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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女王陛下 第七章

作者:染香群

山雨欲来风满楼。

詹庆义活着的时候几乎没人去探望,死后倒是备极哀荣,丧礼办得风风光光的,之前没空去看他的亲戚,突然间全蹦了出来,整个灵堂哭声震天。

梦芯只去了一次,然后就回公司,不再闻问。

董事们明里暗里都在诋毁她,说她没良心。她就像没听见一样,依旧每天上班办公。

她不哀伤?错了,她伤心极了。但是她要哭,也是躲在家里哭,不用出来哭给别人看。失去了心灵上的父亲,她的确很哀恸,可若是她一直陷在这种无用的哀恸中,若是让老董事长知道,他一定不能安息的。

她希望老董事长知道,不管世界怎样颠倒颓圮,她依旧是坚强的。老董事长没有遗传血缘给她,但是她继承了老董事长所有的睿智和远见。

她周梦芯将会是他永远引以为傲的女儿,不管在什么地方,会有一个人,继承他的智能。

她永远不会忘记这位父亲,在她心底,这位父亲是永远活着的。

若是可以,她多么希望可以替他守住力华啊……就算不行,也要努力到最后一刻。

詹庆义的过世,在力华内部造成了下小的冲击,员工们揣揣不安,总觉得要变天了。或许女王脾气暴躁,可却带给他们光明的希望,若是女王逊位了,他们的未来在哪儿?几年前公司几乎倒闭的恶梦彷佛即将重现,许多老员工还记得当时朝不保夕的恐惧,有人甚至已经开始找新的工作了。

但是,梦芯依旧自信的踩着高跟鞋,铎铎的在光洁的大办公室走来走去,像是什么事情也不会发生似的。她这样冷静自持,持续推动每个案子,照常的过每一天。

这样的冷静让骚动的员工稳定下来。或许一切都会跟以前一样,毕竟董事们不会跟钱过下去吧?这几年,力华的成长以倍数计算,俨然成为营造界一方之霸,这都是梦芯领导有方,董事们应该不至于这么愚蠢……

只是,他们微小的希望终究破灭了。

这个无法驾驭的“野马”总裁,被所有的派系排挤。当中一个派系联合继承了力华三分之一股份的詹利和,提议将梦芯踢下总裁的位子。

毕竟力华已经稳定下来,随便哪个无能的人上任都可以接手。与其让一个傲慢的外人执掌力华,不如让詹利和接任。

当然,董事们心里另有一番算计。若是詹利和能守成,力华依旧获利,他们也可不用再受梦芯的气。若是詹利和不能胜任,让力华陷入危机,正好可以乘机要求出售土地以平衡损益,他们依旧没有损失,甚至获利更多。

在秃鹰与豺狼的会议中,几乎是无异议的通过了梦芯的不适任案。

这个消息,梦芯平静的接受了。她早就知道有这一天,功高震主,之前没有出问题,是因为老董事长推心置月复的信任。

一直觉得捧个纸箱离职是很落魄的,所以,她很早就把自己的私人物品陆续带走,这样等到真的要离开的时候,只要提起她的LV公文包就好了。

“什么时候生效?”坐在总裁办公室里,她抬头看着幸灾乐祸的黄董事。

这般异常的冷静,反而让秃头肥肚的黄董事害怕了,他结巴一会儿,“……中午就生效。”他严阵以待,缩了缩脖子,怕梦芯把裁信刀扔过来。

“那么我早上还是照常办公。”梦芯垂下眼睑,“在生效之前,我还是力华的总裁。若是没有其它事情,请你离开。”

逼董事瞪大眼睛,不可一世的嚷着,“周梦芯,妳还办什么公?妳已经被开除了!妳以为--”

她抬起眼,目光如电,只简单的说了一个字:“滚。”

李宓舒将门打开,做了个“请”的手势。

逼董事咽了咽口水,本想虚张声势的再嚷几声,但是触及那双美丽却令人胆寒的眼睛,他松了松领带,故作镇静的出了门。

李宓舒担心的回头看看梦芯,轻轻的把门关上。

“王国的黄昏来临了。”梦芯笑了笑,“其实谁坐这位子都一样,力华还是会营运下去的。”

“我昨天递辞呈了。”李宓舒说得淡然。秘书间自有私密的情报网,她昨天就已经知道董事会议的结果。

梦芯笑着摇摇头,“等等要开管理会议?”

