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男闲女 楔子
中部某小镇
“请用,别客气。”蔚迷迭拿出自制的水果女乃酪、手工饼干及各式蛋糕,礼貌的朝对方微笑。
这男人斯文有礼,戴着浅金边眼镜,对她露出赞赏的目光、
罢才媒婆聂大妈滔滔不绝的为两人介绍,说他是“IC设计工程师”,也是最受年轻女孩青睐的科技人,不但收入好,个性好,而且目前感情处于空白状态,
至于他的名字叫……呃?!懊像姓张……张什么咧?
才转眼,迷迭竟然忘了,也不知为什么今天她格外的心不在焉,精神无法集中。
反观张士辉却对迷迭非常满意,虽然科技人的薪资优渥得令人羡慕,但工时长、工作压力大,往往是与异往的最大障碍,再加上生活圈狭窄,更是令他感叹恋爱大不易。
今天与他相亲的迷迭,不但年轻漂亮,家世清白、背景单纯,而且这家咖啡屋还是她一手打理经营的,她的工作时间固定,与忙碌的他正好可以互补。
就是她了!
张士辉暗自下了决定,她就是他想要的新娘子、理想中的终身伴侣。
大家边吃边聊,气氛极为温馨融洽,聂大妈想趁机退场,给两人多一点空间相处,她看看手表说:“迷迭、士辉,我还约了另一摊的下午茶,不陪你们了,来,这里有两张电影票,你们待会儿吃完饭,不如去看看电影吧!”
“谢谢聂大妈,-慢走。”张士辉欣然接过电影票,暗地里满意的朝她使了个眼色。
聂大妈站起身,才一转身随即僵住,因为有个高大的男人正瞪着他们看。呃……严格的说,那男人戴着墨镜,根本就看不清他的眼神,但他浑身狂妄的气势好吓人,令人无法忽略!
连张士辉和迷迭都感到异样,不约而同的望向这个不速之客。厚!他身后还带了四个彪形大汉。
哇!这些是什么人呀?
“黑社会?!”迷迭还来不及细想,蓦然觉得有个温暖健硕的身体,紧紧地抱住了她。
男人微颤的手抚着她的脸颊,呢喃问道:“迷迭,是-吗?真的是-吗?”
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令迷迭惊愕的抬起皓洁的脸,眨了眨晶莹的大眼,困惑的问:“你……认识我?”
男子惊喜万分的紧紧拥着她喃喃自语,“真的是-,迷迭!我真不敢相信-会死而复生……不,-没有死,-根本活得好好的!”
迷迭不知该如何是好。该不会是她工作时得罪人,而那位“大哥”或“大姐”不放过她,叫黑社会老大来找她麻烦了。
“老老老……大,你……”迷迭想推开眼前的猛男,但他强健的手臂完全不为所动。
他摘下墨镜,露出立体深邃的刚毅五官,用震慑人心的霸气大声说道:“什么老大?!我早就已经不是老大了,叫我苍拓。”
阎苍拓身后幽剑,立刻上前低声提醒他,“老大,这是公共场所……”
“那又怎样?”他猛然喝道,无视于旁人惊疑的打量。
呜--这样子还说自己不是老大?!
被他的气势吓到,她怯怯的问:“哦,这位苍拓先生,请问你……你是哪条道上的?要收保护费吗?”
“-在鬼扯什么?”阎苍拓冷声斥道。
“可……可不可以请你先放开我?”对于被他老大不客气的搂着,迷迭很尴尬的望了望张士辉和聂大妈。
阎苍拓不但不放手,反而加重力道,冷笑一声,“想挣月兑-就试试看啊!为什么装作不认识我?-说!”
聂大妈鼓起勇气,急忙解释说:“我是婚友社的主持人,我好不容易才帮迷迭找到速配的对象,请不要破坏我们的相亲约会,请你离开好吗?”
阎苍拓闻言已怒不可遏,朝张士辉一瞪,“相亲?!你竟敢跟我老婆相亲?!”
懊死!她怎么可以相亲?!怎么可以这样?!
他的眸光不自觉一黯,心中蓦地狠狠刺痛。
迷迭听了简直傻眼,他的“老婆”?!是指她吗?
她气呼呼的挣扎质问:“喂,谁是你老婆?别乱说话!小心我告你毁谤名誉!”
贝起她的粉脸,利眸注视着她的眼睛,“千万别再动这种荒谬的念头,只要我在-身边一天,就不许-跟别的男人相亲。”
看他认真严厉的模样,她又忍不住懊奇的小声问:“呃,就算我相亲找到中意的男人,你也管不着吧!”
他冷冷地瞄了张士辉一眼,以冷冽狂傲的口吻警告道:“不管-看中哪一个男人,我都会杀了他!如果-敢不照我说的话做,后果-自行负责。”
暴!这种霸道的口气真的很嚣张,可是她的生活一向平静又平淡,根本不认识这样危险的人物。
她望着阎苍拓,眼神更是疑惑,“我们真的认识吗?你一定认错人了。”
终于察觉到她陌生的眼光,阎苍拓像是遭雷殛般,整个人都愣住了,“-怎么了……不记得我了吗?”
“像你这么有气势的人,如果我见过你,一定会记得你。”她的话听起来像恭维,但表情却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他激动的抓住迷迭的肩膀摇蔽,“-胆敢说不认识我?”
迷迭被他摇蔽得头昏,受不了的叫道:“先生!你真的认错人了。”
阎苍拓看着她,眼中溢满着痛苦,不死心的又问:“我是阎苍拓,难道-连我的名字也没印象了?-……是不是患了失忆症?”
正在气恼的迷迭闻言,忍不住嗤笑一声,“拜托,我的记忆很完整,根本没有任何问题。”
“-有没有受过重伤?一定有对不对?”
她摇头,很肯定的说:“没有!我好端端的,从来没受过什么重伤。”
“真的没有?-仔细想想,有没有啊?”他逼视她,像是非逼出一个答案来不可。
“噢!昨天我切水果不小心割到手指头算不算呀?”那双咄咄逼人的眸光,看得她莫名觉得思绪好乱。
这男人--疯了!
真可惜,亏他还长得那么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