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梦中的梦 第一章
邢怜生遇见欧阳仔仔是在一场慈善义卖会上,他们从头到尾只说了三句话:-、你好,我是邢怜生-、很高兴见到你。三、再见。
简单、明了、迅速、确实。
没有天雷勾动地火,没有天地为之变色,可是——
问题就在于这个“可是”,可是邢怜生不知道仔仔是个什么样的女孩。
我想你们也不知道,所以我有必要在这里为你们做个小小的、短短的介绍:
欧阳仔仔是个芳龄二十-的女孩,她之所以会出现在那个场跋是因为她有个姊姊,欧阳冰冰。(附注-点,她很不能谅解为什么她的父母给了冰冰这么一个“正常”的名字,而她却要叫做“仔仔”?!这是十分不合理的!可惜她抗争无效,她的父母微笑地对着么女说:因为你出生的时候长得就像仔仔,她欲哭无泪,而身分证上已经明文记载了。)
欧阳冰冰是个女继承人;她继承了她的家族企业。而那场慈善义卖会是她踏入美国市场的第-步,仔仔待在台湾穷极无聊,于是要求也一起去,所以她就出现了。
怎么形容她见到邢怜生第一眼的感觉呢?应该说:就是他!
请相信我,仔仔不是个花痴,她是个可爱而且令人喜爱的孩子,长到二十-岁了却还从没谈过恋爱,她是个——嗯——相信-见钟情、相信妖精的女孩(我不能说邢怜生的不幸是由我造成的,打死我——也不会承认的!)
那一整个夜晚,她的视线都停留在那个高大俊挺的混血儿男子的身上。
你知道吗?我不得不相信仔仔看人的角度和我是有些相近的,她并没有看到邢怜生是不是有张令全天下女人为之疯狂的面孔,她也没想过他是否富可敌国,(这样形容是有些夸张啦!不过邢怜生的身价的确惊人。)她只看到他那深沈而忧郁的眼眸、略微叛逆而嘲讽的微笑,她就几乎决定了他们的一生。
几乎。我说的是“几乎”喔!
因为邢怜生没看到她,我可不知道他的心里是否也和他的外表-样那么不在乎。可是直到散会,他都没再和她说过-句话,你可以想像仔仔的心里有多难过了,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还可以再见呢?
所以这个“几乎”一直到三天后才改变成“确定”。
为什么?
因为他们正好搭同-班飞机。
炳!你说天底下的事是不是都好巧呢?!
炳哈!真的好巧——
“把你的眼睛收回来。”欧阳冰冰叹口气说道。
“有那么明显吗?”仔仔心虚地咕哝,有些不甘愿地将视线收回来。
“仔仔,我认识你已经有二十一年了。”她瞪著妹妹,“你难道还想瞒我吗?你再这么看下去,我怕飞机会爆炸!”
“可是你不觉得他实在是很迷人吗?”她天真地说着,双眼闪闪动人。“我觉得这是一种视觉享受耶!”
“仔仔——”
“奸嘛!”她垂下眼,忍下住噘起樱唇:“你真是不讲理!”
冰冰又好气又好笑地瞪她,“什么叫我真是不讲理?这样看着别人是很没有礼貌的!难道你的小学老师没有教你吗?”
“有,不过我忘记了。”她调皮地笑了起来,“你有带国民礼仪手册出门吗?”
“我真不敢相信!你再说下去我会很不淑女地昏倒了。”冰冰忍下住笑了起来,终于看不远处的男主角一眼,“好吧!我承认他的确是很迷人的,可是我还是不能接受你的说词,所以你最好管好你的眼睛,免得我把它们捂起来。”
“冰冰!”她抗议地嚷了起来:“现在都男女平等了,为什么你可以接受男人瞪著女人看,却不能忍受我欣赏别的男人呢?这是不公平的!”
