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的宠奴 第三章
“唉,真是丢脸……”
陶天香从铜镜看着自己的脸,好几道明显的抓痕在上头张牙舞爪,虽然只是浅浅的皮肉伤,过几天就会消失不见,但现在真的是很难看。
这叫花脸?破相?本来就已经长得不怎么样了,再加上抓伤,就更难看了。
“还真的变成不折不扣的丑奴了……”她忍不住哭笑自嘲。
事后回想,她的确是太过冲动了,不自量力,才会把自己搞成这副德行,怪不了任何人,只能怪自己蠢。
但她还是希望能做些什么,因为迷信而杀人真的很糟糕,只不过她这次不能再冲动了,得好好想一个办法才行。
但她能想出什么对策?算了,暂时不想了,真头疼。
她将视线从铜镜转移到放在一旁的药罐,感到一阵不好意思。她真没想到自己会抓住玺御的衣袖就痛哭出声,像是迷路的孩子好不容易找到家人,一放下紧张的心情,就赖在亲人身上大哭特哭的宣泄委屈一样。
只能说他递药罐的举动,让当时非常脆弱的她最后一小块心防给彻底瓦解了,她才会不顾一切的抓住他发泄情绪,也不管他愿不愿意。
她知道他的脸色很难看,却没有甩开她,只是静静地等她发泄完后才离开,他的体贴和拿药给她的行为,让她对他有了一些改观,觉得他其实也不是真的那么冷漠。
彬许他只是比较不善于表达情感,才会被人误会吧。
陶天香拿起药罐,心想必须再向他道个谢,便走出房间,想要找机会把药交还给他。
站在两人院落的交界处,她左右张望的等待,也不管站在外头有多冷,只希望能等到他出现。
大约半个小时后,她终于等到他的身影,她张开口想要唤着他,却突然发现不知道要喊他什么,只能有些结巴的说:“呃……那个……”
玺御停下脚步,表情是一贯的冷淡。“有事?”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啦。”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搔搔头。
“所以到底是什么事?”他微蹙起眉。她现在扭扭捏捏的态度,一点都不像之前大刺刺的她,让他挺不习惯的。
之前他刻意避开她,免得她感到尴尬,这会才有机会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通,确定她已经没什么大碍,只剩下脸上的抓伤还没好而已。
虽然她不是什么天仙绝色,但姑娘家脸上留下疤痕总是不好看,他不禁担心她会在意脸上的伤痕。
“药还你。”陶天香将拿着药罐的手伸出去,“还有,谢谢。”除了换药这件事外,她还要感谢他没有在她痛哭流涕时抛下她,让她在最难过的时候还有一个依靠,只不过她不好意思讲这些话说得太明白,他意会不到就算了。
他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要将药换他,“你脸上的伤还没好,还是留着吧。”
“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再过几天就会没事的,已经不必再擦药了。”她豁达的回答。反正她又不像是那些电视明星靠脸吃饭,脸上出现一点小伤就大惊小敝,还得努力保养美容之类的。
玺御闻言眉头大大皱起,他替她担心,没想到她的反应却和普通的姑娘家大相径庭,一点都不在乎脸上会不会留下难看的疤痕……“我叫你留着就留着,没完全好之前,不准还给我。”
“嘎?”陶天香傻眼的看着他丢下话后转身就走,不懂他到底在恼些什么。还他药罐也错了吗?“真是个莫名其妙的男人……”
她也转身回房,嘴上抱怨归抱怨,但心头却控制不了的泛起一股暖意,她把玩着手上的药罐,嘴角也跟着微微勾起。
他应该是怕她脸上的上会留下疤痕吧?她都已经说不要紧了。他还那么紧张干么?
惫真是个不会说好听话的男人,明明关心她,却又故意装的冷冰冰、不耐烦的模样,真是……可爱。
是夜,宅子外出现了异样的骚动,一群殷族族人手拿火把,将宅子大门堵住,任谚赶紧向玺御禀报,“殿下,有状况。”
尚未入睡的玺御跟着他走出房外,“发生什么事?”
