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迟钝新娘 第七章
虽说天亮了,但是春天的太阳却还躲在迷蒙的雾气中。
头……好痛……
司马嫒抬起手,无力地压贴着太阳穴,那儿不知怎么搞的,微微抽痛着。
而且,不只是手,全身……尤其是腰部以下,都在隐隐作痛,就像是做完剧烈运动的感觉。
尽避酸痛不已,但内心深处却感到淡淡的幸福漾了开来……
惫在想着怎么会这样,司马嫒却突然感到胸部的重量好像增加了。
虽然说她一直都很丰满,但还没有因为丰满而感到呼吸不顺畅过。
她生病了吗?
司马嫒疑惑地想着,慢慢撑起身子,却发现胸部的重量陡然下移到月复部;不仅如此,那重量宛如有生命似的微微动了一下。
耶?瞪大眼睛向下看去,无论怎么看,那东西看起来都像极了……人的手!
而且还是属于男性的,看起来就非常有力的手。
“啊!”下一瞬间,尖叫声充满整个房间。
“怎么了?”高大的男性身躯陡然坐起,第一个反应就是抱紧她。“别怕,我在这里。”
咦?
这声音,这力量、这气息、这温度……怎么、怎么好像是……
“宇文大哥!”
失声叫出来的同时,司马嫒有一种大事不妙的战栗感。
“宇文耀。”他纠正她,发现她只是被两人同床的事实吓到后,一颗心总算落下。
这小女人即使睡在他身边,也教人放心不下。
他屈起一只脚,强壮的手臂随意摆放在膝盖上,黑眸柔情万千地看着已经成为他的人的司马嫒。
司马嫒抱紧自己,惶惑地左看看右看看,发现不是自己房间后,表情更加的震惊。
“你……我……我们……”颤抖的纤纤玉指指着他,她说不出话来。
定睛一看,她进一步发现,宇文耀全身赤果,一条被子因为他的动作而滑落,意思意思地遮住重要部位,而自己、而自己……
天啊!
她手忙脚乱地捞着被子,狼狈地遮掩一丝不挂的身体。
“我们在一起了。”他淡淡地道。
司马嫒低呼一声,窘迫地捧着双颊,好不容易才拉上来的锦被悄悄的滑落肩膀,露出雪一样白皙的肌肤。
怎么会这样?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
她只记得跟宇文嫣一起喝酒,好像说了很多平常不会说的话,再来……再来她就毫无记忆了。
望着宇文耀,她露出招牌的茫然表情。
“-忘记了吗?-叫我娶。”他拉下她的手,黑眸直视着她。
“我、我叫你娶我?”天啊,她真的说了那样的话?
“是啊,还叫我立刻就娶。”他用吻膜拜着她的手臂内侧。
软滑如婴儿般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甜香,不知道多少个夜晚,他渴望她渴望到睡不着。
“我、我还叫你……”噢,谁来一棒把她打昏?“你……你怎么不拒绝呢?”
虽说她醉到酒后乱性,但他总是清醒的吧?为什么他不阻止她?
“因为……”黑眸睨了她一眼。宇文耀随即附在她耳边低语。
她仔细听着,那些羞人的情节被宇文耀用沙哑低沉的声音说出来格外煽情。
“呀!”她像只鸵鸟把脸埋进手掌里。
噢!她居然对宇文大哥“霸王硬上弓”——娘要是知道,肯定二话不说地把她扫地出门。
在此之前,被狠狠数落一顿是免不了的。
不不不……她下意识地摇头,想起娘亲发火的样子,就觉得浑身发抖。
这件事绝不能让娘知道,她要拜托宇文大哥千万不可以把这件事泄露出去。
对了,还要跟宇文嫣串通好,万一娘问起时,绝对要一口咬定她是睡在她房里。
打定主意后,她抬起头,却发现宇文耀正以一种异常热烫的眸光注视着她。
那像火一样具有暖热人心的视线紧紧攫住她,就像他正用眸光吞噬她一样。
肌肤起了一阵异样的感受,那莫名窜过的战栗,使得她肩膀缩了一下。
本能的,她想把锦被拉到头顶,却发现自己手抓到的是一把透明的空气。
被子呢?
懊不会……视线悄悄往下溜,她不会从刚刚都是这么“一丝不挂”地跟他说话吧?