“是,十分钟后开始。”李宓舒看了看行程表。

“嗯。”梦芯继续低头看评估报告。

中午时,她昂首离开公司。

意外的,公司大伞的员工都出现在门口,沉默的列队。

她看着这群和她并肩奋斗的工作伙伴,浅浅笑着,接过了柜台小姐的献花。

“总裁,我们还想办欢送会--”

“员工福利金不要随便浪费。”梦芯一个个看过去。呵,她在这里奉献了三年的青春,多少的回忆呵。“希望大家继续为力华努力,我的心会一直跟大家在一起的。谢谢大家这些年的帮助,谢谢你们。”

这位冷冰冰的总裁,最后弯下了她尊贵的腰,向每个伙伴致意。

微笑着,她离开了力华。

三年来,梦芯头一次有睡午觉的时间。

睡得正甜,忽然被惊逃诏地的敲门声吵醒。她昏昏的张开眼睛,有些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睡眼蒙眬的去开门,却见赵管家和光均紧张的站在门外瞪着她。

“赵管家?光均?你们来干嘛?”她被吓醒了。

“周小姐……妳别想不开呀……”赵管家哭了起来。

扁均更是迅速的抓起她的手腕,开始检查有没有任何伤口。

“想不开?我?”她胡涂了。

“妳是怎么了?光均暴跳起来,“不过就是被一群没长眼的白痴开除而已!

有必要沮丧到不应电铃、不接电话、大门深锁吗?要不是赵管家要来打扫被锁在门外,我根本不知道……”

眼尖的看到床头柜有瓶倾倒的空药罐,他冲过去,紧张的拿起来,“天啊!不过是一份工作而已,有必要自杀吗?赵管家!帮我叫救护车……不不不,我送她去医院!”

梦芯还来不及说明,已经被他一把扛起来。她拳打脚踢的挣扎,“放我下来!冯光均!你瞎啦?那是维他命C的空罐!你好歹也看看说明好不好?”好不容易挣扎着下地,换她暴跳如雷,“为什么我要自杀啊?!我需要跟总裁的头衔殉情吗?”

看清楚了空罐的说明,光均和赵管家面面相觑,期期艾艾的开口,“……那妳干嘛不开门?电铃按了老半天了。”

“你们谁按过电铃?”她没好气的瞪眼,“这个电铃从我搬来到现在,从来没响过。”八成早就坏了,而她也一直没请人来修。

“手机呢?为什么不接手机?”光均不死心的又问。

梦芯也觉得奇怪,“手机有响过吗?”

她找出手机一看,干笑几声。对了,早上为了开主管会议,她把手机调成震动。

“电话呢?我电话打了老半天--”他不服气的拿起室内电话,发现电话归电话,电话线又归电话线。“妳……妳妳妳……妳把电话线拔掉干嘛?”他怒吼起来。

“因为半夜会有神经病打来问我内裤的颜色啊。”梦芯揉揉眼睛,“拜托,你又没打过我家电话,不都是拨手机吗?没室内电话又不会怎样……”

“那是我……我误会了……”赵管家很不好意思。

谁都能得罪,就是不能得罪赵管家。梦芯赶紧陪笑脸,“不不不,赵管家,我知道妳是关心我,是某人太大惊小敝了。”瞪了光均一眼。

“喂,妳真的很大小眼欸!”他火大了。

梦芯给他一个俐落的拐子,“赵管家,家里很干净,今天不用打扫了--啊,药炖排骨!”她欢呼一声,接过赵管家送上的美食。“真是太感谢了,没有妳,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跟赵管家寒暄半天,还送人到门口,目送着她下电梯,然后转身经过光均的身边--

必房倒在床上准备继续睡。

“妳给我起来!”光均把她拉起来,“吭?我跟赵管家,妳居然对赵管家比较好?!”

