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定夜鹰盟 第六章
夜老大不在的这段时间里,盟里所有大大小小的事都由他一手包办,没法子,他是第一顺位的“继承人”嘛!
就连三个月一次的总部会报也得由他来主持,而此刻,他就坐在会议室内的主席位子上,聆听每位堂主的营运报告。
不过,他的注意力却不若以往集中,脑海里浮现出画月那张纯真的脸,最近她和暗夜大楼里每一层楼的经理混得挺熟的,让她留在那儿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骞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夜仁堂堂主的营运报告,也拉回阎传羿神游的思绪。
“去看看。”发生什?事了吗?盟里的每一个人应该都深知在这时候不能来打扰他,除非是发生了什?大事?但是,究竟是什?样的大事非得打断这场贬议不可,他想不透。
“是。”一直在旁边待命的下属战战兢兢地走去打开会议室的大门,虽然羿哥并没有表现出不悦的神色,但,他就是感到害怕。
站在门外的是频频用手帕拭汗的三楼赌场昂责人──吴经理。
“吴经理,你有什?事吗?”吴经理最好有足够的理由,否则,只怕会吃不完兜着走,到时候别连他也遭遇到池鱼之殃才好。
“我……有事……想跟羿哥禀报。”其实他也知道不该在这个时候来打扰羿哥,他并不想来的,可是,他又没有其它的选择,唉──“很重要的事非得现在说不可吗?羿哥他现在正在开会。”
“这件事很重要,不……不能再拖了。”吴经理又再度掏出手帕来擦汗。
“好吧!你就进来直接和羿哥说好了。”他可是能闪多远就闪多远,虽然他从没看过羿哥生气的模样,可他的心里还是怕怕的。
“好的。”
吴经理小心翼翼地走进宽敞的会议室中,老实说,自从他接任三楼的经理到现在已经过了五、六年了,他始终不曾来过总部这边,更别说直驱二楼的会议室了,而这一次完全是拜画月所赐。
贬议室里的二十多双眼睛全都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害他差点连走路都不会了。此刻坐在会议室内的每一个人都是夜鹰盟的领导阶层,在他们的注视下,他似乎在?那间变得好渺小。
“羿哥,我……”
阎传羿把目光从手上那一叠资料上移到吴经理汗潸潸的脸,“说吧!我正在听。”
他怎么有种感觉这件事好象又和画月月兑不了关系了?不过,她能惹出什?麻烦呢?
吴经理深吸了一口气,稍稍抚平一些心中的恐惧,“羿哥,画月小姐……她在……”
丙然不出他所料。“吴经理,我又不会吃了你,你大可以放心地把话说完。”阎传羿又好气又好笑地道,他是长相恐怖还是脾气暴躁,不然,吴经理干?那么怕他?
此话一出,会议室内的每一个人都露出会心一笑,不过,阎传羿的高深莫测是盟里公认的,尤其他终年都戴着那一副漆黑的墨镜,更教人无法瞧出他的喜怒哀乐。
“是,羿哥,”可是,他的呼吸还是急促得很,“画月小姐她在三楼赌博……”
赌博?!对啦!赌博是不好的事,但是,值得?了这件事来打断三个月一次的总部会报吗?“就只是?了这个吗?”未免太大惊小敝了一些吧!
“不……不……不……还有……其其它的事,画月小姐她赌赢了……”他说话依旧断断续续的。
阎传羿皱皱眉,听他说话还真是一大酷刑啊!“她赢钱了?”