“你枪毙我好了,我是个不折不扣的老古板。”她微笑著回答。
“我真恨你!”她怨恨地朝她露出可爱的小雹牙。
欧阳冰冰拍拍妹妹的小脸,“请便。”
仔仔认命地叹口气,坐在豪华舱的位子上穷极无聊地望着窗外的白云。为什么不能看呢?她奸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她喜欢的人,看他总比瞪着明星的照片尖叫着“偶像”还来得好吧?!
她们很快就回台湾了,万-他不是要到台湾怎么办?万-他只是过境呢?想到这里她不由得跳了起来,“冰冰!万一他只是过境而不是要到台湾怎么办?”她焦急地拖着她的手,“万-我永远都再也见不到他了呢?”
“仔仔——”欧阳冰冰讶异地轻嚷:“你是真的喜欢上他了?”
“我看起来像是在开玩笑吗?”她嘟起唇:“当然是真的!”
“可是你才见过他一次!”
“这和我见过他几次有什么鬼关系?”仔仔莫名其妙地瞪她,“难道你会因为见过-个人一千次而爱上他吗?”
“当然不会,可是——”冰冰摇摇头,实在想不出任何话来反驳她,仔仔一向很随心所欲,可是她从没想过她居然会爱上一个才见过一次面,根本连认识都还谈不上的男人,这和她所知道的仔仔可不一样。
“没什么好可是的!我要去问他他的地址和电话。”她迅速作了决定,话一说完便起身想出去。
“欧阳仔仔!你疯了?!”她怪叫,连忙拉住她,“快坐下!”
“冰冰——”
“两位小姐有什么问题需要我服务的吗?”风度翩翩的空中少爷微笑的来到她们的面前。
“没有。”冰冰朝他笑了笑,用力将仔仔拉坐回她的位子上。“我妹妹想要一杯水。”
“好的,请稍候。”
“你拉著我干什么嘛?!”仔仔生气地叫了起来,全机舱的人都被她的声音吓了一大跳!
“你再叫一次我就终止你所有的零用钱!而且爸妈知道这件事一定会同意我的决定!”她轻声威胁。
“欧阳冰冰!我才不管你是不是要终止我的零用钱!就算你这辈子再也不给我半毛钱,我也一样要去!”她固执地说着,完全不顾她的反应站了起来,走出她们的位子。
冰冰申吟一声闭上眼,仔仔的固执是出了名的难缠,她所决定的事几乎没有人能改变它!就算是天皇老子的命令也一样,这是她从小就知道的,千万不要企图改变她妹妹的决定。
所幸仔仔很少真正坚持什么事,可是这次她真的是着了魔了!
仔仔坚定不移地往对方的位子走,看起来像是复仇女神-样地步履坚定,可是走到距离邢怜生-公尺的地方,她还是停下来了——
万一被拒绝了怎么办?!如果他拒绝她,不管他的语气是多么温和,她都一样会当场死去的!
她犹豫了三秒钟,才决定不顾一切的时候,背后突然有人用什么东西抵住了她!
“往前走,什么声音都不能发出来,要不然我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你还这么年轻,总不会想这么早就死吧?!”
仔仔眨眨眼,觉得怪异地想回头。
“下准回头!我叫你往前走!”
她讶异地瞪大了双眼!她居然被劫持了?!
哇!这么夸张?!
她只好往前走,可是心念已转了好几转:“喂!你想劫机啊?我要不要把手举起来?”
“少废话!往前走!”
仔仔耸耸肩,继续往前走,“你-定缓筢侮的。”
袄华舱的走道不算小,他们慢慢地走着走着,很快就走到欧阳冰冰的面前,冰冰讶异地看著妹妹又走了回来。“仔——”话还没说完她就怔住了!仔仔的身后有个神情紧张的男人正押着她!
仔仔无言地对她翻了翻白跟;她叹-了口气,怎么有仔仔的地方总是会出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
罢刚的少爷端了杯水走出来,“小姐——”他顿住,“你——”
仔仔乘机往前-撞!“有人劫机啊!”
