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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心狂 第一章

作者:雯子

夜。

摆。

这两字似乎涵盖了一切罪恶的根源。

夜的降临,让存心放纵狂欢的男人女人们的心狂放起来,夜的降临带来了黑暗

摆暗足以解释他们的所做所为为何不受控制,一切的不羁全归咎于黑暗

在地段贵死人的忠孝东路某条隐密小巷上,一间小小不起眼甚至连个招牌都没有的。

取名为“黑夜”。

“黑夜”只有一个小小的入口,营业时间是凌晨零点至四点。它并不是一般的,进入的客人必须有“黑夜”发出的通行证,否则可能还没模到“黑夜”的大门就会被两个隐身在角落的彪形大汉给丢到马路上去。

即使有这么严格的规定,想拿到“黑夜”通行证的人仍不在少数;因为“黑夜”不只像一般的供客人饮酒、跳舞作乐,它还提供火辣的钢管月兑衣舞秀,有男人有女人,结束后舞者还公开让客人竞价过夜。

也就是说,“黑夜”最大的卖点根本是。

这样违法的为何不见警察来取缔呢?可能跟经营者是政经界某大老的亲戚有关吧。

再加上上门来捧场的都是政治界或商场的名流,其中也不乏誓界的高阶主管,这样的就好象被一层无法侵犯的防护罩保护着一样,任谁也无法击破。

“黑夜”一星期只营业五、六、日三天,入场的人数也有限制——当然,如果手上有“贵宾卡”,那就另当别论。

像罗士岩,鼎鼎有名集团的执行总经理,他手上的“黑夜”贵宾卡就拿得挺莫名其妙的。

他是从一起玩乐的朋友口中听过“黑夜”的大名,但对要玩女人还得跟人兢价的规则却感到万般不屑;即使“黑夜”的女人是大家口耳相传最美丽、床上功大最厉害的,他还是兴趣缺缺。

想爬上他床的女人多得是,个个也都姿色不俗,他根本不必到“黑夜”去跟别的男人抢女人。

贬突然想去“黑夜”,是因为下午突然寄到公司的一张“黑夜”贵宾卡。

如同的名一般,卡面是一片黑,仅在右下角有银色的“黑夜”两字。

如此的设计引起他的好奇;也许“黑夜”真有它独特迷人之处,去看看也无妨。

包何况自从以前一起玩女人的伴——袁湛克结婚成为好老公、好爸爸后,他便稍稍有种落寞的感觉。

本来以前他们常交换跟女人上床的经验,现在袁湛克开口闭口都是心爱的老婆跟孩子,看他幸福的模样,他倒也衷心祝福他。

只是少了个一起玩乐的对象,去俱乐部及宴会的乐趣似乎也跟着少了很多。

到“黑夜”看看吧!至少是个新地方,也许会有新的玩意。

罗士岩就是抱持着这个想法,在晚上的应酬结束后驱车直接前往位于忠孝东路的“黑夜”。

“黑夜”果然没有让罗士岩失望。

撇开守门的那两位没笑容的彪形大汉之外,一进入内,诡异的中东音乐及身着比基尼年轻貌美的女服务生倒是挺实心悦目的。

他毫无掩饰地打量女服务生呼之欲出的双峰,如果连服务生的身材都这么辣,那待会上台表演的舞者想必更加出色。

嗯,他期待着。

内部一片漆黑,要不是服务生手上那一盏小小的烟火,他压根看不见任何景象。

他似乎被安排在舞台的前方——但那纯粹是感觉罢了,因为他活像个瞎子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感觉。