“呃!是……是的。”
“那很好啊!”阎传羿的目光又移向桌上的资料,似乎不打算再搭理他。
“可、可是……”他真讨厌自己这么没有胆量,一见到羿哥说话就变得结巴。
枉费他活了这么大的岁数,羿哥虽然是夜鹰盟的二头头,但,毕竟只是一个近三十岁的青年,可是,想归想,他还是没法子增加自己的勇气。依旧一面对羿哥就胆怯,更别提鹰王夜哥浑身所散发出来的凌厉气势对他的影响了。
阎传羿顿了一下,“又怎么了,”语调中仍是没有显现出一丝丝的不悦。
吴经理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虽然他并没有感觉到羿哥有发怒的前兆,“画月小姐她一直……赢……一直赢,我们……呃!不不不,是她……这个……”他已经有点语无伦次了。
“究竟是怎么了?”听了这么久,阎传羿还是听不出吴经理此行的目的何在。
“画月小姐她赢走三楼的赌场了。”
赢走赌场?!阎传羿倒是吃了好大的一惊,她是怎么办到的?而三楼训练有紊的工作人员居然都赢不了她,这意味着什??是赌场的工作人员素质太差?抑或者是画月她……她是老千?不可能。随即他又推翻了自己的猜测,干脆直接去问她不就好了。
“今天的会议到此告一个段落,明天再继续。”阎传羿果决地作了取舍,“阿杰,堂主们的住宿事宜就由你发落吧!我到暗夜大楼三楼瞧瞧。”
“放心吧!我会搞定的。”
阎传羿颌首,自主席的位子上起身朝门口走去,走了几步后却发现吴经理仍是呆站在原地不动,“吴经理,你打算留在这里吗?”
“呃!不、不、不……”吴经理环视一下会议室内的?堂主,忙不?地回答。
“那就走吧!”阎传羿摆了下手。
他们一行人就这么浩浩荡荡地由总部转移阵地到暗夜大楼的三楼去。
*;*;
*;偌大的三楼购场原本该是人满?患,而此刻,却是空荡荡的一个客人也没有,只剩下不知如何是好的工作人员和侍者,还有罪魁祸首──闻画月。
“喂!你们谁要再陪我玩?”闻画月并没有注意到阎传羿他们一行人的出现,还是兴致勃勃地想找人再陪她继续玩梭哈。
罢刚她是动了“一点”小小的手脚没错,不过,她可不是?
了钱哦!就只是好玩嘛!她只是略施魔法,让所有的扑克牌都变成透明的,当然只有她自己看得到,所以,她才能不费吹灰之力就赢走相当于这层楼价值的金钱,看到每个人都用崇拜的眼神膜拜她还真是好好笑哦!如果他们知道真相的话,恐怕就会退避三舍了。
所有在场的人全都噤若寒蝉,毕竟那么庞大的赌注即使他们倾家荡产也负责不起啊!
但,有一抹独特的嗓音突兀地响起──“我来。”
这个声音……闻画月循声回过头去,果然看见西装笔挺、又酷又帅的阎传羿站在她的身后不远处,炯然锐利的目光正自墨镜后瞅着她。
“羿哥,你开完会啦?”她记得他把她“寄放”在这里的时候,是这么跟她说的,好象是开什?三个月一次的劳什子会报。“这么快啊?”
惫说呢!他得提早结束今天的总部会报还不是都是因为她。
如果不是她赢走……算了。
“嗯!我是来和你赌一把的。”虽然他不是一个赌博高手,但是,他自认不会输给一个十岁大的小女孩。
“好啊、好啊!我们玩哪一种?”滴溜溜的大眼睛四处瞄了瞄,“不过,需要这么多的人在旁边看我们表演吗?”闻画月突然发现。
他沉默不语,随后挥了挥手,吩咐道:“除了吴经理留下来以外,其它人都下去吧!”
“是。”一大群的人像退潮似地一下子就都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吴经理紧张地又拭了拭汗,“羿哥,我……我要做什??”
总不会是留他下来当拉拉队,跳大腿舞的吧!“是不是要……”
阎传羿?起手禁止他再继续说下去,“画月,你想玩哪一种?”被画月赢走的那一笔庞大的数目虽不至于令夜鹰盟元气大伤,但是,一旦让夜老大知道,他还真不知该如何解释呢!
“比大小懊了。”她的心中有一个念头缓缓成形,也许她可以趁这个机会要他达成她的心愿,一是将鸳鸯盟还给她,一是让她看他的庐山真面目,嗯!就这么办。“那个比较简单嘛!”