“殷族人寻来了,他们现在围在大门前,要咱们将陶姑娘交出来。”
玺御微蹙起眉。他们现在不宜暴露真正的身份,也不宜和殷族人起冲突,必须想一个法子解决这件事。
不给他们一个交代,恐怕很难安抚众怒,但他又不能真的将陶天香交出去,除非……
心中有了想法之后,他马上交代说:“任谚,你照着我的吩咐做……”
此时,在房间里德陶天香虽然已经躺上床,但不习惯睡木板床的她始终无法入睡,而这个世界也没有任何可以消磨时间的娱乐,她只好无奈的继续躺在床上,等待瞌睡虫主动找上她。
“唉,好无聊哦……”才正喊着无聊,她却突然听到房门被人打开的声音,她机警的坐起身,往门口的方向用力看去,“是谁偷跑入我的房……呃?”
一道黑色身影瞬间来到她床边,飞快的摀住她的嘴,“小声一点。”
“唔?”这声音……是玺御?
房内一片黑暗,没有任何灯火,但她还是从嗓音认出他来。他晚上不睡觉,偷偷跑入她房里干什么,难道他……其实是变态?
真想不到他相貌堂堂的,居然会是个夜闯女生香闺的大,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她还没从玺御是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下一刻他竟然更是放肆无礼的坐上她的床,硬是拉着她再度躺回床上。
“唔唔唔……”她惊慌的挣扎着,但他的力量远远大过她,让她根本就逃不出他的狼爪。
玺御努力制止她的挣扎,低声警告她,“你还想要命的话,就别在这个节骨眼上和我作对,照我的话做,不然后果自负。”
哪个变态不是这么说的?去死啦,臭变态!
亏她对他的印象才稍微好转了一点,没想到他就开始原形毕露,真是太让她失望了!
玺御恼火的继续和她在床上“打架”。原来这女人挣扎起来这么难缠,他都快招架不住了。
彬许直接将她打昏会省事一些。
“各位,咱们爷真的已经睡了,有什么事明日一早再来谈,行吗?你们别硬闯进来呀。”
此时房门外居然出现任谚的声音,除了他之外,似乎还有不少人在外头,火光从窗户透进来,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气氛。
“不行,咱们今日一定要带走那个在大街上污蔑殷姬公主的女人,让她成为祭品之一!”
“把她交出来、交出来!”其他人一同怒吼着。
原来还在和玺御角力的陶天香听到外头的对话,突然僵住身子,惊恐的瞪着他。他打算将她交出去吗?
“等一会别随便乱说话,要不然连我都救不了你。”他暗暗松了一口气。她终于不再挣扎了!
他打算怎么救?她僵着身子,不再乱动,低喘不休,心头一片慌乱。
“别进去,别打搅咱们爷呀!”
“你滚开!”
带头的殷族男子和三名同伴硬闯入房中,火光顿时照亮房内的情况。从他们的角度望过去,玺御背对着他们,像是压在陶天香身上,而她衣衫凌乱还有那低喘不休的模样,在在都让闯进来的殷族男子想歪了去,认为他们打搅了人家的好事。
玺御迅速用被子将陶天香包起来,转身下床,用自己的身子遮住她,表情冷厉的瞪向他们,“怎么?殷族的人不需要守任何规矩,把擅闯民宅当成家常便饭?”
带头男子被他浑身散发出的气势吓得后退一步,有些心虚,“只要你们把那日在街上闹事的姑娘交出来,咱们就不再打搅,马上离开。”
“你如果还想在咱们殷族的领地做生意,就乖乖把人交出来。”另一名族人虽有些忌惮,却仍故作镇定的帮腔。
“那日不懂规矩冒犯你们的,是我的宠奴,现在正在我的床上。”玺御冷眼一瞇,身上的压迫感更是吓人,“只不过我是不会将她交给你们的。”
宠奴?陶天香闻言脸蛋瞬间羞红。他还真敢说啊!他刻意让人误会他们俩的关系,到底是打着什么主意?