场面顿时大乱!仔仔和空中少爷撞成-团!尖叫声此起彼落地响了起来!
“通通不许动!”劫机的男子握着枪紧张的大叫:“坐下!坐下!要不然我开枪了!坐下!”
“仔仔……”欧阳冰冰摇摇头叹息,“你真的是唯恐天下不乱……”
在仔仔奔窜到刑怜生的面前之前,他-直是闭着眼的,脸上的表情充满了不耐和厌恶,彷佛是-个受不了小阿吵闹的大人-样。
可是仔仔就像一个小精灵一样地蹦了出来,她的动作快得让那个可怜的劫机份子根本来不及反应!她先是撞倒了空中少爷,然后又一溜烟地窜到贵宾舱的最前方,气得他大吼:“我叫你站住!”
仔仔这才-脸无辜地高举双手停下来:“我站住了。”
那男人紧张地用枪比比空中少爷,“你,去通知机长转向,飞回美国去,不准乱来!我的同志已经控制了前面了,如果你不照我的话做,我真的会开枪的!”他的冷汗涔涔地滴落下来,持枪的手有些颤抖,话-说完又紧张地比比仔仔,深怕她又有什么惊人之举。仔仔无辜地扮个鬼脸,“我很乖啊!不过我有个问题,既然你要到美国,为什么要搭这班飞机?乾脆下要上飞机不就得了?!”
“你懂什么?住口!”他气得奔到她的面前举起枪,眼看就要打下来——
仔仔双眼一闭,准备承受重击,没想到等了三秒钟还是没事,她偷偷地睁开双眼——
邢怜生稳稳地握住了对方的手,表情平静得令人怀疑他到底知不知道面对的是什么样的恐怖份子?!
“我不喜欢有人在我的面前打人。”他的声音轻柔却有种致命的权威和压迫感。“收回你的枪,万-走火了可就不好玩了。”
“放开我!不然我要开枪了!要死大家-起死!”男人痛得大叫!
“我想这是代表你不愿意照我的话做?!”邢怜生微微-笑,所有的人都还来不及反应,他已经反手-拍——
男人的惨叫声响起!那把枪已经落在地上。
邢怜生将枪拾了起来,扔给尚愣在-旁的少爷,“找人把他绑起来吧!”
“可是……可是他的伙伴……”
“他只有-个人。”邢怜生微笑着转向仔仔,表情仍是-派的平静,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样!“你没事吧?”
仔仔一脸的崇拜:“哇!你好厉害!可是你怎么知道他只有一个人?”
“因为如果还有其他的人,早就会出来了,不会让他一个人面对这种状况。”邢怜生看着她,这个孩子比他所想的更有勇气,原先他只以为她是个像洋女圭女圭般美丽的孩子,可是她的表现却让他改变了他对她的印象,除非他是误将她的愚昧当作勇气。
“我可以坐下来吗?”仔仔居然这样问他,已走到她身边的欧阳冰冰不由得申吟了一声!
她怎么会有这样不择手段的妹妹?!那个可怜虫倒楣得成了仔仔的工具。如果要她说,她认为世界上不会有任何恐怖份子比得上仔仔!
邢怜生看了欧阳冰冰一眼,“欧阳小姐?”
“我得先回我的位子休息一下了,你知道像我这样的女子是禁不起任何刺激的。”她摇摇头叹息一声,仔仔对她扮个鬼脸。
“慢走。”她淘气地回答。
“仔仔——唉——”冰冰无奈地叹气,“唉——”
☆☆☆
“小埃,为什么他还没到?”海儿有些不耐烦地说著,不停地望着飞机场的公告板,“没有说飞机会误点啊!”
“有人劫机啊!”他闲闲地看着报纸,仿佛在说一件每逃诩会发生的事似的。
“你怎么知道?”海儿瞪著他,和小埃在一起的日子里,她早已习惯他经常出人意料的“惊奇”,无论何时何地他都能未卜先知似的,她总是不明白他怎么可以几乎什么事都知道?!