“我没有意见。”反正,他现在是主随客便,免得人家说他以大欺小,“你决定就好,我一定奉陪到底。”他就算再怎么不济也不会输给她。
“那你要拿什?作赌注?”
这哪还用得着问,除了钱以外,还有什?是可以拿来赌的?
难不成她想他赌命?“你希望我拿什?来当赌注?”他反问。他倒想知道她想要什?东西。
闻画月骨碌碌地转眼珠子,“如果你赢了,我刚才赢的钱就全部归你,”她顿了一下,其实她本来就不打算拿走那笔钱。“那要是我赢了,你就得答应我两个要求,如何?”
两个要求?就这么简单。阎传羿略?了?眉毛,“就这样?”
他向来不爱占别人的便宜。
“就这样。”她再肯定不过地说。
上个星期三,她硬着头皮去见无悔姊,并且把遗失鸳鸯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个明白,不过无悔姊虽然没有怪罪她,但她却不能不负起责任,无论如何,她都得把鸳鸯盟给找回来。
“这样的赌注对你似乎不大公平。”
“不会啊!我认为这样很合我的意。”闻画月微微一笑,说不定吃亏的人是你。
是吗?阎传羿盯着她看了半晌,而后下了命令,“吴经理你来洗牌吧!”
“是……是。”
闻画月又道:“我们各抽出一张牌来比大,这是最简单省时的方法。”
阎传羿没有异议。他怎么有种错觉,此刻的画月似乎是个成熟美丽的女人,而不是一个黄毛小丫头。他甩了甩头,他是怎么了?
这一阵子柳樊三天两头就往这儿跑,殷勤得很,显然他是真的想博得画月的好感,想令画月爱上他,如此八年之后他才能如愿以偿地娶到她──这就是柳樊所谓的“八年计划”。
但是,他的心底却有一丝不悦慢慢、慢慢地扩大,像泛滥的河水一点一滴地将他整个人淹没,这就是有侍嫁女儿的父亲的心情吗?他不确定,可是,又好象有那么“一点点”不像。唯一可以确定的一点是:他并不喜欢柳樊对画月献殷勤的举动。
“羿哥、羿哥,”他在想些什?啊?想得这么专心,和她有关吗?
他回过神来,嘴角勾勒出一抹微笑,籍以掩饰他刚刚的心不在焉,“可以开始了吗?”
“你先选一张牌吧!”
阎传羿摇了摇头,“女士优先。”他最好得尽快理清自己对她的感觉,免得愈陷愈深。他相信自己并不是一个有恋童癖的男人,他相信自己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所以,他不可能会对画月有什?男女之情的,不可能。
先选就先选吧!反正,她都是赢定了。闻画月颇有自信地挑了其中一张,在别人眼中,那只是一副再普通不过的扑克牌,可是,对她而言那却是一副透明的扑克牌,所以,她根本不用把牌翻过来也知道那一张是什?牌。
阎传羿看了一下,而后随便选了一张,这实在是得靠运气了,会赢、会输?他还真是一点把握也没有。
“我的是黑桃Q,你呢?”看来他要赢这一次的机率挺大的。
“我的是……”她顿了一下,把牌掀开来,“我的是黑桃A,哇!懊棒,我赢了耶!”她得装得像一些才好,免得露出破绽。
“是啊!你赢了,”她的运气显然挺不错的,但是,对于她的运气好到可以赢走那么大的一笔金额,他还是存有些许疑问,难不成幸运女神是她的妈妈?
吴经理谨慎地偷瞄了一下阎传羿的表情,硬着头皮开口询问:“羿……羿哥,还要继续玩吗?”
阎传羿的目光调向闻画月,征询她的意愿。
“我们再玩一次好不好?”这一次她就要把赢来的钱全部物归原主。
“嗯!”阎传羿就不信他的运气那么不好。
吴经理一见他同意了,赶紧又问:“羿哥,我、我是不是要再洗一次牌?”