带头男子虽然害怕,还是努力强撑起气势,“难道……难道你想为了一个女人与咱们殷族为敌?”
“我没有与任何人为敌的意思,但就算真把她交给你们,她也没有资格当血祭的祭品,要她又有何用?”
带头男子讶异的瞪大眼,“难道她……她已非处——”
“我已经说了,她是我的宠奴!我都已经不计较各位打断我们休息,你们还想怎么样?”
身为祭品,最重要的是必须保有处子之身,不是处女则无法担任祭品,对殷族人来说就没有任何用处。
带头男子感到非常懊恼,不是处女他们抓来也没用,但他们也不想这么轻易放过这个女人。
“那你说,既然是你的宠奴惹的祸,你要怎么代替她赔罪?”
“不如这样,我给你们两名处子,算是赔罪,以代替我的宠奴,拿二换一,这总行了吧?”
男子思考了一会,不要白不要,只好答应下来,这样也算是有个交代,“那好吧,就拿二换一。”
“咱们这里目前还没有两名处子,明日午后你们再过来一趟,肯定让你们将人给带回去。”
“还要等到明日?你该不会想骗人,趁着今晚逃走吧?”
“你要是不信,在大门外守着也不要紧,就是别再进来碍我的事。”玺御转身不再理会他们,态度始终强硬霸气,“快点滚!”
他再度躺上床,将陶天香拥入怀里,她也乖乖配合,安静依偎在他怀中,等着殷族人离开房间。
在门边的任谚顺势开口,“咱们爷已经给了承诺,这下子你们总该满意了吧?请你们快离开,别再打搅咱们爷休息。”
殷族人只能脸色难看的走出房,任谚旋即关上房门,继续催促围在门外的众人离去。
知道四周恢复原先的宁静之后,陶天香才松了口气,知道自己终于逃过一劫。
全赖玺御的庇护,她才能有惊无险的继续待在这里,原来他刚才突然闯进来,根本不是来当的,而是要保护她。
自己又误会他了,她感到有些懊恼,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向他道歉,且要她开口说出误会他是的事情,也怪难为情的。
再则她现在被他拥在怀里,属于他的温暖包围着她,让她更是害羞的说出话来。明知道他是不得已才这么做,她还是难掩心头的小鹿乱撞,毕竟她长这么大,还没有和男人同睡一床过,更不用说被男人给抱住了。
虽然房里黑漆漆的,她看不清他的样子,他应该也看不到她害羞的表情,但正是因为什么都看不清楚,其他的感觉反而变得异常敏感,包括他的体温,属于他的气息,还有……那隐隐约约的暧昧气氛。
彬许是因为怕冷吧,她居然有一股冲动,想要再往他温暖的胸膛更靠近一些。没想到倒是他先有动作,移开放在她身上的手,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但还是没有下床。
他一退开,她的心怅然若失,有些空洞难受,失去他的温暖,她顿时感到寒意袭来,只好赶紧把被子拉高一点。
但把被子拉高似乎也没什么用,她还是很不争气的想着他温暖的胸膛。
她这是在干什么?发花痴呀,还是换她变了,居然觊觎人家的胸膛,真是糟糕……
“今晚我必须和你共睡一床,免得殷族人去而复返,发现咱们俩是在作戏。”
玺御低声澄清,“我不会对你乱来,你可以放心休息。”
“喔……”她感到失望,但为什么失望,她又说不上来,只知道自己的心情有些沮丧。
巴他同睡一床,让她的心跳犹如小鹿乱撞,无法平静,虽然他已经保证不会对她怎么样,她还是无法彻底放松心情,只好想办法找话题聊天,或许聊一聊,她的心情松懈后,就能慢慢睡着了。
“那个……二殿下……”
“嗯。”玺御轻应一声,表示自己有在听。
“你真的要另外找两个姑娘代替我?”虽然不必被抓去当祭品,她是松了一口气,但现在是换别人替她受难,她无法不感到过意下去。
“我会派我底下的人去,她们够机警,也足以自保,而且在血祭之日到来前,她们都不会有性命危险。”
他的护卫虽然大多是男的,也有少数女人,他打算让任谚挑两个机灵的女护卫当成祭品送过去,刚好趁机在殷族里布下自己的人手,做为内应。