“赵管家是我的救星,你又不是。”她死命往棉被里缩,“你又不会做菜。”

“起来!妳给我说清楚--”话声顿住,他瞪大眼睛。为什么梦芯穿在身上当睡衣的宽大衬衫这样眼熟?“等等!妳穿来当睡衣的该不会是……不会是……不会是我送妳的香奈儿衬衫吧?”

呃……完蛋了。梦芯缩在棉被里,心知不妙。所以说,她才从不邀请他来家里坐嘛。

“妳把我送妳的香奈儿衬衫拿来当睡衣穿?!”光均吼得她耳膜发痛。

“谁教你买的尺寸这么大……”她摀着耳朵,“我没聋,不用那么大声。”

“买太大可以跟我说啊!”他暴跳如雷,“我买这些衬衫是要妳穿在西装外套里面,不是让妳穿来床上滚的!我的天啊……还有哪些没拆封的?我拿去换!”

“我西装外套里面不穿衬衫的。”她赶紧乘机把自己裹在棉被里,像个蚕蛹。“香奈儿的衬衫穿起来很舒服啊!送都送我了,你管我怎么穿?这样穿很赞啊……”

“妳冬天也不穿?妳想冻死啊?”光均开始翻她的衣橱,“没穿过的在哪儿?”

“都穿过了。”她懒洋洋的打呵欠,“冬天我穿套头毛衣,才不穿衬衫呢,冷死人。”

“妳……妳这个女人!”光均愤怒的冲上前,硬要把她拖出棉被,“妳以为躲在棉被里就没事了?出来!”

两个人在床上滚成一团,他东抓西模的,怕痒的梦芯一边躲一边嚷,“别闹我!再闹我就生气了!”

“我怕妳生气啊?”硬把她拖出棉被,光均也气喘吁吁。要命,这女人的体力好得不得了,哪来那么旺盛的精力?模着她细软的长发,环抱着她,心里涌现一股柔情,“宁愿妳生气,也不要妳闷着难受,想骂想嚷想哭,就骂就嚷就哭吧。他们待妳这样不公平……妳一定很沮丧。”

仔细看了他一会儿,她眼光柔和下来,“为我担心呀?我其实不生气的,无所谓。”

“连在我面前都这么克制?”他轻轻吻着她的手指,“在我面前,妳就是妳,反正妳再怎么凶神恶煞的模样,我都瞧过,用不着装淑女--”

她曲指就要敲上他的头,却让他挡了开来。“呿,我本来就很淑女了,何必装?别想得太严重,我并不那么眷恋总裁的位子。”

扁均一脸下相信,“妳花了那么多心力--”

“我花那些心力是为了养活我的家人。这些年我存的钱够我们活了,再说,在力华的时候,我已经竭尽全力,没有任何遗憾。”

看他仍是不相信,梦芯笑了。她和光均再怎么相似,还是有所差异。

她对权力名位没有太深的眷恋,精采过了,还有另一场冒险等着她。

“其实,我反而怀念刚去力华的时候。”她以手撑着脸,和他面对面躺着,“一切都乱糟糟的,每逃诩有一大堆待处理的公事,在混乱中理出头绪、重建秩序,真是有意思的事情;每逃诩有新的计画、新的发现、新的进展……多好玩。等一切都稳定了,我反而觉得有点落寞,若不是老董事长还在,又出现了你这个对手,真教人不知怎么熬下去。”

扁均笑了起来,无奈的摇摇头,“所以,他们给了妳一个好台阶下,让妳可以再去开疆辟土?”

轻轻的吻了下他的额头,梦芯眼底满是笑意,“我就知道你是懂我的。”

他眼神黯了下来,声音低沉,“能不能把这个吻往下移十公分?”

忍住笑,她吻了吻他的鼻头,“这里?”

“再下来一点点。”他的手开始在她诱人的曲线上游移。

她俏皮的吻了吻他的下巴,“那就是这里了?”