“不必了,”阎传羿睨了他一眼,随即话锋一转,“这次你要我拿什?当赌注?”或者他该这么问:她想要的是什?东西,“随便,我没意见。”间画月不假思索地月兑口道。那并不是重点,她又不打算要拿走什?东西。
随便?没意见?有点不对劲。阎传羿不动声色地打量她,这小丫头究竟是在打什?主意?他略微估计了一下,“三楼约莫价值五亿,如果你赢了,那么就可以带走十亿元,反之,你今天所赢的钱就必须留下。”他说出口的话就一定做得到,只要她能够再赢这一次,她当然就可以带走十亿元。“吴经理,你就当个见证人吧。”他的语气是肯定、不容反驳的。
吴经理没有料到自己又会突然被点到名,有点反应不过来地“呃”了两声:“是……是。”
闻画月不说二话地抽了一张牌,“该你了,羿哥。”她的牌是梅花二,他不论抽到哪一张牌都是赢定了。
他也抽了一张。而后,他们一同掀开牌,闻画月的果然是梅花二;阎传羿的是红心J,理所当然赢的人是阎传羿。
“你赢了。”
阎传羿瞇起眼睛自墨镜后静静地审视她,她的声音中听不出些微的惋惜,难道她不了解她刚刚输掉什?了吗?那是一笔可观的数目而不是几百块或者几千块。?什为他反倒觉得她好象有一丝丝高兴?似乎一切都在她的计算之内。
她才十岁而已,怎么可能?但是,在他察觉他想要说些什?
卑时,话已出口。“你是故意让我赢的,是不是?”
闻画月一怔,眼中闪过一抹措手不及的惊诧,她没料到他会这么问,真的没有。“我没有。”
他捕捉到她眼中的惊诧,也更有理由相信这一切都是预谋的。但是,她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他想不透,也猜不透。难道就只是?了让他答应她那两个要求?那她会要求他做什?事?
“吴经理,你先下去吧!”阎传羿摆了下手,现在已经不需要他留下来当见证人了。
“是。”吴经理唯唯诺诺地退了几步,准备转身离开。
阎传羿倏地又出声道:“等一下。通知监控人员,暂时切掉三楼的监视器。”他不希望有人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好……的。”
他瞧出什?破绽了?闻画月忐忑不安地瞄了阎传羿一眼。
“好了,”阎传羿等了半晌,而后满意地直视她,“现在你可以老实说出一切了。”
“你要我说什?啊?”闻画月自认为掩饰得十分成功,他不可能看出什?的。
“你究竟是什?人?”他还是没弄清楚她的来历,也没弄清楚她的目的。
“我是画月啊!”她是死不承认的。
天知道他知道真相之后会有什?反应,会不会把她当成妖怪?不知?何,闻画月突然无法忍受他会以看怪物般的眼神来看她。
“你好象早就知道我会赢,是不是?”
“羿哥,你在说什?啊?我怎么都听不懂?”她装出一脸无知的样子,企图瞒过他。
阎传羿紧抿着唇,看来他是问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了,除非她自己愿意坦诚相告,但是,那么一个小小的身躯内能够藏有多少秘密呢!
其实平心而论,他并不怪她欺骗了他,或许说来有点不可思议,可是,他真的舍不得责备她。而他此刻的心情正是一团乱。
“你想要我答应你什?要求?”阎传羿突然记起他赌输的那件事。
“你会做到吗?”
“当然。”这个小丫头居然质疑起他的信用来了,难道在她的心中他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人吗?这太令人伤心了吧!
“那好,”闻画月兴高采烈地伸出食指,“第一件事我要你摘下墨镜。”
摘下墨镜?!阎传羿下意识地顶了顶鼻梁上的墨镜,她想看他的真面目?有多久不曾在别人面前取下墨镜,就连他自己也记不得了。
“不行吗?”她那小脸上掠过一抹失望,“你刚刚不是说你会做到的吗?原来是骗人的。”
她何必那么沉不住气呢!他又没说不拿下墨镜。要是他今天失信于她的话,那为他在她的心中就更没有信用可言了。
他二话不说地?手摘下鼻梁上的墨镜,接触到刺眼的光线时,不由得瞇起眼睛,许久才适应,“你的第二个要求呢?”
