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无赖男友 第二章
可恶!当初她若有些警觉心,就该知道不肯报上全名的家伙一定不安好心眼才是,否则也不会误上“贼”车.导致后来被这魔头耍得团团转。
叶仪君实在后悔,当初看到这家伙时应该拔腿就跑,而不是任由他闯入她的生活,把她的人生搞得天翻地覆。
都怪这家伙心机太重,他明明就认出她,知道她是谁,却故意装作不认识,对她伸出援手,一副斯文有礼、人畜无害的模样,让她失去戒心。
甚至后来让她在酒后吐露自己失恋的事情时,不但温柔地任由她发泄心中的怨忿,还陪着她骂伤透她的心的男人。
绑来想想,搞不好连车子-锚都是这恶魔搞的鬼。但他却笑着不承认,说是天意安排他们的相遇-!表才信他的话。
可是,没想到自己会醉得那么胡涂,竟然和刚认识的他发生一夜。当时,她还怪罪自己酒后乱性,居然侵犯一个好心的陌生人。
直到她第二天在公司里,看到她以为再也不可能见面的“陌生人”,居然笑嘻嘻地出现在她面前时,她才知道前一夜和她发生一夜的陌生男子,竟是公司上任快三个月的业务部经理。
现在想想,被侵犯的人是她才对,是他故意隐瞒身分,假装是陌生人接近她,然后又趁她失恋、最无防备的时候,灌她酒,把她骗上床。
在得知被骗时,她史无前例地发了好大一顿脾气,跑到他的办公室去质问。
他却只是耸耸肩,笑说:“我怎么知道-居然不认得我,好歹我也到公司快三个月了,我还以为-是故意不想认出我,吊我的胃口。”
这无赖!明明是他占了她便宜,却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
“谁想和你有进一步的发展?!骗子!”仪君极尽所能用最冷的声音说话。
一般来说,只要她用这样冰冷的声音再配上凛然不可侵犯的表情,通常能让人退避三舍才是。
可是,他非但没被她吓跑,反而露出十足开心的笑容,好像她对他说的是什么甜言蜜语似的。
“-在害羞吗?好可爱的反应哟!没想到-撒起娇来是那么惹人怜爱,害我都兴奋起来了!”他越说越靠近,让仪君忍不住绑退了一步。
他在说些什么?害羞?可爱?撒娇?她一点也不想向这个大骗子撒娇,再说她也从来没对任何人撒过娇,就连父母亲都不曾。这家伙居然用那恶心的表情严重曲解她的话,让仪君稍稍冷静的情绪一下子又燃烧起来。
“你有病啊!谁在跟你撒娇?你没看见我正在生气吗?还有,不准说我可爱!”
虽然嘴里坚定地吐出怒语,但看见他又靠近一步,仪君不自觉地又往后退。
“咦?原来-在生气啊!惫是一样可爱,-的脸红扑扑的看起来很可口,-的眼睛一闪一闪的好像在对我放电。这不是在跟我撒娇,难道是在勾引我?”
天啊!她可以肯定这个人的脑袋一定有问题!
“我才没有!”仪君气急败坏道。“你是不是脑袋秀逗啦?”
“我不知道,不如-帮我检查、检查。”萧奇风耸肩道。
怎么检查?她又不是医生,心里才滑过这个疑问,便发现他已拥住她,低头往她欺来。
“不要——”仪君来不及阻止,芳唇已被他夺去,还趁她张口惊呼时探入唇内。
连同他的雄性气息一齐霸道地侵占她的呼吸。仪君无法遏阻心跳加快,耳中一片嗡嗡作响,胃已纠结成一团。
实在不想承认,但他的吻技真的很棒,之前她就是败在他的吻下,才会犯下和他发生一夜的错。
思及此,仪君连忙唤回理智,用力推开他。但可惜只是结束两人的亲吻,她还是困在他的怀中。
“-的味道好香,为什么从我身边逃走?还好我们是同事,不然我上哪儿去找-?J
他的额头抵着她的,轻声低喃,一阵柔情流过她的胸口。
不!她在干么?这人可是欺骗他的大骗子耶!她竟然陶醉在他的吻中,还差点就被他的甜言蜜语给迷去了。
不行!再这样下去,她就真的永堕地狱了。
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她使尽全力挣月兑他的拥抱,然后快速地退至门口。
“不好意思!现在是上班时间,我得回去工作了。再见!”她用一贯冷静超然的语气和态度说完,随即不顾形象,狼狈地逃出他的办公室。
只是她没想到,这家伙的执念竟然那么深、那么恐怖。就在她暗自庆幸两人虽是同事,但因不同部门且不在同一楼层上班,所以只要她够小心便可以躲开时——
他竟不知用了什么魔法,诱使人事部将她分配给他,担任他的秘书。
至此,仪君才真正明了,她的麻烦大了。这个恶魔是不可能轻易饶过她的。
仪君瞪着眼前这个恶魔,眉头因回忆而纠结,再次暗自悔恨当初为何没有一见他就立刻辞职、远离他,才让自己陷入今天这般田地。
“-在想什么,这么入神?”萧奇风低沉的声音将她唤回现实。
周遭闹哄哄的声音再度传人耳中,她习惯性地瞪他一眼,不悦道:“要你管!”