难怪她觉得宇文大哥不如往常专心,原来……
双手再度忙起来,司马嫒这里拉一点,那里扯一点,把自己搞得狼狈不堪。
宇文耀没有任何动作,唇角微勾,有趣地看着她。
懊不容易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拾起头正打算说些什么的司马嫒,却赫然发现自己算是“服装整齐”,反而是宇文耀……
“哇啊!”她脸如火烧,急忙闭上眼睛,七手八脚地把自己身上的锦被扯一些下来,胡乱遮住他雄伟的男性;忙乱中,一双手不时碰触到他的坚硬。
宇文耀黑眸一浓,睁开眼睛后就蠢蠢欲动的因她的动作而蓄势待发。
申吟一声,他伸出手搂住她动个不停的双臂,顺势将她压倒在床上。
软女敕丰腴的雪肤跟黝黑结实的肌肉紧紧贴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
低下头,他轻轻啄吻那张嫣红诱人的唇,散乱的发丝垂落在她脸颊两侧。
被他这么虔诚温柔的一吻,司马嫒当场脑袋晕眩,四肢酥软,放松下来的身体更加紧密地与他贴在一起。
嗯……昨晚……他也是这样吻她吗?
那么……她是怎么回应他的?
思绪无法控制地胡乱奔驰,司马嫒根本就无力抗拒。
当他把舌头探进唇里,双手也钻进被子里时,她甚至给了他最诚实的反应。
“我答应-,我不娶郡主,我要娶-……”
他在她嘴边呼出浓浊的气息,双手迫不及待地上下游走,感受那软绵细腻的触戚。
“不行……郡主……反悔的话……”
她不住轻喘,在他的撩拨下根本没办法好好说话。
不能这样的,齐王是当今皇上的兄长,对他悔婚的话,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她根本就不清楚自己从头到尾都被设计,一颗心为他担忧不已。
“别担心,我会处理,-安心等着做我的新娘子吧!”
卑落,他重新吻住她的小嘴,把自己炙热的舌头送入。
新娘子吗?唔,听起来就好幸福呢,如果真的可以嫁给宇文耀的话……
渐渐的,司马嫒在他的抚弄下,无法思考地喘息、颤抖、申吟……
“小嫒,吻我,像昨晚那样……”
宇文耀嘶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诱惑着。
昨晚的她热情如火,让他到现在还悸动不已。
昨晚吗?昨晚她是怎么做的?像……这样吗?
在他的鼓励下,她捧住他的脸,生女敕的唇试探性地贴上他好看的剑眉、深邃炙烈的黑眸,再轻轻含住他性感的唇瓣。
听见他发出的愉悦低吼,知道自己取悦他的司马嫒,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骄傲。
这个春天的早晨,迎接她的不再是乍暖还寒的凉意,虽然身体因为他的动作而颤抖,然而传达到内心的却是一种好温暖、好温暖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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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请人算过了,最好的日子是在这天,日期是紧迫了点,不过-看怎么样?”宇文夫人拿着刚从算命师那儿拿回来的黄道吉日,眼角全是笑意。
当前天宇文耀禀告她,他要娶司马嫒时,不知情的她还气得当场把他痛骂一顿,说什么怎么可以委屈小嫒当妾,就连自己丈夫也在一旁频频摇头,不赞同他的提议。
没想到宇文嫣却在一旁慢条斯理地说,娶郡主的事早在一开始就拒绝了,所以根本没有什么妻妾的问题,更何况大哥跟小嫒已经……
喔呵呵呵……她在心里大笑,只差没有当面赞赏儿子干得好。
本来她就不希望儿子娶郡主。那种金枝玉叶,像宇文家这种小庙是供不起的;更何况,她一直都希望温柔乖巧的司马嫒能当她的媳妇儿,听到武敏之跟她求亲的事,她还因此扼腕叹息,埋怨自己怎么没有早一步把司马嫒订下来!
现在这样,真是太好了。
“我们这边完全没有意见,-全权做主吧,嫁妆方面我们不会吝啬的。”司马夫人陪着笑脸,双手亲昵地拍拍未来亲家母的手。
“哎哟!瞧-,我们是什么交情,还计较这些吗?”
“说的也是。”
卑落,两人一起仰头,发出呵呵呵的笑声。
长方桌的另一边,司马老爷和宇文老爷又喝醉了,不过两人脸上都难得地带着畅快的笑意;宇文耀则在两人对面,沉默地帮他们斟酒。
倍乐的气氛充满室内,每个人看起来都很快乐,只有司马嫒,像个待审的罪犯始终低着头握紧拳头。
“司马夫人,我那儿有好几套波斯来的珠宝,明天我让人送过来给小嫒挑一挑,她出嫁那天一定要是最漂亮的新娘子。”虽说是娶媳妇,但是自小对司马嫒视如己出的宇文夫人也有着嫁女儿的喜悦。
“哎哟,-真是客气,我这儿刚好也有几匹苏州来的织锦,等一下我带-去看,给宇文耀载制几套好看的衣裳。”跟宇文夫人一样,司马夫人早已把宇文耀当成自己儿子看。
“娘……”坐在一边的司马嫒拉拉娘的大袖,小声开口:“我不能嫁宇文大哥啦!”
