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 第二章
“王八蛋!你这恋态!快放我下来!”凤崎森在景翔的背上挣扎着,“居然是你?怎么会是你?原来你喜欢男人!快放开我!”
待他发现扛着自己、在舞池里非礼自己的男人居然就是那个不苟言笑的景翔,他难得的慌了手脚,不知道该怎么应付。
他只知道如何对付女人,却不知道如何应付男人。
总不能要他和景翔上床,然后再趁着被玩弄得精疲力尽的时候偷偷溜走吧?
虽然这招他常用在女人身上,但是……但是景翔可是个男人,而且看两人的身材就知道,会被压在下面的是谁,他才不要!
不要!绝对不要!
今天他要是能平安回去,他一定要公司派其它人来台湾。
就在凤崎森滴着冷汗胡思乱想的时候,景翔已经是厝他闪身进到厕所里,随手把门反锁上。
“放我走!不然我──嗯……”
卑没有说完,他的嘴就被景翔那充满酒气的嘴给封住,只觉得他的舌头肆无忌惮地在温暖的口腔探索卷动,原本个子和力气就输一般男人的凤崎森,不一会儿便被这饥渴的热吻挑逗得全身无力,放弃了挣扎;他本能地闪躲着那长驱直入的舌头,试图保持最后一丝冷静。
景翔的手当然也没闲着,当他要解开凤崎森的裤子拉炼时,凤崎森仍伸出手努力地抵抗,令他不禁失去耐性,干脆扯下领带,将凤崎森的双手架到身后用领带狠狠地绑了起来,让他不能反抗。
“凤崎‘先生’,您不是这方面的高手吗?何必表现得这么羞涩?”景翔刻意在凤崎森的耳边讽刺着。
凤崎森忍不住地意乱情迷,平日总是扮演征服者的他,向来都是他主导一切,从来没有过这样仿徨无所适从的感受,但他心里却又不得不承认,这给了他一种异样的感觉,他的身体竟然很享受的样子……
怎么会这样?凤崎森不由得慌了。
他想逃开,可是却动弹不得,照理说就算双手被绑住,他也有能力挣月兑逃出的,但是他的生理反应却反抗他最后一丝清醒的意志,臣服于眼前男人的挑逗。
凤崎森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急促,体内有某种浪注不断窜流,让他的理智几乎要燃烧殆尽……
女人领着景翔走到地下室,高跟鞋在阴湿的石板地上叩叩作响。
凤崎森头上脚下地被抓在景翔身上,不断摇蔽着,摇得他都快吐了。
“放我下来!我命令你放我下来!”稍微恢复一点力气的他喊着,声音回荡在封闭的密道中。
“烦死了,跟个女人一样啰唆!”景翔冷不防地赏给他一拳,不偏不倚正中他脆弱的月复部。
凤崎森连闷哼都没有,安静了下来。
呜呜呜,好痛!居然敢这样对他……他从小到大还没有被人这样打过,这该死的男人!懊死的同性恋!要是他明天还活着,还能好好走路的话,他一定要一大早就冲到公司把景翔给踢出公司大门!
他们走到一扇石门前,女人亮了亮手上的钥匙,微笑地插入钥匙孔里。
门一打开,景翔便吹了声口哨,里头琳琅满目地挂满SM器具,鞭子、颈圈、绳子、蜡烛、震动器,还有各式各样的黑亮皮衣。
凤崎森虽然头上脚下,可看到这种排场也不由得一惊。
不会吧?玩真的吗?
惫没回过神来,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原来他被丢进一张特制的椅子里。刚刚那一拳的威力让他的腰依旧酸软使不上力,他只能无力地坐在椅子里,忐忑不安地看着景翔的一举一动。
女人从墙上取下一条鞭子,熟练地往地上一甩,清脆的鞭声划破寂静。
“这间房间是完全隔音的。”她微笑的说。
“如果把那玩意儿拿掉,我想我会玩得比较尽兴。”打量完四周的景翔,指着墙角藏得极为隐密的监视器说道。
女人脸色微微一变,随即换上职业性的笑容:“那只是为了保护店里的小姐,您知道的,有时候有些客人粗暴得很,常常会欺负小姐,所以不得不出此下策。”
“可是进来的客人不是都会被绑起来吗?应该只有女人会鞭打他们,还轮不到他们拿起鞭子挥舞吧?”景翔从墙上取下一个皮制的黑色颈圈,一面套在手上把玩,一面说:“原来这里不光是酒吧,还兼制作录像带。”
“先生,您的想象力真是丰富啊!”女人紧张地呵呵笑了起来。
糟糕,怎么会被发现的?平常都不会有客人注意到的。
不过那些客人进来的时候都早已色欲熏心,眼里只有女人,根本不会注意到四周的环境;这个男人却能在短时间内就发现藏得极为隐密的监视器,可见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很抱歉,我做那档事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在旁边观看,也不喜欢被这么高品质的摄影机给拍成录像带拿去卖。小姐,你就自己慢慢玩吧!”景翔说完摆摆手,弯腰扛起凤崎森就要走。
“想走?没那么容易哦!”话声未落,鞭子的声音便破空而来。
眼见鞭梢就落向凤崎森的脸上,景翔头也没回地伸手抓住鞭子。女人想要抽回,却发现景翔的力量出乎意料的大,不管如何使力拉扯,鞭子都无法扯回。
她只是作作戏而已,没想到对方居然认真起来,让她也开始紧张了。
景翔用力一扯,鞭子便从女人手中月兑出,力量之大让她细女敕的手心磨出火烫的血丝。他拿起鞭子,回过身来,脸上露出坏意的笑容,手上一动,鞭子便对着女人挥了过去。
“啊──”女人用手遮住眼不敢看,过了好一阵子发现没有动静,她才大着胆子睁开眼睛,发现两人不知什么时候早已离去。
她跌坐在地上,心有余季地拍拍胸脯。
懊可怕的男人!可是全身散发出这样危险气息的男人,她好喜欢哟!