“看-那恍惚的表情,莫非……是在回忆昨夜的激情?”
萧奇风的话像炸弹一样,吓得仪君差点弹跳起来。
她紧张地左右看看,确定没人听见他的话才回头对他怒目而视。
“你小声一点,不要乱说,你嫌我被你害得不够惨吗?”她低声嘶叫。
萧奇风摆出招牌的无辜表情。“我疼-都来不及了,哪舍得害-?-是不是误会我了?”
“还说你没有,谁叫你摆出一副大情圣的姿态,对我大献殷勤?你知不知道,你害我变成全公司女同事的眼中钉!”
“是吗?-不是一向都不在乎别人的想法吗?”
“我的处境已经够为难了,不需要你来雪上加霜。”她冷冷地吐出话来。
“唉!都怪-!谁叫-不乖乖地等我下班,陪我吃饭。我只不过是加快脚步想追上-罢了。”
啧,他竟然把罪怪到她头上来了?
“什么加快脚步?你在公司朝我狂奔追来,又戏剧性地把我抱住,你知不知道,现在全公司都猜测我们两个有什么暧昧关系了?”
他再次露出无辜的笑。但仪君可不会被他骗倒,她没忽略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戏谑。
“这样不好吗?现在大家都知道我对-情有独钟,为-着迷,我们可以正大光明地得到大家的祝福,成为一对幸福的情侣了啊!”
“一点也下好!”她嘶声咆哮。哪里好啦?好的人是他吧?她可是巴不得离他越远越好!
萧奇风像是受伤似的眼神一黯。“难道仪君-喜欢当我的地下情人?”
“我才不要!”她想也不想地就反驳。
萧奇风开心地笑了。“我就说嘛!-比较喜欢公开我们的恋情,毕竟在暗恋了那么多年没有结果之后,-是不可能接受秘密恋情的。”
天啊!她就知道他的话里总是隐藏一个陷阱等着她跳,可是偏偏她每次都上当。
仪君咬着下唇,懊恼地低吼:“我们之间没有恋情!”
萧奇风的眼神这回真的黯淡下来,但嘴角仍噙着一丝微笑,教仪君背脊一抖。
他佯装惋惜地摇摇头。“唉……-什么时候才会对自己诚实?看来我得再努力唤起-的记忆才行。”
她听懂他话里的弦外之音,惊恐地睁眼,开始着慌了。
“你……你不是认真的吧?”她慌张地四下张望,根本没人注意到她。该死!这时候他那班亲卫队到哪里去了?“这里众目睽睽的,你、你不能乱来。”
“谁说的?”他邪恶地一笑。
然后,他假装不小心地将红酒泼在她身上——
“啊!真是抱歉!我一定是喝醉了。”萧奇风的道歉里一点悔意都没有。
真是该死的大混蛋!明明就是他故意泼的酒,却说得极其无辜。
仪君咬牙切齿地狂瞪他,却无济于事。她忍着满腔怒火,低声说:“没关系,我没事。”
看着其它人手忙脚乱地抽出面纸想挽救“灾情”,仪君维持一贯的漠然,接过面纸按压吸取多余的酒汁,却无助地看着红色的印渍越扩越大。
“这样不行!来!-得立刻去换下衣服才行,干洗费用我会负责。”
萧奇风二话不说,便拉着仪君往门外冲。就这样,仪君被他光明正大地架出众人的眼前。
他会负责?负责个头啦!她一世英名都毁在他手上了,谁来负责还给她?