“给我闭嘴,儿女的亲事哪能自己做主,这事我来决定就行。去去去,-带-未来的夫婿到后花园赏花去。”司马夫人用力一推,把女儿塞进宇文耀怀中。
开什么玩笑,这个女婿她肖想了好久,本来还以为没望而暗自捶胸顿足,现在失而复得,说什么她都要牢牢抓住这乘龙快婿。
其实她也想过要是真的不行,那么狠下心也要把女儿嫁给宇文耀当妾,没想到女儿却……
真是的,平常看她迷迷糊糊的,没想到紧要关头还晓得“先下手为强”,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呃,反正她真是太高兴了。待会儿讨论结束之后,她一定要到庙里烧香感谢佛祖保佑。
被娘亲的蛮力一推,重心不稳的司马嫒立刻栽倒,还以为会跌在地上,然而那样的疼痛感却没有传来。
一双有力的手及时伸过来,牢牢地握住她软女敕的肩膀,没有让她摔着。
诧异地抬眼,她看见一双足以让人胸口一甜的温暖黑眸。
“还好吧?”他低声问,暖烫的气息拂过她头顶上。
呃……他不是正专心应付两位逐渐聒噪起来的大人吗?怎么还有心神注意到自己?
“嗯,没事。”
司马嫒点点头,她发现自己无法继续注视着他那双盛满浓情的黑眸;只要持续凝视着,心口就好像会被整个融化掉一样。
她迅速坐回椅子上,不放弃地拉了拉娘亲的袖。
“娘,-听我说,宇文大哥要娶的是郡主,我不能……”
司马夫人连看也不看的就将她整个人推回宇文耀怀中,为了避免她再吵闹,她干脆按着她的脑袋,用力将她固定在宇文耀胸前,让她动弹不得。
“我说宇文耀,外面春色正好,花园开了好多漂亮的花,你怎么不带小嫒出去走走呢?”司马夫人边说边眨眼。
“好。”
抱敬不如从命,宇文耀单手一环,没什么重量的司马嫒跟着他的动作站了起来。
“对对对,亲事我们来商量就行,你们小俩口到外面去玩吧!”宇文夫人挥着手,笑得子诩合不拢。
这两人实在是绝配,一个高大英俊、一个貌美依人,站在一起就像金童与玉女,放眼京城,只怕再也找不到比这更耀眼的一对。
“娘,-听我说……”她伸出手,知道这是最后机会,要是让这门亲事拍板定案,宇文耀的大好前程就会因此而葬送掉。
她是搞不懂宇文耀怎么跟齐王说的,居然能让向来极好面子的齐王改变心意;但如果齐王只是表面同意,内心却暗自记恨的话,那宇文耀的仕途之路不就因此蒙上阴影吗?
不,她绝不能害他,说什么也要……
一只大手伸过来,轻易就将她细女敕的手指完全包住,粗糙温暖的触感让她当场背脊酥麻。
看出她瞬间的软弱,宇文耀好看的唇扬起淡淡的笑。
“陪我到外面去走走,好吗?”
对他低醇温柔的嗓音没有半点抵抗力,司马嫒在众目睽睽下,很丢脸地被半夹半搂地带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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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徐风吹来,花园里新生的嫣红女敕绿随风轻摆。
司马嫒吸了一口气,抬起头,决定趁这机会把话说清楚。
“宇文大哥,我……”
“想我吗?”他下巴突然抵住她的额头,悄声问。
“想。”
司马嫒想也不想便月兑口而出,等到发觉自己说了些什么时,才为时已晚地遮住嘴唇,满脸通红。
虽然说这两天没见到宇文耀,她的确像失了魂的没精打采,整个脑子都被他的影子占满,但是……
“我也想。”他鼻尖碰了碰她小巧的鼻尖,用深浓的眸光将她锁住。
一股好甜好甜的滋味涌上来,甜得她的心都化了。
有那么一瞬间,司马嫒真的相信,自己是被宇文耀深爱着的,他之所以冒着得罪齐王的危险,大胆拒绝齐王的美意,还急急忙忙地带着父母前来认真讨论婚事,是因为他真的想娶她,而不是基于某种道义上的责任。
这么一想,她的心里就像这开满花的花园,充满缤纷的色彩。
但是,那些缤纷的色彩却在她的一个转念间,变成黯淡惨灰的画面。
闭上眼睛,她下意识地摇摇头,双手推拒着他。
“宇文大哥你……”
“宇文耀。”他耐心地纠正。
“喔。”她听话地改口:“宇文耀,你赶快回大厅去跟我爹娘说,说你不能娶我啦。”
“为什么?”他问,高大的身体没有因为她小小的力量而移动分毫。
“这还用问?”她焦急地道,他一向很聪明,不可能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小嫒,难道-不想嫁我?”抬起她的下巴,表情虽然看不出任何变化,双手却因某种原因而握紧。
“我当然想……”发现自己又没经大脑就冲口而出,司马-窘得脸颊烫红。“我是说,先不要管这个啦!总之你先到大厅阻止他们,晚了就来不及!”