血祭的祭品在仪式当天才会被杀,所以他们只要在血祭到来之前想办法阻止这件事情发生,所有的祭品便能安然无恙。
“喔。”听他这么说,她终于放心,不再感到愧疚。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她居然觉得很安心,好像只要有他在身旁,不管有再多的问题还是困难,她都不必担心,因为他会帮她解决。
她对他的观感又不太一样,刚开始对他的强烈厌恶似乎已经离她已经越来越远,就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一样。
至少他今晚的举动让她深受被保护的感动及温暖,一颗心……也悄悄的为他悸动了……
“天啦,熊猫眼……”
一夜过去,玺御在天亮没多久后,就离开陶天香的房间,让她继续休息,但她一整夜都没有真的熟睡过,就算他离去,她也很难好好入睡。
所以当她放弃补眠,撑着疲累的身子起床后,就在铜镜内看到自己清楚的熊猫眼。
她无精打采的走出房,路上偶遇负责宅内膳食的仆人,那仆人一见到她,脸上勾起一抹奇怪的暧昧笑意,随后便去做自己的事了。
陶天香纳闷的看着他离去,不懂他怎么了,之后又遇上几个仆人,那些人看她的眼神,害她更是纳闷。
是她多心吗?为什么突然之间,所有人看她的眼神变了?
“陶姑娘。”
此时明见的声音传来,陶天香转过身,发现他的笑容还是一贯的斯文,终于松了口气,还有人是正常的!
“明见,我有事情想问你。”
“喔?陶姑娘有什么事情?”
“我发现除了你之外,其他人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呃?”这下子连他的笑意也多了一抹暧昧,“咳,大概是因为昨晚殿下在你房里的是已经传开来了。”
玺御夜宿在女人的房里一整晚,这可是不得了且从未有过的事呀,所以大家都在私底下谈论,不知殿下会如何安顿陶姑娘,给她什么身份?
“什么?”陶天香瞬间尴尬的红了脸,害羞的解释,“那是事出突然,二殿下不得不这么做来保护我,况且……昨晚我们俩……也没有发生什么事呀。”
他们虽然同睡一床,却没有任何越矩的行为,他从头到尾都没碰触她,始终保持一段安全距离。
“就算只有同睡一床,对女子来说,也已经是失去名节的大事了。”明见中肯的说道。
“真的假的?没这么严重吧?”陶天香惊呼出声。她身上又没少任何一块肉,这样就算是了名节,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陶姑娘,或许在你那里,男女共睡一床并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在咱们这里,却是非常了不得的事情。”知道她是异世之人,对此地的礼俗或许不甚了解,明见耐心的解释着主子昨晚的行为有多让人意外。
“那……那你帮我告诉他们一声,叫他们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好吗?”她知道这种心态很鸵鸟,但除了这么做之外,她真的想不到其他方法了。
“陶姑娘,何必自欺欺人呢?”他忍不住轻笑出声,“我倒是想劝你,应该主动向殿下讨个交代。”
“讨什么交代?”
“要他对你负责呀。”明见非常认真地替她出主意,“你和殿下共睡一床,基本上已经是殿下的女人了,你大可理直气壮地要他给你一个名分,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妾身未明。”
“名分?我才不需要什么名分!”她这下子更是羞得连耳根子都红了,“对于昨晚的事情,我一点都不在意,也不必讨什么交代,现在这样子很好,不需要做任何改变!”像是怕他继续劝她似的,陶天香说完赶紧一溜烟的跑了,比平常的速度要快上好多倍。
“陶姑娘?”看着她像在逃命的背影,明见忍不住失笑出声,觉得她的反应真是有趣。
“明见,你这是在胡闹什么?”