就在仪君命令大脑飞快地寻找月兑身之策时,奇风已将她带进一间宽敞的卧室。她恍惚地走入饭店房间,听见他锁上门的声音,可是她的脑中仍是一片空白。
仪君昂起下巴,优雅地走近房间里的古典单人椅,好拉开两人的距离。她转过身面对他,率先发难。
“你想干么?”她的声音冷淡中隐含一丝怒气。
仪君知道不论体格或力气都不如他,于是试着虚张声势好吓阻他。
奇风望着她,露出微笑,毫不费力地就缩短她好不容易拉开的距离,亲密地靠近她,却没有真的碰触到她。
可是他的体热却早将她团团包围,灼烧她的肌肤,她几乎可以感觉到皮肤微微地刺麻发痒,像是无声地发出尖叫,渴望得到他真实的抚模。
仪君厌恶地压下那股冲动,她的眉攒得更深,不甘示弱地抬头瞪他。
但没料到的是,他的眼底盛满柔情,低沉如逃陟绒的声音吐出一句:“只是想念。”
仪君浑身一僵,背脊因他说的爱语和声音中强烈的情感而颤抖。她咽下口水,强力武装自己。
千万别被他骗了,那不过是他的把戏,好骗取她的信任罢了,好让他的奸计能够再次得逞罢了。千万不能信……
“你少装模作样了,我才不会上当。”仪君试着维持一贯的冷淡,却越来越困难。
他的视线变得灼热,紧紧地与她交缠,仪君的呼吸渐渐不稳。她不懂,为何他可以一下子是精明干练的上司,一下子却故作纯真地耍无赖;有时是体贴有礼的绅士,有时却粗鲁卑劣得教人受不了。
他总是轻易地就得到别人的信赖,因为他表现得既可靠又亲切,像个十足的正人君子。可是只有仪君非常清楚他的真实面貌。
他又霸道、又强势,一点也不如他给人的斯文有礼印象。最教仪君生气和不解的是,他总是肆无忌惮地对她展露自己兽性的一面。
有生以来第一次,她对一个人感到完全没辙。当然,面对萧奇风的骚扰,她大可辞职不干以求解月兑。
但好强的她却又不肯如此轻易认输,一想到他若知道她逃避,脸上会有的得意表隋,就让仪君气得发抖,说什么也不肯窝囊地用辞职这方法来甩掉这恶魔。
她一定可以找到他的弱点,然后反击回去。只是,和他周旋了两个多月了,她不但没有发现他的任何弱点,更别谈反击了。
她也曾想过在人前揭发他虚伪的面具,可是,一向不得人缘、给人冷血无情的刻板印象的她,和一进公司就赢得众多员工喜爱信赖的他,大家会相信谁?
不用比,就能想见若她真的揭穿他的假面具,搞不好反而会被人认为她是故意恶意中伤他。根本不会有人相信这个众人眼中的模范绅士,会是人面兽心的恶魔。
最教仪君气愤的一点是,他可能连这个都算计在内,所以才敢肆无忌惮地在她面前展露真面目。
当然,若只是嘴上的唇枪舌剑,两人倒是势均力敌,可是一旦进入“动作”。仪君就明显地屈居下风。
再说,她没看过脸皮像他这么厚、讲话这么直接的人,完全不懂“不好意思”为何物。而且,还相当难缠。
他一点也没被她的冷漠骗过,还笑嘻嘻地缓缓靠近。正当仪君想要转身逃跑时,却被他从背后一把抱住。
他将鼻子埋入她的发间深呼吸,炙热的鼻息隐约喷在她的颈后,他的体温穿透层层衣物,熨烫着她的背部。
“-好香……”他在她发问叹息、低喃。
仪君紧握着拳头,强自克制不要对他的甜言蜜语和有反应。否则……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可是,她发现要抗拒他同时也抗拒自己,真的好难。
“你、你到底要干么啦?”她咆哮,却显得中气不足。
萧奇风又是一笑,仪君虽然看不到,但他笑的气息就喷在她耳边,紧贴着背部的胸膛也微微震动。
“我说过我会负责到底的啊!现在就让我对-负责吧!”他一边说一边动手解开她胸前的扣子。
仪君拉住他的手,“喂!你负责就负责,干么月兑我的衣服?”
“咦?我把君的衣服弄脏了,当然是要帮-月兑下来送洗啊?”萧奇风说得正大光明,忽然,他声音一低,邪气十足。“还是……君-期待的是另一种服务?”
仪君的脸一下子胀红。“我才没有,你那种什么另类服务留着自己慢慢享受吧!”
“哦?真的?-真的肯让我慢慢享受?”
“当然!”因为背对着他,否则仪君会送给他一个超级卫生眼,强化她的厌恶。
“好吧!”他的声音听起来过分地愉悦,让仪君心里敲起一阵警钟。“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喽!”
说完,他又开始动手继续方才未完的工作。
“喂!你干么?”他不是接受了她的拒绝吗?干么又月兑她衣服?
他低笑一声。“我刚才不是说过吗?我只是想把-的脏衣服送洗啊!君,-的记性真差。”
“那……那我自己月兑就好了……你放开我……”
“……好吧!”他放开她。
仪君如释重负,慢慢地解扣子,可是他灼热的视线盯着她不放,让她觉得好别扭。
她转身看见他就站在不远处,交抱着双臂,靠在墙边的五斗柜,一脸兴味地直盯着她看。
“你出去。”
“这是我的房间,我为什么要出去?”
“你在这儿色迷迷地盯着我,教我怎么月兑得下去?”