闻画月看得连眨眼睛都忘了。他的眼睛不仅没有“月兑窗”,也没有黑眼圈,他的眼睛好漂亮,真的很漂亮,那又浓又黑又长的睫毛像两把扇子似地扩煽呀煽,奇异地柔和了他脸上刚毅无情的线条,也掩去他眼中犀利如刀的光芒。“你的眼睛那么漂亮,?什?要戴墨镜遮住呢?”
他最讨厌人家说他的眼睛漂亮。阎传羿立即又把墨镜架回鼻梁上,板着脸道:“说出你的第二个要求。”
“你怎么了?”她说错话了吗?她刚刚也只不过是称赞他的眼睛很漂亮,他干?生气?啊!她忘了,任何一个男人都不爱和漂亮扯上关系,而且称得上是厌恶极了。“羿哥,你不喜欢人家说你的眼睛漂亮,对不对?”所以,他才一直戴着墨镜。
阎传羿微微蹙起眉头,不置可否。
“好吧!那我以后不说就是了。”她自顾自地回答,“你是不是曾经捡到一粒水晶球,大概有这么大?”她朝他比手画脚一番。
水晶球?他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我没见过……”他的声音轧然而止,脑海中突然掠过一个片段,约莫在三个多月以前,他是曾见过她所描述的那一粒水晶球,但,她怎么知道的?
当时,他“被迫”救了一个女孩子,这码子的事他早就已经忘得一乾二净了,如果不是她又勾起他的记忆,他恐怕根本就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
杯月不会是他那时候救的女孩子吧?虽然他对那个女孩子的长相完全没有印象,不过,他记得那个女孩的年龄应该比画月大上一些才是。
“你那时还打退四个人救了一个女孩子,记得吗?”情急之下,有一些话没有经过大脑思考,就这么一古脑儿地说了出来。
他怎么不记得她当时有在现场?细细地思索了好一会儿,他确定了一件事,当时巷子里并没有画月的踪?。这意味着什??
“你怎么知道那件事?”倏地,一个怪异的念头窜人他阎传羿脑海中,难道她是那一逃谠他紧追不舍的“人”?
“我……我那逃阢在角落里,事情的经过我全都看得一清二楚。”她快速地在脑海中编出一套可以令人信服的说辞。她太大意了。
“是吗?”他仍半信半疑。她说她就躲在角落里看着一切,可是,他?什?却一点印象也没有。
“对啦!没错。”她一?声地道,随即转移话题,免得他再继续深究下去。“羿哥,你是不是肯把那一粒水晶球送给我?”如果她不拿鸳鸯盟丢他的话,就不会陷入现在这个困境了。不过,他也挺会藏东西的,她都快把整间房子给翻过来了,却还是找不到。
那个水晶球……他也不记得塞到哪个角落去了,“如果找得到的话。”
闻画月闻言不由得垮下肩膀,他该不会是把鸳鸯盟给弄丢了吧!如果真的弄丢了,她该怎么向无悔姊交代?哦!天啊!她怎么连这种再简单不过的事也办不妥?简直丢脸透了。要是让无惧知道的话,教她把脸往哪里搁呢?而且她也不想让他看扁她。所以,她非得把鸳鸯盟给找回来不可!
“羿哥,你一定要帮我把那粒水晶球找到。”她的希望全在他身上。
阎传羿走了几步后,才道:“我尽力,但是,不保证一定找得到。”那一粒水晶球又没有什?特别的地方,她?什?这么在乎?“你不走吗?”他在走进电梯内的前一刻旋身问。
“走?到哪?”她一头雾水。
阎传羿无法可施地道:“当然是上楼去找那粒水晶球了,或者你改变主意不找水晶球了。”她还真不是普通的健忘耶!
“要,我当然要找。”
阎传羿微微摇了摇头,“就来吧!”自从遇见她以后,他的生活就已经大乱了。
必到九楼的住处,经过一番地毯式的搜寻之后,还是找不着那粒水晶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