“妳这女人……”他迅速找到了她的唇,野蛮的吻住她。

梦芯没有抵抗,等他稍微放松以后,像是猫般舌忝吻着他的唇,这反而让他为之窒息。

只是这样小小的动作,却让他的心战栗起来。

舌与舌纠缠,互相啜饮着对方的气息,像是饥渴很久的旅人,汲取着荒漠甘泉。这样一个简单的吻……却在彼此心里点燃熊熊火焰。

他的手慢慢滑向梦芯光滑柔润的大腿,缓缓的滑进她宽大的衬衫,让他惊讶的是--

除了衬衫外,底下的她,光果宛如婴孩。

“妳什么都没穿……”贴着她的唇,他含糊不清的说。

没让他有说下去的机会,她一面深吻着他,一面将他的领带解开,一颗颗松开衬衫钮扣,小手迫不及待的探向他的胸膛。

这个女人……真是一点都不含蓄,至少也要害羞一下什么的……想归想,他却更急切的把她的衬衫往上拉,还不耐烦的扯落了好几个钮扣,她宛如白玉般光洁的胴体,躺在暖红的床单上,慵懒的看着他。

漆黑的发如夜,眼睛宛如冬夜寒星,半垂着的长长睫毛也无法掩住那光芒……

优美的锁骨下,是宛如温驯白鸽的雪白。那让所有男人血脉偾张的隆起,完全无法一手掌握,触感是让人心醉神迷的柔软。

她闭上眼睛,在黑暗中感受他温柔得接近虔诚的,宛如触电般,她轻轻的拱起身体,发出猫咪般舒服的轻声呜鸣。

落在她脖子上的轻吻,足以让她震栗。

真的是震栗啊……连她的胸口都震动不已……

“是我的手机。”光均尴尬的停下来,取出衬衫口袋里的手机,正准备接起,却被梦芯不耐烦的一把抢去,咚的一声扔进洗衣篮里。

他瞪大眼睛,“公司有事情找我!”

“今天君王不早朝了。”她抱住他,不让他去捡手机。

“现在是下午。”他清醒过来。该死,他在干什么?他不是一直在忍耐吗?明知道梦芯因为詹董事长的过世和职场危机而脆弱,现在的他……岂不是趁人之危?

再怎么说,他都不该跟其它男人一样,只想要她美丽的胴体!他想要的,是整个梦芯,而他甚至还没求婚!

“要命!我在做什么?”他咒骂着收拢她的衬衫,又赶紧把自己的扣子扣起来,“我先回公司……”先回公司处理公事以后,赶紧去买个戒指吧,顺序不能颠倒!

梦芯可是他最珍爱的女人,至少也该求了婚,正式把她娶进门,免得“闹出人命”后,才慌慌张张的挺着大肚子结婚,那多难看!

挺着大肚子的虽然不会是他,但他也忍受不了别人笑他心爱的女人。

梦芯不耐烦的敲着手指,“你一个下午不在,峻航也不会烧光,但是,你在我身上放的这把火怎么办?”

他狼狈起来,“妳、妳一个女人家,说话能不能含蓄点?什么放火不放火的……”

“哦?”她柳眉倒竖,“你是说你不知道什么是放火?”

扁均还没意识过来,人已经被她压倒在床上。

她得意的骑在他的肚月复上,身上的衬衫大敞,这样的她比全果还诱人。她威胁的压住他的双手,漆黑的长发几乎垂到他脸上,低沉的声音性感的震颤他耳膜:“我示范给你看,什么叫放火。”

握住他的下巴,她重重的吻了他,光果柔软的浑圆在他胸前磨蹭着,逼得他几乎发狂。

等他再也受不了,想要回吻她,她却坐直身子,居高临下的睥睨他,“这……就叫做放火。”挥挥手,“好了,你可以滚回公司了,我继续睡我的觉--”

“妳今天能够睡觉才叫做有鬼!妳完蛋了!”光均压住她,“妳完了!”