“呃……”背后突然传来那冷冰冰的嗓音,他赶紧转过身来,恭敬行礼,“殿下。”
玺御不悦的微蹙起眉头,“以后不许你在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吓唬她。”他们俩刚才的对话他都听到了,明见居然怂恿陶天香向他要名分,要不是他亲耳听到,他还真不敢相信这话是从明见口中吐出来。
什么只要同睡一床就是他的女人?根本就夸大不实!
“属下承认,方才是夸大了些。”明见淡淡一笑,“但有损闺誉倒是真的,这一点殿下也无法否认吧?”
“昨晚只是权宜之计。”玺御马上辩解。
“属下相信,但明明还有其他方式可以解决此事,为何殿下会选择那样的方式呢?”明见意有所指的反问。
玺御这下子眉头蹙得更紧了,心莫名一虚,一时之间竟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
他的确可以用其他的方式帮她解围,但为什么在那个当下,他却选择将她纳在自己的羽翼里,亲自保护她?
内心有种莫名的情愫在他结冰的心湖挣扎着,想要破冰而出。这感觉太过陌生,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干脆置之不理。
“明见,你多言了。”玺御冷下表情警告。
“属下知错、”他知道自己的话已经刺激到殿下,识趣的暂时收手,“不过殿下也不必担心,陶姑娘对昨晚的事似乎不以为意,应该不会死缠烂打,真的要殿下不负责。”
这句话却让玺御再度变脸,那表情似乎显得有点……不是滋味?
她不想要他负责,她觉得昨晚没什么,她一点都不在乎,她为什么能如此火大的看待这件事,甚至明见怂恿她找他负责时,还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表情?
别的女人争着想当他的妾,想要他给个名分,他都是不屑一顾,偏偏她的反应却和别人不一样,恐怕还会担心他主动提起昨晚的事。
一股烦闷之气突然梗在胸口,让他异常的难受。她不想找他负责,他正好省了麻烦,他该感到庆幸,不是吗?
但为什么……他就是不高兴,还非常的不高兴!
殷族族长所居的宫殿内,昨晚被派出去抓陶天香的男子正在主殿里向殷治禀报昨晚的情况。
“你说那商人愿意用另外两名处子换他的宠奴?”
“没错,那两名处于属下已命人带回来,目前正关在祭品所住的院落里。”
满头白发的殷治虽然对这样的结果不是很满意,也只能勉强接受。毕竟抓一个已非处女的女人回来,对他们来说并没有任何用处,而且对方用两名处子来换,也算是非常有诚意。
他对自己宠爱的女儿死在玺国之事始终耿耿于怀,非常的懊恼悔恨,若早知会让爱女赔上一条性命,他就算是死,当年也会阻止她出嫁。
因此当有人说能助他让女儿复活,他欣喜若狂,多年来的懊悔终于找到弥补的机会,无论是真是假,他都得试一试不可,要不,他绝不会甘心的!
“宠奴?”此时一名身穿黑色披风,只露出下半边脸的神秘男子从外走进,刚好听到他们的谈话。“那日在街上闹事的,是哪位商人的宠奴?”
这人就是易非,目前深受殷治的信任,可以在族长的宫殿内自由走动,且受到其他族人的尊敬。
“就因为是宠奴,难怪骄纵任性,大胆无礼。”殷治恨恨的说。
“宠奴啊……”易非低声吟道,显得若有所思。
他知道那名商人是玺国二殿下玺御,他更清楚玺御排斥女人,身边连个宠妾都没有,连服侍他的人都是男的,又怎么会突然出现一个“宠奴”?
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问题存在!他微勾起一抹笑,打算若有机会,非得一探那个宠奴的虚实,或许会有意外收获也不一定。
至于玺御送来代替宠奴的两个女人,也得特别注意,免得她们在这搞鬼,破坏了他的计划。
玺御,你就等着慢慢掉入我为你所布下的陷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