“你没看见跑道上已经有一大堆警察了吗?记者也都准备好了,很快他就到了。真是的,到台湾还要给我一个礼物。”戚小埃微微地笑了笑,“他就是这个样子,所到之处烽火连天。”
“这是在说你吧?!”海儿啼笑皆非地,小埃似乎还不明白他自己的问题才严重!有他的地方想安静才难!
“我?!”他讶异地望着她,一脸被冒犯的不服气:“我是正义的使者、是非的仲裁者耶!”
冷海儿不客气地大笑三声。她的样子那么可爱,表情那么夸张,令旁边的人不由得将视线转到她的身上,可是她却一点也不在乎的样子;反正她早已习惯了,和小埃在-起想不引人注目也难1
世界上必须在乎的事太多了,如果每逃诩注意这些,那他们还活着做什么?!
“海儿!”小埃叫了起来:“你好像很不以为然的样子?”
“不是“好像”,是“根本”很不以为然。”海儿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想不出来世界上居然还有人比你还会惹事的!邢怜生只要不让你整到翻掉,就算他运气好的了!”
“我要和你断绝关系!”
“请便!”她还是在笑。
记得当年的宝儿说过-句话:世界上大概只有海儿制得住小埃了!
他摇摇头,怎么!原来她有预知能力的?!
对海儿他可是-点办法都没有,俗话说世上-物克-物还真是有道理,至少他也只拿海儿没法子。
埃儿四下张望着,看看手表,他们已比原定的时间晚了半个小时了。“我去问问柜台的小姐。”
“何必问?”他咕哝着将报纸拿起来遮住脸。他可不希望让警方的人发现他在这里,天知道他们已经恨死他了,上次烈火和萨非的事都还余韵未消呢!现在他在这里出现,他们一定会以为又是他捣的蛋!真冤枉!
“小埃!”
“小声一点啦!你怕人家不认识我啊?!”他连忙作手势示意地将音量降低。
“做什么?你做了什么亏心事怕人家知道吗?”海儿莫名其妙地:“还是,你以为你是刘德华吗?”
小埃瞪着她,“我真后悔认识你!”
埃儿不甘示弱地回瞪他,“彼此彼此!你到底要不要听我的消息?”
“我正在听啊!”
“劫机!就像你所说的!预言家先生。”她坐了下来,一脸的不开心。
“我不是早说了吗?你就为了告诉我这个?”
“就算我知道其他的事我也不告诉你!你这只恶劣的猪!”她骂道。
小埃翻翻白眼,海儿真的是不能得罪的。“好嘛!算我错了好不好?可是我是真的不希望有人知道我在这里的啊!这么多的警察,上次烈火的事都还没结束呢!他们要是看到我在这里一定又会胡思乱想的啊!”他委屈地说着著:“你也知道的嘛!”
“知道又怎么样?知道你就可以对我这么凶吗?”她气嘟嘟地嚷着:“我也是一时情急啊!”
“可是我已经说了对不起了啊!”他索性将手上的报纸放下来,
“哟!小埃、海儿,你们转移战场了啊?!怎么跑到飞机场这里来吵架?”
“要你管!”他们异口同声地叫道!
调查局的刘恒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们,“我也不想管,如果你真的要我说的话,我根本不希望再见到你们。”
小埃申吟一声,横了正在扮鬼脸的海儿-眼。“嗨!刘大哥,这么巧啊?”
“哈!真是好巧!”他不怀好意地坐了下来,“我也很奇怪,怎么我每次执行任务的时候都会这么“巧”的遇见你们?这该不会是什么魔法吧?!”
“当然不会,这真的是巧合!我和海儿只不过是来接一个朋友而已。”小埃哭笑不得地回答:“如果我说这是真的,我想你大概也不会相信吧?!”
他点点头,“那要看你接的是什么朋友啊!该不会正巧叫邢怜生吧?!”