“谁完了还不晓得呢。”她一昂首。

真是要命,跟母狮子打架,说不定还可以保全性命,但跟梦芯……他真怀疑自己有被虐狂,光要阻止她剥光自己的衣服,就得耗费上千卡路里。

“好歹妳也尊重我一下,让我自己月兑衣服!我是男人还是妳是男人?”他受不了的大吼,“我自己月兑……唔……”她热情到令人融化的吻,让他再也说不出话来。

谁月兑衣服不都一样?反正都是导向同一个结果……梦芯没好气的想。这男人这么婆婆妈妈,月兑衣服也不干脆一点,当然是由她来代劳了。

在床上滚了半天,好不容易两个人都月兑光了,箭在弦上,已经不得不发,光均却突然停住动作,“对了,虽然没有戒指,但是有件事情很重要。”

梦芯申吟一声,天啊……天啊……她是不是干脆把他踢出门比较快?

“什么事情?!”她吼了出来。

“这个姿势很难下跪……算了,这个步骤省略。”光均真佩服自己,在这种激情到几乎爆炸的时刻,还有办法克制。“嫁给我吧,梦芯。”

她的嘴张成了可爱的O型,但是她内心的火山爆发可一点都不可爱,俐落的给他一个拐子,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坐而言不如起而行吧!”

他双臂用力的将她往上一举,才及时阻止他们第一次的“亲密接触”。

“好歹妳也尊重我是个男人,第一次让我主动吧?”他惊吓到了,一个翻身压住她。“我的天啊!妳是多久没有男人了?这么急?”

“五年而已。”她狞笑着,“刚好够把你榨干……给你五分钟后悔的机会。”

“榨干我?怕妳没这本事!”他嗤之以鼻,“谁榨干谁还不知道呢。”

“连这种时候都要吵架吗?”她绝望的叫了起来,“你如果不想要的话,那就滚出去吧……”

这次换光均用吻封住了她的唇……像是长久的空虚被填满,而且满到盈溢出来……两人紧紧的拥抱,彼此间没有任何距离……

“你慢一点……”她申吟的请求,无法一下子承受这么多。

“我说不要就是不要。”他恶意的笑着,反而加快了动作。“咦?不要咬被单,想叫就叫呀。”

她潮红着脸,拚命将声音吞咽回去,看着他可恶的脸,突然一口咬在他的手上。

这野蛮的动作崩溃了两个人最后的自制,狂乱的叫声在套房里回响,大汗淋漓,嗳昧的气味弥漫着所有的空间,在每一次的往复与粗野的拥抱中,放纵彼此深刻的爱意。

最后,她翻到他的身上,甩着漆黑的长发,她的身体泛着薄薄一层汗水,像是诱人的人鱼。

不想分开……就是这样,再也不想分开……

天快亮时,他们才小睡了一下。从下午纠缠到晚上,又从晚上纠缠到清晨,幸好赵管家留下那一小兵药炖排骨,不然他们恐怕会在家里活活饿死。

苦着脸起床洗澡,梦芯觉得自己连走路都有点困难。

“痛死了……”她一拳打向睡梦中的光均,“你那么大力做什么?捏面人吗?把我揉来揉去的……你看我这里!”她指着自己胸口,“都瘀青了啦!”

“那是“精致农业”造成的“草莓园”,妳懂不懂啊?”他没好气的翻翻白眼,“瘀青?妳要不要看我的背?妳猫科动物啊?我被妳抓得都是伤,还模得到血欸!我都没喊痛了,妳喊痛?天啊,跟妳好像在搏命……”

“嫌弃的话,不会滚喔?”梦芯觉得全身的筋骨都快散了,软绵绵的倒在床上。

“叫我滚我就滚,我那么没个性吗?”光均的手又开始在她身上不安分的游移。

不……不会吧?

“先生,你让我榨了快十二个小时,现在能不能请你乖乖睡觉?”她申吟一声,“都快三十的人了,不用靠这样来证明你还是一尾活龙……”

“哪需要证明?”他邪恶的笑,“是妳说的,坐而言不如起而行咩。是不是正港一尾活龙,“起而行”就知道了。”

“喔,天啊,饶了我吧!就算我“饿”了五年,也不要连续塞我几十顿大餐啊~~”她哀叫起来。

扁均很坚决的吻住她,没让她再继续哀怨下去。

唔,她也很快就忘记了月复肌疼痛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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