“为什么不行?-全身上下哪一处我没看过?”他挑起一道眉笑道。
“你!”仪君气得说不出话。
又来了,他那副吃定她的嘴脸,总是让她气得忘了东南西北。
“-到底要不要月兑,还是要我替-效劳?”他说,放下双臂,作势欲向她走来。
她紧急阻止。“不用了!我还是自己来好了。”
既然他不打算出去,更别说要他转过头去了,那无赖不可能那么君子的。仪君只好转过身背对他,眼不见为净。
可是,她怎么能忽略他那有如实体的火热目光?随着衣衫一件件褪去,她更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变得越来越热烈,像是真能碰触她似的,她露出来的每一-肌肤。
终于,她身上只剩下黑色的蕾丝内衣裤,她抱起脏衣物侧过身,打算交给他拿去送洗。
“拿去。你得借我浴袍,还有,拜托你到我的房间去取我的行李。”仪君全身绷紧,谨慎地望着他。
希望她理所当然的语气,能够让他如她所愿地照做。
当萧奇风接过她衣物的-那,有片刻仪君以为他会对她有所行动,可是,他只是乖乖地取走她的脏衣,连一根手指头都没碰到她。
仪君心底稍稍松了口气,就在她以为警报解除时,他忽然伸手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入他的怀里。
她的衣物散落一地,柔软的胸脯紧贴着他,他西装裤的布料磨擦着她赤果的大腿,他的双臂稳稳地箍住她的纤腰。
“你——”她睁大明眸望着他。“你不是说只是想帮我送洗衣物罢了?”
奇风盯着她的红唇,低声笑道:“没错啊!不过-也要我自己慢慢享受的不是吗?再说,难得君主动在我面前宽衣解带诱惑我,我又怎能拒绝呢?”
天啊!他竟可以把她的话曲解成这样,这家伙的脑子到底是怎样的神经构造啊?为什么可以脸不红气不喘地把别人的话扭曲成他想要的意思?
“我才没有主动诱惑你!”
“是吗?”他轻笑。“在我眼里可不是这样子的唷!既然君今逃诩这么热情、坦率,我会让-很舒服的。”
卑的内容明明再低级不过了,可是他却用极为甜美的声音在她耳畔呢喃,还附上一个保证的笑容,教仪君浑身不由自主地窜过一阵颤抖,脚底发寒。
“不用了,不用太舒服,我敬谢不敏。”她很想用最冷淡的声音来表达她强烈的不满,可是在被他用力的拥抱下,她的话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是吗?我本来还在考虑该用君最喜欢的后体位,还是最能碰到-敏感带的正常体位,既然君今天不想太舒服,那我们就来一下新的尝试吧!”
可恶!她就知道今天不可能那么轻易地逃过一劫的。他早就计划好今晚了,无论她怎么挣扎、拒绝,他就是有办法把她的拒绝解读为对他有利的意图。
“你早就想好要这么做了吧?那干么一开始还假装只是好心想帮忙?还好意思说什么负责!”
仪君没有察觉到语气中有一丝自暴自弃。
“我是真的有在负责啊上让君达到极致的欢愉不就是我的责任吗?”他说得理直气壮。
“这种奇怪的责任就不必认真了!”
他露出遗憾的表情。“可是,不行耶!-也知道我是个认真负责的人,怎么可能弃-于不顾?更何况是-要我好好享受的,不是吗?我又怎能让-失望呢?我想要的就是——啊!”
“啊?”
原来他先前会答得那么爽快,是因为他想享用的是她,她居然不察他话中的语病。还乖乖地赞同。
难道这一切都是她自掘坟墓?
趁着仪君发愣时,他低头斜斜地封住她的嘴,让她根本来不及躲,她只有紧闭双唇,希望能亡羊补牢。
可是,他却锲而不舍,不停地吮吻她的唇,仪君抗拒得很辛苦,最后,他张嘴轻咬她的下唇。
“啊!懊痛!”
就在她吃痛惊呼的当口,他的舌灵活地窜入,态意地蹂躏她的舌,享用她嘴里的甜美滋味。
钡蛋!他居然咬她!虽然没有真的咬伤她,可是,仍吓她一跳。
而无可否认的,他高超的吻技真的带来强烈的欢愉,仪君觉得自己正一点一点地融化。
终于,就在她觉得自己快窒息在这个吻里时,他离开她的唇。仪君感受到嘴里的麻痹感,试图缓和急遽的心跳。
“抬头,发现他用一种兴奋带着迷蒙的眼神望着她,一股害羞让仪君撇开视线。
“喜欢吗?”他说,含着浓浓的笑意。
“谁喜欢啊?”她低吼,掺杂强烈的怒气。
“这样啊……真是抱歉!”他停顿了一下。“我知道了,我会更努力使君满意的。”
“喂——”
来不及抗议,他已再次朝她欺来,准确无误地掳获她的嘴唇,再次展开另一波攻势