这让罗士岩略微不悦的拢起眉,他不喜欢这种处于弱势的情形与感觉。

他坐在宽敞的单人沙发上约莫十来分钟,这其中除了服务生送来一杯很合他胃口的鸡尾酒外,表演迟迟不开始,他有点无聊到想定人了。

就在他想起身离开时,舞台灯豁然亮起,他被突如其来的灯光照着,下意识地扬起手遮挡。

原来所谓的舞台是一个立体方形玻璃屋,观众全然被隔绝在玻璃之外,灯光由内向外打,里头的人是看不见外头观众的反应的。

倒是观众能一览无遗舞者的舞姿及优美的。

挺特殊的嘛!有别于靠月兑衣舞娘撑场面的三流酒吧。

表演开始了,诡异的中东音乐一转,火热动感的舞曲伴随一男一女舞者的出现响起。

他们身上原本穿著成套的黑色皮衣,随着音乐的高潮点,男舞者双手刷地扯下女舞者的衣裳

表演在此刻火辣到了极点,罗士岩也感到自己胯下微微热了起来。

无怪“黑夜”的表演这么受欢迎,他们根本没什么尺度而言。

不像有一些标榜露三点的月兑衣舞表演通常在舞娘月兑下第三点的遮掩物时灯光同时暗下,观众压根看不到什么。

而“黑夜”的表演显然不会如此吊观众的胃口,也难怪每个人趋之若惊,只求拿到一张“黑夜”的通行证。

此时,火辣的表演结束了,有人意犹未尽地叹息。

可是不让大伙失望,接下来的表演更加的火辣。

也许“黑夜”的灯光如此幽暗是有其用意的——让观众在看火辣的表演之余,不至于因为生理状况而感到尴尬。

罗士岩的克制力还算不错,表演一个个过去了,他也看上了其中几位身材火辣的女舞者——当然,今晚他会挑选其中身材最棒、脸蛋最美的一位上他的床。

表演即将进入尾声,最后的高潮是公开喊价竞标一夜的对象。罗士岩心中已经有了人选,就等最后一场表演结束

玻璃舞台的灯光倏地全暗了下来,热情的拉丁音乐叮叮咚咚地响起,一盏红色的小灯亮起。

在红色灯光下,是一名身着豹纹紧身衣的长发女子。紧身衣将她姣好的身材完全包裹起来,从雪颈至弧度美好的脚踝。

她美丽的脸庞用豹面具遮挡了一半,但光是那一头直泄腰部如瀑布般的黑发及面具下微露的菱角小嘴就够引人遐思了。

此时观众的鼓噪到达最高点,很显然这名吸引他所有目光的女子是“黑夜”最受欢迎的红牌舞者。

罗士岩当下就决定要这名引他遐思的美丽女子陪他共度激情夜晚,无论花多少代价。

女子随着音乐热情地摆动美丽的身躯,举手投足都吸引他所有的目光。没有煽情猥亵的动作,她却能够舞出拉丁音乐的热情。

罗士岩不自觉热烈地直盯着她,在他眼中,只剩她为他起舞

不用月兑上的衣物来引诱他人,她的豹纹紧身衣将她完美的曲线展露无遗。

她浑圆的双峰在她舞到激动处会轻轻地颤动,罗士岩感到自己的胯间也随着她悸动。

她纤细的柳腰恐怕他的大掌一握便能将它完全圈住,还有那丰盈的圆臀,简直教他移不开目光。

那一双修长的美腿如果缠在他的腰间

美丽的遐想更加强罗士岩要她的决心。先前表演的舞者压根无法跟她比拟。如果今晚她的服务让他满意的话,也许他会收她当他的情妇。

他会满足她所有的物质,包括房子、车子、钻石、华服,一切都没问题。

罗士岩的嘴角扬起一抹充满自大男性得意的笑,他可以想象舞台上的女子像一名女仆般匍匐在他脚下

随着首乐的结束,女子跟其它舞者不同,她没有月兑上任何一件衣物,包括面具。

罗士岩并不意外,就是这样才显得她不一样。况且从现在起她是他的所有物了,以后只有他能看见她美丽的躯体。

他相当有自信地这样以为。

但随着竞价的结束,罗士岩的自信完完全全地垮了。

豹纹女子没有出现在舞台上参与竞价,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罗士岩拢起原本骄傲的眉,在“黑夜”将近结束营业的时分,唤来身边的服务生,掏出他的名片并塞了几张千元大钞给她,在她耳边交代几句,见钱眼开的服务生频频颔首后领命而去。

他从不放弃自己一心想得到的东西,在商场上的竞争是如此,女人也是如此。

罢才那名豹纹女子是他懂男女情事以来,第一个如此迫切渴望得到的女人,他顺从自己的,非得到她不可

不一会儿,罗士岩便被急忙飞奔而来的服务生请进了布置相当豪华的贵宾室,由“黑夜”的经理亲自招待。

“黑夜”的经理长得颇斯文秀气,鼻梁上架着钨丝镜框,态度也相当客气,只是在他的眉宇间有着不轻易妥协的气度。

“不知罗总经理有何贵干?在下当竭尽所能为您服务。”

“好说。只是想跟你要个人罢了。”罗士岩在舒适的牛皮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

他状似悠哉,眼神却是犀利地瞅着“黑夜”的经理。他对豹纹女郎势在必得,可不许他们将人给藏起来。

“要个人?”经理有点模不着头绪。“罗总经理真爱开玩笑,我们“黑夜”向来不藏私的。我们卖酒、卖陪寂寞的人过夜的“东西”,我们卖的统统都是最好的。”

“是吗?我可不这么以为。”罗士岩不以为然地耸耸肩。

“请问罗总经理想要的是什么人?”经理小心翼翼地问,不想得罪这位第一次光临“黑夜”的大人物。

“那位最后表演的女郎呢?我没见到她出现在竞价的舞台上。”害他有钱也无法标到她,这让他有些呕。

“喔,您是说海芯啊!罗总经理,您误会了,海芯跟其它表演的女人不同。”

“有何不同?”罗士岩扬高询问的英眉。

“海芯是我们的吧台人员,她上台纯属表演。罗总是第一次来所以不知道,在“黑夜”的老顾客都清楚的。海芯偶尔会上台表演,但她是不卖身的。”经理努力解释,希望罗士岩能谅解。