真可惜他只喜欢男人啊!
不过他喜欢的男人个,似乎并不怎么领情。
*****
景翔把凤崎森扛出门后,便把他放下来,然后强硬地拉着他的手走出酒吧,根本不在乎旁人的眼光。
酒吧外相当凉爽,夜风一阵阵吹来,景翔深深吸一口气,整个人清醒不少。
凤崎森心有余季地看着身后的酒吧,再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突然觉得自己变成了大野狼面前的小白兔,想要逃开,却不敢擅动,就怕那只大野狼被他惹毛了,一口气扑上来把自己吃个精光。
“我……呃?这是什么?”凤崎森正想说些什么,却被景翔从口袋里掏出的东西给吓到,那是刚刚他在酒吧里把玩的颈圈。他居然把那玩意给带了出来,他想做什么?
景翔露出邪气的笑容,将颈圈套在凤崎森的脖子上,“我说过了,我不喜欢有人在旁边看而已,我的东西只有我能决定要做怎么做,轮不到别人置喙。我倒是没有试过SM,想不想和我玩玩看?”
凤崎森楞了一会儿,觉得自己今天真的是受够了,被男人轻薄、非礼,还差点被玩SM拍成录像带。
一个人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不知道哪儿来的气力,他重重地一拳打在景翔的月复部上。“要玩你自己去玩,这是还你刚刚那一拳!”
说完,他又毫不客气地往景翔的脸上送上一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突然,景翔居然轻易地就被他打倒,整个人随着拳势往右方撞去,一头撞上角落的垃圾筒,还吓走了好几只流浪狗。
凤崎森傻楞楞地看着这一幕,又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拳头。
罢刚那一拳有那么厉害吗?
早知道景翔这么不经打,方才他一定早就把他揍得不省人事,自己也就不会莫名其妙地被他给非礼了。
凤崎森哼了一声,转身就走,看也不看景翔一眼。
他要忘掉今天晚上的事!
他绝对没有来过这里!
*****
天一亮,被打昏地垃圾筒旁的人动了一下。
“可恶……好痛……”景翔捂着下巴,感觉到月复部传来一阵阵的疼痛。“咦?我怎么会在这里?”
景翔吃惊地发现自己居然抱着垃圾筒睡了一个晚上,身上衣服也没换,而且还浑身酒气,身旁还躺了两只流浪狗;大概是天气太冷,窝在他身边取暖吧。
“头好痛……”他揉着太阳穴,闭上眼睛,眉头不由得全皱在一起。
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情了?他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他不是和凤崎森一起来的吗?他人呢?为什么现在只剩他一个人在这里?
凤崎森呢?他去哪里了?他出事了吗?
想到这一点,景翔马上站了起来。
难道是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人想对凤崎森不利,所以他才会被打昏过去在这里?
其实景翔是那种一喝醉酒就会乱性,乱性后做了什么事完全都记不得的人,想当然,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就是那个“想要对凤崎森不利的人。”
头这么痛,想也知道他昨天喝多了,所以宿醉吧?”
他平常滴酒不沾,就是知道自己一喝醉就会失去控制,大学时代他好几次的一夜就在这种情况下发生的,幸好那些一夜的对象都是男人,苦是哪天不小心把某个女人肚子搞大,那可就糟糕了!
想到这里,他脸色突然一白。
这么说来,他昨天有没有对凤崎森……
但是,如果他真对人家出手的话,起码他应该是在某张床上醒来的吧?怎么会被塞到垃圾筒旁边?
他越想越头痛,干脆不想了。
景翔走出巷口,叫了辆出租车,回家梳洗一番后,觉也没睡便直接去公司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