很丢人的事。
“OK,我们再来一次,这一次,我保证我不会笑了。”关静发誓。
穆允充很狐疑的看着她,是根本就怀疑她的诚信问题。
必静撒娇似的腻在穆允充的身边,求他:“你别这样嘛,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穆允充很想试着再去吻辟静,但,“我真的不行。”
“不行?”穆允充怎么能不行!“只是个吻耶,这你就不行了,那……,那……”那如果他们要那个,他怎么办?
必静嘟着嘴,瞪着穆允充。
“你还敢怪我!都是你三番两次的打断我想吻你的情绪,这会儿你还敢嘟着嘴巴,凶巴巴的!”要知道,他偷不到关静的吻,他也很懊恼的耶。
穆允充是一脸的欲求不满:关静决定魅惑他。既然穆允充没有吻她的情绪,那么她就吻他吻到他有那个情绪为止。
必静零而细碎的吻纷乱的落在穆允充的眼帘、鼻尖、面颊以及唇畔上,她严正而肃穆的模样好正经又好可爱,穆允充发现自己有些陶醉于这种孩童似的亲亲游戏里。
他一直觉得自己有那个自制力不受关静如此笨拙的亲吻挑逗,但,当关静的吻绵延到他的喉结,以舌尖轻触,而且还像是在逗猫儿似的直用舌尖滚动他的喉结时;穆允充的自制力完全崩盘。
他伸手拉起关静,不再任由她主导一切,他狂热的吻覆上她的唇,双双滚落到地上——
他的手伸到关静的背后,解下胸衣,将它抽离,丢弃。
他的目光锁在关静的胸前。
必静的反应几乎是立即的,胸前的乳蕾在穆允充的注视下,一下子就卷起衬衫,变得挺立。
穆允充低下头,隔着衬衫将关静的乳蕾含进嘴里吸吮,那粉红的挺立像是要穿透衣物一般,涨红得像朵盛开的花。
“啪……!”
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为什么会既痛楚又欢愉!
必静不自觉的弓起背,欢愉的靠近穆允充。她想要穆允充,想要更靠近他。
她的完全表现在肢体里;穆允充一边吸吮着,一边解开关静的衬衫。
当他完全卸下关静的上衣时,她胸前的粉河卺去了他的目光。
“你让我觉得我自己像个。”穆允充一面赞叹着关静的好身材,一面取笑自己的反应。
他放任自己的视线穿梭在关静洁白的上半身,发现自己想要关静的涨得很痛。
“我可以碰它吗?”
必静不语,迳是牵起穆允充的手划过自己的胸前。
那一刻似乎有电流窜过她的身子,震得她又麻又紧绷。
老天!她也像个,因为……,她的身子渴望穆允充的碰触。
“求你。”
“求我什么?”
“别折腾我,我想要你。”关静大胆的说出她想要的。穆允充的手伸进了关静的底裤内,探索她的处子地。他才刚碰到她,关静的身子就直觉的往后缩。
穆允充的手停在原处。“你不知道会这样吗?”
“知道,只是我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感觉。”穆允充的手是那么直接的碰触着她的私密,她是吓了一大跳。
“或许,我们应该改天再继续。”毕竟一下子要关静接受这么多与他的亲密接触是很难的。
必静摇头。“我没关系,你不用理我。”她嫣然一笑,鼓励穆允充。“我真的很想抱抱你。”
穆允充一面抚去贴在关静面颊上的秀发,一面对她说:“我只想让你知道,不管我进行到什么地步,如果你后悔了,你随时有喊停的权利。”他随时随地可以为她踩煞车,忍住自己要她的。
必静点头。“我知道。”知道他一向疼她,一向顾及她的感受。她轻轻咬住穆允充的耳圭,暗示她要他的爱。
穆允充的手继续往深处探,她模起来还乾乾的,没有准备好的迹象。
“关静。”他柔声呼唤。
“嗯。”她嘤咛回应。
“我真的可以这样碰你吗?”他的手指在洞口徘徊。
他的问话是一种挑逗,远比他拨弄的手指更撩人。
必静不安的蠕动,心跳得好厉害,根本就没有气力去回答小扮的问题。
穆允充继续在她耳旁吹气。“告诉我,我这样做是可以被允许的。”他的手指触动她的女性核心.点着又跳开。
这样的举动无异是一种折磨,关静的心更是焦躁。
她点头、喘气。“可以,你可以做任何的事。”
“包括这样?”穆允充将手指刺进关静的,试试她的紧密。
她好小,仅是一根手指,她便紧紧的缩在一块,紧紧的圈住。她的反应言明了她仍是处子之身。
“你知道第一次会很痛吗?”