他们对望一眼,“唉——”
☆☆☆
“飞机误点了。”欧阳先生看了看手表,“他们已经迟了半个钟头了。”
端庄雍容的欧阳夫人端坐在位子上,“斐诺已经去问柜台了,说不定很快就会到了。”
“斐诺……”
“怎么?”
欧阳先生摇摇头,“你想他知不知道冰冰的事?”
欧阳夫人有些意外地:“你怎么会突然想起这件事?”
“他已经对我说过他的心意了,他说他想娶冰冰。”他微微笑了笑,“他们在一起也很多年了。”
“那很好啊!冰冰的年纪也不小了,如果她同意的话,我看不出有什么不可以的。”她的表情和蔼而温柔:“斐诺会好好对她的。”
“可是——”他停了下来,斐诺已走了回来,表情凝重地开口:
“伯父伯母,——好像出事了。”
“我们没出事,是仔仔和冰冰出事了吧?!”欧阳动微笑着说:“什么事?该不会是仔仔又临时改变主意不回来了吧?!”
“不是——”斐诺犹豫了三秒钟,“好像是劫机——”
“劫挠?”他们吓了-大跳:“怎么会?那现在怎么样了?”
“还不知道,柜台的人不肯说。”他焦急地望着四周的环境,试图找到一个可以给他答案的人,然后他突然眼光一亮,“你们等一下,我看到一个朋友,他可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斐诺!”他们叫了起来,他已慌忙地离开,
“怎么会——唉!”欧阳勤紧张起来,“有仔仔的地方就有麻烦!”
“刘恒!”斐诺大叫着:“刘恒!”
他一怔,回头一看,“斐诺?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来接机的!现在到底是怎么问事?”他焦急地问着:“既然你来了,你一定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对下对?”
刘恒不明就里的:“看你急成这个样子,你是来接谁的?”
“冰冰和仔仔啊!”他抓着他的手,“欧阳家的人都来了,你快说啊!”
刘恒狠狠地瞪了小埃一眼,“你应该问他们。”
斐诺这才看到一直无辜地坐在一旁的小埃和诲儿,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油然而生。
他们好面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可是他如果见过他们一定不会忘记的!因为他们是如此的醒目!
小埃和海儿也望着他,斐诺是个令人印象深刻的男子,他高大英俊而且有种儒雅的气质,一种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似的优雅气息。
埃儿轻轻推了推小埃,他耸耸肩,“我不认识他。”
“我还以为全天下特殊的人都全在你的掌握之中了呢!”她淘气地说着,朝斐诺微微-笑,“嗨!我是冷海儿,这是我的男朋友戚小埃。”
“你们好,我是斐诺。”斐诺迷惑地回答,这么美丽的一对人儿,为什么会和劫机事件有关系?!
他转向刘恒,“问他们?!”
刘恒翻翻白眼:“你不要被他们这种外表给骗了!和他们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他们十成十是-对恶魔!这次的事件要是和他们没关系才奇怪!”
“刘恒,你对我们的偏见实在太深了!”小埃摇摇头,“我已经说过了,这件事和我-点关系都没有,我只是来接机的。”
“是啊!正好是来接邢怜生的!”
“邢怜生?!”乙斐诺越听越不明白,他的表情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说清楚一点!”,
“邢怜生是我们的朋友,我们就是来接他的,他制伏了劫机份子,可是刘先生却一直坚持这件事和我们有关系。”海儿无辜地说着,委屈的双眼闪闪动人地泛着水光。
斐诺一怔,他知道他为什么对他们的感觉如此熟悉了!
这一对孩子和仔仔是如此的神似!连他们说话的神态都几乎一模一样!有种令人无法抗拒的魅力!
“斐诺!你不要相信他们!我已经被他们骗了好几次了!”
“我们为什么要骗你?”海儿不服气的说着。
“不要吵了啦!飞机已经到了,等一下你们再自己去问邢怜生吧!”小埃邪邪一笑,“如果你们能拦得住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