握紧的拳头松开,宇文耀顺着她的口气,意味深长地低语:“是啊,再晚就来不及了……”他伸出手,粗糙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
一直以来,他都认为司马嫒是他的人,早晚有一天会成为他的妻子;因为抱持这样笃定的想法,所以他采取的策略一直是守株待兔,按兵不动,直到武敏之的出现——
要是他没有适时打赢这场仗,要是他凯旋回京的时间再晚一点的话……
“对,不能再迟疑了,趁现在还来得及。”她拉下他的手,再度伸手推他,娇小的身体用尽力气。
宇文耀低下头俯视她,双手优闲地交握,任由她施力,唇角始终挂着一抹宠溺的笑容。
推的不行,她干脆反过来用拉的,但是手太小,一只手没办法完全裹住他修长宽厚的指掌,她只好两只手都用上:但是努力了半天,连汗水都从额头冒出来,被拉的人还是不动如山。
她回头,看见他一手模着下巴,黑眸闪着浓浓的笑意。
“你怎么不走呢?”而且还有心情笑,她都快急哭了。
“走去哪里?”他反问,一手反握住她的柔荑向前拉,瞬间就将她困在怀中。
“呃……当、当然是大厅啊!”被压贴他在温暖的胸前,司马嫒差点就忘了说话。
他的气息、他的温度、他的拥抱……他的一切都是如此美好,想到自己无缘拥有这份美好,司马嫒的心不禁揪紧起来。
“快一点,你要去告诉我爹娘和你爹娘,说你不想娶我,想娶的是郡主。”
“可是……”他抬起她的下颚,拇指在软女敕的凹陷处磨蹭着。“我想娶。”
“我知道你想娶我,但是郡主……你、你说什么?”她听错了吗?宇文耀说他想娶她,他说他想娶她耶……
她的心在飘升,身体好像踩在云端一样轻盈。
但是,宇文耀接下来的话,却让她自云端跌落谷底。
“小傻瓜,我答应-要娶-的。”
宇文耀露出微笑,亲昵地捏捏她的鼻子。
她微愣。是啊,她都忘了,宇文耀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答应的事绝对会做到;所以,他才会放弃跟郡主成亲的太好机会;所以,他才会在今天就带着自己的父母登门拜访,急着想将亲事定下来。
想通这一点,司马嫒忽然觉得心里好酸……
低下头,她下意识地扭绞披帛,觉得自己的心也如同这薄薄的料子,紧紧地扭绞在一起。
“宇文大哥,我是说真的,你不用管我。”咽下喉中的酸涩,她硬着头皮开口。“那天我喝醉酒,根本不晓得自己做了些什么,承诺的事……总之你不用当一回事,你不用对我负责的……”她越说越小声,头也越垂越低。
宇文耀拉开她绞扭得发白的手,顺势让它环住自己腰身。
“不,小嫒,我想对-负责,我是认真的。”他神情严肃,把这几个字说得像誓言那样慎重。
听他这么一说,司马嫒心里的内疚感更重。
这么一来,就好像她抓准宇文耀的弱点,知道他不会吃完不认帐……
喔,司马嫒,-真是个卑鄙的女人!对毫无心机的宇文大哥下手,藉酒装疯,乘机对他……
原本是在检讨自己,但不知怎么搞的,想着想着,内容却逐渐变成今天早晨的香艳画面,而且格外清晰……
啊,不行,她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想起这种事,而且还想得那么仔细,甚至连颈部都还能感觉到一阵酥麻……
用力摇头,她想把这些羞人的画面甩出脑海,却诧异地发现那阵酥麻根本不是来自想象,而是来自他的舌忝吻……
“宇、宇文大哥,你你你……你在做什么……”问话的同时,又是一阵强烈的酥麻掠过,她咬着牙,好不容易才忍住差点逸出口的申吟。
“吻-啊!”他哑声道,伴随着理所当然的口气,一只大手从她的纤腰移到丰满的上围。
她连连喘气,因为他的碰触而浑身发烫。
“不行啦,这里是花园,随时会有婢仆经过……”她低嚷着,双手忙乱地抓着他不规矩的手。
“-说得对。”
似乎是把她的话听进去,他停住动作,抵住她的额头,然而过于幽深的瞳眸却暗示着他并不打算就此罢手。
司马嫒松了一口气,气息还没有自他的撩拨中回复过来,耳畔猛然又传来他低沉诱惑的嗓音——
“到-的房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