必静点头。“我可以为你忍受。”因为她知道这世上再也没有人会比穆允充更温柔的对她。
必静用她迷乱的眼眸睇睨着穆允充,告诉他:“别怀疑我能为你承受的事,好吗?”
他真的不用如此呵护她,在乎她的痛与不适。“在你身边,让你拥有,会是我这一辈子最值得骄傲的选择。”
必静伸手拉穆允充的手去碰她的私密,以坚定的口吻告诉他:“我要你。”
她的濡湿证明了她也想要他的。
穆允充撤出自己的手指,吻住必静的唇;他卸下裤头,扳开关静的双腿,以他的昂长缓慢的刺进关静的身子——
他虽尽可能的放柔他的动作,但关静仍感到被撕裂的痛苦。
“呃!”
必静的身子想往后退,退出那痛楚;但床挡住了她。她痛得好想哭。
穆允充知道她的痛,他的昂长停留在原处不动,伸手逗弄他们之间的处。
“你要我停止吗?”穆允充柔声的问。
必静沉浸在穆允充手指的律动里。她摇头。
“不,不要。”她要他继续。
穆允充在关静的眼睫上落下一吻,“我很高兴你是这样的选择。”因为如果关静选择了退缩,那他的会忍得很痛苦。
“我会尽量减低你第一次的不愉悦,我答应你,下一次就不会这么痛了。”
“嗯,”关静点头相信穆允充所说的。她是全然的信任他不会伤害她。
“那么,为我张开;你这样紧闭着、我进不去。”
必静放松腿间的力量,穆允充再试了一次。
他顺利的滑进去,在关静的身体内抽动,带领她共赴云雨之约。
“还痛不痛?”
一大早,穆允充就备齐了关静最爱吃的玉米蛋饼以及一杯左岸咖啡到关静的床前来。
必静知道穆允充在担心什么,这人哟,英雄当惯了,最在乎别人的感受是否不愉悦了。
她抱着小毯子,靠近穆允充,轻啄他的脸一下,然后接下他手中的餐盘。
穆允充的笑立刻溢满了脸。“为什么亲我?”
“因为——”关静大口大口地吃着她的玉米蛋饼,故意不告诉他。
穆允充夺下她的餐盘,威胁关静,“把你的因为说完才能吃。”
“小气。”关静故意板下脸来,生闷气。
穆允充将餐盘还给她,然后,蹲在她面前。“那你总算告诉我,以后我还可以要你吗?”
必静用力地咬了蛋饼一口,然后窃窃的笑着。
“喂!”穆允充没耐性了。
“好啦,好啦。”关静别过头,故意不看穆允充的脸。
穆允充又笑了。“你这样是在暗示我昨晚表现得很好吗?”
必静大口大口的嚼着蛋饼,状似心不在焉的回答:“马马虎虎啦。”
“那是几分?”
必静又闭口不说。
“喂!”他到底还要委屈求全到什么地址!?
“好嘛,好嘛,你怎么这么没耐性?”关静将蛋饼吃干抹净之后,又喝了一口左岸,然后对穆允充说:“一百。”
穆允充的眉梢又开始飞舞,然而关静却挑在他最得意的时候补述一句,“是负一百。”
穆允充的笑敛去了,关静看着他的表情好得意。
穆允充以邪里邪气的表情爬上床,问她,“负一百分是吗?”
必静闷笑地直点头。
“好,那我要雪耻。”他要再来一次。穆允充从毯子底下溜了进去,对关静毛手毛脚。
必静在毯子里直尖叫。“啊!救命啊!”
唉!又是满室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