“黑夜”虽然从事交易,但那些人都是心甘情愿的,他们并不从中牟利,得到客人多少标价是他们的能耐。

像海芯,有一副会教男人神魂颠倒的美貌,身材更是好到没话说;但她偏偏只对调洒上作有兴趣,连上台跳舞都是他求了老半天才偶尔为之。

“她不卖身?那她干嘛上台表演?”罗士岩一听女郎并不是他唾手可得的,马上不悦地拢起眉。

“应观众要求嘛。”

“喔?那现在应我的要求,我要买她一晚,多少价钱任她开。”罗士岩豪爽地说。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事。别说是坏了“黑夜”的规矩,海芯是个独立个体,他可强迫不了地。

包何况以海芯那性子,多少钱都没有用的他实在很想告诉罗士岩不要作梦了。

“罗总,很抱歉,我没有权力强迫海芯答应。”经理摆明想请罗士岩离开了。

“我也不要你强迫她。”不心甘情愿的女人可会让人倒足胃口。“我要她亲口开价。”他有绝对的自信,不容对方拒绝。

“罗总的意思是要亲自询问海芯的意见?”也罢,就让海芯挫一下罗士岩的自信好了。

要不然以他小小经理的身分也得罪不了他这种大人物。

“黑夜”经理唤来一名服务生要她前去唤海芯,服务生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却是一个人回来。

“海芯说她很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黑夜”经理并不意外这样的回答,他从来就管不住埃芯。

除了她不小的来头外,再加上有“黑夜”老板如此硬的后台,他对她还得恭敬三分呢。

“罗总,你也听到了,我无能为力。”他是真的无能为力。

罗士岩扬起不信的眉,语气略做不悦。“你这是在敷衍我吗?以你一个级理竟然命令不了一个酒保?”

“黑夜”经理苦笑。这就是事实。其它人他管得了,就除了海芯。

罗士岩索性直接命令刚刚那位服务生去跟耍大牌的海芯说价钱随她开,他就是要买她一晚。

事到如今,从不认输的他已经有些赌气的成分。他不相信世上有他要不到的女人!

服务生再度回来,但依旧没见着海芯的身影。服务生怯生生地看看罗士岩又看看顶头上司,不知该如何是好。

埃芯要她带回一句话,她实在好难启口,但不说又不行跟前这个客人看来似乎不好打发。

“海芯还是不肯来?”经理问着下属,并不意外。

“嗯。”带话的服务生低下头。“海芯说她说”

“她说什么?”没见到海芯本人,罗士岩大大地不耐,那个女人可真会拿乔!

“她说她说”真的可以说吗?

大概是知道他的身价了,想耍狮子大开口。

女人都是贪得无厌的东西!罗士岩厌恶地想。不过这无损他跟她上床的,毕竟她美好的身材还让他颇垂涎。

“快说!”罗士岩一声怒吼吓了不敢发言的服务生一跳。

“海芯她说她要我转告你她叫你去死啦!”她豁出去了!反正她只是转述海芯的话——当然,海芯比中指的手势她聪明地没有加以传达。

那个女人竟然叫他去死?!

罗士岩的脸色当场铁青,咬着牙,气到说不出话来。算她狠,敢这样对他说!

她叫海芯是吧?他记住了!这一笔帐他绝对会讨回来的,而且一定会在床上讨回来!

罗士岩门一甩,愤然离去。

今夜,风暴已然形成,罗士岩跟神秘的海芯似乎注定将会有一场纠葛不清的爱恋

今夜,“黑夜”依旧高朋满座。

宾客围着舞台喝采并议论纷纷,讨论的内容当然逃不开哪一位身材比较辣、哪一位床上功夫好。

对这样的气氛,海芯早已习惯,也早学会不要评判。

在属于她个人的工作地——吧台,她依照服务人员送上来的单子调出客人要喝的酒。

在“黑夜”工作有一个好处,由于客人的注意力都在舞台上,所以在吧台边所设的高脚椅根本无用武之地。

这也是她工作轻松的地方,因为她不用像其它的酒保还得花心思跟客人应对。

所以地工作时总是素着一张脸,将如丝的长发简单地盘起,恤、牛仔裤轻松的打扮。

她只要负责调出客人喜欢喝的酒就好了,这对她而言太简单了。

埃芯才这么想而已,当她旋过身面对吧台,一名衣冠楚楚的男客人竟然就坐在吧台的高脚椅前,直瞅着她。

埃芯没耗心思多注意他,心想反正只是走错路的,待会儿他便会自动离开,往舞台的方向去。

饼了许久,吧台边只有海芯手中的玻璃杯跟酒瓶清脆的碰撞声,还有来来回回的服务生以好奇的目光直打量着两人。

终于,舞台灯亮了,音乐落下,煽情的表演开始了。

但吧台这边的情况依旧没变,那名走错路的客人依旧一动也不动,没有离开。

埃芯这会儿再也忍不住了。

虽然吧台不是禁区,他想坐多久就坐多久,她无权干涉,只是这么被人盯着,一举一动总显得不自在。

她可不喜欢这样的不自在。

脾气一来,她可不管他是不是“黑夜”的客人,螓首一抬,杏眼一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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